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振賢的葬禮上,翟雙白也來了,她好歹算是聶振賢的嫂子,於情於理都得露個麵。


    翟雙白和韓以湄單獨說了會兒話。


    翟雙白說:“阿風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韓以湄不作聲,翟雙白又說:“雖然阿風不是主謀,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也不是他,但是他始終跟這事有牽連,如果他定了罪的話,可能要入獄幾年。”


    韓以湄還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翟雙白知道她心裏難過,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阿風為了你什麽都能做得出來,你不要辜負他。”


    “老白,你別給我壓力好嗎?我現在顧不上阿鳳,我也沒讓他做這些,他完全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隻怕他把自己搭進去了,而聶予桑卻能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這次不會的,我不會讓他做無謂的犧牲,放心吧,以湄。”


    翟雙白和韓以湄在說話的時候,聶錦航看的咬牙切齒,他對聶予桑說。


    “你看見了沒有?那對姐妹又在謀劃什麽來害我們聶家,這兩個女人一直居心不良。老七,你那麽聰明的人,怎麽能被她們蒙蔽?”


    聶錦航又老生常談,聽的聶予桑十分不耐煩。


    “大哥,我的事情你不用再管。”


    聶予桑一甩手就走掉了,氣的聶錦航直搖頭。


    葬禮結束之後,這段時間一直都風平浪靜的,阿風去自首這件事情好像也沒掀起太多的水花。


    那個鄭忠虎的卻是被警察傳喚了,但也隻是傳喚例行調查,再後麵也就沒有下文了。


    聶予桑有一次還笑著跟韓以湄說,他是自殺式攻擊,說完了他就留意韓以湄的神情。


    韓以湄現在的表情管理已經完全不輸聶予桑,她聽了隻是微笑,沒有任何不快。


    聶予桑很開心,韓以湄更開心,因為她現在發現聶予桑的喜怒哀樂好像,都被她牽著鼻子走。


    他不是愛自己愛的瘋狂,他而是被他愛韓以湄的這種感覺給弄得癲狂。


    聶振賢的事情好像就沒有下文了,聶予桑偶爾會去警局錄個筆錄什麽的。


    不得不說,有錢真的能使鬼推磨。


    不隻是鬼了,隻要他們想,任何人給他們推磨都是不在話下的。


    日子就這樣風平浪靜的過下去了,不管是聶振賢的事情還是阿風的事情,對聶予桑來說都完全沒有影響,讓人看不到希望。


    不過韓以現在的心態已經極好,她仿佛也很滿足她和聶予桑現在的生活,兩人同進同出,聶予桑甚至帶著韓以湄去上班。就連有時候開會,韓以湄閑著無聊都可以去參加會議。


    當一個月一次的董事會,聶予桑帶著韓以湄參加的時候,聶錦航終於忍不住了。


    “我們這是董事會,聶予桑你還是讓閑雜人等先出去吧。”


    閑雜人等這幾個字令聶予桑很不爽,他緊緊皺著眉頭:“大哥,以湄是我太太,閑雜人等這三個字聽起來很不好聽,大哥還是要注重一下你的措辭。”


    他不爽,聶錦航更不爽,這幾天公司的人早就怨聲載道,跟他告了不知道多少狀,說有時候都能在公司裏麵看到兩人旁若無人的擁吻,實在是有礙觀瞻,而且聶予桑還是公司的高層和管理者,他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不妥。


    當著所有人的麵,他還是盡量給聶予桑留了麵子,隱晦的跟他說。


    “這畢竟是在公司,有些不應該出現在公司的人,老七你以後還是不要把她帶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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