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貴從工匠劉重家,跑回自己家的路上,想到今天回家比較早,還有必要按照昨天跟他娘賈珍珠溝通好的去做事嗎?


    最後他思來想去做了一個決定,如果他回去的時候,他爹朱有福和他娘賈珍珠,已經吃完飯,回屋裏休息了。那他隻做自己的午飯,把飯吃完,廚房收拾完後,直接去街上擺攤;


    如果他回去的時候,他爹朱有福和他娘賈珍珠,還沒有吃午飯。那他回去後,還是像之前一樣,做好他們三個人的午飯。等朱有福和賈珍珠吃完午飯,回房間休息,他自己把廚房收拾幹淨了,就去街上擺攤。


    做好這個決定,他才加快速度跑回家,當他推開院門,一眼就看見了,院裏放著的小推車。


    不過他還不知道賈珍珠在哪,就打算回屋裏看看,如果看到朱有福和賈珍珠的房門是關著的,證明他們已經吃完午飯,回房間休息了。


    那他就去廚房做自己的午飯,等吃完飯,收拾完廚房,就上街去擺攤。


    可他進屋後,才發現賈珍珠和朱有福,已經坐在飯桌上吃午飯了,這個場景是他剛才沒有考慮到的。


    他隻能尷尬的看著他們的背影,擠出一絲笑容,朝他們喊:“爹,娘,我幹活回來了。”


    聽到朱大貴的聲音,賈珍珠連忙轉過身,站起來,笑著對他說:“大貴,你來的太巧了,娘剛做好午飯。


    你趕緊去廚房,拿上筷子和碗,過來跟我們一起吃飯。”


    朱大貴聽到賈珍珠的安排,立馬跑去廚房拿筷子和碗了。


    而坐在飯桌上的朱有福,在聽完賈珍珠說的話後,開口嘲諷道:“的確來的太巧了,飯剛做好就來了,好像故意的。”


    聽到朱有福說這話,賈珍珠直接對著朱有福的後背,打了一巴掌,並對他生氣的說:“死老頭子,你敢把這話,當麵說給大貴聽,我就跟你沒完。


    再說這是當爹的人,能說出來的話嘛。”


    而朱大貴拿上碗筷朝飯桌走來的時候,已經聽見朱有福說的話了。


    不過他也懶得去計較,花時間跟他爹吵架,畢竟他還想早點吃完飯,去街上擺攤呢,所以他在賈珍珠說完話後,依然若無其事的走到飯桌前,開始坐下吃飯。


    可朱有福的後背,被賈珍珠打了一巴掌,心裏的怨氣更多了。當他看到朱大貴坐下來和他們吃飯的時候,他立馬對朱大貴說:“你不是說,不跟我們一起吃午飯嘛。”


    聽到朱有福說這話,朱大貴心裏不難受是假的,可誰讓朱有福是他爹呢,隻能去習慣他。


    不過,朱大貴也沒打算慣著朱有福,討好朱有福,而是選擇無視朱有福,就當沒聽見這些難聽話一樣,繼續吃菜,吃烤土豆。


    而賈珍珠聽到朱有福說這話,生氣的對他說:“死老頭子,你有意思嗎,你說這話幹什麽。”


    朱有福想起賈珍珠打他,直接開口回道:“死老婆子,你要不打我後背,我能說這話嘛。”


    賈珍珠聽完朱有福說的話,氣的翻白眼,但怕朱大貴傷心,還是笑著對他解釋道:“大貴,你爹剛才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他是對我撒氣呢。”


    聽到賈珍珠的安慰,朱大貴直接笑著回她:“娘,我沒事,我已經習慣了。”


    朱有福看自己說什麽,朱大貴都沒有反應,心裏反而有些慫了,隨便找了一個話題,問朱大貴:“朱大貴,你明天中午也回來這麽早嗎?”


    聽到朱有福說的話,朱大貴沒有表情的回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如果我回來的早,就給你們做午飯。如果我回來的晚,你們自己吃就行了,不用管我。”


    看朱大貴用這樣的態度對他說話,朱有福還有些不適應,想了想又有些生氣,畢竟當爹的都主動跟兒子示好了,當兒子的還是這種說話態度,他直接對朱大貴吼道:“朱大貴,你跟我說話什麽態度!”


    聽到朱有福說的話,朱大貴放下筷子,無語的看著朱有福,生氣的對他說:“爹,你還有什麽不滿足的,我覺得我這個當兒子的,也沒有哪點對不起你。


    大哥和二哥平時不在家的時候,家裏的午飯和晚飯都是我來做的,田裏的農活也都是我來幹的。


    也就是最近這兩天家裏蓋房子,耽誤了做午飯,你就對我看不順眼。


    你去村裏問問,像你這麽大年紀的,有幾個天天在家睡覺,什麽活都不幹的。


    你要是繼續看我不順眼,那房子蓋好後, 我也去外麵找個活幹,不回這個家了。”


    聽到平時最聽話懂事的朱大貴,對自己說這些話,朱有福氣的直發抖,直接站起來,走到院子裏,準備找個趁手的工具教訓朱大貴。


    坐在一旁的賈珍珠,看朱有福往院子裏走,她連忙走到朱大貴的身邊,對朱大貴說:“大貴,你先去街上躲躲吧。看你爹這個架勢,肯定要打你了,你晚飯後再回來吧。”


    朱大貴聽了賈珍珠說的話,也不想真的挨打,飯都沒吃完,就趁著他爹找工具的時候,直接跑出家門了。


    等朱有福找到趁手的工具,氣勢洶洶的走到飯桌前,想要教訓朱大貴的時候,才發現飯桌上沒有朱大貴了,他立馬看向賈珍珠,開口問道:“老婆子,那小崽子人呢,去哪了?”


