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驚呆了,她們真的沒想到聶予桑發了瘋會對聶振賢痛下殺手。


    看著聶予桑被警察帶走,韓以湄的心中被興奮脹滿了。


    自從做完手術,韓以湄的身體一直都沒有恢複,精神狀態也不太好,她甚至有些後悔,她周旋在這兩個男人身邊的這幾個月,是她最不堪的日子。


    但此時此刻,她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管聶家權勢有多滔天,聶予桑殺了他親哥哥,證據確鑿,就算不會被判死刑,那坐牢是肯定的了。


    她站在路邊目送著聶予桑被警車帶走了,聶予桑那癡癡地看著自己的眼神裏,包含了太多的不舍。


    韓以湄此時此刻隻感覺到一個字,那就是爽,無與倫比的爽。


    翟雙白在一旁打電話,她打給何斌,讓何斌去確認一下聶振賢是不是真的死了?


    過了一會兒,何斌打電話來了。


    “是真的,聶振賢真的死了,聽說是在海鮮酒樓的包房裏麵,被聶予桑用煙灰缸把腦袋都給拍扁了。據說場麵極其的血腥,海鮮酒樓裏打掃衛生的清潔工都吐了,現在人已經拉到了殯儀館。”


    翟雙白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韓以湄:“法院什麽時候起訴聶予桑?師哥,你有了消息就第一時間通知我,還有檢方是誰?”


    “好,你放心吧,有消息我第一時間就告訴你。”


    翟雙白掛的電話,拉住了韓以湄的手:“聶振賢真的死了。”


    “嗯,我知道。”韓以湄微笑著看著翟雙白,臉上掛著甜蜜的夢幻般的笑容。


    “沒想到聶予桑真的把聶振賢打死了,但是也許是酒後衝動,就算是法院真的起訴,隻怕檢方會從這一點來打。聶家有權有勢,很可能聶予桑不會被判死刑,但牢獄之災免不了。”


    “老白,你可以做控方嗎?你的律師資格證不是已經拿下來了嗎?”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如果可以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了。”


    翟雙白緊緊的握著韓以湄的手:“那兩個人不死就好了,可以作為證人。他這次殺了聶振賢,再加上爸媽的縱火案,我一定會讓聶予桑走不出監獄的,但是那兩個人證死了。”


    “這次他是肯定跑不掉了,忽然覺得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覺得不值得,聶振賢的命也好,聶予桑的牢獄之災也好,都沒辦法抹去那段時間給你帶來的傷害。”


    “我不介意的,老白,真的,我現在覺得一切都很值得。”


    翟雙白卻覺得這不是買東西,凡事有一個價格。


    她並沒有韓以湄那種快意恩仇的快感。


    雖然聶振賢該死,雖然聶予桑該坐牢,但是這個代價也太大了。


    聶家應該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翟雙白和韓以湄也沒怎麽睡,她們在等待另外的答案。


    第二天早上翟雙白接到了何斌的電話,檢方是她熟悉的律師,以前曾經是她的手下敗將,這幾年官司打的風生水起。


    翟雙白跟何斌說她想做控方,讓他想想辦法。


    何斌當然了解她的心情,可是應該沒那麽容易,一方麵翟雙白的律師執照剛剛拿到手,另一方麵她和聶家千絲萬縷的關係。


    她曾經是聶予桑的前妻,現在又是聶予桑的嫂子,恐怕她想做控方有點難,何斌說他會盡量幫她想辦法。


    這邊才掛了電話,那邊阿姨過來跟他們說有人來找他們。


    “他們開著豪車,一看就是有錢人家。”


    翟雙白和韓以湄對視一眼,基本上已經猜到了來人是誰。


    她們沒猜錯,站在院子裏的那個愁眉苦臉的男人是聶錦航。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聲色犬馬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芭了芭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芭了芭蕉並收藏聲色犬馬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