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捕殺


    就隻剩下這一個人了,他的身邊倒著與他一起的密宗弟子,全部都已經被殺的斷為幾節,當知道是死在他的手下,此人此時異常的狂暴,手中的魔刀每一次劈出,都會吞噬一片虛空,化為永恒的黑暗,隻是不知道到底此人在迷霧之中經曆了什麽,隻是憑我的了解,幻狐最擅長的便是勾動人心中的秘密,然後用幻境推演,將最不願意觸及的秘密放大無數倍,一般人還真的承受不了,或者此人便是因為神智崩潰,而變成現在的樣子。


    我拉著羅長春朝遠處奔去,不知多遠,心念一動,將七星符陣收回,人已經和羅長春一起朝韓濤那邊衝去,隻留下那人還在哪裏發狂,身邊一地的碎屍,和被劈毀的法器,隻是那件始終不曾被那人毀滅的寶塔被我強行拘在七星符陣之中。


    慢慢的我們已經聽不到那人的狂喊,下山的路並不好走,而且此時我們還受了傷,走的跌跌撞撞的,一路上不知道摔了幾個跟頭,隻是牽掛著下麵的韓濤,卻根本不能停下來休息一下,繞過了一座小山,終於算是衝到山下,遠遠地看見那台拖拉機還在,拖拉機旁邊,還倒著兩具屍體,身穿黑衣,是密宗的弟子,隻是不見了韓濤的蹤跡。


    “韓濤。”我高呼著,心中卻在顫抖,韓濤去哪裏了,不可能是隻有兩個密宗弟子的。


    掙脫開羅長春的攙扶,臉色大變,在拖拉機周圍尋找,不遠處有一個大坑,還明顯的看得出是有什麽被炸開了,應該是韓濤用的炸藥球,坑裏有殘肢和破碎的衣服,那是一個密宗弟子,卻已經被炸得支離破碎,一定還有人追著韓濤而去,隻是回去哪個方向的。


    我正遲疑著,懷中的小胖忽然一躍而出,扯了扯我的褲管,朝我吱吱的叫著,然後便身形竄起朝北邊而去,我知道他一定是發現了好什麽,不及多想,腳下用力,追著小胖朝北方而去,身後羅長春也不說話,摸了摸嘴角的血跡也追了下來。


    韓濤果然是朝這邊而來的,小胖一定是發現了蹤跡,這才引領我而來,沒追出多遠,就又發現了一個大坑,可惜裏麵並沒有死人,顯然是沒有傷到敵人,隻是不遠處有一堆血跡,然後一路朝遠處而去,也不知道是誰的,沒多耽擱,我們趕忙追蹤下去。


    不知多遠,前麵一片樹林,很是茂密,有一條被壓得亂七八糟的雜草的路,顯然是剛剛有人從這裏衝進了樹林,一路上還有鮮血不斷,我心中更是擔憂,不知道韓濤究竟怎麽樣了,隻是此時樹林裏不斷傳來各種聲音,驚呼聲,爆炸聲,樹木炸裂的聲音,還有雷霆炸響,有法器橫空,隻是那些怒吼和驚呼聲卻不是韓濤的,那就一定是密宗的人的。


    我朝羅長春一使眼色,低聲道“羅大哥,你在外麵守著,我進去接應韓濤,隻要不是我們衝出來,你就直接下殺手,千萬不要留情,呼,自己保重。”


    話音落下,見羅長春點了點頭,我便縱身躍進樹林裏,樹林真的很茂密,雜草橫生,殘枝斷木橫在其中,我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音,隻能小心的朝前摸去,耳中聽到前方不斷地傳來聲響,心中越加緊張,祈禱著韓濤千萬要撐下去,卻沒有注意到我身邊的小胖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蹤跡。


