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你叫來的?”


    翟雙白要不是緊緊抓住聶知熠的胳膊,就要被人流給衝倒了。


    “是啊。”聶知熠回答的淡定。


    翟雙白很想給他一鞋底:“你想刺激聶予桑,連臉都不要了?”


    “遲早都會人盡皆知的,笑一笑。”


    他摟住了翟雙白的肩膀,把她往懷裏一摟,翟雙白一不小心口紅就蹭在了他的西裝上。


    他一萬年才會穿一次除了黑色以外的顏色的西裝,就被她蹭上了口紅。


    “笑的好一點。”他附在她耳邊低聲說。


    “什麽叫笑的好一點?”


    “幸福一點。”


    “如何幸福一點?”


    “表現的很愛我一點。”


    他真是給翟雙白出難題了,她如何用笑容表現出很愛他?


    她隻能靠在他的肩膀上展開甜膩的笑容。


    記者們七嘴八舌:“請問二位是來登記結婚的嗎?”


    聶知熠很大方地展示他們的結婚證,無數個閃光燈亮起,快要閃瞎了翟雙白的眼睛。


    “聶先生,據大眾所知你們之前是大伯子和弟媳的關係,為什麽會忽然結婚呢?”


    “你也說是之前,那段關係已經隨著我們以前的婚姻瓦解而消失了,現在我們是夫妻。”


    “聶先生,那你擔心這件事會影響你們兄弟之間的關係嗎?”


    聶知熠笑的爽朗:“當然不會。”


    “那請問二位婚後會住進聶家嗎?”


    “當然。”


    “那相處起來會尷尬嗎?”


    “不會。”聶知熠微笑著衝人群外的保鏢招招手:“你們辛苦了,等會會有人給你們派紅包。”


    說罷,聶知熠就摟著翟雙白的肩膀:“借過。”


    眾人讓開一條路的同時還有點不死心:“我們還沒問過翟小姐,是從什麽時候愛上四少的呢?”


    “現在她是聶太太了。”聶知熠溫和提醒。


    “那你和七少離婚和四少有關嗎?”記者們喋喋不休地詢問。


    翟雙白的臉在這一刻是徹底丟光了,跟在大馬路上裸奔沒什麽區別。


    好在她臉皮厚,笑容可掬:“你們覺得呢?”


    “傳聞您的孩子聶宗考是您和四少的孩子是嗎?”


    “你們!”翟雙白的眼圈立刻紅了,忍無可忍的樣子:“你們其他的問題我都可以回答,但消費我去世的孩子,是不是太過分了?”


    聶知熠也臉色鐵青,粗暴地推開記者們伸過來的話筒,牽著翟雙白的手上了停在路邊的車。


    記者們端著照相機追了一氣才慢慢停下來,翟雙白一直低著頭裝哭泣,聶知熠遞給她一塊手帕:“別傷心了,擦擦眼淚。”


    翟雙白沒好氣地抬頭看他:“這些問題,也是你讓他們問的?”


    “看你的樣子,很滿意?”他笑的唇角都掀起了漣漪。


    “你這是想把宗考的死引到聶予桑身上?”


    “你之前不就是這麽計劃的嗎?”


    “憑這個,奈何不了他。”


    “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他靠在椅背上,握住她的手,修長的手指在她光滑的手背摩挲:“讓爸知道他的親孫子死於聶予桑之手,你覺得爸對他的濾鏡會不會也要碎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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