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宋清源、袁紅袖，包括吐血的龐天昱，今晚已經遭逢諸多驚人變故。
但眼前的震撼景象，還是讓他們終生難忘。
一開始，陳凡霸氣轟飛龐天昱時，其實宋清源和袁紅袖也隱約猜到，保不齊是龐天昱故意放水，和陳凡打假拳。
可當陳凡以雷霆之勢，一槍挑落汪強後。
一切都不一樣了。
此時，陳凡霸道無匹的揮槍逼問，讓一切的懷疑，完全煙消雲散了。
宋清源、袁紅袖，包括曹崇元本人。
都隻有一個念頭。
“陳凡，他怎麽敢呢？”
曹崇元什麽身份？
什麽行事風格？
陳凡這一霸氣威逼，事實上已經斷了曹崇元的所有妥協後路。
“好，好，放眼整個江湖，敢這麽和我說話的人，尤其是你這種年紀的年輕人，著實很多年沒遇到了！”
曹崇元眯起雙眼，臉上笑容森然道：“不過也能理解，三十歲不到的小宗師，這天下確實也沒幾個，你，有猖狂的資格。”
“小，小宗師？”
宋清源瞪圓遍布血絲的雙眼，難以置信扭頭猛瞪身旁的陳凡，仿佛要重新認識他一樣。
雖然在陳凡一擊轟飛龐天昱時，他就隱約想到了什麽。
但緊跟著，陳凡雷霆斬殺汪強，讓宋清源驚得目瞪口呆，腦子亂糟糟，還未來得及細想。
此時，聽曹崇元這麽一說。
宋清源恍然驚醒。
對啊！
轟飛龐天昱，一擊斬汪強，還有現在，直接揮槍逼問曹崇元是選擇滾蛋保命，還是死亡。
這一切的一切，當然是要有一份對應的實力作為底氣和依仗。
那麽陳凡什麽實力，躍然紙上。
“難怪當初夜襲壹號別墅時，他那麽恐怖。”袁紅袖麵露恍然，不住愕然呢喃。
她一直知道陳凡很強，不是普通氣勁高手。
但究竟有多強，她實力太弱，並沒有一個準確判斷。
現在，總算知道。
“臥槽，這小子藏的這麽深？”剛從花圃中坐起來的龐天昱目瞪口呆。
被陳凡陰了一把，一槍劈飛。
龐天昱還真沒生什麽氣，甚至還打算和陳凡聯手迎戰曹崇元。
此時一聽曹崇元評價。
龐天昱立馬改變主意。
這麽強的陳凡，輸了不用說，贏了恐怕也不會放過替宋清源報複清算自己。
“跑！”
正好，當兩個小宗師打起來，徹底沒工夫關注自己。
龐天昱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立即尋覓起最佳逃跑路線。
就在這時！
曹崇元出手了。
龐天昱驚得心頭一顫，急忙扭頭望去。
“但你不該在我麵前這麽猖狂！”
曹崇元不容置疑的森然陰沉低語中。
腳尖一點樹梢。
猶如鳥兒飛降落地麵一樣。
他的身影，居然在空中劃出一道略帶幾分弧度的曲線。
越接近地麵，身影顯得就越是輕靈，到最後，好像是貼地滑翔一樣。
不過這一切的假象，在曹崇元橫握背後的長劍突刺後。
頃刻間，土崩瓦解。
噗噗噗！
劍鞘驟然爆裂，化作無數碎屑如霰彈一樣激射而出。
“什麽？”
仍傻傻站在陳凡身旁的宋清源，這時候才後知後覺，慌亂後撤尋找掩體。
結果這時。
陳凡三米多長的鋼槍一個橫掃，宋清源像是被抽飛，高高拋起，狼狽墜落。
好在，總算躲過了那可怕的劍鞘碎片。
而陳凡自己，為了掃開宋清源，自然也顧不上還擊。
幾乎在抽飛宋清源同時，腳尖狠狠一跺，唰一下，身體鬼魅般瞬移至十餘米開外。
行家一出手就隻有沒有。
“不錯，確實有資格狂。”曹崇元森然猙獰的臉頰上，湧出幾分鄭重肅然之色。
“哼！確認我的實力了？”
見曹崇元沒有趁勢追殺連招，陳凡立刻明白他的企圖。
不要以為曹崇元沒有豁出老命大打出手，就是說他手下留情。
剛才他真實目的，是試探，或者更準確來說，確認陳凡實力。
武道修行，到了某些境界，那真可謂咫尺天塹。
