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人堵在甬道口,終於明白了怎麽回事,但是每個人臉色都垮了下來,隻是呼呼的喘著粗氣,甚至連掙紮的心思都沒有了,差距太大了,就好像螞蟻和大象一樣,便是用盡力氣也不可能拌的倒大象。


    “今天真不錯,第一天醒來,竟然就有這麽多的好東西送上來,最少我能吃個飽了——”女人咯咯的嬌笑著,可以說笑麵如花,但是眼中絕對沒有一絲笑意。


    二姐歎息了一聲,隻是望著那女人,握了握我的手,忽然壓低聲音道:“小海,事到如今,也隻有全力搏一搏了,一下我施展血煞*,你趁機衝出去,隻要回到定落台那裏,這域外天魔就絕不會在殺進去。”


    我不知道二姐口中的血煞*是什麽,但是卻明白一件事,那絕不是什麽好事,顧名思義,多半是殺第一八百自損一千的絕戶招,看了二姐一眼,我苦笑了一聲:“二姐,先不要絕望,或許咱們還有能拚一下的可能,試一試吧——”


    “不用試了,咱們加起來也不是域外天魔的一根手指頭的對手,”二姐歎息了一聲,眼中多了一絲決絕:“自古傳說,屍死後百日為僵,三年為紫僵,十年為白毛僵僵,三十年為綠毛僵,而百年方可為遊屍,三百年化飛僵,在五百年便會脫胎換骨成為域外天魔,在一千年便會成為旱魃,傳說甚至可以和天神叫板,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二姐,你是說她已經是域外天魔了,那咱們還玩什麽。”嘴角抽了抽,一股無力感翻上來,域外天魔這東西都出來了。


    一旁心裏麵那張臉比哭都難看,這些傳說她也都聽說過,但是多少年了也就聽說過,卻沒有想到今日被自己見到了,究竟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女人笑的更是囂張,七百多年的寂寞總算是得到了發泄,誰也沒有想到就在此時,我忽然朝女人衝了過去,二姐沒有防備,女人同樣也沒有防備,我真的有點絕望了,但是卻還沒有認命的打算。


    其實我一動,女人就已經察覺到了,不過卻渾不在意,倒是省的過來抓我,眼見著我已經撲了上去,女人也不躲不閃,任憑我將她抱住,我他媽的就不信了,十世衰煞不是不會讓屬豬死的嗎,既然能一起擺在鏨龍陣的鎮台上,相信十世衰煞也不會比這女人差了,如果女人想殺我的話,十世衰煞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


    心中胡思亂想著,卻見到女人笑聲一頓,臉色登時冷了下來,張開嘴就朝我脖子上咬來,我躲不開也不想躲,不過嘴裏卻開始胡說八道:“我有艾滋病,你也敢要我,傳染給你,你等死吧——”


    可惜女人不知道什麽是艾滋,還是一口咬了下來,我隻是感覺一疼,完了,我被僵屍吸血了,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麽,隻是如何也想不到,女人才咬了一口,卻忽然吐了出來:“什麽味道,怎麽這麽苦呀?”


    我還沒死,心中鬆開了口氣,我的血竟然是苦的,女人的味覺還真是不一樣,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死死地抱住女人,然後喊了一聲:“快走——”


    剛才以為我是必死無疑的時候,二姐和李曉曼都絕望了,卻不想峰回路轉,竟然是意料之外的一個結果,顯然女人對我不感興趣,新中東,果然拖著崔茉莉就跑,先逃出去再說。


    但是女人那裏那麽容易放過她們,猛地一掙就像把我掙開,但是此時抱住她的並不是我,而是十世衰煞,李曉曼說得對,十世衰煞是不會讓宿主死掉的,剛才女人要吸我的血就是十世衰煞使得壞,讓女人感覺到很苦很苦,所以才失去了對我的興趣,本來十世衰煞是不會幫我保住女人的,但是女人卻想接著這一掙之力,直接把我給弄死,十世衰煞自然不幹,這便幫我抱住了她。


