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嗎?” 謝婉清冷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刃,直插周姨娘的心髒。她手中的茶杯重重地落在桌上,茶水四濺,在周姨娘華麗的裙擺上暈染開來,像是盛開的一朵朵黑色曼陀羅,帶著幾分詭異和森冷。


    周姨娘臉色慘白,身子止不住地顫抖,卻仍舊強撐著最後的倔強,語調尖利地反駁:“你……你有什麽證據說是我做的?空口白牙,血口噴人!”


    謝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帶著幾分嘲諷,幾分冷酷,更多的是一種勢在必得的自信。她緩緩起身,走到周姨娘麵前,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偽裝和謊言。


    “周姨娘,你以為你做的事情真的天衣無縫嗎?你以為你買通下人,就能掩蓋你所有的罪惡嗎?” 謝婉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如同一記記重錘,敲擊在周姨娘的心頭。


    這些日子以來,謝婉和陸離並非坐以待斃。他們暗中調查,終於找到了那個被周姨娘買通的下人。在確鑿的證據麵前,那下人最終選擇倒戈,供認了周姨娘的罪行。


    而這,僅僅是開始。


    “你……你……” 周姨娘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反駁,卻又無力辯解。她怎麽也沒想到,謝婉竟然真的找到了證據,而且還是如此致命!


    謝婉沒有再理會她,而是轉身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父親,語氣平靜卻堅定:“父親,女兒有冤情要訴,還請父親為女兒做主!”


    謝老爺看著眼前判若兩人的女兒,心中五味雜陳。他一直都知道這個繼室心機深沉,卻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歹毒,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婉兒,你有什麽冤屈盡管說,為父一定為你做主!” 謝老爺沉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愧疚和憤怒。


    謝婉深吸一口氣,將周姨娘這些年來犯下的罪行一一陳述,從最初的陷害、挑撥,到後來的謀害、毒殺,每一樁每一件都令人觸目驚心。


    隨著謝婉的講述,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背後,竟然隱藏著如此深沉的仇恨和陰謀。而那個一直以來以慈母形象示人的周姨娘,竟然是一個如此蛇蠍心腸的女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謝婉身上,有震驚,有懷疑,也有敬佩。但更多的是一種期待,期待著這位曾經受盡委屈的嫡女,如何在這個家族大會上,為自己討回公道!


    而這一切,僅僅是一個開始,更大的風暴,即將席卷而來……


    謝婉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宛如泣血的杜鵑,控訴著周姨娘這些年來的罪惡。她從最初被周姨娘陷害,導致生母鬱鬱而終說起,到後來自己如何被周姨娘一步步逼迫,甚至差點喪命,每一個字都像是從胸腔中擠出來的一般,帶著刻骨的恨意和悲憤。


    “你胡說!你血口噴人!”周姨娘再也維持不住之前的冷靜,尖聲叫嚷著,想要打斷謝婉的控訴。然而,她的聲音在謝婉平靜卻充滿力量的話語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謝婉沒有理會周姨娘的嘶吼,而是從袖中掏出一封封信箋,上麵赫然是周姨娘與外人勾結的證據,包括如何陷害謝婉生母,如何暗中轉移謝家財產,甚至還有如何企圖毒害謝婉的計劃。每一封信都像是烙鐵一般,狠狠地燙在周姨娘的心口,讓她臉色慘白,渾身顫抖。


    “這些年來,你表麵上裝出一副慈母的模樣,背地裏卻做盡了傷天害理之事!”謝婉的聲音越來越冷,如同冰雪一般,讓人不寒而栗,“你害死了我的母親,還想害死我,如今,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周姨娘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開口。那些信箋上的字跡是如此清晰,那些罪行是如此確鑿,讓她根本無法反駁。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天衣無縫嗎?”謝婉冷笑著看著周姨娘,眼中閃爍著寒光,“你以為你買通了所有人,就能掩蓋你的罪行嗎?你太天真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陸離此刻站了出來,他走到謝婉身邊,目光淩厲地掃視了一圈,那些原本還對周姨娘抱有一絲同情的下人們,紛紛低下了頭,不敢與他對視。


    “周氏,你還有什麽話可說?!”陸離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周姨娘癱軟在地,麵如死灰,她知道,自己完了。她所有的偽裝都被撕破,所有的罪行都被揭露,等待她的,將是家族的審判和法律的製裁。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周姨娘還想掙紮,想要為自己辯解,然而,在鐵證麵前,她的辯解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謝婉冷冷地看著周姨娘,眼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無盡的恨意和冰冷。這隻是一個開始,她要讓周姨娘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要讓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都得到應有的懲罰!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老爺,你聽我說,婉兒她……她在說謊!這些信都是假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周姨娘慌亂地爬到謝老爺麵前,試圖抓住他的衣角,卻被謝老爺厭惡地躲開。


    謝老爺看著曾經溫柔賢淑的妻子,如今卻變得如此麵目可憎,心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他顫抖著手指著周姨娘,厲聲說道:“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可狡辯的?!這些信箋上的字跡確實是你的筆跡,難道還能有假?!”


