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隻覺得眼前一花,便身處一片白茫茫的空間之中。她環顧四周,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什麽也看不見,什麽也聽不見。“陸離?你在哪裏?”謝婉試探著喊了一聲,卻沒有任何回應。


    空曠的空間中回蕩著她的聲音,顯得格外孤寂。恐懼像藤蔓般纏繞上她的心頭,謝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想要救他,就通過我的考驗。”


    是老者的聲音!謝婉心中一驚,還沒來得及細想,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向前移動。眼前的景象逐漸清晰,謝婉發現自己身處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之中。她身穿華麗的宮裝,頭戴鳳冠,儼然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皇後。


    “娘娘,您怎麽了?”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子擔憂地看著她。謝婉還沒搞清楚狀況,腦海中突然湧入大量陌生的記憶。她這才明白,自己正處於一段前世記憶的幻境之中。


    這具身體的原主是前朝的皇後,而她深愛的帝王,卻將她囚禁於華麗的宮殿之中,任由寵妃欺辱,最終一杯毒酒斷送了她年輕的生命。謝婉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和絕望,努力尋找著破局之法。她不知道老者的目的是什麽,但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被困在這裏。


    “想要破除幻境,就要正視你內心最深處的恐懼。”老者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引導的意味。謝婉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的情緒都壓抑下去。她想起陸離,想起他們之間的約定,想起自己重生的意義。


    再次睜開眼時,謝婉的眼神已經變得無比堅定。她不再是被動接受命運的傀儡,而是掌握自己命運的主宰。謝婉一步步走向宮殿的門口,每一步都走得堅定而有力。


    與此同時,陸離也身處幻境之中。他回到了自己慘死的那個夜晚,目睹了親信的背叛,感受著利刃穿透身體的劇痛。仇恨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吞噬殆盡。


    “放下仇恨,才能獲得真正的力量。”老者的聲音如同醍醐灌頂,讓陸離猛然驚醒。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陸離明白,複仇並非最終目的,他要守護的是自己珍視的一切。


    當謝婉和陸離都成功走出各自的幻境時,他們發現自己身處一片寧靜的山穀之中。老者站在他們麵前,臉上帶著一絲欣慰的笑容。“恭喜你們,通過了我的考驗。”


    老者將一本古樸的書籍交給他們,說道:“這是我畢生所學,希望你們能好好修煉,用它來守護你們想要守護的一切。”謝婉和陸離接過書籍,鄭重地點了點頭。


    在老者的指導下,他們開始修煉秘籍中的功法。謝婉的醫術得到了進一步提升,甚至能夠利用銀針操控他人的行動。陸離的劍法更加淩厲,速度快如閃電,令人防不勝防。


    他們的實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對神秘組織的調查也逐漸展開。暗中收集信息,追蹤可疑人物,謝婉和陸離就像兩把利刃,悄無聲息地撕開了神秘組織的偽裝。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真正的危險才剛剛開始……


    修煉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轉眼間,謝婉和陸離已經掌握了秘籍中的大部分內容。他們日夜練習,配合默契,仿佛天生就該並肩作戰。


    一日,謝婉假意去給高雨柔請安,實則暗中探查。在高雨柔的書房外,她無意間聽到了一段對話,徹底顛覆了她的認知。


    “事情進展得如何了?那丫頭和陸離可有察覺?”這是謝逸塵的聲音,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狠厲。


    “老爺放心,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他們不會發現的。”高雨柔的聲音甜膩諂媚,與平日裏溫柔賢淑的形象截然不同。


    “等到時機成熟,我們就將他們一網打盡,到時候……”謝逸塵的話語中充滿了陰狠毒辣,令人不寒而栗。


    躲在暗處的謝婉心頭巨震,她難以置信,一直以來對自己關懷備至的父親,竟然會是幕後黑手!而那個看似柔弱無害的繼母,更是心機深沉,蛇蠍心腸!


    謝婉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和悲痛,悄悄退出了院子。她找到陸離,將偷聽到的對話告訴了他。陸離聽後,也是一臉震驚,他握緊拳頭,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他們竟然敢如此對你,我絕不會放過他們!”陸離咬牙切齒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心疼。


    “我們不能衝動,現在還不是和他們撕破臉的時候。”謝婉冷靜地分析道,“我們必須找到確鑿的證據,才能將他們繩之以法。”


    陸離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你說得對,我們不能打草驚蛇。你想怎麽做?”


