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爺望定葛玄,目光所及,虛空塌陷,一切的大道神則成為灰燼,隻要他還在,他所在地方就不容許有其他的大道存在,這就是近仙的存在,並不是他們這樣的人的霸道,而是天道使然,能走到祖師爺和葛玄他們這一步,隻要還維持在巔峰狀態的,就算是自己控製著,但是所修成的大道,也不容許其他大道的存在,這也是為什麽從遠古開天辟地一來,一直到如今,能成道者越來越稀少,有人說這是天地異變,大道被天地壓製的原因,其實說的根本,卻是這些得道者太過霸道,隻要兩雄相遇,必然是有一場生死大戰,直到由一方消亡才行。


    幸好此時葛玄可以壓製著自己的大道氣息,不然的話,也不用多說,此時早已經戰到一處,必須由一方退縮才能維持這樣相對平和的局麵,但是葛玄心中卻又如何能幹休,如何能壓得下他心中這口惡氣,如果不是他拚命壓製著自己的大道氣息,隻怕此時兩種大道就要發生碰撞,那樣的後果,沒有人可以想象,葛玄也不敢想象,誰勝誰負已經無關緊要,到頭來就隻有兩敗俱傷,祖師爺縱然是靈氣耗盡化作凡骨,而葛玄也將元神消弭,成為一杯塵土。


    “你已經早該是歸於塵土的人了,何必還要執著於成仙,一千多年過去,你都沒有找到成仙的契機,你還能等多久,還有何等意義,成仙靠的是機緣,你沒有這機緣,就是給你一千一萬年那又如何,道友,何必太執著。”祖師爺輕歎了口氣,循循規勸葛玄。


    不說這話葛玄還不至於太過生氣,聞聽祖師爺的話,臉色不由得大變,重重的怒哼了一聲:“閉嘴,如果不是你當然成道,奪去了天地氣運,也許我早就能找到成仙的契機,可以長生不老超脫輪回,現在拿來勸我,真是可笑,你得道那一日我殺不得你,便一直隱忍道你坐化之後,天地間在沒有成道者,所有的氣運重歸於天地間,隻可惜八百多年過去,我的元神依舊腐朽,你足足耽誤了我八百年呐——”


    原來祖師爺和葛玄早有過交集,隻是這些事情太過隱秘,甚至於彭祖手劄上都不曾帶出來,若是世人知道,不定會有多麽驚世駭俗,眼見著葛玄有些氣急敗壞,祖師爺臉色也冷了下來:“葛玄,原來當日曾經出手的是你,我還一直奇怪,當日我初得道,便有人要擊殺我,阻止我得道,我一直以為是仙界的人出手阻止,卻不想竟然是你在暗中搞鬼,到不知你從哪裏借來的一絲仙氣,哦,對了,你兒子葛洪已經成仙,怕是他幫你的吧。”


    這是一段秘辛,今日若非是葛玄心生怨怒,失言之下說出來,隻怕早晚會掩埋在曆史的長河之中,當日祖師爺得道,天地降下劫罰,漫天的雷霆斬裂,整個天地為浩瀚的金色雷霆占據,不斷地轟殺這祖師爺,這就是所謂的六九雷劫,因為得道者占據了天地之間的大道,大道三千,得其一者為俊傑,隻是想讓天地認同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要承受無盡的雷劫,得道者為六九雷劫,成仙者為九九雷劫,隻要撐過去這一場雷劫的話,便可以得道成仙,一旦得道便等於是一隻腳邁進了仙界的大門,隻要不是發生過分的事情,成仙幾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祖師爺當年得道,滿心的意氣風發,六九雷劫根本就擋不住他的腳步,如果不是暗中有人出手,讓祖師爺功虧一簣,說不定當日便會強行度過九九雷劫,直接立地成仙,可惜暗中有人出手,當時重創了正在渡劫的祖師爺,讓祖師爺屋裏在度過九九雷劫,隻能默然退出,幾百年過去,卻終究未能在踏出那一步,成為終身的遺憾。