差一絲，就是泥坑臭蟲和九天真龍的區別。
好比小宗師。
距離小宗師差一絲，和真正的小宗師都是兩個概念。
因為小宗師是極致圓滿封脈。
差一丁點，縱使氣勁大成修煉到極致，在小宗師麵前，氣勁逸散控製不住，都會讓出招漏洞百出。
與之相反。
一旦跨入小宗師，截然不同。
最顯著一點，無法通過氣勁逸散，去預判對方出招。
“嗯？”
就當陳凡以為這曹崇元確認自己實力後準備轉身離開。
怎料，他手中寬厚重劍卻緩緩橫亙胸前，左手雙指，輕撫鋒利劍刃。
“還是不甘心，非要和我打一場？”
“不，你錯了！”
曹崇元低頭撫刃，語調冷漠而堅定道：“今晚前來，我專程為殺人！”
“好好好！”
陳凡被氣笑了，手中鋼槍狠狠虛空一劈，獰聲道：“那我倒是好奇，你家老祖當年以十八劍開辟宗師大道，你會第幾劍？”
“老祖說我練劍天賦不佳，第十五劍後，就沒再練下去。”曹崇元坦誠相告。
絲毫不懼泄露自己實力底細。
“那你今天必死無疑！”
曹崇元麵對如此叫囂，禁不住好奇道：“你有我曹家第十幾劍的水平？十六劍？十七劍？”
“十八劍！”
“我不信！”曹崇元搖頭。
“那你盡管來試試！”
陳凡手中長槍槍頭杵地，聲音落下瞬間，呼吸停滯，目光凶戾的鎖定曹崇元身體。
見狀，曹崇元也神色肅然停止撫刃。
一動不動，隻是目光森冷的凝視陳凡。
月夜下，二人遙遙相對。
就這麽隔著二十多米距離，相互目光酷烈隔空相望。
小宗師真正的準確境界，是叫氣勁巔峰的大圓滿境。
既然圓滿，自無高下之分。
隻要達到這個境界，所有人在理論上，都是同一境界，同等的實力。
所以，小宗師很少相互攻伐。
難以破招，難分勝負，除了經驗，真就是看運氣，看心情狀態。
且，無論勝負，動輒以重創、殘疾等慘烈方式收場。
在沒有巨大仇恨利益驅動下，實在沒有小宗師願意如此拚命。
但可惜，今天陳凡遇到了曹家屠夫。
但眼前的震撼景象，還是讓他們終生難忘。
一開始，陳凡霸氣轟飛龐天昱時，其實宋清源和袁紅袖也隱約猜到，保不齊是龐天昱故意放水，和陳凡打假拳。
可當陳凡以雷霆之勢，一槍挑落汪強後。
一切都不一樣了。
此時，陳凡霸道無匹的揮槍逼問，讓一切的懷疑，完全煙消雲散了。
宋清源、袁紅袖，包括曹崇元本人。
都隻有一個念頭。
“陳凡，他怎麽敢呢？”
曹崇元什麽身份？
什麽行事風格？
陳凡這一霸氣威逼，事實上已經斷了曹崇元的所有妥協後路。
“好，好，放眼整個江湖，敢這麽和我說話的人，尤其是你這種年紀的年輕人，著實很多年沒遇到了！”
曹崇元眯起雙眼，臉上笑容森然道：“不過也能理解，三十歲不到的小宗師，這天下確實也沒幾個，你，有猖狂的資格。”
“小，小宗師？”
宋清源瞪圓遍布血絲的雙眼，難以置信扭頭猛瞪身旁的陳凡，仿佛要重新認識他一樣。
雖然在陳凡一擊轟飛龐天昱時，他就隱約想到了什麽。
但緊跟著，陳凡雷霆斬殺汪強，讓宋清源驚得目瞪口呆，腦子亂糟糟，還未來得及細想。
此時，聽曹崇元這麽一說。
宋清源恍然驚醒。
對啊！
轟飛龐天昱，一擊斬汪強，還有現在，直接揮槍逼問曹崇元是選擇滾蛋保命，還是死亡。
這一切的一切，當然是要有一份對應的實力作為底氣和依仗。
那麽陳凡什麽實力，躍然紙上。
“難怪當初夜襲壹號別墅時，他那麽恐怖。”袁紅袖麵露恍然，不住愕然呢喃。
她一直知道陳凡很強，不是普通氣勁高手。
但究竟有多強，她實力太弱，並沒有一個準確判斷。
現在，總算知道。
“臥槽，這小子藏的這麽深？”剛從花圃中坐起來的龐天昱目瞪口呆。
被陳凡陰了一把，一槍劈飛。
龐天昱還真沒生什麽氣，甚至還打算和陳凡聯手迎戰曹崇元。
此時一聽曹崇元評價。
龐天昱立馬改變主意。