    女人一愣,卻不想竟然沒有掙脫開,一時間愣了一下,便是這一下,二姐她們就趁著這機會跑了出去,女人一時間也沒有顧得上,眼中神光一閃,忽然咒罵了一聲:“十世衰煞,原來是你這東西搞的鬼——”


    怒喝了一聲,女人猛地一震,一股巨力炸開,還以為十世衰煞能沉得住,哪知道雙臂忽然傳來一聲脆響,竟然同時斷了,我慘呼了一聲,就跌飛了出去,打了幾個滾就落在了鎮台前。


    呻吟了一聲,他媽的十世衰煞關鍵時候掉鏈子,不過這念頭才落下,忽然聽到女人咆哮了一聲,竟然朝我撲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有一個聲音在我心中讓我躲到棺材裏去,對呀,女人應該是畏懼這棺材的,不然也不會引誘張涵雨將她抱出來,這才能活動,不及多想,搶在女人撲過來之前,我到底是翻進了棺材。


    第一百八十八章躲到棺材裏


    女人果然在棺材五步外頓住,看來的確是微濾這棺材,我這才鬆了口氣,心中一動,才發覺手中對哦了一樣東西,愣了一下,低頭望去,竟然是手中多了一塊玉佩,此時好像胳膊並沒有自己想的那樣疼痛,特別是抓著玉佩的那隻手其實並沒有斷,隻是即便是這樣,那一隻也夠我受得了。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


    女人在五步外咆哮著,將我嚇了一跳,看女人憤怒的樣子,我忽然意識到,這或許一切都和玉佩有關係,難道這玉佩還有設了麽蹊蹺不成,心中一動,隻是湊到眼前仔細端詳,這一看還真的看出了問題,原來這玉佩並不是一般的玉佩,仔細地看裏麵好像有一個字,又好像不是字,應該是一個符文,隻是我卻並知道這是什麽符文。


    吐了口氣,正要在研究一下,卻不想女人又是一聲咆哮,顯然好像反應過來,竟然催動一直沒有動靜的張涵雨衝了上來,那種壓力不能阻攔張涵雨,在我愣神之際已經衝到了棺材旁邊,然後伸手就要來奪取玉佩,幸好我下意識的一抽手,玉佩並沒有被搶去,隻是接下來,張涵雨並不死心,整個人已經翻上棺材,就在棺材裏和我搶起了玉佩。


    一聲悶哼,該死的張涵雨好像是故意的抓到我的那隻受傷的胳膊,本來是想潑我放手的,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就是這一下,我又聽見胳膊仿佛傳來一聲脆響,然後就是一陣疼痛,但是疼痛之中,我的胳膊竟然能動了,到了此時才明白,胳膊根本就不是斷了,而是當時脫臼了,被張涵雨這一弄反而有給上上了,天底下無巧不成書,也不過是如此而已。


    隻是沒有時間再多想,張涵雨伸手掐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隻是去搶玉佩,我登時一陣窒息,張涵雨下手可沒有一點的留情,隻是短短片刻,我竟然開始眩暈,眼前一黑,臉已經憋上不來氣,但是確不會放棄掙紮。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反正就在我掙紮的時候,隻是一動之際,無意間便掙脫了張涵雨的那隻手,好不容易喘上氣來,那還管那麽多,雙手猛地將張涵雨抱住,這樣張涵雨雙手被勒住,難道還能在掐我脖子,而且更是夠不到在她背後的玉佩。


    如此窄小的空間裏,即便是張涵雨力大無窮,卻是還不能掙脫,因為根本就活動不開,不知什麽時候兩人變成了並列擠在棺材裏,這個樣子更是有力無處使,兩個人注意吧棺材占滿的,呼呼的喘了幾口氣,穩了穩心神,哪想到張涵雨掙紮不動,竟然猛地一口朝我咬來,我去,幸虧我反應快,趕忙用頭頂住,兩人就在裏麵拚命地掙紮起來。


    說真的,如果不是生死攸關的瞬間,或許我會胡思亂想,因為我和張涵雨都*著上身,我是沒關係,可是張涵雨卻比一樣,這樣掙紮的時候,那滋味也是頗為*的,隻是我沒有時間享受,隻要稍微一放鬆,就可能被張涵雨得手。


