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看他了,他被本公主點了穴道,是什麽也告訴不了你們的。”


    “公主?你是詹鑫國的公主淩妙?”


    “聰明!”


    淩妙又伸手去觸碰蕭淵澈的臉頰,又被蕭淵澈躲開了。


    “哈哈,燕商國的男人都挺合本公主的心意的。”


    想想淩妙的心裏就激動,蕭淵澈不解風情的總躲著淩妙。


    淩妙又來到了一個想躲又躲不了的男人麵前。


    慕楠溪被點了穴道,就像淩妙說的那樣,想躲也躲不了。


    淩妙剛走到慕楠溪跟前,手伸出了沒有碰到慕楠溪俊俏的臉。


    “你別碰她。”


    這聲音從外麵傳進來就透著霸氣,淩妙回頭。


    將自己的目光移向說話的人身上,淩妙看了一眼門口外的女人。


    “你誰?多管閑事?”


    “我乃顧侍郎之女顧悅璃。”


    “侍郎,是個什麽玩意兒?”


    顧悅璃聽淩妙這麽一說,氣的不行,她竟然敢如此侮辱自己的父親。


    實屬可恨!可恨之極!


    “侍郎是官職不是什麽玩意兒。”


    淩妙點點頭:


    “知道了,這裏沒有你的事了,你走吧!”


    顧悅璃愣了一下:


    “我走,我走也要帶慕楠溪走的。”


    “本公主不許,本公主相中他了,不止是他,還有他……他本公主都要。”


    “你無恥。”


    “對啊?不止你一個說本公主無恥了,本公主就無恥了你能拿我怎麽地吧。”


    一旁的蕭淵澈冰冷的聲音,如同結上一層冰霜。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慕楠溪救了你吧?”


    淩妙聽到蕭淵澈和自己說話了,還認真的掰著手指頭數著的:


    “哇哦!你跟我說了九個字哦!”


    蕭淵澈聽到淩妙答非所問,給了她一個白眼:


    “你既然這樣喜歡俊俏的男人,不如和我多聊一些話題,也算增進彼此的感情?”


    聽到蕭淵澈這麽一說淩妙高興的不行,連連答應了下來。


    “好啊!你想聊什麽?”


    “是逸王殿下救了公主嗎?”


    “是!當日我傷勢過重,醫師和天師都說我沒有救活的希望了,阿哥不死心就將我帶到中原來尋求名醫沒有想到中原的醫術果然名不虛傳。”


    “所以說,公主你這般對待你的救命之恩,是不是就有些恩將仇報之嫌?”


    “哪有,本公主也就是單純的喜歡他罷了。”


    “哼,我們中原的男子都不會喜歡恩將仇報之人的。”


    “啊!那本公主改還來的及嗎?”


    “嗯!孺子可教也。”


    “你的意思就是,我可以改?你們中原男子也會給我改的機會嘍。”


    “嗯!當然,既然公主有悔改之意,那不妨把散落之毒的解藥給我吧。”


    “散落沒有解藥,你說的是魄穎的解藥吧。”


    說著絲毫不猶豫的就拿出了解藥,遞給了蕭淵澈手上。


    解藥到手了,蕭淵澈嘴角微微勾勒,一個輕柔的聲音從蕭淵澈的背後傳進來。


    “蕭淵澈,你和臨安走那麽快做什麽?讓我好一頓追尋。”


    淩妙也聞聲望向謝婉瑩,淩妙很是詫異,在中原她一次見到比自己美豔的女子。


    “她是誰?她還是我在中原見到的第一個能與我相媲美的女子呢?”


    蕭淵澈霸氣的語氣中略微帶著些得意:


    “我蕭淵澈的王妃。”


    說完手朝謝婉瑩伸了過去,謝婉瑩似乎和蕭淵澈心有靈犀一般。


    即使謝婉瑩失憶了忘記蕭淵澈了,但蕭淵澈每一個動作謝婉瑩就立刻領悟他的意思。


    就像現在蕭淵澈伸手謝婉瑩就會去拉蕭淵澈的手。


    淩妙這才恍然大悟,蕭淵澈說的那些什麽鬼話都是為了拿到魄穎的解藥罷了。


    瞬間就覺得被當眾戲耍一般:


    “你成婚還在這裏戲耍本公主。”


    說完從衣袖裏甩出一根細長的銀針朝蕭淵澈胸前飛來。


    謝婉瑩看的真切一時間也想不到能用什麽辦法來救蕭淵澈。


    隻能用自己的身體來為蕭淵澈擋下了銀針,蕭淵澈死都不會想到謝婉瑩會用這種方式救自己。


    “瑩瑩!臨安給我將她拿下。”


    無故傷及謙王府王妃,蕭淵澈是有權利將淩妙抓起來的。


    臨安抓淩妙也是費了些功夫的,淩妙被抓了。


    慕楠溪身上的穴道也解了,幾步衝到蕭淵澈跟前搶過昏迷的謝婉瑩就往皇宮裏衝。


    慕楠溪知道隻有皇宮裏的禦醫能救她,隻要能救謝婉瑩。


    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了,慕楠溪在前麵抱著謝婉瑩往皇宮裏跑。


    臨安推著蕭淵澈在後麵追,跑到慈寧宮裏,太後被蕭淵澈的舉動嚇了一跳。


    心裏雖然有很多的疑問,但看到自己兒子心急如焚的樣子。


    也隻能先宣了太醫來幫謝婉瑩醫治:


    “怎麽樣,許太醫,東西上有沒有毒。”


    “回王爺的話,東西上沒有毒,隻是東西上有麻藥,估計她要到明日才能醒過來。”


    聽到太醫這麽一說,慕楠溪揪起來了的心瞬間放鬆下來。


    “沒有毒,沒有毒就好,沒有毒就好。”


    等到太醫走後,太後看到自己的傻兒子,重複念叨的這一句話還帶著癡傻的笑容。


    就明白了一切:


    “嬤嬤,你去給這孩子端杯茶水來吧。”


    嬤嬤輕輕應了一聲下去了,慈寧宮裏隻剩下母子倆人了。


    “溪兒,溪兒,溪兒。”


    一連喊了三聲慕楠溪才反應過來的,走到自己的母後跟前。


    “母後,你叫兒臣?”


    “嗯!溪兒,你該不會對謝婉瑩動了不該有的心思了吧?”


    慕楠溪沒有回避,也沒有任何的隱瞞:


    “母後,兒臣是喜歡她了,這些年兒臣一直漂泊在外,不曾對任何人動過心思,就那日從母後處見到謝婉瑩後,就……”


    “溪兒,倘若是換作旁人,母後一定應允了你這樁姻緣,隻是這謝婉瑩不行!”


    “為什麽?”


    “且不說她的名譽怎樣,絕非良配,更重要的是她已經是蕭淵澈的王妃了,溪兒這是永遠不能改變的事實。”


    “那又能怎麽樣,她是蕭淵澈的王妃,可以和離的呀母後,兒臣非她不娶,在說了她和蕭淵澈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什麽意思?”


    慕楠溪愣了一下覺得自己似乎說錯話了,立馬往後退了幾步。


    往內閣走去,看謝婉瑩去了,留下太後一個人在思索什麽?


    又思索不透什麽的樣子:


    “娘娘,王爺的茶來了。”


    “就放在那裏吧,估計他也沒有心思喝這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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