    透過枝椏朝前方看去,竟然有十幾個黑衣的密宗弟子排成一排,催動法器不但打出,嘴裏還罵罵咧咧的,顯然是咒罵著韓濤,如此看來,韓濤卻應該是還沒有出事,我心中一鬆,眼中閃過一道殺機,悄然將七星符陣拋出,瞬間化作七道星辰之光朝那些人鎮壓下去,無數符文在虛空中迸現。


    有人感覺到不對,施展身形朝遠處遁去,竟然是借著樹木消失,再出現已經是幾十米開外,也有人直接遁入土中,隻是大部分卻無能遁開,縱然是身形躍起,卻還是被七星符陣的星光所籠罩,瞬間被吞沒了身影,已經迷失在其中,接著便傳出慘叫聲,被其中的吸血蝙蝠襲殺,在五行之氣的交擊下,那些人又怎麽會是吸血蝙蝠的對手,登時邊有人被吸幹了鮮血,眼見已經活不成了。


    我減去所有的氣機,躲在一處灌木叢中,身前一個黑衣人從樹裏躍出身形,看著迷霧中的星光,不由得哼了一聲:“媽的,沒想到竟然還有其他人接應,好像是那晚上的那個小子,不是昆古去那邊埋伏了嗎,竟然還是被他跑到這邊來了。”


    果然是各有埋伏,我摒心靜氣,死死的盯住那個人,心神一動,神眼張開,神念如潮,猛地第二元神裹著無邊神念衝出,朝那人衝去,瞬間無蹤無影的神念沒入了那人的識海之中,第二元神卷著幾十道符文,已經開始衝擊那人的靈台。


    腦袋微微的在疼,我悄然摸向那人,此時那人的神識都在識海中,與我的第二元神對抗,身外之事自然已經不知,就算是我摸到他身邊,這人也沒有發現,我猛地竄上去,一把勒住那人的脖子,然後用韓濤送給我的匕首割斷了那人的喉嚨,那人除了嘴中赫赫作響,便在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悄然將那人放在地上,收回第二元神,已經解決了一個,剛才有六個人遁出,此時去了一個,還剩下五個,他們的位置我都清楚得很,一點點的朝他們摸過去,心中緊張,隻是夾著小心。


    ‘啊’一聲慘叫,一個黑衣人猛地從一叢灌木中衝出來,倒在地上打起滾來,不住的在撓著身上,看樣子隻怕是快要癢癢死了,不斷地叫喊著,絲毫顧不得已經暴露出來,隻是一下子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爛,隻是那種癢的感覺真的能要人命。


    我藏在一處灌木叢中,不敢動彈,因為就算是有人衝出來,卻依舊不見其他四人衝出來,看到同伴這樣也還是躲得很安穩,顯然是在等我們出手襲殺那人的時候,他們便會發動生死一擊,越是這樣,我就更不敢動,相信韓濤應該也不會這樣衝動的,在密叢中獵殺,韓濤算的上是個專家吧。


    其實我不知道,就在離我幾百裏的地方,韓濤隱與一片樹叢中,身上早已經抹上了變色劑,與樹木變成一個顏色,如果不是到了近前,如果不是仔細辨認的話,還真的很難注意到他,而且韓濤很擅長藏蹤匿跡,人趴在那裏,和一塊石頭也沒什麽不同。


    剛才看到七星符陣,韓濤是有高興又是擔心,高興時因為我沒事,而且來救援他了,擔心是因為怕我衝動,直接衝出來和那些人拚命,不過到此時也不見我衝出來,心中才算是放心下來,身上一陣陣鑽心的痛,前胸一片血肉模糊,所以韓濤也才會趴在那裏,就是怕自己的傷勢被人發現,這血跡此時無法隱藏,韓濤甚至沒時間去處理傷口,隻是剛才在奔逃中用了我給他的康體符,不然的話,現在早就血流而盡了,隻是後來又挨了一下,傷勢沒有回複而已。


