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路上碰上殷麗梅主仆,估計臨安也不會把自己的獵物跟丟了。


    在臨安的口中得知謝婉瑩失蹤了,臨安為了尋找她才追到這山裏來的。


    聽到這些話殷麗梅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自己離開時蕭淵澈也沒有讓人找尋過自己。


    憑什麽?憑什麽?謝婉瑩能有這般待遇能讓蕭淵澈派臨安尋找她?


    憑什麽?憑什麽?自己到底差在哪裏了?殷麗梅怎麽也想不通。


    既然想不通那又何必要想呢?謝婉瑩竟然失蹤了。


    那就永遠讓她留在謙王府的大門外吧,自己現在回謙王府,或許還能挽回蕭淵澈的心。


    想到這裏殷麗梅給臨安指了一條通往山上的路。


    自己帶著珊瑚往山下走:


    “小姐,你為臨安指的那一條路是去山上最遠的那一條路了,臨安走四五天都上不了山的,不是有近路可以上山嗎?”


    “沒錯,我就是要給他指一條最遠的山路上山,我就是不希望謝婉瑩被臨安救回來。”


    聽到殷麗梅這麽一說珊瑚好像明白了殷麗梅的意思。


    “那小姐,我們現在要去哪裏?”


    殷麗梅想都沒有想:


    “回謙王府。”


    珊瑚聽到殷麗梅這麽一說,不由得大吃一驚:


    “回……回謙王府?小姐,我們這個時候回謙王府合適嗎?”


    “有什麽合不合適的,我現在還和蕭淵澈是夫妻,他沒有休我,也沒有同我和離,左右我不過就是生氣使使小性子罷了,這個時候不回去還等到什麽時候回去。”


    說完先走一步走在珊瑚的前麵,朝山下走去。


    就在夕陽西下的時刻殷麗梅和珊瑚終於趕到了謙王府。


    侍衛看到殷麗梅回府了,一刻也不敢耽擱跑到書房把殷麗梅回府的消息報告給了蕭淵澈。


    蕭淵澈聽到她回來了心裏一驚,驚的是沒有想到她還能回來。


    總以為她離開是為了就是為了逃避,她自己做的那一些事情。


    沒有想到她還能回來,剛好能同夏月對峙了。


    好過自己冤枉了她的好,正想著殷麗梅和珊瑚兩個人就來到了書房的門口。


    “淵澈。”


    殷麗梅語氣溫柔的喊了一聲,就朝蕭淵澈走了過來。


    等來到蕭淵澈跟前,伸手拉住了蕭淵澈的手臂。


    “淵澈,我離開你的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很多,之前都是我的嫉妒心在作祟,不應該嫉妒王妃的,不過現在我想清楚了也想明白了既然我當初選擇了嫁給你,就應該想到會和另外一個女人分享你的。淵澈你能原諒我的對不對?”


    “嗯!不過麗梅,本王有些事情想聽聽你的意見。”


    聽到蕭淵澈這麽一說殷麗梅內心很是高興,自己在蕭淵澈的心裏還是有些份量的。


    不然自己剛回來蕭淵澈就要聽自己的意見,想到這裏殷麗梅也沒有多想就點頭同意了。


    “你跟本王去一趟逸王府吧。”


    聽到蕭淵澈要帶自己去逸王府,心底裏不由得忐忑不安起來。


    蕭淵澈這是要做什麽?不是說要聽自己的意見嗎?


    那他帶自己去逸王府做什麽?殷麗梅一邊琢磨著蕭淵澈帶自己去逸王府的意圖。


    一邊跟著蕭淵澈往馬車上去,珊瑚也想跟著去。


    被蕭淵澈攔下了,讓她留在謙王府裏等著殷麗梅回來。


    珊瑚怎麽能違抗蕭淵澈的命令,隻能乖乖的留在謙王府裏等著殷麗梅回來。


    來到逸王府後,由逸王府的下人通報後殷麗梅推著蕭淵澈往府裏走。


    下人直接告訴蕭淵澈和殷麗梅兩個人,慕楠溪在書房。


    兩個人就直接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王爺,我家王爺已經在裏麵等候多時了,請進去吧。”


    “嗯!”


    就聽蕭淵澈輕聲回應了一聲,就由殷麗梅推著自己進入了慕楠溪的書房。


    殷麗梅見到慕楠溪後就朝他行了禮儀,慕楠溪沒有半刻的猶豫。


    就命章元去帶夏月過來,等到夏月站在殷麗梅跟前。


    殷麗梅就一下子都明白了,蕭淵澈為什麽要帶自己來到逸王府。


    定是夏月這丫頭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和蕭淵澈慕楠溪說了些什麽。


    不然蕭淵澈不會把珊瑚留在謙王府上,而讓自己跟著他來逸王府。


    這是要自己和夏月來對峙來了,死丫頭自己早就該讓她閉嘴的。


    不行,現在不是想如何去疼恨夏月的時候,眼下自己應該想自己怎麽應對眼前的事情。


    夏月凝視了殷麗梅片刻,就跪在了蕭淵澈和慕楠溪跟前。


    “夏月,你狀告的人回來了,你還能把之前所說的事情在敘述一遍嗎?”


    聽到慕楠溪這麽一說夏月,淡然的一笑:


    “王爺,奴婢……”


    突然她停頓了,夏月也在猶豫了,倘若自己把原話說了的話。


    結果能活命嗎?自己麵前的這兩位王爺都是被殷麗梅所救過的人。


    也就是說殷麗梅對眼前的這兩位王爺都有恩的。


    自己隻不過就是一奴婢,不管蕭淵澈和慕楠溪信與不信自己的小命也不一定能保住。


    想到這裏夏月在心裏做出來一個大膽的決定。


    就是把一切的罪責都推到謝婉瑩的身上,反正她已經失蹤了能不能找回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隻是眼下也顧不得那麽多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謙王爺,逸王爺,奴婢知錯了奴婢不應該欺騙兩位王爺,其實奴婢之前所說的那些話都是我家小姐謝婉瑩讓奴婢這麽說的,我家小姐就是嫉妒殷姨娘太過於得寵才讓奴婢這麽說的。”


    聽到夏月的這番話,蕭淵澈和慕楠溪氣的不行。


    “大膽刁奴,你竟然敢戲耍我與謙王,該當何罪?”


    聽到逸王慕楠溪第一個斥責自己,夏月連忙磕頭喊冤。


    “王爺恕罪,奴婢怎麽敢戲耍二位王爺呢?奴婢說的話句句屬實。”


    “屬實,你是拿我和謙王爺當傻子嗎?”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二位王爺若是不信奴婢可同我家小姐對峙。”


    又是對峙,慕楠溪氣的不行立馬讓章元將夏月丟出逸王府去。


    一點也不想多看這個刁奴一眼,蕭淵澈也覺得夏月說出來的話不可信。


    倘若是之前的話夏月這麽一說或許蕭淵澈會立馬就信了。


    但是現在蕭淵澈也不會相信,從逸王府中出來。


    蕭淵澈被殷麗梅推著到了馬車前,由章元幫忙將蕭淵澈扶上了馬車。


    “殷姨娘,殷姨娘,你能帶奴婢回府嗎?”


    殷麗梅一把將夏月的手臂甩開:


    “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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