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怒喝一聲。“駱養性你還不認罪麽？”
駱養性咬著牙不張口。一言不發。
朱由檢看著他。“為何啊。先皇將你派到朕的身邊，朕一直倚重你為心腹之臣。你第一次出賣朕時，朕沒和你計較。為了幾個鋪子，你就把情報放出去。朕對你還不夠好麽。朕任命你當錦衣衛指揮使之時，就告訴過你。不要和為官來往。你還要如此做。”
朱由檢搖了搖頭。不想再說下去。
這時，曹化淳走到朱由檢的身邊。
“皇上，駱思恭來了。他要麵聖。”
朱由檢看著曹化淳。
“當年你被魏忠賢驅逐，駱思恭給你求情，讓你落得個發配鳳陽，這個恩情是要還。為了你曹化淳，今日朕也要見他。”
曹化淳沒想到皇上連這件事都知道。心中感動不已。
“謝皇上恩典。”
說完就派人傳駱思恭進殿。
一套虛禮過後。駱思恭顫顫巍巍的看著皇上。
“皇上，這些人行叛逆之事，都是老夫參與的。駱養性並不知情。看在老臣父子，兩代人都為大明效力。請皇上饒了犬子吧。”
說完話，便把頭磕在地上。
朱由檢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駱思恭，你還好意思說。兩代人為大明效力？你覺得你有功是麽？
朕告訴你。你們能為大明效力。那是你們父子的榮幸。
信不信朕站在門樓子上喊一嗓子，誰想當錦衣衛指揮使。全京城的百姓都想當。
一開口就是幾代人為什麽事業奮鬥。還不是為了權利地位。朕不好意思揭穿你們。
朕也見你了，你們父子可以安心的去了。”
駱養性睜開眼睛，憤怒的看著朱由檢。
“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何至於禍及家人啊。”
朱由檢懶得搭理他。
“傳旨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駱思恭。通敵，叛國，謀逆，貪汙，受賄。剝皮實草，放在錦衣衛展覽。誅九族。”
侍衛們將駱養性父子拖了出去。
駱養性大聲喊叫。“我不服，我不服啊。”
整個大殿氣氛極其壓抑。朱由檢忽然聞到了一絲尿騷味。
周奎雙手顫抖，下身失禁。搞得朱由檢哭笑不得。
朱由檢就是不理他。死亡不可怕，等死才可怕。
“傳旨，袁崇煥罪大惡極，淩遲處死，傳首九邊。誅九族。錦衣衛搜捕袁崇煥家人。”
為什麽讓錦衣衛搜捕袁崇煥的家人？因為當袁崇煥失敗那一刻，他的家人就會舉家搬遷。藏起來。地方官府甚至會幫助他們。
袁崇煥嚎啕大哭。
“皇上，臣錯了。臣還有能力。臣願意學洪承疇為陛下效力。”
朱由檢搖了搖頭。
“洪承疇雖然狠，那是他對誰都狠。你不一樣，你就是個走狗而已。能力？重要麽。隻要我大明國力還在，人才有都是。拖下去吧。”
朱由檢看著這些主犯都有了結局，回頭看向自己的國丈。
“國丈家中有多少銀子啊。”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周奎此時大腦短路。哪裏明白什麽意思。
“有幾十萬兩。”
朱由檢笑了。
“還算誠實。拖下去砍了吧。死後不得入殮。拋屍荒野，任野狗分屍。”
周奎直接趴在地上。為什麽趴著，因為身體癱軟。
“皇上啊，皇上。饒命啊。饒命。”
朱由檢不為所動。隻看著周奎被拖了下去。
“剩下這些人從重議罪。誅族，淩遲這些都可以。三法司會同錦衣衛一起研究吧。”
朱由檢掃視了一下這些犯人。
“吳鑲，吳三桂。祖大壽。徐允禎。來宗道，錢龍錫等人哪裏去了？”
刑部尚書楊鶴拿著一張奏折。
“皇上。徐允禎帶著親兵跑了，不知所蹤。吳鑲戰死了。吳三桂和祖大壽帶著關寧鐵騎跑回遼東了。來宗道，錢龍錫二人消失了。”
朱由檢這就不開心了。
“怎麽會消失？這北京城是紙糊的？”
高文彩立刻知道自己這時候要把鍋甩出去。
