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死纏爛打雖然沒借到張啟靈的包,但是要到了張啟靈的更新迭代後的舊產品,像之前的帳篷和水壺之類的。


    徐妍買了更好的,他用新的,黑瞎子用舊的(???)?。


    背包沒借到,要到了別的,瞎瞎也沒意見,有就別挑了,他敢鬧,啞巴就敢什麽都不給。


    平靜的夜晚過去了。


    黑瞎子一早接到解雨晨的電話讓過去一趟。


    對於解雨晨已經知道他回來了的事,黑瞎子倒是不意外,畢竟房子都是人家的。


    黑瞎子去找解雨晨,張啟靈留在院子裏。


    現在他恢複了以前的晨練,練完了就去洗澡,洗完就坐在門口發呆。


    係統006見不得這種emo的情緒,給張啟靈腦海裏放了個小品集錦。


    張啟靈看不明白,硬著頭皮看,搞不明白視頻裏的人在笑什麽。


    張啟靈在看小品放鬆,雖然也不一定真的放鬆到了,但是意思到位了。


    黑瞎子趕到解雨晨那兒的時候,解雨晨已經在問給徐妍送的東西到哪兒了。


    神秘人給的到小屋的模糊路線,解雨晨他們最後找到的路和張啟靈他們走的就不是一條。


    他們從更緩但是更好走也更長得多的坡上去,張啟靈他們走的是陡但是更短更快的坡,那邊身手體力都不如這邊,還要背著東西,速度自然快不了。


    黑瞎子在一邊等著解雨晨講完電話,根本沒想到解雨晨電話裏的人就正在往小屋去。


    黑瞎子以為的就解雨晨一個人去過小屋,雖然搞不清楚為什麽會把花兒爺扯進來,但是花兒爺不會亂說,就還好。


    “叫你來是因為前段時間解家接到一個很奇怪的訂單。”


    解雨晨把他準備好的資料拿給黑瞎子看。


    黑瞎子就注意到預付金的零了。


    怪不得這麽怪的訂單,花兒爺都接,要他,他也接。


    這些電器之類的東西才值多少錢,也就是送貨麻煩了一點,這利潤百倍不止了都。


    其實讓他來送貨也是可以的啊,用啞巴的包多跑兩次的事。


    “花兒爺,這一單,吃得夠肥的。”


    解雨晨就知道黑瞎子肯定會先關注這個。


    “你能不能先看看別的?”


    “要求確實奇怪,但是這錢可是實打實打到解家了。”


    “不是解家,大頭打到了我的賬戶上。”


    這也是解雨晨非常想不通的一點。


    這下黑瞎子也想不明白了。


    很明顯把解雨晨叫過去的大概率是啞巴的那個係統,但是為什麽要分開打錢?


    “解家的賬戶隻有小頭?”


    “解家的賬戶隻給了預付金的百分之三十。而且我讓人去查了這個打款的銀行卡號,持卡人已經去世了。這幾天,我也拜托了其他人查這個賬戶,也隻查到這個賬戶的大額資金是境外匯款,多的也沒有了。”


    黑瞎子揣著明白裝糊塗,“那這個確實難辦了,查這個,也不是瞎子擅長的啊?花兒爺叫瞎子來是?”


    “收貨方定了很多票,其中就有我明天戲園的票,如果有人拿著那張票來了,你隻需要明天幫忙別讓人跑了就行。”


    解雨晨心裏其實並沒有底,那個人會來的概率太低了。


    解雨晨都說到這裏了,黑瞎子還不知道是誰買的票就是蠢了。


    反正張啟靈肯定不可能會去買花兒爺戲園的票,那是誰買的一目了然。


    黑瞎子看著嚴陣以待的解雨晨,一想到明天他看到的會是張啟靈都要笑死了。


    黑瞎子心裏都要笑死了,表麵上還是裝得挺像那麽回事的。


    “萬一來的人,瞎子也打不過怎麽辦,或者瞎子也留不住人呢?”


    “還有你黑瞎子留不住的人?”解雨晨反問道。


    “瞎子又不是神仙。”


    明天來的那個,他是真的留不住。


    “留不住就扣錢。”


    解雨晨不信來的人會是黑瞎子搞不定的,隻要黑瞎子別演。


    “花兒爺,這種事情,怎麽能這麽算呢?”


    黑瞎子還想和解雨晨打個商量。


    解雨晨更覺得是黑瞎子要演他了,不理會黑瞎子,去處理別的事情了,臨走前還不忘給黑瞎子說:“你今天晚上就先別回去了,明天再讓人去接你也麻煩。”


    解雨晨走了,黑瞎子就在待客廳裏笑得就差沒滿地打滾了。


    “喂,啞巴啊,我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花兒爺這兒有事讓我做。”黑瞎子給張啟靈打電話的時候都還在笑。


    接到電話的張啟靈覺得黑瞎子有病,不知道笑啥呢,幾個字幾個字往外蹦。


    讓黑瞎子期待的第二天按時的到來了。


    解雨晨在後台畫妝麵的時候,下麵人來報那個特殊的6號位來了。


    “黑爺,人來了,請吧。”


    黑瞎子這會兒倚在門口,聽到解雨晨說的話,都要憋不住笑了。


    “花兒爺,瞎子要真打不過,得加錢啊。”


    黑瞎子去盯梢了,解雨晨繼續準備上台的事,總不能因為這個人就砸了自己台子。


    黑瞎子混在安保人員裏看著坐在vip位置的張啟靈,臉上的表情還是沒繃住。


    解家的夥計認識黑瞎子的很多,認識張啟靈的幾乎沒有,所以自然沒人發現那個神秘人就是南瞎北啞裏的北啞。


    張啟靈坐在人堆裏,簡直坐立難安,難受得不行。


    旁邊的七號位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還老想跟他聊天。


    “現在年輕人喜歡看這個的少,難得你願意來看,我孫子上次陪我來,勉強看完就說無聊,再也不來了。他們這些臭小子哪裏懂。解語花的花鼓戲和京劇還是得了他師傅二月紅的真傳的,年紀雖然輕,但是唱得倒是很不錯……”


    張啟靈就隻能一直聽著這位老先生從他孫子聊到他幾幾年聽過的一個唱評劇的老師傅怎麽怎麽樣,直到開場,他的耳朵才清淨下來。


    解雨晨上台的時候,一眼就看見那個特殊位置上的人了,但是由於他是從台側邊入場的,隻能看見人穿了件連帽衫,把頭罩住了。


    這人怎麽看著那麽像北啞啊?


    解雨晨一邊表演,一邊注意神秘人。


    等到他隨著表演走到台中間的時候,他發現那不是北啞是誰。


    一時間解雨晨差點沒繃住,又馬上意識到自己還在演出,又趕緊調整了自己的狀態。


    表演結束,賓客散場。


    “是不是不錯,就是不知道這解語花今天最開始入場那會兒不知道為什麽狀態感覺不太對,不過很快調整過來了。今天還是一場很不錯的演出的。”臨走前7號客人還不忘拉著張啟靈評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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