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石門前麵從包裹裏掏出幾個在海島上采來的水果,和月光分享起來。


    月光接過的遞來的水果,觀察了半天,最後看著我沒什麽顧忌的大吃,才放心的咬了一口。


    我看著他小心的樣子嘿嘿一笑:“你那麽擔心幹嘛,這可是沒有噴過農藥的,絕對的純天然水果,不僅如此,這還是海外進口的水果呢,包你沒吃過,包你沒想過,最重要的是,這可是我親手摘的,這可是上天入地絕無僅有的珍品啊。”


    月光冷冷的看著我吹牛不打草稿的樣子,然後涼涼的開口:“真的好珍貴啊,原來這上天入地絕無僅有的珍品就是幾個桃子,還是已經抽幹水分的桃子。”


    我抓了一下頭,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依然振振有詞:“因為采了很長時間了嘛,不過也隻是賣象有點難看而已,一樣的很好吃啊!人呢,怎麽可以那麽膚淺呢?一定要看本質!桃子是用來幹嘛地?是用來吃的。所以隻要好吃就可以了,你管它是不是蔫巴的象個八十歲的小老頭。”


    月光看著我不講理的樣子,眉毛跳了幾下,最後什麽意見都沒發表,隻是幽幽的歎了口氣,然後很模糊的嘟囔了一句:“這遊戲和現實也差距太大了吧。”


    “你說什麽?”我豎著耳朵想聽得清楚。


    “沒有,我說你地表現是在讓我耳目一新。”月光的眼睛笑成了一彎地明月。


    我一頭霧水的看著他:“什麽意思?”


    “看戲看戲。”月光連忙指了一下已經混亂的大殿內。扯開了我全部的思緒。


    大殿裏八個人圍著那個牛boss以多欺少,但是牛boss也在恃強淩弱。雖然八人現在把牛boss的血打下來了不少。但是也不見得就占什麽上風,從他們淩亂的頭發和已經殘破不堪的衣服上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也是在硬撐著。


    “你這個賣假藥地,我看你那*藥是不是維生素裹了層蜜糖啊,我怎麽沒看見發*的動作,倒是他們越打越勇了。”我一邊啃著桃子繼續的鄙視著月光。


    月光睨了我一眼:“越打越勇就對了,你見過吃了*藥的三兩下就完事的啊?”


    我哼了一下鼻子:“我又沒有見過。我怎麽知道,真是的。”


    就在我還和月光耍嘴皮子的時候,突然眼前“唰”的一閃,一團巨大地紅色的不明物體直入視野中心――混戰的人群和牛boss。


    我揉了一下眼睛:“什麽東西?”


    “好像是那個粉紅色的貓。”月光很快給出了答案。


    “你色盲啊,那明明是紅色的,哪裏是粉紅色的。”我盯著纏著牛boss地不明物體。


    “但是,那的確是剛才那個不會動的貓嘛。”月光嘀咕著。


    隻見那隻粉紅,不。現在已經是紅色貓在人群裏張牙舞爪的撲象牛boss雖然看起來是讓八人小隊占了點天時地利的便宜,但是誰又知道他們的苦?這貓又是抓又是跳,一爪子不小心掃到他們,那血下得是飛何快。這個突然而來的boss下子打亂了八人小隊的攻擊計劃,讓他們不知道先攻擊哪個好。


    月光悠閑的從包裹裏拿出兩壺酒,然後遞給我一壺說:“放輕鬆一點,又不是你打,看著就好。”


    我接過酒,很是納悶的對著月光說:“月光,那個粉紅地boss為什麽會突然跳起來呢?”


    月光捧著酒壺半天不開腔,就在我以為他懶得搭理我地時候,他突然以一種恍然大悟的模樣說:“我知道了,一定是*藥地藥用。”


    “*藥?”我吃驚的瞪著月光:“你的這個理由是不是你臆測的啊?怎麽這麽飛來一筆。給點邏輯聯係好不好?”


    “當然是有邏輯聯係的。”月光灌了一口酒:“首先那boss似乎是沒有什麽攻擊性的。從他們進去到那個牛出來,都可以看得出。這個boss實在是沒有攻擊性的擺設。第二,要是這個boss真的要幫那牛早幹什麽去了,等到現在來幫是不是晚了點?第三,它現在突然衝出來是我們把*藥丟在大殿裏麵以後的反應,第四,這boss的毛色變得鮮豔了,這是動物發*的很重要的表現。綜上所述,這boss絕對是因為那*藥而發*了。”


    我大汗淋漓,這是什麽理論啊:“說半天,你還是在為你的*藥不是假藥而申辯。”


    月光嘿嘿一笑,也不辯解,又一次進入了看戲狀態。


    我看著扭打成一群的人,突然覺得很無聊,我們放著自己的等級不練,跑這裏湊什麽熱鬧?難道看著人家消滅了boss然後捧著很多的祭品興奮而歸?我這簡直就是損人不利己的白開心嘛。想到這裏,我對觀戰完全失去了興趣。轉頭拉了拉月光的袖子:“我們在這看什麽啊,走了吧。”


    月光不明就裏地看著我,很是不明白的問:“為什麽要走?”


