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天,我才想起我以前叫張羿的啊,我還將會得到聽起來很厲害的絕世神功。


    我難道活了過來?


    我不是炸了?


    難道我是穿越了?


    聽爸爸說過小說中和動漫中的主角都是穿越的,不穿越不係統沒金手指和美色成群反推富婆人家還不愛看。


    人就是貪婪啊,張羿狐疑的看著四周,微微一愣。


    蓋因這四周的景致布局他不算陌生啊,那些僵屍電影不都是這些道具嗎?


    這是拍電影的地方嗎?


    他看到自己躺在棺材中,棺材擺放在一個黑色的水池裏,池邊還插著招魂幡。


    最詭異的是池水不但是黑色的,還冒著一股鑽心的寒氣,看起來顯得極為的詭異莫測。


    張羿下意識的就要爬出棺材,隻是他剛站起來,洞口陡然傳來一道少女的叫聲“別動!”


    但,還是太遲了!


    張羿已經動了,他站了起來,張了張嘴,他瞪著眼睛,他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黑色的水池此刻一陣嗡鳴大作,快速的旋轉起來,宛如惡魔張開的巨嘴,直接將張羿和棺材給吞了!


    “啊……這又是什麽鬼?”


    張羿隻感覺一陣頭暈和惡心,但是眨眼間,一切就停止了。


    他驚魂未定的看著四周,還好,一切都沒變,估計沒有穿越什麽的,畢竟那種事情太幻了。


    隻是我不是在飛機上出事了嗎我怎麽會在棺材裏麵?


    這是誰的惡作劇,天使嗎?不對,剛才不是有人叫我別動嗎?


    張羿看向洞口。他呆了。


    隻見洞口走進來一少女,少女的造型就是爸爸當年玩頁遊的時候冒出來的那些清純仙女。


    古裝的。而且超好看,光彩耀眼逼人,若按照爸爸的標準,女神趙靈兒級別的。


    身材、事業線都是一等一的國色天香,爸爸喜歡脫光衣服的趙靈兒,為此還追了一本趙靈兒同人漫畫,媽媽說那是大黃書小孩子不許看。


    但我還是跟著爸爸偷偷看了,我看見趙靈兒超級喜歡不衣和不同的男人修煉。


    那些瑩潤畫麵在我的腦海中依舊無比清晰,


    我就很納悶,許多東西記不得,這些東西為何記憶如此的深刻。


    眼前美女是真的漂亮啊。


    加上她清涼的著裝,導致那兩朵蓮花造型的飽滿抹胸在她的走步間一上一下的跳躍如幽靈鬼火將我的目光捕捉。


    我記得爸爸告訴過我,這就是女孩子的美好啊!


    越陡峭就越美的絕世風景啊!


    無盡風光在險峰,是爸爸的格言。


    至於爸爸當初說這句話的時候被媽媽揪耳朵的場景,我到現在還不明白為啥!


    因為這確實好看,賞心悅目啊!


    這個大姐姐的美和媽媽一樣美。


    她也一定很厲害吧,因為她的小手就那麽淩空一掃,一股勁風席卷過來,然後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我和棺材一起飛了起來。


    我在空中,有飛了那麽一會兒!


    “哐當!”


    棺材砸在黑池邊的泥土地上,我感覺一陣眩暈,好想吐!


    但此時不是吐的時候,我必須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有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她不會是拐賣兒童的可疑阿姨吧?


    媽媽說那樣的女人一般都是看起來很好看很漂亮很溫柔的。


    “小弟弟你還好吧?”


    大姐姐湊近我,果然是一臉可疑狀的溫柔的朝我說道。


    我警惕的快速問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這是哪兒?我為什麽會在棺材裏麵?我的爸媽呢?我先前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一連丟了好幾個問題。


    同時我狐疑的抓起不穿衣服的小女子暗中仔細感應摩挲,看看能不能在這危急時刻開個掛,可對方就是沒反應。


    我隻得作罷。騙人的,都是騙人的。


    所有的許諾都是提現不了的謊言。


    剛才的一切鐵定是我做夢了,不是真實的,這泥人怎麽可能會在我的腦海中說話呢?


    難道是眼前的大姐姐?我看向美麗的大姐姐的大長腿,真白啊!好羨慕!