    一時間也就僵持下來,隻有那人躺在地上不住的打滾,使勁的撓著身上的癢癢,那是韓濤用他秘製的癢癢粉布下的陷阱,這倒黴的家夥,本來是用土遁之法避開了七星符陣,哪知道才一冒出土中,就一腦袋頂上了韓濤的陷阱,一片粉末灑下,這人避之不及,整個弄了一身,本來以為是什麽毒物,結果隻是片刻之後,竟然癢的受不了,恨不得把自己生撕了,顧不得暴露就衝了出來,如今反而成了所有人都盯著的目標,我和韓濤希望其他四人衝出來救他,而那四人卻希望用他做餌將我們引出來襲殺。


    隻是誰也不曾動彈,隻是任憑那人慘叫聲聲,慢慢的看著七星符陣的星光黯淡下去,卻是其中的那些人已經死去,七星符陣便恢複了原來的摸樣,隻是卻得意了吸血蝙蝠,好不容易飽餐一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始終沒有人敢動彈,隻要一暴露目標,那就會成為靶子,我倒是正好借助這一段時間,調息了一下傷勢,胸口不再那樣火燒的感覺。


    眼光在雜草之中望出去,卻根本不知道就在我的左邊不過三米之處,也同樣藏著一個黑衣人,與我一樣,趴在那裏絲毫不敢動彈,此時此刻都是一個人,不知道敵人身在何處,那個人好敢隨便動彈,隻要一點聲音就能暴露出他們,到時候迎接他們的必定是狂風暴雨一般的襲殺。


    一隻老鼠慢慢的爬到我身邊,是小胖,我不敢亂動,隻是看了小胖一眼,卻哪知道這一看之下,卻不由的頭皮發炸,因為就在我身旁,竟然有黑壓壓的不知道多少老鼠,這是小胖給召喚來的,如果不是我夠堅強,隻怕早就忍不住出聲了,幸好忍得住,隻聽小胖一聲吱吱的叫響,老鼠動了,黑壓壓的衝了出去,等時間就在我幾米外傳來一聲驚呼,半道化作慘叫,一隻人影跌跌撞撞的衝了出去,甚至來不及如何,就被老鼠給淹沒了,當老鼠過去,隻剩下一副骨架,一身血肉被吞噬的幹幹淨淨。


    第二百四十三章 脫難


    本來聽到動靜剛想展開轟殺的三個密宗弟子,此時眼見著眼前的這一幕,都不由得傻了,有兩個更是直接暴露出身形,猶自不知道,隻是傻傻的看著無數老鼠衝來,將同伴吃成了骷髏,然後又要朝他們而去,猛地一聲驚呼,就連最後一個人也藏不住了,這些老鼠盯著他們,讓他們根本就無處可藏,驚呼之間,幾件法器已經砸下,登時將老鼠群砸出一片空地,不知道死了多少老鼠,隻是這還是擋不住老鼠大軍,洶湧如潮壓了上去。


    不敢遲疑,三個人合在一處,催動法器將三人身前護住,轟然之間,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老鼠,卻依舊有數不盡的老鼠衝上去,很快竟然迭起半米多高的一圈。


    我心中一動,暗自將七星符陣收了回來,此時也沒有人還能顧得上什麽,就算是韓濤此時也是心驚膽戰,看著不斷從他身邊衝出去的老鼠,差點驚呼出聲,幸好及時發現了這些老鼠好像對他沒有惡意,隻是從他身邊經過,並沒有襲擊他。


    驚訝的看著眼前無數的老鼠,我不由得又想起在東江的那一次,心中除了驚駭之餘,又多了一絲感慨,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看站在我肩膀上的小胖,此時的小胖,站在我肩膀上,威風凜凜,兩隻前爪像個小人一樣掐著腰,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的搖著尾巴。