    “在這看著人家打多無聊啊,有什麽好看的,還不如去把其他幾個房間的怪清了練練級好了。”我歎息著。


    “看他們打怪?”月光嘿嘿一笑:“我難道有這麽無聊嗎?”


    我點頭:“你現在看起來就是這麽無聊。”


    月光摸了摸我的頭發說:“你原來沒玩過遊戲是吧?”


    我汗:“這種事你用得著天天的掛在嘴邊上嗎?”


    “那就是了。”月光笑:“我之所以在這裏觀戰,可不是為了無聊,而是為了搶怪。”


    搶怪?這對我可是一個全新的名字。充滿了吸引力,畢竟我接觸過搶怪地具體事件也隻有那時煙花被處處留香搶怪而導致死亡的悲慘事件而已。“搶怪好搶嗎?”


    “搶得到就好搶。搶不到地話……”月光一頓,神秘的看著我笑。


    “搶不到怎麽了?”


    “運氣好的話,能全身而退,運氣不好的,還被人家給k死,最後落得被人追殺的悲慘境界。”月光很認真的說。


    我聽得頭皮發麻:“那你還搶?”


    “我搶得道理是我從來沒有搶不到的時候。”月光自信地一笑,我卻背後沒由來的一涼。我麵前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啊,時而細心體貼,時而卑鄙頑劣,時而君子,時而流氓,難道現在都流行這樣的壞男人嗎?媽媽啊,我這是造得什麽孽啊。


    “那你搶得到的理論就是在裏幹坐著?”我小心的問著這個矛盾綜合體,生怕這人把流氓手段用到我的身上。


    “你沒看見我丟了*藥了嗎?”月光眯起了眼睛。然後一仰頭把酒全部灌進了肚子裏,對著我吩咐“你在這裏等著,沒有我的點頭就不要過來。”


    我很老實地答應。廢話,我又不是瓜子,我怎麽可能冒著被追殺的風險去做這麽不道德的事。


    月光慢慢的朝大殿的角落移動著,我實在是不明白。他要去那些有雕像的地方做什麽,隻見他在離很多塑像地地方停了下來,然後很專注的看著這隊人對付兩個boss。他們分站成兩邊,用兩個法師相互拉著兩boss來回奔波,但是中間偏偏又有三個近戰攔住了它們的路,這讓boss時不知道去攻擊哪個好,隻是把兩把斧子甩得扇響,亮晃晃的光耀的人眼睛都疼。這樣的戰術雖然對兩個boss很有攻擊力度,但是卻拉長的戰線,讓近戰和遠戰的危險的程度明顯的提高了。要不是兩個道士地技術都不錯。這支隊伍恐怕早就被這樣地變故給掃回城去了。


    月光也忍不住稱讚起這八個配合的天衣無縫,已經經曆了很長時間地磨練才能達到這樣的默契。隻是。他們卻偏偏對整個環境也太過放心了吧,難道他們就那麽確定這個地方隻有他們嗎?


    我看著月光心裏有點著急起來,這boss眼看著隻剩下十分之一的血了,怎麽他還沒有動靜?


    還有十分之一的血,月光的唇邊揚起一絲嘲弄的微笑,隻見他移動到了那一堆雕像的身邊,解除了一秒鍾的的潛行狀態,然後又迅速的恢複到了潛行狀態,就輕鬆的朝我走過來。


    我不明白他這麽做的道理。可是雕像上石頭碎裂的聲音讓我睜大了眼睛。


    那一大堆的雕像竟然在幾秒鍾之後全部化成了很多提著利器的恐怖怪物。他們四處的尋找著剛才把他們從沉默中喚醒的敵人,嗅著那已經很淡的生人味道。可是遠處那廝殺的聲音和更為濃重與嘈雜的味道將他們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


    他們嘶吼著,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朝生人們全力衝刺,去援助自己的主人。


    月光回到了我的身邊,對著我微笑:“看,很快就可以收拾殘局了。”


    我瞪著眼前那混亂而血腥的場麵,呐呐:“你實在是太可惡了。”


    月光看著被這些黑暗雕像打的慌成一團的小隊冷冷的說:“社會就是這麽殘酷,強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懂得計算,遊戲也一樣,人為了自己的生存多少會讓做些殘忍的事。”


    我抿著嘴唇看著眼前這個人,他的話,讓我心裏一凜,陷入沉沉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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