    大姐姐微微抿嘴一笑,用她冰冷的指頭戳了我腦門一下說道:“你是問題孩子嗎?一下子問這麽多,姐姐我應該先回答哪個好呢?嗯,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靈,你以後可以叫我靈兒姐姐,來,小帥哥,你叫什麽來著?”


    “我們握個手認識一下!”


    大姐姐眨著清澈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朝我伸出手,示好,她在示好,她竟然在示好誒!


    爸爸說,男子漢要紳士,特別當美女主動示好的時候。


    媽媽說,男子漢要時刻保持一顆警惕的心,千萬不要因為用下半身考慮而掉入狐狸精的美色陷阱。


    我覺得媽媽的話挺有理,但我還是不明白那是啥子意思。


    爸爸的話比較好理解,也更容易讓我接受。


    於是我擦擦小手,伸過去握著靈兒姐姐冰冷的小手手,我昂首挺胸道:“我叫張羿,弓長張的張,大羿射日的日!”


    “嗯嗯,真是好大一張弓,好大的一個日呢!”


    靈兒姐姐卻笑得跟花兒一樣美麗,爸爸說讚美女孩子不用多,這句就夠了。


    但是我聽了靈兒大姐的話,我頓時就憂傷了,為什麽我每次自我介紹的時候,大家都用這一句台詞回答我呢?我哪兒說錯了嘛?


    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大羿射日的日,難道不對嗎?


    張羿很快就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擺正自己的態度,奠定第三人稱的理性狀態。


    張羿看著靈兒,問道:“靈兒姐姐,我爸媽呢?先前怎麽回事?”


    靈兒皺眉搖頭說道:“不知道你爸媽在哪兒!也不懂先前是怎麽回事!”


    “那這是哪兒,你知道吧?”


    張羿把手撐在棺材邊頂著下巴看靈兒(學他記憶中的爸爸看媽媽在廚房裏忙綠時候的姿勢,爸爸說女人這時候最美。每次爸爸這樣說的時候媽媽總要瞪爸爸一眼,還說別教壞小孩。爸爸就說老婆你冤枉我了,這小混蛋不用我教就很壞了,連隔壁小妹妹的嘴兒都親了。)


    好吧,爸爸都在黑我。


    我沒有。人家才四歲。


    人家是那樣的人嗎?


    我就是比較節約糧食,吃了小妹妹嘴邊的餅幹渣而已。


    對,就是這樣。


    至於這是哪兒,靈兒姐姐倒是明明白白的告訴我,靈兒說我一直躺在棺材中,而棺材就一直放在台中山脈玉山的某個山穀中的洞穴裏頭。


    但我要想知道更多關於我的事情,我就得和她一起去昆侖才知道……因為她也沒法跟我說多餘的東西了。


    於是我頓時就不想跟她好了,也不想跟她說話了。


    她肯定是個壞人,隻有壞人才會說一半,留下一半,那一半,才是目的啊!


    我暗想——這兒是台玉山,距離我家新北不是太遠,隻要坐車過幾個縣的距離,這難不倒我,我反正還小,搭車不用錢。


    至於這胸大一問三不知的女人,還克扣她僅有的資訊不告訴我,我真的不想跟她好了。


    我想吧,我一定是做噩夢,之前的種種都是噩夢,我被人放棺材裏,一定是遇到可疑的阿姨了。


    張羿想著,越想越有道理,警惕的盱了眼靈兒姐姐。


    於是,張羿從棺材中爬出來。


    靈兒瞥見他胸口那個不穿衣服的小女人,微微好奇道:“小羿,這是什麽東西?”


    她伸手要來拿去看看。


    張羿小氣的將小女人收起來,哼哼道:“我才不會告訴你這是我從夢中得來的,誰讓你不告訴我,我為什麽會躺在這兒?”


    他甩頭別手於胸,大踏步的朝洞外走去,雄赳赳,氣昂昂。


    他餘光睨見靈兒姐姐以手扶額的糾結態勢,他的心中立馬得到了報複的爽感。


    哇哈哈!我太聰明了。


    張羿扭著小屁屁一路屁顛的嘚瑟著。


    靈兒見張羿要離開趕忙叫道:“等等,你這要去哪兒?”


    “昆侖!”


    張羿酷酷的說道。


    可是張羿出了洞府,就看見無邊無際的大海,他愣住了,說好的台玉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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