    賈珍珠聽到朱有福的問話,也不理他,繼續拿筷子吃菜,而朱有福看賈珍珠這個態度,立馬對她說:“死老婆子,你就慣著他吧,他現在都敢這樣說我了,你還護著他。”


    朱有福的話剛說完,賈珍珠直接把筷子扔飯桌上了,並站起來,指著朱有福的鼻子,發火道:“死老頭子,大貴說的有錯嘛,這村裏男人有幾個像你這樣,天天不幹活,隻會在家裏睡覺的。


    我和兒子都沒有嫌棄你,你反而在家裏天天耍威風,大貴這兩天蓋房子,本來起的就早,忙完房子的事情,還要去田裏幹活。


    也就這兩天回來晚了,沒有做午飯,你就拿這樣的態度對他,你還有當爹的樣子嘛。


    之前嘴裏還說,當爹的也知道心疼兒子,我還以為你變好了呢,結果兩天都不到,對兒子的態度就變了。


    你要是覺得,家裏沒有你看順眼的人,你就滾出這個家。”


    朱有福麵對賈珍珠的怒火,瞬間沒了脾氣,把工具往地上一摔,坐在椅子上,仰著頭,看著賈珍珠,委屈的說:“老婆子,當兒子的這樣說當爹的,我還要忍著,那我這個爹,也當的太窩囊了。


    我吃飯的時候,已經主動示好他了,他對我說話什麽態度,連個笑臉都沒有,我難道不能生氣嘛。


    明明是你們看我不順眼,對我各種挑刺,現在反過來怪我,還要把我趕出家門,我找誰去說理。”


    即使朱有福沒有了,剛剛氣勢洶洶的樣子,賈珍珠仍然對他嘲諷道:“死老頭子,你也別在我這裝委屈。


    今晚大貴回來了,如果你不給他道歉,反而繼續看他不順眼,繼續想打他,那你也別回屋裏睡覺了。


    如果你在蓋房子期間,再對大貴說那些難聽話,導致房子蓋好後,大貴不願意回家了。那你就住在新房子裏吧,我以後也不會管你了。”


    朱有福聽到賈珍珠說這麽多的絕情話,人都愣住了,他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賈珍珠身邊,質問她:“老婆子,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賈珍珠對朱有福翻了個白眼,直接對他說:“當然是真的,三個兒子都不回來了,我還要你幹什麽!”


    朱有福聽賈珍珠說話的語氣,也不像是氣話,他也不敢再說過激的話了,反而笑著對賈珍珠說:“老婆子,別氣了,氣壞身子,三個兒子肯定會心疼的。


    隻要朱大貴回來了,對我態度好一點,我就不跟他計較了。”


    聽到朱有福說軟話了,賈珍珠歎了口氣,繼續對朱有福說:“老頭子,大寶和大富,我七天才能見一次。


    大貴本來也想去茶樓,還是我好不容易勸下來的,你要是把他氣跑了,我真的對你不客氣。


    等大貴晚上回來,你去給他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聽到賈珍珠讓他給朱大貴道歉,朱有福想想就心塞,對賈珍珠不滿的說:“我當爹的,憑什麽給當兒子的道歉,我都不跟他計較了,再讓我道歉就過分了。”


    看朱有福不願意道歉,賈珍珠直接上手掐了朱有福的胳膊,直到朱有福疼的受不了,才選擇放手,並對朱有福說:“死老頭子,你不願意道歉,那我替你道歉,擰的這一下,就算你補償我。”


    賈珍珠剛放手,朱有福就把外衣脫了,朝賈珍珠擰的地方看去,然後就看到胳膊上已經留下血紅色的印子。


    他立馬抬起胳膊,對賈珍珠生氣的說:“老婆子,你下手可真狠,我胳膊上都沒多少肉,還能被你掐成這樣,你的心是黑的嘛。”


    賈珍珠看到朱有福胳膊上的血紅色印子,也有些心疼,她上手的時候也沒想掐成這樣,不過麵對生氣的朱有福,她還是不滿的說:“誰讓你不願意跟兒子道歉。你要是願意道歉,我也不會這樣對你。”


    朱有福聽完賈珍珠說的話,立馬抱怨道:“早知道你這樣對我,我還不如道歉呢,你趕緊給我抹點藥,快疼死我了。”


    賈珍珠看朱有福這個樣子,捂著嘴直接笑起來,聽完朱有福說的話,就去房間拿藥了。


    而朱大貴從家裏跑出來的時候,雖然滿肚子委屈,但想到下午還要去賺錢,就調整好狀態,跑去田裏找趙叔了,趙叔看到朱大貴來了,就笑著對朱大貴說:“大貴,你今天來的比昨天早啊。”


    朱大貴聽完趙叔說的話,直接笑著回他:“趙叔,那是因為我今天午飯吃的比較早,昨天吃的太晚了。”


    聽完朱大貴的解釋,趙叔指了指地上放著的筐,笑著對朱大貴說:“大貴,這兩個筐裏分別放著20個鴨蛋,20個雞蛋。”


    朱大貴提起兩筐蛋,笑著對趙叔說:“趙叔,那你先忙吧,我走了。”


    聽完朱大貴說的話,趙叔笑著點點頭,朱大貴得到趙叔的回應,才大步朝著街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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