在皇帝陛下麵前訴狀無果後,於意就帶著兒子於守業來到的謝奎山的府上。


    謝奎山早就知道於意的來意,兩個人既是同僚又是有著共同的目的。


    謝奎山當然不會將於意拒之門外,謝奎山知道慕容易早想登上地位。


    隻憑自己之力是微弱的,隻有像於意這樣有名望的官員支持才行。


    雖然知道於意一直都是站在慕容易這一邊的。


    但如果自己這次幫了於意的話,於意定會對自己和慕容易唯命是從了。


    根本就不用擔心於意會叛變自己和慕容易的。


    因為向於意這樣的人是懂得知恩圖報的,你幫他一次他到死也是會忠誠於你的。


    想到這裏謝奎山更加不會坐視不理:


    “今公子的事情,謝某聽說了,他蕭淵澈實屬不應該為了一名小妾對今公子痛下殺手。”


    “太師,你說的沒有錯,隻是現在蕭淵澈風頭正盛,陛下又那般器重他,你我想對其下手怕是很難了。”


    “那倒也未必,於霜不是還在嗎?”


    “太師,於霜不……不是謝大小姐的親生母親,下官怕謝大小姐……”


    “老夫都不害怕,你怕什麽?她可是我謝奎山的女兒老夫比你要了解她的。”


    聽謝奎山這麽一說於意立馬收起來了那擔驚受怕的心。


    “那下官立馬把於霜送到大人的府上?”


    “嗯!”


    “哦!太師,隻是如今的於霜已經毀容了,下官害怕她嚇到府上的夫人和小姐,不如……”


    “無礙,你把她帶到我的府上來。”


    “嗯!記得給她稍微打扮一下吧。”


    “是!太師,下官就回去府了。”


    “嗯!去吧。”


    第二日於意還真就將於霜送到了謝府,於霜並不是於意什麽姐妹。


    而是於意年少考科舉之時救下的孤女,在於意沒有考上功名之時。


    為了報答於意的救命之恩,孤女嗎沒有名字,於意就給她取名為於霜,之後於霜就跟在他身後伺候他左右。


    一心都撲在了於意身上,妄想著等於意高中後能給她一個名分。


    可哪裏知道於意高中後就和侍郎的千金結下情定之好。


    成婚後於霜就成了於意的妹妹,那千金對於意的這個妹妹於霜反感的很。


    也處處針對她拿著她做府上的丫鬟使喚不說。


    動則打罵更是家常便飯,後又聽說於霜和於意不是親兄妹。


    更加忍受不了了,一氣之下就將於霜賣入了春風樓。


    也就是在春風樓裏於霜認識了謝奎山,隻因為於霜長的太像謝婉瑩的母親浣花了,以至謝奎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後來林紅嬌得知了此事,將於霜哄騙出了春風樓。


    林紅嬌為了泄憤將於霜手腳綁起來,丟進了一個破舊的院子裏。


    試圖用一場大火燒死於霜,怎料於霜命不該絕。


    被人救了出來,美麗動人的一張臉算是毀了。


    春風樓也不肯在要她了,為了活命隻能求於意收留她。


    於意見她可憐隱瞞了她之前的身份,留在府中做了一個清洗馬桶的醜婆子。


    這是謝奎山在於霜毀容後第一次見她,那一瞬間往日的回憶。


    再次浮現在了謝奎山的腦海裏,當年謝奎山接近於霜。


    也隻是因為她的樣貌和浣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僅此而已,要說謝奎山當真是喜歡浣花嗎?也不過是利用浣花家族的勢力,來滿足自己那見不得人的私欲罷了。


    當浣花沒有了利用價值了還不是寵妾滅妻,將浣花折磨而死。


    要說林紅嬌可是個狠人,折磨起浣花來可是連根好骨頭都不會給她留的。


    讓下人把浣花裝進麻袋裏,丟到山野裏先讓人毀了她的清白。


    後又讓下人活活將浣花打死了,被人發現時候。


    全身的骨頭都碎了,皮開肉綻的縮在麻袋裏。


    那時候的謝奎山無權無勢,浣花的死也沒有喚醒他的良知。


    浣花之死也就不了了之了,民不與官鬥都知道這個理。


    家族沒有勢力隻有錢沒有權注定討不到好處的。


    浣花的母族也隻能咽下委屈將浣花的屍首掩埋了。


    浣花去了,但她的女兒謝婉瑩還在浣花的父兄曾去謝府討要過謝婉瑩。


    想接她回來居住,去了三五次連謝婉瑩的麵都見不到。


    還常被林紅嬌羞辱,最後也隻能放棄了怪隻怪謝婉瑩這丫頭命不好吧。


    一晃十多年過去了原主從來不知道她母親的家族,是哪裏也不知道母親家族姓什麽。


    能在謝府活到現在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更不說打聽什麽母親的事情呢?


    沒有人會理會原主的,要不是謝奎山要助慕容易坐皇位。


    估計原主死了都沒有知道她的存在的,想想原主也很不容易的。


    “你們又要我做什麽?”


    謝奎山也沒有賣關子或者隱瞞,就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無恥行為。


    於霜聽後怒斥謝奎山:


    “你真無恥,謝意然是你的女兒,謝婉瑩就不是你的女兒嗎?你這般算計她你的心不會疼嗎?”


    聽到於霜這麽一說徹底激起了謝奎山心中的怒火。


    一把掐住於霜的脖子道:


    “讓你做什麽你就照做,不然你的野種女兒茯苓的日子可好過不了哪裏去。”


    聽到謝奎山說自己的女兒還活著,對自己從小未見過麵的女兒來說。


    謝婉瑩略顯的沒有那麽重要了,努力的點著頭回應道:


    “我做,你讓我做什麽我都做。”


    聽於霜這麽一說謝奎山才逐漸放開了,掐住於霜脖子上的手臂。


    “去西廂房吧,丫鬟在西廂房等著你呢?”


    於霜沒有回應她,一副乖巧順從的模樣朝西廂房的方向走去。


    “奴婢芍藥見過夫人,老爺吩咐奴婢已經給夫人弄好洗澡水了,奴婢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吧。”


    於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芍藥拉到了浴桶旁。


    任由芍藥幫著自己寬衣解帶伺候著於霜洗澡。


    “夫人,你覺得這個水溫可還適合嗎?”


    “剛剛好,水溫剛剛好,芍藥我來府上林紅嬌可知道嗎?”


    “定是知道了吧?夫人住的西廂房還是大夫人給你挑的呢?”


    聽丫鬟芍藥這麽一說於霜的心裏就咯噔一下。


    一想到自己被火燒毀的臉就是林紅嬌所為,於霜就心驚膽戰的。


    生怕她會一不高興又對自己做出什麽陰狠毒辣的事情來。


    她怎麽樣對自己都無所謂,隻是於霜害怕她會傷害自己的女兒就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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