    謝婉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三天後,是家族宴會,到時候所有親戚都會到場。我們就在宴會上,當著所有人的麵,揭露他們的真麵目!”


    陸離讚賞地看著謝婉,眼中充滿了信任和愛意。“好,就依你所言。這一次,我們要讓他們無處遁形!”


    為了收集證據,謝婉和陸離開始暗中調查謝逸塵和高雨柔,他們發現,這兩個人與神秘組織關係密切,暗地裏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決定利用家族宴會這個機會,將這一切公之於眾,讓惡人得到應有的懲罰。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高府張燈結彩,賓客滿堂,熱鬧非凡。所有人都盛裝出席,唯獨謝婉和陸離神色平靜,仿佛這場宴會與他們無關。


    謝婉一身素雅的淡藍色衣裙,沒有過多的裝飾,卻更襯得她清麗脫俗,仿佛空穀幽蘭,遺世獨立。陸離則是一襲月白色長袍,腰間佩著一塊溫潤的玉佩,更顯溫文爾雅,氣度不凡。


    宴會開始,賓客們觥籌交錯,談笑風生。謝婉和陸離靜靜地坐在角落,觀察著每一個人的神情變化。


    時機成熟,謝婉和陸離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緩緩起身,走向宴會中央。


    “各位長輩,今日請允許婉兒和陸離當著大家的麵,揭露一件事情。”謝婉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在喧鬧的大廳中顯得格外清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謝婉身上,議論紛紛,不知道她要說什麽。


    “婉兒,今日是什麽日子,你怎麽能如此無禮?”高雨柔故作溫柔地責備道,眼中卻閃過一絲慌亂。


    “無禮?比起你們做的事情,我這點無禮又算得了什麽!”謝婉冷笑一聲,目光銳利地盯著高雨柔和謝逸塵。


    “你……你什麽意思?”謝逸塵故作鎮定,心中卻隱隱不安。


    謝婉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轉向眾人,聲音鏗鏘有力,“各位可知,我娘親並非病逝,而是被人謀害!”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軒然大波,所有人都難以置信地看著謝婉,議論聲更大了。


    謝婉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繼續說道:“而謀害我娘親的凶手,就是我的好繼母——高雨柔!”


    高雨柔臉色慘白,指著謝婉,顫抖著說道:“你…你血口噴人!我…我怎麽會……”


    “是不是血口噴人,證據會說話!”謝婉從袖中掏出一封信和一包藥粉,“這封信是當年照顧我娘親的丫鬟留下的,上麵清楚地寫明了你如何收買她,在我娘親的藥中下毒!而這包藥粉,就是當年你用來毒害我娘親的毒藥!”


    謝婉將信和藥粉交給身旁的陸離,陸離將它們展示給眾人看。


    高雨柔還想狡辯,卻被謝婉打斷,“你以為這就是全部嗎?你與神秘組織勾結,殘害忠良,這些年來,你做的惡事罄竹難書!”


    “你…你胡說!我沒有……”高雨柔慌亂地否認,卻顯得蒼白無力。


    謝婉冷笑一聲,看向謝逸塵,“爹爹,你真的以為這一切都與你無關嗎?”


    謝婉的話語如同驚雷,在謝逸塵耳邊炸響。他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卻無法反駁。那些被刻意遺忘的畫麵,那些年少夫妻間的甜蜜,如今都化作了鋒利的刀刃,狠狠地刺痛著他的心。


    “婉兒,我……”謝逸塵試圖解釋,卻發現任何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這麽多年,他並非對高雨柔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隻是他選擇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將自己麻痹在高雨柔編織的溫柔鄉中。


    高雨柔見謝逸塵動搖,立刻哭喊著抓住他的衣袖,“老爺,你相信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是謝婉,是她想要趕我走,才故意陷害我!”


    “夠了!”一直沉默不語的神秘老者突然開口,他威嚴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震懾住了所有人,“老夫活了大半輩子,什麽樣的人沒見過。高雨柔,你那點小伎倆,在老夫眼裏,不過是拙劣的表演!”


