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薑社長仍然沒有收到關於對方殺手的任何信息,這讓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薑社長坐在一樓的酒吧裏,自斟自酌,喝著悶酒,手中的酒杯早已空了又滿。


    突然,酒吧的門被猛地推開,吱呀一聲打破了室內的沉寂。一個瘦瘦但結實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戴著墨鏡和黑色棒球帽,臉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顯得冷酷而神秘。


    他進入酒吧後,一眼就看到正在喝酒的薑社長,“老爸,你怎麽白天也喝酒?”年輕人一進門便直奔主題,語氣中帶著責備和關心。


    薑社長抬起頭,眼睛眯了眯,努力看清門口的身影。“光祿?是你嗎,光祿?”他聲音有些顫抖,夾雜著不確定和期待。


    薑光祿微微一笑,摘下墨鏡,露出那雙熟悉的眼睛。他扔下肩上的背包,張開雙手,緩緩向薑社長走去:“是我,老爸,我回來了。”


    薑社長的眼眶瞬間濕潤了,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三年了,光祿真的回來了。他站起身,緊緊地擁抱住光祿,仿佛要把這三年的思念全部傾注在這一刻。


    “你瘦了。”薑社長輕聲說道,聲音哽咽。


    “我很好,老爸。”光祿拍了拍薑社長的背,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他知道,自己這三年的經曆讓他變得更加堅韌,但也讓他與這個家更加疏遠。


    薑光祿從小被薑敏誌收養,薑敏誌是南國一位著名的殺手頭目。在薑敏誌的悉心教導下,光祿掌握了製造陷阱和毒藥的各種技巧。


    他對植物和動物有著深刻的了解,能夠在自然環境中製作出致命的毒藥和陷阱。


    三年前,光祿被組織派往東南亞執行一項長期的暗殺任務。在這段時間裏,他在熱帶叢林中與各種敵人鬥智鬥勇,積累了豐富的實戰經驗。


    他學會了如何在惡劣的環境中生存,並且精通了更多的陷阱和毒藥製作技巧。


    “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薑社長鬆開光祿,眼中滿是欣慰和自豪。他知道,光祿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懵懂的少年,而是一個真正的戰士。


    薑光祿身後跟著兩個人,一個是紮著馬尾辮的女武士,另一個是看起來相當健壯的黑人戰士。


    “這是上泉柳月,另一位是克勞德,他們都是我在越北認識的夥伴。我們曾經一起經曆過生死,值得信賴。”光祿向薑社長介紹道。


    “薑社長您好,我是上泉柳月,可以直接叫我柳月。”女武士深深鞠了一躬,眼神堅定而銳利,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劍。


    上泉柳月出生於島國一個古老的武士家族。她的家族傳承了幾百年的劍術和武士道精神。從小,她就接受了嚴格的武士訓練,練就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劍術。她的刀法迅猛而精準,每一刀都帶著致命的威力。


    成年後,上泉柳月離開了家族,獨自闖蕩江湖,尋找更高的武道境界。在一次東南亞任務中,與薑光祿結識。那時的她,麵對一群窮凶極惡的敵人,毫不畏懼,刀光劍影中,展現出了非凡的武藝。


    光祿被她的勇氣和技藝折服,邀請她成為夥伴,她欣然接受,因為她知道,隻有在真正的實戰中,她才能不斷提升自己的劍術。


    “哈嘍,我是克勞德,很高興認識您。”黑人克勞德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和機智。


    克勞德出生於米國一個貧困的社區,從小對機械和化學感興趣。他在街頭學會了如何拆解和組裝各種機械設備,也對化學藥品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每當他成功拆解一個複雜的機械裝置,臉上總會露出一種滿足的笑容,那是一種對知識和技能的渴望與掌握。


    成年後,他加入了軍隊,成為一名爆破專家。在軍隊中,他接受了嚴格的訓練,掌握了各種炸彈的製造和使用技巧。他的每一次爆破任務都充滿了緊張和刺激,而他卻總能在爆炸的瞬間保持冷靜,精準操作。


    薑光祿被派往東南亞執行一項長期的暗殺任務,而克勞德則被組織派遣到東南亞執行一項爆破任務。兩人在這片危機四伏的叢林中相遇,並在共同的任務中建立起深厚的友誼。


    “那次任務真是驚心動魄,”光祿回憶道,“我們在叢林深處遭遇了敵人的埋伏,柳月的劍術和克勞德的爆破技巧救了我們一命。”


    “是啊,”克勞德笑了笑,“那次我們可是九死一生,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能成為生死之交。”


    柳月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柔情,“在那樣的環境下,隻有真正的夥伴才能互相依靠,互相支持。”


    薑社長看著眼前這三人,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敬佩之情。他知道,眼前的這三人,不僅是技藝高超的戰士,更是可以托付生死的夥伴。


    “歡迎你們,”薑社長微笑著說道,眼角的皺紋在燈光下顯得更加明顯,“累了吧,快到二樓,我讓人準備三個房間,你們好好休息一下。”


    薑社長向吧台的酒保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帶三人去二樓的客房。


    “柳月,克勞德,你們先上去,我和老爸聊一會兒。”光祿轉頭對兩個夥伴說道。


    柳月和克勞德對視一眼,點了點頭,跟著酒保上了二樓。柳月走在前麵,克勞德緊隨其後,腳步聲漸漸遠去。


    “老爸,你好像老了不少啊,頭發怎麽也不去染一下,都發白了。”光祿看著薑社長,眼中閃過一抹心疼。


    薑社長歎了口氣,臉上浮現出幾分疲憊和無奈,“哎,老了就老了,染什麽染。你在外麵這三年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光祿的眼神變得堅毅起來,他揚起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切,那算什麽。北越的環境相當複雜,毒蟲毒草比人還要可怕。但其實我一年前就完成任務了,隻是想多留在那邊學點東西。”


    薑社長聽後,臉上露出了讚許的神色:\"不錯不錯,你做的非常棒。\"他對兒子的成長和進步感到無比的驕傲和欣慰。


    光祿注意到薑社長桌上的半杯酒,眉頭微微皺起,“老爸,你怎麽一大早就喝悶酒?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


    “來,坐下陪我喝一杯,咱爺倆好久沒喝酒了。”薑社長看著光祿,眼中閃過一股感動,嘴角微微上揚。


    在薑社長的邀請下,光祿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溫暖的微笑。他拉出一把椅子,坐在了薑社長的對麵。兩人之間的氛圍,既有一種久別重逢的喜悅,也有一種不言而喻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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