    也不知道多一會,這張涵雨仿佛不知道累一樣,可是我卻累得不輕,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力氣,這樣下去還真要被張涵雨得手的,怎麽辦?正捉摸著,。卻不想下麵以特工,我去,張涵雨竟突然抓住了我的把柄,手的確是伸不出來,但是這姿勢剛剛好,如果不是我抱著她的雙手,估計著這一下能給我扯下來,饒是這樣,也是疼得我臉都藍了,這娘們是想給我扭下來了呀,我可不想變成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我知道不能鬆開手,不然一旦張涵雨得勢的話,那我就慘了,但是我卻沒有辦法掙脫開張涵雨的魔爪,隻能盡量的使勁的貼著她,但是時間久了,我可就不敢保證了,真要是張涵雨得手,那我不但是變太監那麽簡單,這一條小命可就交代了。


    頭一擺,被張涵雨用頭給頂了一下,一不小心把舌頭給咬了,一絲絲的疼痛傳來,我苦笑了一聲,結果底下又被用力,不由得悶哼了一聲,無意間一口血水就噴在了張涵雨的臉上,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這麽巧,就是這一口血水,卻讓張涵雨慘叫了一聲,猛地掙紮起來,我愣了一下神,忽然想到了什麽,我好想吧舌頭給咬破了,所謂血水就是舌尖血,我才想起舌尖血就是道家所說的陽溺,說是人吃五穀雜糧,所有的精華陽氣都在這裏匯聚,所以舌尖血是人頭陽氣最足的地方,而張涵雨確實被鬼迷,鬼迷自然是受陰氣的影響,而被舌尖血的陽氣一衝,張涵雨體內的陰氣自然就要消散一些,這就是張涵雨掙紮的原因。


    想到這一點,我心中不由得一陣歡喜,又含了一口血水,猛地噴在了張涵雨的臉上,張涵雨掙紮的更厲害,不停的尖叫著,隻是還沒有完全擺脫女人的控製,看張涵雨的模樣,我心中一動,會不會是舌尖血吐到肚子裏麵效果會更好,這個問題還真沒有研究過,腦海中一閃過,我就行動了,直接用嘴巴堵住了張涵雨的嘴巴,當然絕對沒有其他的不良動機,就是為了試驗一下而已,一口血水吐在她的嘴裏。


    隨著一聲尖叫,張涵雨慢慢地安靜下來,隻是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臉上一陣陣的茫然,看來真的已經擺脫了,我這才鬆了口氣,全身登時酸酸的沒有了力氣,不過還不敢一下子鬆開張涵雨,免得上當。


    好一會,張涵雨迷迷糊糊地看見了我,一時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劉海,怎麽了?我怎麽這麽累——”


    看來真的是沒事了,我才鬆開張涵雨,隻是苦笑了一聲:“你剛才被鬼迷了心竅,折騰了半天了,當然累了。”


    我也累得半死不活的,隻是呼呼的喘著粗氣,卻不想張涵雨此時還沒有完全明白,隻是應了兩聲,或者是感覺到手中抓著東西,握了握又扯了扯,這是什麽?隻是想低頭也不能低頭看見什麽,兩個人擠在一氣已經占滿了空間。


    咽了口吐沫,盡管此時時機不對,但是我還是有了感覺,這變化在張涵雨手中也感覺的到,自然是一呆,又扯了扯,我不由得呻吟了一聲:“喂,別拽了,麻煩你手下留情好不好。”


    張涵雨一愣,忽然意識到手中的是什麽東西,不由得驚呼了一聲,正想掙紮著起來,忽然又想到自己上身還是空的,又是一陣羞愧,這就坐了起來,結果身子一軟靠在棺材壁上,差點從棺材裏掉出去,嚇得我不由得心中一驚,趕忙伸手將張涵雨抱住:“千萬別出去,不然又被那東西給——”