    神秘老者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高舉過頭頂,“這塊玉佩,是老夫當年親手交給謝夫人,也就是謝婉的母親的。老夫可以作證,這塊玉佩的確是謝夫人的遺物,而這封信和這包藥粉,也是老夫從謝夫人的房間裏找到的。”


    高雨柔看到那塊玉佩,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她怎麽也沒想到,當年她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的事情,竟然會留下如此致命的證據。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高雨柔喃喃自語,眼神逐漸變得渙散。


    謝逸塵看著高雨柔,眼中充滿了失望和痛心。他一直以為,高雨柔雖然出身不高,但溫柔賢淑,對他一片真心。可如今他才明白,這一切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


    高家家主見事情敗露,為了保全家族聲譽,當機立斷,宣布將謝逸塵和高雨柔逐出高家。


    謝婉和陸離對視一眼,心中都鬆了一口氣。這場鬥爭,他們終於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


    然而,他們都明白,這僅僅是個開始。神秘組織的威脅依然存在,他們必須繼續努力,徹底鏟除這個隱患。


    “婉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查清真相,為你母親報仇!”陸離握住謝婉的手,眼神堅定。


    謝婉點點頭,目光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她相信,隻要他們齊心協力,就一定能夠戰勝一切困難,迎來屬於他們的光明未來。


    但是,神秘組織真的會就此罷休嗎?他們接下來又會采取什麽行動來對付謝婉和陸離?


    高家祠堂外,秋風蕭瑟,落葉紛飛,仿佛在訴說著這場鬥爭的殘酷與無情。


    謝婉望著高家的大門緩緩關閉,高雨柔聲嘶力竭的哭喊聲被阻隔在外,心中卻沒有一絲波瀾。這場勝利來得並不容易,卻也僅僅是揭開了真相的一角。


    “婉兒,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陸離握著謝婉的手,關切地問道。他知道,這場風波對謝婉的衝擊很大,她需要時間來平複心情,也需要時間來思考未來。


    謝婉深吸一口氣,目光逐漸變得堅定,“我打算先回謝府,整頓家宅,查清當年母親遇害的真相。”她頓了頓,轉頭看向陸離,“陸離,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幫我渡過難關。”


    陸離輕輕撫摸著謝婉的秀發,柔聲道:“你我之間,不必言謝。婉兒,你要記住,無論發生什麽事,我都會在你身邊。”


    謝婉心中一暖,輕輕點了點頭。陸離的愛意,如同冬日裏的暖陽,溫暖著她的心房。


    回到謝府後,謝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遣散了府中高雨柔安插的眼線,提拔了一批忠心耿耿的下人。她深知,想要在這深宅大院中生存下去,就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


    夜晚,謝婉獨自一人來到書房,點燃燭火,將那塊玉佩和那封信輕輕放在桌上。玉佩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幽香,信紙泛黃,字跡娟秀,卻透著一股化不開的哀傷。


    “母親,女兒一定會查明真相,為你報仇!”謝婉撫摸著玉佩,低聲呢喃。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謝婉警覺地抬起頭,隻見神秘老者推門而入,臉上帶著一絲凝重。


    “前輩,你怎麽來了?”謝婉連忙起身相迎。


    神秘老者走到桌邊,拿起那塊玉佩,仔細端詳了一番,長歎一聲,“這塊玉佩,是當年老夫親手雕琢,送給謝夫人的定情信物。沒想到,它竟然成了揭露真相的關鍵。”


    謝婉心中一動,問道:“前輩,您當年為何會將這塊玉佩送給母親?”


    神秘老者沉默片刻,緩緩說道:“當年,老夫遊曆江湖,偶然結識了你的母親。她天資聰穎,心地善良,老夫十分欣賞她的才華,便將畢生所學傳授於她。”


    “那後來呢?”謝婉追問道。


    “後來……”神秘老者欲言又止,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後來,老夫發現謝夫人與一個神秘組織有所牽連,而這個組織,正是老夫畢生想要鏟除的邪惡勢力!”


    謝婉心中一驚,難道母親的死,與這個神秘組織有關?


    “前輩,您能告訴我,這個神秘組織究竟是什麽來曆嗎?”謝婉迫切地問道。


    神秘老者搖了搖頭,“這個組織十分隱秘,老夫也隻是略知皮毛。不過,老夫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這次的目標是你,或者說是你身上的某種東西!”


    謝婉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她究竟有什麽東西,值得這個神秘組織如此大費周章?


    而此時,遠在千裏之外的一處隱秘山莊內,一個黑影站在窗前,目光陰冷地望著遠方,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謝婉,你以為你能逃脫我的掌控嗎?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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