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是在車上,聶予桑還有理智,還守著最後一道防線。


    他吻的韓以湄的嘴唇都有仿佛有些略略的腫,這樣她上唇的小唇珠就看起來特別的明顯。


    他伸出手輕輕地觸碰她柔軟的唇上的小唇珠,他很少看到有人的嘴唇上有這個。


    但是他覺得很好看。


    不能再親下去了,不然的話他不知道能不能再控製住自己。


    他就這麽摟著韓以湄,凝視著她,忽然他輕輕的撩開她耳邊的碎發,發現她的額頭中央的發際線那裏有一個尖尖的凸起,他知道這個叫美人尖。


    據說是一千個人中才會出現一次,這說明她的五官長得非常的標致,才會有美人尖。


    他輕輕的撫摸著她順滑的長發,從他這個角度才能發現,其實藏在她的秀發裏地也會有斑斑點點的傷疤,那裏就不長頭發。


    忽然他手發抖,呼吸有些急促,心髒也有些微縮。


    連韓以湄都覺察到聶予桑的不對了,便問他。


    “怎麽了?哪不舒服嗎?”


    “可能有些悶了。”


    韓以湄便幫他打開車窗,讓風吹進來。


    其實聶予桑從小身體就不太好,因為他媽媽的身體不好,也有先天性心髒病,雖然聶予桑沒有,但是多多少少有些遺傳,他偶爾也會有心律不齊,心跳加速等等心髒方麵的問題,但隻是小毛病,問題不算特別大。


    其實他很像他母親,他母親身上的一些小毛病都被他遺傳到了,所以爺爺和他爸爸才在第一時間就能分辨出活下來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此時此刻他的心髒突然非常不舒服,他低著頭彎著腰,將身體蜷縮成一團。


    韓以湄真的以為他有什麽舊疾,犯病了,趕緊從他的懷裏起來,又摸摸他的腦袋,摸摸他的臉。


    “你到底哪兒不舒服?是心髒嗎?你有心髒病嗎?你帶速效救心丸了嗎?”她開始胡亂的摸索聶予桑的口袋。


    聶予桑又沒有心髒病,他怎麽可能隨身帶著速效救心丸,他搖搖頭:“沒有。”


    也許是他蒼白的臉色嚇到了韓以湄,她半跪在他的麵前,嘴唇都微微地顫抖著。


    “聶予桑,你的臉色好難看,你真的沒有帶藥嗎?”她忽然想起了什麽,趕緊拍打著和駕駛室中間的那一層隔簾。


    “劉師傅,劉師傅。”


    老劉趕緊將隔簾升起來,回過頭。


    “怎麽了?七少奶奶。”


    “你帶藥了嗎?心髒病的藥,七少他好像心髒很不舒服。”


    “沒有啊,七少沒有藥。”


    “他心髒這麽不舒服,為什麽不帶著藥?你以後車上得備著藥呀,你趕緊調頭回家,家裏有沒有?”她又轉頭去問聶予桑。


    聶予桑搖搖頭。


    “那就去醫院,快去醫院,別回家了。”


    “哦,好好好。”老劉趕緊調轉車頭向醫院開去。


    聶予桑捂著胸口看著滿臉焦急的韓以湄,好像覺得哪裏不對,又好像覺得這下才是對的。


    他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他因為緊張而發燙的臉頰。


    “你的手好涼啊。”韓以湄立刻攥住了他的手。


    聶予桑都能夠感覺到她手指的顫抖,他探究地看著韓以湄。


    “你現在是為我擔心著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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