這麽強的陳凡，輸了不用說，贏了恐怕也不會放過替宋清源報複清算自己。
“跑！”
正好，當兩個小宗師打起來，徹底沒工夫關注自己。
龐天昱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立即尋覓起最佳逃跑路線。
就在這時！
曹崇元出手了。
龐天昱驚得心頭一顫，急忙扭頭望去。
“但你不該在我麵前這麽猖狂！”
曹崇元不容置疑的森然陰沉低語中。
腳尖一點樹梢。
猶如鳥兒飛降落地麵一樣。
他的身影，居然在空中劃出一道略帶幾分弧度的曲線。
越接近地麵，身影顯得就越是輕靈，到最後，好像是貼地滑翔一樣。
不過這一切的假象，在曹崇元橫握背後的長劍突刺後。
頃刻間，土崩瓦解。
噗噗噗！
劍鞘驟然爆裂，化作無數碎屑如霰彈一樣激射而出。
“什麽？”
仍傻傻站在陳凡身旁的宋清源，這時候才後知後覺，慌亂後撤尋找掩體。
結果這時。
陳凡三米多長的鋼槍一個橫掃，宋清源像是被抽飛，高高拋起，狼狽墜落。
好在，總算躲過了那可怕的劍鞘碎片。
而陳凡自己，為了掃開宋清源，自然也顧不上還擊。
幾乎在抽飛宋清源同時，腳尖狠狠一跺，唰一下，身體鬼魅般瞬移至十餘米開外。
行家一出手就隻有沒有。
“不錯，確實有資格狂。”曹崇元森然猙獰的臉頰上，湧出幾分鄭重肅然之色。
“哼！確認我的實力了？”
見曹崇元沒有趁勢追殺連招，陳凡立刻明白他的企圖。
不要以為曹崇元沒有豁出老命大打出手，就是說他手下留情。
剛才他真實目的，是試探，或者更準確來說，確認陳凡實力。
武道修行，到了某些境界，那真可謂咫尺天塹。
差一絲，就是泥坑臭蟲和九天真龍的區別。
好比小宗師。
距離小宗師差一絲，和真正的小宗師都是兩個概念。
因為小宗師是極致圓滿封脈。
差一丁點，縱使氣勁大成修煉到極致，在小宗師麵前，氣勁逸散控製不住，都會讓出招漏洞百出。
與之相反。
一旦跨入小宗師，截然不同。
最顯著一點，無法通過氣勁逸散，去預判對方出招。
“嗯？”
就當陳凡以為這曹崇元確認自己實力後準備轉身離開。
怎料，他手中寬厚重劍卻緩緩橫亙胸前，左手雙指，輕撫鋒利劍刃。
“還是不甘心，非要和我打一場？”
“不，你錯了！”
曹崇元低頭撫刃，語調冷漠而堅定道：“今晚前來，我專程為殺人！”
“好好好！”
陳凡被氣笑了，手中鋼槍狠狠虛空一劈，獰聲道：“那我倒是好奇，你家老祖當年以十八劍開辟宗師大道，你會第幾劍？”
“老祖說我練劍天賦不佳，第十五劍後，就沒再練下去。”曹崇元坦誠相告。
絲毫不懼泄露自己實力底細。
“那你今天必死無疑！”
曹崇元麵對如此叫囂，禁不住好奇道：“你有我曹家第十幾劍的水平？十六劍？十七劍？”
“十八劍！”
“我不信！”曹崇元搖頭。
“那你盡管來試試！”
陳凡手中長槍槍頭杵地，聲音落下瞬間，呼吸停滯，目光凶戾的鎖定曹崇元身體。
見狀，曹崇元也神色肅然停止撫刃。
一動不動，隻是目光森冷的凝視陳凡。
月夜下，二人遙遙相對。
就這麽隔著二十多米距離，相互目光酷烈隔空相望。
小宗師真正的準確境界，是叫氣勁巔峰的大圓滿境。
既然圓滿，自無高下之分。
隻要達到這個境界，所有人在理論上，都是同一境界，同等的實力。
所以，小宗師很少相互攻伐。
難以破招，難分勝負，除了經驗，真就是看運氣，看心情狀態。
且，無論勝負，動輒以重創、殘疾等慘烈方式收場。
在沒有巨大仇恨利益驅動下，實在沒有小宗師願意如此拚命。
但可惜，今天陳凡遇到了曹家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