    輕輕搖了搖頭,又回頭看了看場中被圍困的三個人,心中卻是有些說不出的感覺,那一具白骨就在眼前,而且場中的三人很可能很快就要變成白骨,不知道為什麽我歎了口氣,有那麽一刻我真想讓小胖停下來,但是想到伽羅密宗的人做的那些事情,我卻不由得又逼著自己把心硬起來,這些人不除去,將來就會有更多的人會死在他們的魔爪之下。


    所以,我最終沒有喝止,隻是冷眼看著場中的三個人,不知何時,我早已經爬了起來,隻是默默地站在那裏看著,甚至沒有注意到在遠處,韓濤悄然站了起來,胸前一片血跡,正搖搖晃晃的朝我走來,眼睛卻也一直朝場中望去。


    “想辦法快走。”三人之中,那個像是頭領的家夥大喊,聲音顫抖者,顯然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處理眼前這樣的情形,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心裏已經慌了神,雖然對待別人的時候,什麽樣的毒計也使得出來,但是在自己身上這些都是恐怖的。


    法器雖然依舊飛出,但是沾染了太多的血跡,神光暗淡,幾乎等於半廢狀態,剛才撐起的護身大陣,此時已經被無數老鼠用性命給填的崩裂,隨時可能被老鼠吞噬成枯骨,戰到此時,望著眼前依舊無數的老鼠,三個人幾乎都已經絕望了,還能支持多久,要是不想辦法離開,那就隻有和不遠處他們的同伴一樣的下場,就是變成一堆白骨,這種下場誰也不願意,可是要逃又談何容易,黑壓壓的老鼠群,遮天蔽日的延伸出幾十米上百米,究竟會有多少隻老鼠,數也數不清,真的沒有想到,山裏麵竟然有這麽多老鼠,真是太可怕了,以至於後來,都成為一種惡夢,見到老鼠就會本能的恐懼,甚至一隻老鼠都會把他嚇得逃掉,每一次都會想起這一次的可怕。


    頭領喊聲落下,身形猛地一頓,也不去管其他兩人,自己猛地變得虛幻,已經施展五行遁法遁入樹中,借著木氣朝遠處遁去,一晃就是二十多米,可惜人力有窮時,當頭領一口氣憋不住,猛地從一顆樹中閃身出來的時候,好倒黴不倒黴的正落在老鼠群中,而且還是最密集的一塊,沒等頭領來得及反應,卻已經被老鼠所淹沒,像是一塊黑色的肉山,然後過去不久,當老鼠散開的時候,那場中隻剩下一具枯骨站在那裏,還做出一副要逃遁的摸樣。


    而另一個身形閃動,直接遁進土裏,隻是卻忘記了這老鼠本來就是會打洞的,當然是在土裏打洞,結果一下去,就要在土裏和許多正在鑽洞的老鼠撞在一起,在土裏麵,那人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一時間被撕咬的不輕,無奈之下,隻能又朝上麵鑽去,可惜剛一冒出頭,才驚恐的發現,自己正好出現在老鼠群中,而已經失去了目標的老鼠,忽然看到土裏麵冒出一顆腦袋,哪裏還管的上其他,一窩蜂的衝了上來,隻是瞬間,就已經徹底變成了一顆骷髏頭。


    隻剩下最好一人反應最慢,還愛勉強抵抗著老鼠的襲殺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兩個同伴變成了骷髏,心中害怕和恐懼,一時間心裏徹底崩潰,哇哇大叫著,看著老鼠就要將自己淹沒,這個人沒得腦袋炸開了,人也變得瘋狂了,竟然在這一刻將自己的法器猛地炸開了,轟的一聲,法器炸成一片黑雲,將那人包圍在其中,無數老鼠被氣勁震出來,化作一灘肉泥,然後場中當時為之一空,再然後這個人瘋了一樣,大喊大叫著,縱身躍上一顆小樹,猛地一點,已經將小樹踏斷,再然後借著小樹斷的那一刻,人已經朝遠處飛掠而去,借著小樹的彈力,還真的破開老鼠的包圍圈,然後亡命的逃走,快的甚至我們都追之不及,隻能望而興歎。