“錦衣衛進城之後進行了搜捕。探子說，他們在錦衣衛進城之前就消失了。”
朱由檢轉頭看向張之極。
“英國公，你是最先進城的。說說吧。”
張之極神色窘迫。
“皇上，臣是武將，就知道掌握城防。哪裏顧得上抓人啊。臣不知道啊。”
朱由檢擺了擺手。
“馬上下海捕文書。誰能抓到這幾個人，賞銀萬兩。”
“還有沒有其他事，沒有就退朝吧。”
這個大朝會是開的最長的一次。朱由檢身心俱疲。回到乾清宮休息。
剛一進門就看見好家夥，怎麽都來了，不隻是田妃，袁妃，就連懿安皇後都來了。
“皇嫂舟車勞頓，怎麽沒好好休息。”
懿安皇後沒說話。隻是低著頭，品著茶。
田妃耐不住性子。“皇上，打算怎麽處置周姐姐啊。畢竟是結發妻子，請皇上網開一麵。”
朱由檢伸出雙臂，小紅和方雯替他卸甲。他的臉上看不出表情。
“皇嫂也是為這件事而來。”
懿安皇後搖了搖頭。“我是為皇長子而來，大明這些年人丁稀薄。如果皇帝容不下他，就交給本宮撫養。”
田妃大急。“皇嫂，你也為皇後姐姐說句話啊。不能這樣啊”
懿安皇後沒搭理田妃。
“聽說皇上殺了周奎，”
朱由檢明白了懿安皇後的意思。
殺了人家爹。你還留著人家女兒當皇後，這不是嫌死的慢麽。
“皇嫂所言極是，臣弟心中自有計較。”
懿安皇後點了點頭。
“你若是撫養不了皇長子，可送與我，本宮百年之後也有人祭祀了。你皇兄這一脈也算有後了。”
朱由檢微閉雙眼。思考著利弊。
“可以，皇嫂先撫養著吧。看看符不符合皇嫂心意。”
懿安皇後放下茶杯直接回宮了。
田妃此時梨花帶雨。“皇上，即使皇後姐姐有錯。能不能饒他一命。您忘了當初在信王府的日子了麽。”
朱由檢這時已經換下盔甲。穿上常服。
再次半躺在那裏。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
眼角似乎有什麽東西留下。
隻見他豁然起身，抄起身邊的寶劍。
“帶朕去見皇後。”
駱養性咬著牙不張口。一言不發。
朱由檢看著他。“為何啊。先皇將你派到朕的身邊，朕一直倚重你為心腹之臣。你第一次出賣朕時，朕沒和你計較。為了幾個鋪子，你就把情報放出去。朕對你還不夠好麽。朕任命你當錦衣衛指揮使之時，就告訴過你。不要和為官來往。你還要如此做。”
朱由檢搖了搖頭。不想再說下去。
這時，曹化淳走到朱由檢的身邊。
“皇上，駱思恭來了。他要麵聖。”
朱由檢看著曹化淳。
“當年你被魏忠賢驅逐，駱思恭給你求情，讓你落得個發配鳳陽，這個恩情是要還。為了你曹化淳，今日朕也要見他。”
曹化淳沒想到皇上連這件事都知道。心中感動不已。
“謝皇上恩典。”
說完就派人傳駱思恭進殿。
一套虛禮過後。駱思恭顫顫巍巍的看著皇上。
“皇上，這些人行叛逆之事，都是老夫參與的。駱養性並不知情。看在老臣父子，兩代人都為大明效力。請皇上饒了犬子吧。”
說完話，便把頭磕在地上。
朱由檢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駱思恭，你還好意思說。兩代人為大明效力？你覺得你有功是麽？
朕告訴你。你們能為大明效力。那是你們父子的榮幸。
信不信朕站在門樓子上喊一嗓子，誰想當錦衣衛指揮使。全京城的百姓都想當。
一開口就是幾代人為什麽事業奮鬥。還不是為了權利地位。朕不好意思揭穿你們。
朕也見你了，你們父子可以安心的去了。”
駱養性睜開眼睛，憤怒的看著朱由檢。
“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何至於禍及家人啊。”
朱由檢懶得搭理他。
“傳旨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駱思恭。通敵，叛國，謀逆，貪汙，受賄。剝皮實草，放在錦衣衛展覽。誅九族。”