    而這位葛玄,號稱曆史上最近仙的人,得道猶早,天資橫溢,自創長生真經,當時天地間唯一的成道者,風華絕代,冠絕天下,所有人都以為他一定能得道成仙,結果生了個特兒子比他更是天資橫溢,結果隻用了幾十年便強行踏入得道者的行列,與其父並列,但是這樣一來,麻煩就出來了,如果錯開三百年一次輪回的話,父子倆都可以成仙,但是同代為尊,強行奪取天地造化,卻是分散了氣運,天地間三百年隻能容忍一人成仙,結果父愛是偉大的,葛玄自己放棄了,讓葛洪成仙,自己隱忍下來。


    隻是一旦有人成仙,便會搶奪天下的氣運和造化,葛玄隨著兒子的成仙,元神開始逐漸腐朽,這也難不倒葛玄,葛玄硬是用長生之術,將自己封鎮在一座大墓裏,用非凡的手段鐫刻下天地符文,隔絕了天機,隻等挨過三百年,到時候葛玄邊還有機會踏足仙界。


    隻可惜這一切都因為祖師的出現而化成泡影,結果就在還差二十多年的時候,祖師爺橫空出世,一身天資並不弱於葛玄,就算是有葛玄此人占據著天地造化,但是祖師爺也還是強行奪去了天地造化,分散了氣運,超脫天地搶奪大道,成為後古時期最後一位成道者,才冠天下,為世人所尊崇,甚至於在度過六九天劫成為得道者的時候,竟然想要強行踏入仙界,成為仙人,隻是這當時葛洪成仙還不足三百年,如果祖師爺在強行成仙,必將擾亂天地秩序,隻怕不知多久,天地都將不能容忍再有人成仙,那不就是絕了葛玄之路,所以當日葛玄升華之後全力一擊,將正在渡劫本就神傷的祖師爺打成重傷,讓祖師爺無奈的默然退出九九天劫,還差點喪了命,若非是祖師爺神力蓋世,隻怕當時就會被天劫打成劫灰。


    從那之後,祖師爺幾百年的尋覓,卻一無所獲,當時感覺是一道仙氣,一直因為是仙界有人暗中搞鬼,滿心的無奈,最終在七百年後默默地坐化,期間也曾經發現過葛玄的蹤跡,卻可憐其與自己一樣的遭遇,不能得道成仙,所以根本就沒有打算對付葛玄,卻哪知道這一切竟然是葛玄搞的鬼,知道這個消息,此時的祖師爺又如何還能平靜的下心來,又如何不會滿心仇怨,將目光望定葛玄,無數的雷霆化作一條條神龍衝擊著葛玄,逼得葛玄不住後退,甚至於那座大墓都被激蕩的勁氣擊打的亂石飛濺,眼看著一場殺伐將要發生。


    第二百七十七章 化劍


    “葛玄,當日以給我的,今日便還給你,在無話好說,唯有戰。”祖師爺大盛嗬斥,聲音響遍天宇,讓天地都為之震顫,若非布下結界,隻怕是當時就有大地山脈要崩塌,就便是如此,隻是這一聲大喝,被籠罩在其中的大墓,也是碎石紛飛。


    祖師爺所展現出來的威勢,讓葛玄心驚不已,莫說是現在元神腐朽,就算是當年站在大道巔峰的時候,隻怕是也不敢說就一定能勝得過祖師爺,此時這般狀態之下,幾乎等於是自尋死路,暗恨自己剛才心生怒火之時說走了嘴,以至於此時麵臨絕境,極盡升華之後,葛玄還有辦法保住已經腐朽的元神嗎?葛玄隻有苦笑以對,滿臉苦澀的望著祖師爺。


    一聲低吟,祖師爺雙眼環睜,一隻手探出,金色的光雨淹沒了天地,一隻大手遮天蔽日,朝葛玄已經拍下,滿天星辰都在顫抖,大道神則被磨滅,天地間隻有祖師爺的煉魂大法,所有的道都在被淹沒,三千大道隻剩下唯一。


    葛玄臉色大變,此時也顧不得在多考慮,生與死的抉擇,不極盡升華就隻有死路一條,也許大戰之後也還有辦法抱住殘命,所以葛玄不敢多想,大喝一聲,猛地身軀一震,一片片的光華從體內迸射而出,長生大道從體內迸射出來,與虛空中和連環大法對持,道與道的碰撞,讓天地變色,日月無光,所有的一切都被排斥在外。


