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世事紛繁時,到處尋覓真知機。


    亂象叢生非無意,其間妙理有章依。


    實則紛擾藏深智,有夢逐風破重迷。


    章法自存心不亂,法隨人意共成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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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章述正棠公籌劃職業布局,其謀深遠,一石三鳥,分身有術,故亟與院長鄒君謀,欲聯絡故鄉鄰近之公辦僻遠二本院校。此非空言,乃有行焉,雖柔性引進專職科研之事未竟,然人事之關已過,調檔函及專技檔案亦速達。然或因稚子之事未符所望,或心存忌憚,恐與舊地生隙,亦或憂弄假成真,終未領第二公職之薪資卡,既通其道,遂棄之。於是,正棠公乃將重心置於成都,謀自駕一小時之內兼教授、處長或院長之職,故積極聯絡相關人等。


    “皇莆老總,昨夜見電已近子時,故未及回複。敢問是否關於群中所提之表?”


    “然,吾欲令學生將此表呈於主任,特來告知。”


    “先生遠在他鄉,可將電子稿發予吾,吾可代為處理。”


    “昨日已召學生至舍,詳談畢業設計之事,並予以指導安排。”


    “善哉。”生產實習與畢業設計相輔相成,切勿疏忽。正棠教授之態度頗為微妙,一因係主任美美君與正棠同為三江大學博士同門,二因前日統計教學工作量時,美美君主動補漏,遂得教授之青睞。既大本營不棄,則現任之官,莫若現任之管。與係主任之溝通,宜積極穩妥,此正棠自我潛意識也。終焉,正棠之行事,昭然於眾,其兼職之飛行,人盡皆知。然高調行事,亦猶雙刃劍也。


    至於同僚何以稱正棠為“皇莆老總”而非“皇莆院長”,蓋因當年江城學院建築與環境學院有兩位“皇莆院長”,正職為一美女,亦複姓皇莆。正棠雖為副職,按傳統職場文化,亦不會稱其為“皇莆副院長”,以免混淆。故正棠自解,令皇莆院長為正職之專屬稱謂,而己則稱“皇莆老總”,或為尊重,或為自嘲,亦或自負之表現。


    “皇莆老總,有監考之任,願先生代勞托付妥當,勿遲勿誤。”


    “敢問監考之流程如何?是否有二次監考?”


    “謹記,須提前十分鍾以上至監考教室,勿遲勿誤,且勿走錯。”


    “諾。”誠然,正棠未知也,此次監考之缺席,乃其昔日扶持之同窗,今已為教學院長,私為彼錄教學之誤。以致數載後,欲求創業導師之譽,而不可得,此乃後話,暫且弗論。幸正棠心寬,不記仇怨,但聞不悅之事,則不置心間,唯留歡愉之往昔。


    “監考之時,簽吾名,事成則報平安於吾。”


    “諾。”


    “皇莆老總,此處需實習證明,需公司之印鑒,望先生助我。”聞此語,若作者未釋其義,觀者或有疑惑,不解正棠所言何事。實則此言述及大學畢業生三方協議之實際操作,何以家長學子之感與統計數字相去甚遠?統計所示,非盡皆百分百之就業,每專之數據或有潤飾之嫌,猶若資料上加蓋印章,以掩其邏輯與痕跡,而真實就業之況,又有幾師能如正棠般焦心關切乎?


    “明日可辦。”


    “善,勞煩皇莆老總。”


    “吾今夜返江城。”


    “皇甫老總,此有何訓?”“汝宜自分類,所為之事皆置文件夾中。”“吾知之矣。”師者之底線,在於多指導、能指導。正棠教授雲,樸素之理,時皆須遵而敬畏。憶昔十年,有學生投訴曰:“指導師不見人影,論文亦不指導我。”今彼師何在?未來又將如何?念此,正棠複發郵件於學生小趙君,附三四參考文檔,並留言曰:“小趙君,附件乃汝師姐之優秀畢業論文全套資料。此論文及設計,皆師姐隨我實習時,依實際工程實例而作。其參考文獻、寫作要求、相關表格等,汝可先多讀幾遍,得直觀之整體感受;汝之論文,待下次麵議。”


    正棠教授所提之優秀畢業設計範例,以江城萬通科技有限公司為例,詳析現有有機廢氣處理方法之原理、適用範圍、處理效果等。針對項目有機廢氣風量大、濃度低之特點,采用活性炭吸附法進行工藝設計,構設“布袋除塵器+活性炭氣體淨化設備”之hb淨化處理係統,完成設備選型,終使該項目有機廢氣達標排放。


    優畢設計範例研深,分於色母粒者,乃二十紀中葉所創,以塑、纖之物染新色之佳品也。其製法乃以顏料超常量均勻附於樹脂,成聚合物複合物。美土稱之為顏料濃縮物或顏料製備物。塑料製品之著色,五十年代起於美土,六十年代遍行歐美塑料廠。我朝七十年代中期,長沙、北京、上海等地始研製而小批量生產。九十年代,改革開放之際,色母粒生產普及於國內。今塑膠製品企業皆用色母粒,五彩繽紛,增色人間。昔日塑膠製品染色,多依賴色粉,生產之際,粉塵飛揚,汙染環境,危害工人健康。今用色母粒,則無塵無埃,諸多塑膠企業得以成為無汙染之典範。塑膠色母粒,今為塑料製品企業不可或缺之原材料,其質量優劣,關乎產品質量與生產環境之改善。