侍衛們將駱養性父子拖了出去。
駱養性大聲喊叫。“我不服，我不服啊。”
整個大殿氣氛極其壓抑。朱由檢忽然聞到了一絲尿騷味。
周奎雙手顫抖，下身失禁。搞得朱由檢哭笑不得。
朱由檢就是不理他。死亡不可怕，等死才可怕。
“傳旨，袁崇煥罪大惡極，淩遲處死，傳首九邊。誅九族。錦衣衛搜捕袁崇煥家人。”
為什麽讓錦衣衛搜捕袁崇煥的家人？因為當袁崇煥失敗那一刻，他的家人就會舉家搬遷。藏起來。地方官府甚至會幫助他們。
袁崇煥嚎啕大哭。
“皇上，臣錯了。臣還有能力。臣願意學洪承疇為陛下效力。”
朱由檢搖了搖頭。
“洪承疇雖然狠，那是他對誰都狠。你不一樣，你就是個走狗而已。能力？重要麽。隻要我大明國力還在，人才有都是。拖下去吧。”
朱由檢看著這些主犯都有了結局，回頭看向自己的國丈。
“國丈家中有多少銀子啊。”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周奎此時大腦短路。哪裏明白什麽意思。
“有幾十萬兩。”
朱由檢笑了。
“還算誠實。拖下去砍了吧。死後不得入殮。拋屍荒野，任野狗分屍。”
周奎直接趴在地上。為什麽趴著，因為身體癱軟。
“皇上啊，皇上。饒命啊。饒命。”
朱由檢不為所動。隻看著周奎被拖了下去。
“剩下這些人從重議罪。誅族，淩遲這些都可以。三法司會同錦衣衛一起研究吧。”
朱由檢掃視了一下這些犯人。
“吳鑲，吳三桂。祖大壽。徐允禎。來宗道，錢龍錫等人哪裏去了？”
刑部尚書楊鶴拿著一張奏折。
“皇上。徐允禎帶著親兵跑了，不知所蹤。吳鑲戰死了。吳三桂和祖大壽帶著關寧鐵騎跑回遼東了。來宗道，錢龍錫二人消失了。”
朱由檢這就不開心了。
“怎麽會消失？這北京城是紙糊的？”
高文彩立刻知道自己這時候要把鍋甩出去。
“錦衣衛進城之後進行了搜捕。探子說，他們在錦衣衛進城之前就消失了。”
朱由檢轉頭看向張之極。
“英國公，你是最先進城的。說說吧。”
張之極神色窘迫。
“皇上，臣是武將，就知道掌握城防。哪裏顧得上抓人啊。臣不知道啊。”
朱由檢擺了擺手。
“馬上下海捕文書。誰能抓到這幾個人，賞銀萬兩。”
“還有沒有其他事，沒有就退朝吧。”
這個大朝會是開的最長的一次。朱由檢身心俱疲。回到乾清宮休息。
剛一進門就看見好家夥，怎麽都來了，不隻是田妃，袁妃，就連懿安皇後都來了。
“皇嫂舟車勞頓，怎麽沒好好休息。”
懿安皇後沒說話。隻是低著頭，品著茶。
田妃耐不住性子。“皇上，打算怎麽處置周姐姐啊。畢竟是結發妻子，請皇上網開一麵。”
朱由檢伸出雙臂，小紅和方雯替他卸甲。他的臉上看不出表情。
“皇嫂也是為這件事而來。”
懿安皇後搖了搖頭。“我是為皇長子而來，大明這些年人丁稀薄。如果皇帝容不下他，就交給本宮撫養。”
田妃大急。“皇嫂，你也為皇後姐姐說句話啊。不能這樣啊”
懿安皇後沒搭理田妃。
“聽說皇上殺了周奎，”
朱由檢明白了懿安皇後的意思。
殺了人家爹。你還留著人家女兒當皇後，這不是嫌死的慢麽。
“皇嫂所言極是，臣弟心中自有計較。”
懿安皇後點了點頭。
“你若是撫養不了皇長子，可送與我，本宮百年之後也有人祭祀了。你皇兄這一脈也算有後了。”
朱由檢微閉雙眼。思考著利弊。
“可以，皇嫂先撫養著吧。看看符不符合皇嫂心意。”
懿安皇後放下茶杯直接回宮了。
田妃此時梨花帶雨。“皇上，即使皇後姐姐有錯。能不能饒他一命。您忘了當初在信王府的日子了麽。”
朱由檢這時已經換下盔甲。穿上常服。
再次半躺在那裏。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
眼角似乎有什麽東西留下。
隻見他豁然起身，抄起身邊的寶劍。
“帶朕去見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