    青鋼劍隨手揮出,一道劍光劃破天際,與大手撞在一起,轟鳴聲中,發出金鐵交鳴之聲,虛空塌陷,形成一個個漩渦,一邊是祖師爺的經文符海,一邊是葛玄的金蓮花海,不斷地碰撞,誰也不能徹底壓倒誰,符海中詠經之聲不絕,有神龍衝出,金蓮花海中,仙音鳴動,有無數仙禽飛翔。


    轟的一聲驚天動地,天地間道則炸開,一片混沌淹沒了這裏,無論是經文符海,還是金蓮花海,都被混沌淹沒,祖師爺與葛玄的身影也不複見,轟聞之聲不見,攪起混沌無邊的翻騰,不斷有殺機迸射出來,擊打在界壁之上,蕩起一股股的勁氣,撕裂虛空。


    一聲巨響,混沌之中,祖師爺與葛玄全力硬拚了一記,說不上誰占了上風,勁氣激蕩,終於吹散了混沌,露出祖師爺與葛玄的身影,葛玄臉色凝重,祖師爺則是一臉譏誚大笑不止:“葛玄,枉你成名兩千年,也不過爾爾。”


    葛玄冷哼了一聲,終究是漏了一絲神力鎮壓元神,不讓其腐朽,否則也不會屈居人下,到了他們這一步,誰會比誰差呢,葛玄臉色陰沉:“說那些廢話作甚,再來。”


    話音落下,身形一閃,已經虛空消失,隻是在虛空中不斷閃過一道道大道碎片的痕跡,與祖師爺不斷地在虛空中發生碰撞,炸開一片又一片的混沌漩渦,抬手頓足之間便是道則升騰,看似隨意一擊,卻依舊能翻江倒海,摘星拿月,讓天地變色。


    不知多久,結界外麵已經天色放亮,但是兩人卻依舊打得昏天昏地,忽然一聲悶哼,兩道身影豁然分開,祖師爺大笑,葛玄嘴角卻是溢出一絲血跡,顯然剛才的交鋒之中葛玄吃了大虧,到了他們這地步,隻要是吃虧,就很可能危及生命,何況本身挑明了事情,祖師爺已經和葛玄不死不休,此時的情形,又怎麽可能和解,剛才葛玄吐了口血,卻被混沌的漩渦吞噬。


    “葛玄,今日便是你當年對我的報應,給我納命來吧。”祖師爺臉色一冷,殺機衝天而起。


    一隻大手探出,遮天蔽日轟然拍落,粉碎了無盡大道法則,天地間法則曾經鐫刻下來的那些成仙者的虛影,也都被破碎,即便是有結界保護,但是這種神威,卻依然將天地震蕩。


    葛玄大怒,這種動作那是在蔑視他,臉色一變,張口吐出一道光華,劃破天際,與大手撞在一起,一聲炸響,竟然將大手炸個粉碎,光華不曾散去,卻依舊直奔祖師爺而來,可惜為祖師爺身邊的符文所化,成為虛無存在。


    “哈哈哈——”祖師爺不怒反笑,遙遙望定葛玄,神色間滿是譏諷:“葛玄,你也被逼得開始消耗元神之力了,隻可惜你卻無從補充元神之力,這樣戰下去,你是必死無疑。”


    葛玄心有不甘,縱然明知祖師爺說的是實在話,但是心中也不曾接受,隻是冷冷的望著祖師爺:“休要猖狂,我看你還能撐到幾時,到時候你靈氣耗盡,隻怕連這一絲元神也保留不下來,到時候你魂飛魄散,隻怕比我還要慘。”


    祖師爺不在乎的笑了笑,卻輕輕搖了搖頭:“你錯了,葛玄,我與你不同,這些年你隻是躲在無人的大墓之中,而我卻開宗立派,你死了就死了,但是我不會完全消弭,況且我還有一個好徒孫,我有一絲元神便藏在我徒孫的神眼之中,雖然需要很長時間將養,但是總有一線生機。”