    然色母粒製造業之有機廢氣治理,常為人所忽視。今各地嚴治有機廢氣,整改“小散汙”企業,諸多色母粒小廠麵臨關停之虞。關於色母粒企業之歸屬,中國石油與化學工業聯合會言,色母粒生產工藝屬塑料加工,無重大化工安全隱患,當歸類於塑料製品業。喬輝、賴金瓊等亦持此論。餘以為,色母粒企業當視為一般塑料加工企業,其管理法規及技術標準,應依普通工業加工企業之規範。此論或可解諸多色母粒企業之困擾。


    論文與設計之作,皆學子據實習之時,循實際工程之例而撰。正棠感慨係之,憶及兩位資深廠長之創業艱辛,其資本將盡,唯餘一銅板而已。然哀其未從吾言,及時止損也。


    憶昔時,正棠教授,以專家之姿,受羅廠長之谘,問曰:“羅廠長,今與張廠長共歲百五十矣。敢問,二位有否親赴千裏之外,如越南、孟加拉等國,設色母廠之誌與策乎?”


    又曰:“貴子女正值壯年,欲承家業乎?能繼其業乎?”


    羅、張二廠長皆簡答曰“否”時,正棠教授竟忘其來意乃商榷,遂進言羅廠長曰:“上策莫如售之,勿使深陷泥沼。此風暴非修補所能解,唯遷或閉耳。總之,中華大地,豈容再染汙穢?”此乃正棠與學優欲以實業報國之二老,彼時彼地力阻其投資於環保之中。然棠嗟乎,縱忘其初衷原為謀利,非為谘諏,更非因詢而失商機,即此二老之言,亦僅作閑談之資,未從其策及時止損。


    未料事之至也,速且準若斯。又若學子之事,亦複如是。有同寢二女,一優一劣,言同而求亦同。後雙雙悔其論文之不足,敷衍之心存,未料及考研之用,更未料此文將伴其終身。自以為重,以未善為憾。然當時雙雙之視角亦佳,且有新產品開發之實績,一能淨化,一能除塵,二者皆優,並無優劣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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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入成都卅載,正棠未嚐間斷以皮包公司之輕資產方式,潛行創業之途;卅年之間,於經濟創收之道,正棠未嚐停止加法之實踐。前述所記,乃正棠仍為環保小微企業之實際控製人,入高校任職後,亦致力於創業公司項目與學生培養之良性互動。是知正棠非止一角色,一收入而已。更兼聯絡舊識,於成都及其周邊高校領域,形成公私雙格局之創收局麵。


    “吾著風水之書,既緣學課之需,亦由興趣所引,欲揚名海外英文期刊,善哉此舉!”


    “棉竺之地,風水絕佳,擇善而用,慎之又慎。可與馬院商榷,以科研積分抵教學之任,吾亦行此道。今始整理古籍,閱讀以資參考。”


    “馬院之事,當深思之。當務之急,乃組建團隊。雙節之際,願君樂之。原欲與君共遊棉竺,然聞君休憩訪友,故未果。待暇日,周末再約。”


    “忽憶君之助,感激不盡。今指導專利之撰,視頻會議亦非易事。世事多變,豈止見賊食而未見其罰乎?”此正棠所言,乃天翼學院院長之薦拔之恩也。


    “聞本周末集團有教學之賽,君欲往否?周日若有空,可同遊棉竺。吾將往棉竺校區,君能同往否?”佳人校長羊茗雫教授與正棠教授約,期以深論而強化良合。


    “領導大人,乞賜示,吾已約他人同行。可否稍延數周?吾料二至三周後,方能再至棉竺培訓。擬將培訓移至周一,以與周末相連。”


    閑談間,忽接科研成果錄入係統之提醒,告諸師曰:“今年科研工作量之計算將於下月始,已發表之論文、著作,速依規上傳。已錄未審者,餘已私信告之,請速修正。細則眾多,錄入係統之要求與特別說明皆有。發表時間須與期刊出版時間相符,不得妄填。上傳附件須有序,須為pdf掃描文件,且清晰完整,否則不予審核。外文期刊須上傳檢索報告原件掃描件。核心及以上期刊須帶原件至科研辦審查,否則係統不予審核。專利成果請交複印件至科研辦。”


    後有特別說明,皆涉及高水平文章須附圖書館檢索報告及sci檢索報告之內容要求。又補充教改論文亦可上傳係統,計入科研工作量。正棠不慌不忙,早有準備,數十專利或論文已備,輕鬆完成任務。然正棠之友,無論院長教授,老少男女,聞此皆愁,因無正棠之提前謀劃。


    幸得正棠熱忱,助友之力,尤於文科、經管、外文諸院,乃至科研秘書亦或有疑。正棠問於校長羊茗雫曰:“異邦典籍之發表,於文科、經管、外文諸院,得否計為成果之積分?”若學院非自然科學類,但遵學校之大規,無額外之求,則按需定製、按需分配,皆可得也,皆大歡喜。午後,正棠攜諸生至劍南春酒博物館與棉竺市博物館,並欲順道與羊院麵談,商榷如何合作以共成年度科研考核之任。然正棠心中,未嚐以考核為念,無論佳人校長羊茗雫教授,或己之科研任務,皆自信能成。


    乍暖還寒時候,紛繁難解之世,正棠所涉人事紛雜,似合生態之多樣,構建小世界之多元。亂中有序,或為其法。欲知後事,請閱《二個半流水十年間,南山難白雲無盡時》。


    此皆虛構,若有雷同,純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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