    周姨娘還想再說什麽,卻被謝婉冷冷地打斷:“周姨娘,你敢不敢當著所有人的麵,對天發誓,說你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我和我母親的事情?你敢嗎?!”


    謝婉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擊打在周姨娘的心頭。她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卻始終不敢抬頭直視謝婉的目光。她心中清楚,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一旦對天發誓,必遭天譴!


    看到周姨娘的反應,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周姨娘確實做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她之前的溫柔賢淑,不過是偽裝出來的假象罷了!


    “夠了!”謝家家主,也就是謝婉的祖父,終於忍無可忍地拍案而起,怒喝道,“周氏,你身為謝家婦,卻做出如此惡毒之事,簡直是罪不可恕!”


    謝家家主的話語,代表了謝家所有人的態度。他們原本還對周姨娘抱有一絲同情,但現在,他們對周姨娘隻有無盡的憤怒和厭惡!


    “來人啊,將周氏拿下,押入祠堂,聽候發落!”謝家家主一聲令下,立刻有兩名家丁上前,將癱軟在地的周姨娘拖了下去。


    周姨娘被拖走的時候,依然在歇斯底裏地哭喊著:“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我沒有……”


    然而,她的哭喊聲,卻無法改變任何事情。她所做的一切,都將得到應有的懲罰!


    謝婉看著周姨娘被拖走,眼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冰冷的恨意。這隻是一個開始,她要讓周姨娘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要讓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都得到應有的懲罰!


    陸離一直站在謝婉身邊,默默地支持著她。他知道,謝婉此刻需要的是他的陪伴和支持,而不是無謂的安慰。


    謝家家主看著謝婉和陸離,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知道,這場風波過後,謝家將會迎來一場巨大的變革,而謝婉和陸離,將會成為這場變革的關鍵人物。


    周姨娘的哭喊聲漸漸消失在院落的盡頭,謝家上下卻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沉浸在方才的震驚之中,難以置信曾經溫婉賢淑的周姨娘竟是如此蛇蠍心腸。謝老爺更是麵如死灰,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十歲。


    謝家家主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他長歎一聲,宣布了對周姨娘的處置:“周氏心腸歹毒,謀害主母,殘害嫡女,罪無可恕!即日起,剝奪其姨娘身份,收回一切財物,逐出謝家,永世不得踏入謝家大門半步!”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唏噓不已。周姨娘在謝家多年,也算是風光無限,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真是令人唏噓。然而,對於謝婉而言,這卻是遲來的正義。


    謝婉看著周姨娘被趕出謝家的背影,心中沒有一絲波瀾。她知道,對於周姨娘這樣的人來說,失去榮華富貴比死亡更可怕。而這,僅僅是她複仇的開始。


    “婉兒,你沒事吧?”陸離握住謝婉的手,關切地問道。他知道,這場鬥爭對謝婉來說,是一場巨大的心理考驗。


    謝婉回握住陸離的手,對他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我沒事,隻是有些累了。”


    “一切都過去了,我們走吧。”陸離溫柔地將謝婉攬入懷中,輕聲安慰道。


    謝婉和陸離並肩離開,他們的背影在夕陽下顯得格外挺拔。謝家眾人看著這一幕,心中感慨萬千。他們知道,謝婉和陸離的時代,即將到來。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出現在謝府門前。


    那是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鬥笠的神秘人。他遞上一封信,低沉的聲音在謝家門前響起:“我家主人有要事相商,請謝小姐和陸公子移步一敘。”


    謝婉和陸離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疑惑。他們並不認識什麽神秘人,為何對方會突然找上門來?而且,對方似乎對他們的情況了如指掌,這讓他們不得不提高警惕。


    “不知閣下主人是哪位?為何要見我們?”謝婉上前一步,謹慎地問道。


    神秘人卻沒有回答,隻是將手中的信遞到謝婉麵前,語氣冰冷地說道:“我家主人身份尊貴,不便透露。信中自有答案,二位看了便知。”


    說完,神秘人便轉身離去,沒有絲毫停留。


    謝婉接過信,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她迫不及待地打開信封,卻發現信中隻有一句話:


    “三日後,醉仙樓見。事關謝家生死,望二位準時赴約。”


    這封簡短的信,卻如同在平靜的湖麵投入一顆巨石,激起千層浪。究竟是什麽人,竟然敢說掌握著謝家的生死?他又有什麽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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