    說罷,身形頓起,萬千符文環繞,竟然化作金色的火焰衝向葛玄,葛玄大驚,臉色一時間便如土色,驚呼道:“彭祖,你真是瘋了,你這樣下去,會落的身骨無存的,你難道連道骨也不想給你的徒子徒孫留下嗎,一旦沒了底蘊,你想想你的徒子徒孫的境遇吧。”


    隻是祖師爺並不理睬他,火焰越來越猛,轟然撞上葛玄,火焰升騰,傳出葛玄的驚呼,到了此時,葛玄才知道祖師爺已經不在乎那許多,心中震怒,卻又無可奈何,看來祖師爺也知道時間無多,不想留下這個禍患,所以才會用這種極端的方式,燃燒自身精血要與葛玄同歸於盡,葛玄如何不驚,這等神威之下,就算是仙人也經受不起,得道者與仙人不過是一步之差,多了一個天人五衰,但是戰力上卻一般無二,葛玄如何能不心肝俱裂。


    眼見著自己被火焰淹沒,葛玄也知道今天絕無幸理,大喝一聲,竟然猛地將身軀炸開,血肉化作一片血雨,將元神包裹起來,現在不求能全身而退,隻要還能保存元神不滅,總還是有機會的,血雨中有大道碎片在迸射,不斷地消磨火焰。


    終於不知多久,火焰開始漸漸熄滅,轟的一聲,一團血舞裹著葛玄的元神衝出,隻是元神黯淡,隨時都會熄滅的樣子,徑自沒入大幕之中,在轟隆聲中,大墓沉於地下,已經順著地脈而去。


    大墓遁去,火焰熄滅,一團人影從虛空中跌落出來,卻是白發蒼蒼的龍婆婆,如今神力耗盡,已經無法站在巔峰之上,自然有恢複到原來的老態龍鍾,隻是看上去比起以前更加蒼老了幾分,眼見就要摔落在地上,師傅猛地一扭身子,腳下有符文閃動,卷起一陣狂風,托著師傅慢慢的落在地上。


    深吸了口氣,小心的將祖師爺神像捧在手上,隻是那許多道骨卻已經開始化作光雨消散,就連神像之內的元神也已經隨時將要熄滅,一團血肉早就化作火焰燃燒,隻有一點的黑乎乎的東西遺留下來,那是師叔祖的真身,此時祖師爺的血肉燃燒殆盡,到是將師叔祖解脫出來,隻可惜再也不能恢複到真身摸樣,隻是一團黑乎乎的炭塊一樣,卻依然有神智不滅。


    師傅神色黯淡,望著手中的神像,輕輕歎息了一聲,這一次祖師爺顯化,卻已經將宗門之中所有的底蘊都消耗幹淨,隻怕今後卻要困難了,所有的道骨,包括飛仙骨笛都已經化作光雨,回歸天地本源,元神也眼見就要熄滅,到時候這幅畫像也將不複存在,以後的路——哎——


    就在師傅歎息之時,忽然自那團炭塊之中飛出一點光華,徑自沒入神像之中,神像一陣波動,那團就要熄滅的元神竟然有了一絲希望,就在師傅驚異莫名之間,還以為是哪位師叔又開始想什麽東西,哪知道便在此時,忽然從那塊炭塊之中顯化出一個虛影,赫然是師傅也並沒有見過幾次的師叔,不等師傅說話,哪位師叔祖便歎息了一聲:“龍華,我馬上就要消散了,剛才我耗盡了元神之力,卻保住了祖師爺的一點元神和一點精血之力,剛才我已經送入神像之中,一會等我消散了,你馬上去找你那個徒弟,將神像送入他的神眼將養,將來祖師爺的元神還能保存下來,最少能為宗門之中留下最後的底蘊,至於我,這些年渾渾噩噩,成為血肉的傀儡,著實為宗門丟了人,不提也罷,我走了。”


    不待師傅反應過來,師叔祖已經開始消散,化作點點光雨,神魂就此不複存在,連投胎轉世的機會都沒有留下,甚至於都沒有等師傅說一句,從師叔祖的字裏行間之中,能聽得出他對宗門深深的眷戀,即便是人之將死也還是在為宗門著想,讓人一陣心酸一陣感慨。