    隻是畢竟在外麵還藏著羅長春,眼見著那人大喊大叫著逃了出去,雖然隔得很遠,但是猛然間打出一把小幡,遠遠地化作煙霧騰空,猛然間朝那人劈下,隻是那人根本就沒有防備,登時被皮羅一隻手臂,隻是待羅長春在想最傻的時候,那人竟然不顧自己深受重創,依舊血灑一路,朝遠處奔逃而去,卻是已經再也追之不及,無力回天,終究是被那人逃掉了。


    吐了口氣,望著猶自在周圍徘徊的老鼠,我心中都不有住的打了個哆嗦,幸虧是小胖是個老鼠頭,不然的話,就是我們在這無數老鼠群裏,也隻能變成一堆白骨。


    “韓濤,你傷的怎麽樣?”我三步並作兩步,已經搶到韓濤身邊,看著臉色有些淡金,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的韓濤,心中不由的一痛。


    韓濤搖了搖頭,隻是朝我苦笑了一聲:“死不了,不過剛才失血過多了,現在有些頭暈,你給我的康體符我已經用光了,嘿嘿——”


    我一共給了韓濤六張康體符,要是一般的傷,隻要一張康體符就行,像上一次,我的胸口掉了好大一塊肉,隻是一張康體符就行了,如今韓濤六張康體符這麽短的時間就耗光了,可想而知,剛才被追殺的生死瞬間,是何等激烈,韓濤能殺死幾個人,而且逃到這裏又是如何不易,看著韓濤虛軟的笑容,我心中忍不住一酸,趕忙掏出兩張康體符,化作兩道白光沒入韓濤體內,仿佛感覺到舒坦,韓濤心中一鬆,忽然一下子朝前栽去,幸虧我眼疾手快將韓濤扶住。


    幾個縱躍,羅長春已經落在我身邊,看看我懷中的韓濤,臉上不由得一陣默然,隻是關切的低聲道:“韓兄弟他怎麽樣了?”


    我點了點頭,歎了口氣:“倒是死不了,隻是一時片刻想要恢複精力也不可能。”


    羅長春鬆了口氣,朝我勉強笑了笑,然後一轉念,又朝我沉聲道:“劉兄弟,此地不能久留,咱們還是快點離開吧,說不定什麽時候密宗的人就會找過來,到時候一旦被包圍可就麻煩了。”


    這些我心裏也明白,略一沉吟,朝羅長春一點頭,將已經睜不開眼睛的韓濤背在背上,還聽得見韓濤在輕聲的呻吟,不過聽到他呻吟我心中反而更踏實了,隻要有動靜,就死不了,隻要死不了,一切都還有機會,至於其他的,我也就顧不了那麽多了。


    連拖拉機也顧不得要了,就算是為山區人民做貢獻了,誰撿去算誰有福,我背著韓濤,羅長春前麵探查著,已經超遠處而去,或者密宗的人感覺已經派出了這麽多人追殺我們是哪個,那已經是大大的賞臉了,所以除了那些人,我們一路上就再也沒有遇到什麽人,又或者當他們知道之後,在想追我們都已經來不及了,隻能任我們離去。


    我們不敢停,進了臨滄市,連飯也顧不得吃一口,水也不敢喝一口,就找了輛出租車,然後直奔昆明而去,不敢再呆在臨滄,畢竟這裏是密宗的大本營,而昆明作為一個大城市,哪裏有宗門的勢力,而且還不小,不管如何,在哪裏密宗的勢力並不算的很大,我們也還有周旋的餘地。


    當我們趕到昆明的第二天早上,我就接到師傅的回信,告訴我先不要輕舉妄動,一切等她和師叔來了之後再說,而且要我不要將大墓的事情傳揚出去,不管是對誰都不要說,顯然師傅對葛玄之墓很是重視,那其中隱藏著長生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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