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雙白?終於回來了,手裏拿著一張單子,韓以湄立刻抬起頭,緊張地看著她。


    翟雙白將單子遞給她:“你現在肚子太大了,需要引產,今天下午三點的手術,現在就住院吧,要進行一些術前檢查。”


    韓以湄點點頭,順從的跟著翟雙白走了。


    她住進了病房,接受了術前的檢查,術前幾個小時她都不能喝水進食。


    術前檢查過後,她被送進了手術室。


    翟雙白握著她的手,一字一句的告訴她。


    “我不允許你拿孩子當做報複的手段,爸媽和樸元知道了,就算你給他們報了仇,他們也不會開心的。”


    韓以湄的眼睛紅了,她也緊緊的握住翟雙白的手。


    “老白我聽你的,這個孩子我不留。”


    翟雙白用力的抱了抱她,手術室她不能跟著進去,被護士攔在了外麵。???


    翟雙白坐在走廊的長椅上,一動不動眼睛盯著手術中的三個紅字。


    不知道為什麽,她莫名地緊張。


    她知道這種手術隻是小手術,不會有什麽大礙的,但她還是緊張。


    她身邊的人已經一個接一個的離她而去,她沒有能力,可能也沒有那樣的福氣,把他們都留在自己身邊。


    自從韓以湄為了報仇接近聶予桑之後,翟雙白就開始失眠,長久的失眠,每一天晚上都睡不著。


    她沒辦法勸得動韓以湄,但是她覺得即便是報仇,也不能不擇手段。


    也許她真的變了,韓以湄也變了,韓以湄為了報仇,變得像她以前的自己。


    可翟雙白隻有經曆過這些才知道,??就算為了某種可以告人的目的,也不能不擇手段。


    她也知道聶予桑在韓以湄的手機裏麵安了竊聽的設備,她們說什麽做什麽聶予桑都聽得清清楚楚。


    對他這樣一個多疑的人,他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一點都不奇怪。


    他也不是三言兩語或者是韓以湄撒兩句嬌他就能夠對她100%的堅信不移的。


    所以她們說話毫無保留,聶予桑才會篤信不疑。


    當然這一切並不是一個局,本來翟雙白把韓以湄弄回來,就是想讓她終止這一切。


    踏忽然覺得活著的人才最重要,為死去的人報仇,那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執念而已。


    爸媽和樸元最終看想看到的是她們平安健康快樂地生活著,而不是被仇恨給包裹著,再搭上自己的這一生。


    了無意義的不是嗎?


    手術時間不長,20分鍾後,手術中的三個紅顏色的字就滅了。


    翟雙白剛剛從長椅上站起來,便看見聶振賢大步流星的從走廊的那邊向她飛快的走過來了。


    翟雙白麵無表情:“你來做什麽?”


    “她人呢?”


    翟雙白沒有說話,這時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醫生從裏麵走出來,翟雙白立刻迎上去。


    “怎麽樣?”


    “小手術,不用擔心,她現在在裏麵休息。”


    聶振賢瞪大眼:“她真的把孩子拿掉了?”


    她說著就要往裏麵衝,翟雙白拉住他,直接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打的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聶振賢本人。


    他的眼珠子都要從眼眶中瞪出來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翟雙白。


    “你幹什麽?”


    “她現在在裏麵休息,剛才醫生的話你沒有聽見嗎?你如果打擾了她,聶振賢,我一定會用手術刀割斷你的喉嚨。”


    聶振賢吞咽了一下唾沫,下意識的就用手摸了摸頸部。


    他跟翟雙白打過交道,他知道翟雙白發瘋的時候不管不顧的。


    他往裏麵看了一眼,估計是知道已經覆水難收,頓時泄了氣,咬牙切齒。


    “她竟然不經過我同意,就把孩子拿掉。”


    “關你什麽事?她肚子裏的是個孽種,一定要拿掉的。”


    孽種兩個字激怒了聶振賢,他瞪著牛眼,恨不得掐死翟雙白,這時護士把韓以湄從裏麵推了出來。


    聶振賢衝了過去,跟韓以湄咆哮:“誰讓你把孩子拿掉的?誰同意你把孩子拿掉的?你這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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