    師叔祖消亡了,但是神像卻保存下來,光雨不在飛濺,雖然還是越來越暗淡,但是隻要有我的神眼將養,就應該不會讓那最後一絲元神之力消亡,師傅眼光望去,那塊黑黑的炭塊慢慢的化作一把刀的摸樣,其中是師叔祖的一身精血之力,還有祖師爺留下的大道碎片,不為凡品。


    第二百七十八章 至尊戰的影響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不說師傅展開身形朝我們這邊追來,師叔背著我一路遠遁,絲毫不敢耽擱,生怕祖師爺出場不利,萬一那葛玄追來可就麻煩了,盡管師叔心中不甘,也想回去與師傅一起並肩作戰,不想半路逃遁,但是為了我,我了我這個宗門的大弟子,和宗門的希望,師傅盡管是心中無奈,一心的悲苦,卻隻能默默地背著我朝遠處逃遁。


    師叔不顧神力消耗,不停地施展土遁之法,瞬息便是幾裏,終於不支越過了幾座高山,師叔神力耗盡,終於還是堅持不住,將我往地上一放,然後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卻有子憂心仲仲的向著那個村子的地方望去,心中還掛念著師傅。


    我歎息了一聲,心中有些難受,吃吃的道:“師叔,你就不敢將我背出來,咱們彭祖一脈也沒有怕死的孬種,你這樣將我弄出來,萬一師傅他老人家要是——”


    “閉嘴,少給我唧唧歪歪的,你是宗門唯一的希望,我們都能死,就是你不能死向我們這些老家夥,活一天少一天了,終生的成就也止步於此,再也沒可能興旺宗門,倒是你好好地修煉,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的,宗門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我隻是擔心你師父,哎,同門近百年了,一直是看著不順眼,我從沒服過你師父,但是今天我還要承認,雖然你師父一介女流,但是毫不讓須眉,我怕不如你師父。”師叔長歎了口氣,第一次從她最終說出敬佩師傅的話,隻是確實在麵臨絕境的時候。


    一陣沉默,我遙望著遠遠的天際,心中歎息不已,隻希望師父能夠平安歸來,不然的話我將抱憾終生,忽然間,感覺到天地間的靈氣一陣激蕩,大道法則有些迷亂,我和師叔幾乎同時臉色一變,知道這一下隻怕是到了最關鍵的一擊,師父能不能安然回來?


    師叔一躍而起,咬著牙望著遠方,臉色悲苦,對師傅沒有那麽大的信心,盡管他嘴上說不用擔心師傅,但是其實在心裏還是擔心著,而且這一刻有些心如死灰,雖然和師傅一直相互看著不順眼,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和師傅是相互間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當然我不算數。


    默默地站了不知多久,師叔臉色陰沉,終於還是咬了咬牙,又重新背起我,不在施展土遁之術,腳下發力,朝遠處不知何處奔去。


    我沒有問師叔準備去哪裏,反正我現在也不能自主,想必此時韓濤他們已經逃出很遠了,應該不會被查知,隻是不知道師傅和葛玄一戰究竟到了什麽地步,我們不知道祖師爺都已經顯化,這一戰驚天動地,就算是隔著很遠,天下間的各宗門卻都已經感覺到,隻是驚駭莫名的朝這邊望來,不知道已經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有兩尊成道者在此地一戰,殺的天地變色,如今各宗門都派出人手,企圖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如果是兩尊成道者出世,隻怕天下大亂已經不遠矣。


    卻不知道就在此時,伽羅密宗基地那邊,孫子豪不知道從何處約來了幾十位高手正準備攻伐基地,結果一切準備妥當,但是天地間異變忽起,大道法則都在改變,無盡的大道碎片出現在虛空中,讓所有人都驚異莫名,甚至於因為因為大道的變化,有一些法術都不能施展,仿佛為天地間不容,這一戰的影響可以想象,祖師爺和葛玄這兩人強大的難以想象,就算是通天的修道者,一日不曾踏入得道者的那一步,就是天壤之別,根本不能比擬。


    不但此地如此,天下間各處都是如此,這一戰之威席卷天地,讓天下間的大道法則迷亂,三千大道有無數產生變化,天機難測,以至於很多的法術根本就不能施展,許多的法則之力被禁錮起來,天地間發生大動蕩,兩千年來這是一場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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