    驟然看到五步之外的女人,張涵雨愣了一下,隨即有驚叫了一聲,不用我催促,自己就鑽了回來,在恐怖的壓迫下,羞愧隻能靠邊站,自然顧不得那麽多,縮進我懷裏隻是瑟瑟發抖。


    “不用怕,隻要不出棺材就不會有事,這女人顯然對棺材很畏懼的。”我籲了口氣,一邊安慰著張涵雨,一邊探起身來朝女人望去、


    沒有了張涵雨作為幫手,女人根本不敢靠近這棺材,我就覺得有些奇怪,到底這棺材有什麽不一樣的,為什麽能讓女人這樣害怕,隻是我怎麽看也看不出有什麽不一樣的,記沒有符文也沒有陣法,索性最後也就放棄了。


    探著身子和女人對望著,我才有時間真正打量女人,還別說女人真的很漂亮,不過眼中閃爍著怒氣,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不過我也不在意,反而嘿了一聲,晃了晃手中的玉佩:“很想要吧,嘿,你他媽的想弄死我,打死我也不會給你的,你就做夢去吧。”


    女人臉色越加陰沉,不過她越是生氣我就越是高興,最少算是出了口惡氣,就這樣僵持了一下,女病人忽然冷哼了一聲,身形一閃,忽然就衝了出去,這變化讓我一呆,不過隨即反應過來,不由得心裏一陣慌亂,猛地喊道:“二姐,你們快躲起來,那娘們找你們去了。”


    我也不知道二姐她們能不能聽到,但是卻不得不喊一聲,隻希望老天爺保佑吧,不過在這種地方,聲音回蕩起來能傳出很遠,,還真的被二姐她們聽到了,隨著聲音擴散開來,片刻之後,我隱約的聽到二姐的聲音傳來:“我們沒事,域外天魔不敢進來——”


    幸好她們已經躲進了定落台那裏,鬆了口氣,我更沒有什麽好擔心的,聽見二姐問我怎麽樣,我挑了挑眼眉:“二姐,這娘們挺怕這棺材的,我躲在棺材裏,這娘們就不敢靠近了,而且我還搶了她的一塊玉佩,看著娘們還挺在意的,這玉佩裏麵有一個好像符文一樣的東西,我也不知是什麽。”


    “符文,你仔細給我形容一下。”二姐的聲音傳來,隻是每一聲都要卯足了力氣喊出來才行,這樣說話有點累,但是也沒有辦法。


    我拍一邊端詳著玉佩,一邊大聲的告訴二姐是什麽樣的,還沒說完,那女人就衝了回來,臉上更顯得暴躁,顯然在那邊也是一事無成,一點好處也沒有得到,這才回來找我的麻煩。


    第一百八十九章鎮魂玉


    “那是鎮魂玉,小海,拿好那東西,那可是個寶貝——”二姐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興奮,雖然我不知道鎮魂玉是什麽,但是酒瓶能讓二姐這樣興奮,相信一定會是寶貝,或者這東西對二姐有好處,心念一轉,我把鎮魂玉便掛在脖子上,然後盡量的勒的緊一點,免得會被人搶去。


    女人幾次試圖衝過來,但是額米一次卻又都頓住腳步,隻是焦躁的在周圍走來走去,顯然這鎮魂玉對她很重要,隻是這棺材又讓她無比的恐懼,始終不敢越雷池一步。


    終於躺下來,我才長長地吐了口氣,身邊張涵雨也沒有那麽怕了,但是所在棺材裏隻是不敢抬頭,再說我們兩人也已經折騰的沒有了力氣,閉上眼睛,我甚至想要睡一覺,一想起睡覺,就是一陣困意湧上來,不由得打了哈欠,迷迷糊糊地一翻身,碰到了張涵雨還無意識的說了一句:“好困,睡覺吧,用不用攬著你——”


    張涵雨身子一僵,臉上有些驚疑不定,猛地抬頭朝我望來,見我迷迷糊糊的模樣,勉強鬆了口氣,隻是卻也是提心吊膽的,真要是我有什麽鬼心思,那可真叫狼窩虎穴,出不去進不來,幸好我雖然把手搭在她的身上,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且發出微微的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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