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後,喘不過氣的兩人,準確說是男人停下了動作。兩人還是緊緊的抱在一起,男人的手抱住女孩光滑緊實沒有一絲絲多餘贅肉的腰部,輕輕上上下下撫摸。


    女孩的羊毛衫已經潰縮到了腋下。如果沒有羽絨服,女孩已經曝光了。


    兩人之間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血紅的臉頰喻示著還處於某種狀態中。


    平息情緒的男女,整理好儀容儀表。女孩抱著男人:你約拍過多少美女。


    男人隔著羊毛衫撫慰女孩:就你一個,之前拍的是同事,還有春熙路街拍。別人的模特,我蹭拍,拍完發過去照片沒一個模特理我。


    “誰叫你不帥”


    男人:那是她們不識貨,我這個絕世銅包金她們錯過了。還是你好,不以貌取人,給本幹部接受考驗的機會。


    女孩感受到自己臀部下麵的大手羞道:你的考驗成績零分!!!


    還想說什麽,嘴巴又被男人堵上了。從生疏到熟悉,女孩有節奏的回應。


    “原來是這種感覺,難怪這麽多人在校園的角落裏擁抱著。”女孩眼神充滿了潮氣,緊緊貼在男人懷裏。


    bra已經在隨身包裏了,臉埋在男人肩膀裏。


    男人:我也不懂,以前我們校區是蘇聯時期的校舍,木地板木房頂。一百二十人的專業隻有六個女生。


    校園裏都是法桐,隻有一個籃球場。一個校區隻有我們一個專業,幾千平米。和一個國有機械設計院共用一個大院。


    同學都是高考四百分左右的學渣,曾經和一個看順眼的女同學表白。然後沒有然後了


    “嘿嘿,誰叫你不帥”女孩癡癡的笑


    男人手掌發壞:其實我沒破相之前還好吧,很有陽剛之氣,不帥不醜。


    女孩打量男人昏暗光線下若隱若現的傷痕:隻要你不是混黑社會的就好。


    “元旦去我老家好不好”男人道


    “見家長?”


    男人:有個公共事業的奠基儀式,合夥人催了好幾次。幾個月了,我一次都沒出麵。


    女孩:不是把我賣大山裏就行。


    男人:不舍得,這麽漂亮的小姐姐。安心享受學生生涯,等你畢業了,想留校或國考,隻要你想去哪個部委,我給你都安排了,前提是你國考能過線。


    “吹牛吧你,還安排國考。”


    “國考安排不了,隻能說你國考過線了,在錄用階段保證你能被想去的部委接收了。”


    女孩:真的假的?我爸媽是普通職工,從小就希望我能考公上岸,一輩子安安穩穩。國考不敢想,真正的千軍萬馬過獨木橋!


    我自從報考了這個專業就是具有很直接的目的性,以考公或進入大國企央企行政崗位為最終目的。


    男人:理解,當初我們專業都是當地能源企業的子弟,都是某某礦業子弟,畢業就進國企。就我這種沒背景的人自己找了一個月三千的私企工作,一個月休息四天。


    女孩:但是你現在比所有同齡人都厲害。


    男人:是機遇被我碰到抓到了,如果不是機遇,我現在還在工地和泥巴,一個月四五千塊錢。


    “你是想讓我當你女朋友嗎?”女孩抱著男人的頭,明亮的雙眼直視男人的眼眸。


    男人:我想,有機會嗎?


    女孩眼光迷離:看你表現了。


    男人:我現在渾身都是勁,學校有運動商店嘛?我想跑步想發泄一下。


    女孩用力坐下,壓住男人的腿:壞人。


    兩人到校門口的美津濃專賣店,羅素買了一套跑步裝備。女孩在看台上看跑道上的男人飛馳,四十分鍾十公裏,二十五圈。


    男人跑完二十五圈,開始步行。女孩下場背著男人衣物,給男人披上外套。並行散步緩解肌肉疲勞。


    “除了在電視上看馬拉鬆,沒親眼看見過跑十公裏的,一口氣。”


    男人:我就龜速,人家馬拉鬆兩小時跑四十公裏。我這折馬拉鬆要兩小時四十分,折!不敢試半馬,更加不敢試全馬。


    十指相扣,甩著搖著。夜晚個位數的氣溫,冷風灌進短褲褲襠,羅素打了一哆嗦。


    “冷了吧,回去吧,快十點了。”女孩道。


    宿舍樓下,男人女孩又離別的廝殺。男人:明天還是六點半左右到這,早餐就不送了,真起不來。


    女孩:嗯,等你。


    張偌楠回到宿舍,室友在電腦前玩遊戲或追劇,看到這個第一次一晚上不見人影的室友。仔細一看,麵目含春。


    室友揶揄道:喲,吃多少辣椒了,腫成這樣。


    張偌楠臉一紅:用你管。


    說完舌頭不自覺抿了抿嘴唇,回味那感覺。


    室友“照片呢,我們想看看”


    張偌楠翻出移動硬盤,插入室友的蘋果電腦,因為她的是四開屏,其他人都是普通的1080高清屏。


    一群哇哇哇聲中,室友都說有機會讓你男朋友給我們都拍一組。


    張偌楠:不知道有沒有時間,他好像挺忙的,最近很少拍素材。


    室友:晚上約會去了?說說唄


    張偌楠:不要,就在體育場一晚上了。


    女孩翻開自己的衣櫃,拿上貼身衣物衝進浴室。身上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


    身後傳來老司機的聲音:不會是那樣一晚上吧,嘿嘿,張偌楠淪陷了,必須辦脫單派對。


    女孩搓掉身上的男人氣息,身前軟肉是那麽的紅,該死的男人那麽壞。


    洗澡和洗完貼身衣物,室友們嚴陣以待:老實交代!


    “沒有拉,就吃食堂,然後體育場他跑步了”


    “昏暗的角落裏沒有你的身影?到哪一步了?”


    “就親吻擁抱,你們說是不是太快了。”女孩躺床上刷短視頻。


    室友們:你有得選嗎?不都是強吻的嗎,自己送上門,還在人家床上睡了一晚,這都是輕的。


    你看那誰誰,跟富二代學長去酒吧,第二天撅屁股回來的。媽的,沒見過世麵的小綠茶,那個學長開個235小寶馬,就屁股顛顛的送上去。


    你再看看章偌楠,出手就四十萬的手表,人比人氣死人。人家可不玩江南渣男那一套,錢隻給看不給花。


    另外一個室友:但是江南渣男人家帥呀!


    室內四個女生開始八卦模式,嘰嘰喳喳到十一點,關燈睡覺。女孩抱著抱枕,好像還在抱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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