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楊飛,給我出來!”青玄宗二長老伍昭君,站在青劍峰劍鋒殿外怒吼道。


    一時間整個宗門惶音陣陣,各大峰主都探出神識,長老,宗主,修為在合體期的都關注起青劍峰來。


    須臾,三長老曆楊飛從劍鋒殿裏走出,看著滿臉怒氣的二長老伍昭君,有些不解,然後看到他身後,由伍昭君親傳弟子攙扶著的伍徑直後,思量三息後才有些明白事由。


    “二長老這是來我這裏興師問罪?”曆楊飛背負雙手,平靜說道。


    “就為一個毫無根基的弟子,你曆長老就把我曾孫逼到心魔攝魂的地步?”二長老伍昭君厲聲喝道。


    “我早就說過,入我門下,需心誌堅定之人,灑脫不拘,樂觀豁達。汝使宗主求情,收伍徑直入我門下,我未曾苛責對待,視真傳對之,教授劍修秘訣,可是有錯?”曆楊飛冷笑說道。


    “我隻問你,為何為一個未成為親傳的弟子,傳派伍徑直出宗,且還下令尋不回就脫離師徒關係?”伍昭君大聲叱問。


    “嗬嗬!十年前他已犯過同樣的錯誤,我隻是沒有懲處,如今他還據以為然,我教徒從來都是如此,你有異議,何不自己教授?況且我又沒有要他性命,隻是吩咐之事不能完成,師徒關係解除,又不是逐出宗門,難道我教授徒弟,還需要按照伍二長老你的意思來?”曆楊飛嗤笑說道。


    “廢話不多說,交出施晨,我們恩怨就此放下。”二長老伍昭君怒視著說道。


    “交出什麽?嗬嗬,就算施晨在我這裏,我也是不會交由你處置,就你們伍家那德行。”曆楊飛鄙視道。


    “好!好!好!”伍昭君笑極說道:“不交出害我玄孫心魔入體之人,我絕不善罷甘休。”


    “喲!就你這話,我好害怕!自己玄孫心誌不堅,心魔遊生,還怪得別人,你要是不服氣,我們做過一場便是,讓你見識一下劍修的威力。”曆楊飛挖苦道。


    “曆楊飛,你不要太囂張,你如今在大禹大陸上受傷未愈,能發揮出幾成實力?勸你還是把施晨這個沒有根基的弟子交給我,不然!”伍昭君陰森說道。


    曆楊飛心中暗想:‘這伍昭君,平日裏就老是與我作對,如今竟還想打我弟子的主意。哼,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嘴上則回應道:“你要試一試我能發揮出幾層實力?也好,我也想試一試我能發揮出幾層威力。”說著,飛劍祭出浮空在頭上,劍尖遙指伍昭君。


    看著懸浮在曆楊飛頭上的靈器寶劍,伍昭君思量再三,心中盤算著:‘今日並非真的要為這個玄孫來爭理,主要是想試探出曆楊飛還能發揮的實力,以及那個所謂的弟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嗯,得小心應對才是。’


    “這樣的話,曆長老,獻醜了!”伍昭君說著,拿出自己的法寶,混金棍。


    當!當!當!


    兩人各展神通,法寶在空中交錯碰撞,光芒閃爍,似星辰墜落,又如雷霆交錯,在宗門內回蕩著震耳欲聾的聲響。


    宗門的陣法閃耀著璀璨光芒,如神秘的符文般流轉,全力運轉著,將那洶湧澎湃、幾欲失控的威能壓製下來,以免金丹以下的弟子遭受池魚之殃,修為較低的更是可能在這餘威中灰飛煙滅。


    噗!


    鬥法一刻鍾後,曆楊飛身形微晃,向後退走半步,右手緊捂胸口,麵色微變,心中暗驚:“這伍昭君實力果然不容小覷,竟能硬接我一擊。”


    而伍昭君則雙目圓睜,緊咬牙關,雙手緊握混金棍,棍身閃爍著神秘的光芒,棍影重重,如九天銀河傾瀉而下,帶著無盡的威勢朝著曆楊飛攻去。


    他心中暗自思忖:‘曆楊飛果然是受傷實力大減,不過還得再加把勁,試試他的底線在哪裏。’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體內靈力如洪流般湧動,棍勢更猛,頂著曆楊飛的金元掌,以排山倒海之勢一棍刺出。


    這一棍,宛如太古神山鎮壓而下,又似絕世神兵出世,棍尖準確無誤地頂到曆楊飛的胸口。


    曆楊飛悶哼一聲,如流星般向後飛退,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但他眼中的光芒卻愈發熾烈,宛如燃燒的火焰,死死地盯著伍昭君。


    伍昭君見狀,心中略感得意,手中的混金棍再次舞動起來,棍影漫天,如繁花盛開,又似銀河倒卷,鋪天蓋地地向曆楊飛席卷而去。


    “住手!”五六裏距離外,宗主方奐怒喝出聲。


    一霎間,聲音傳來,人也跟著出現在鬥法兩人中間,把兩人隔開出來。


    大長老也適時的落到宗主旁,看著二長老麵色潮紅,皺眉思索。


    伍昭君體內氣血翻湧,靈力滾動,受傷不重。


    又看向三長老曆楊飛,麵色青白,氣息浮動,並未表現出受傷姿態。


    相互觀察三息,宗主方奐才開口道:“同宗同門,長老互相私鬥,成何體統,你們讓宗門弟子如何看待,傳出去,你們讓宗門有何臉麵麵對其他宗門。”


    “曆長老本就重傷未愈,伍長老可曾想過,再次重傷曆長老,成為其他宗門笑柄是小,致使宗門戰力缺失,這個罪責,你可耽當得起。”大長老怒斥二長老道。


    “本是一小事,竟何苦來由,此等瑣事,自有宗門法度懲判,你們兩個不知道輕重,竟公然宗內私鬥,我現在以宗主的身份,罰二長老驚雷峰思過三年,驚雷峰資源降半三年。”宗主方奐厲聲叱喝。


    “宗主息怒,私自鬥法乃雙方行為,不能隻判一方,這樣有失偏頗。”大長老淩道紀說道。


    “既然大長老也表意,那麽剛才的判決不變,三長老曆楊飛宗內與人私鬥,罰青劍峰上思過一年。”宗主方奐慢慢說道。


    “這,恐怕不能服眾!”大長老出言道。


    “要不請出太上長老,讓他判罰兩人吧!”方奐盯著二長老說道。


    “此等小事,何須太上長老來評判,耽誤太上清修,我等吃罪不起。”二長老拒絕道。


    “既然如此,你們兩人可服如此判罰?”方奐問道。


    “服從宗主判罰。”二長老伍昭君出聲道。


    “曆長老,你可服宗主判決?”大長老問道。


    “服~~從!”曆楊飛嘴中猶如寒冰擠出兩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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