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凱就這麽死了,原本的曆史上對他的記載其實也不多,十二年後,也就是公元223年雍闓(當時已叛變,歸降了孫吳)從建寧發兵,高定從越嶲發兵,朱褒從牂牁發兵,三家聯合攻打永昌,當時就是呂凱和王伉死守不韋,成功抵擋住了三家的聯軍,等諸葛亮南征南中時被任命為雲南太守,可惜他上任雲南太守前被某少數民族殺害,具體被誰所殺,如何死的,曆史上都沒有記載,一個小人物很難在曆史上留下清晰的痕跡!


    我再次改變了曆史!


    我的思緒沒跑多遠就被拉了回來。


    “家主大人,小的請求責罰!”樊仲跪在我身前,低頭說道。


    “我為什麽要責罰你?”


    “小的剛才沒保護好家主,讓家主處於危險之中。”他誠懇的回答。


    “你不是一直跟在我後麵嘛,那就行了,你的保護職責是保護我的後背,又不是替我上陣殺敵!你對戰過騎兵嗎?”我反問道。


    “沒有!”


    “其實我也沒有,剛才那一刻我也緊張的很,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跟敵人過招,我讓你上的時候,你別當縮頭烏龜就行!”


    “小的絕不做縮頭烏龜!”


    “快起來吧,還有很多要辦的事呢!”


    “劉二,你留下,救助傷兵,守衛穀口。孟鐵,你帶著這十個郡兵,我們一起去支援最後的戰鬥。”


    孟鐵裂開大嘴,高興了起來。


    他不喜歡留守,他喜歡衝鋒陷陣!


    我們毫不停歇的返身回去,我擔心呂家的人有逃掉的,也擔心我孟家的損耗太大。


    沒跑多遠就看到了戰場,郡兵們已經差不多消滅了呂家分兵過來的那部分人,隻有十幾個被圍在中間位置,兵器碰撞的聲音非常清脆,喊殺聲也是聲嘶力竭,痛苦的哀嚎摻雜其間。


    而稍遠點的高定就沒有那麽順利了,他們也包圍了敵人,不過他們的敵人還有三十多個,而高定的人已經顯出疲態。


    更遠處山坡最頂上的羌人已經開始往下移動,看來舅未沒死。


    等我們十三個人趕到戰鬥現場,孟家包圍圈裏的敵人都已被滅,我們一起去支援高定,我們過去時,高定包圍圈裏還有十個敵人,我帶著樊仲率先衝進去,一陣切瓜砍菜那十個呂家人也命喪西天。


    這時羌人們才慢吞吞的趕過來。


    沒看到舅未,隻看到高定一身的血,我趕忙先開口:“大哥,這是怎的?一身血?!”


    “唉,算我倒黴,我聽到你的號角就立馬封鎖了出口,沒想到呂家的崽子們居然愣愣的衝了過來,想要直接衝過去,開始還好,後麵就不大好了,他們有弩手,十杆大弩一下就打亂了我的陣腳,我左右胳膊都被中了一箭,雖然傷的也不重,入肉也不深,可血流太快,止不太住,他們趁亂再次衝鋒,差點就讓他們衝過去了,還好我的騎兵從側方攻擊他們的側翼,逼退了他們!”


    “不知道為何和我們想的不一樣,他們倒是衝擊入口了,不過衝擊力度不大,而且很快就撤走了。”我插嘴道。


    “嗯,我這也是如此,我還想著要麵對苦戰了,可聽到一聲骨笛的聲響,他們就撤了,我們也沒敢追,隻是用弓箭又射倒了二十幾個,直到聽到你的兩聲號角響起,我們才衝出去圍殺他們。”


    原來是骨笛,怪不得我聽到一個似哨非哨,似笛非笛的聲音呢!


    “哼,我猜呂凱是過於自大了,以為可以輕易衝過去,後麵可能發現不妙才撤的。”


    “那他們為什麽不往回殺,而是去衝擊盤木王那邊?”


    “盤木王掛起了旗幟,呂凱以為他就是圍殺呂家人的首領,呂凱來了個聲東擊西,他先攻擊舅未,吸引了火力後,他才帶著騎兵突然逃跑,妄圖逃離山穀。”


    “他沒跑掉吧?”


    “我在穀口留了守衛,我也跟過去了,呂凱已經被我所殺,算條漢子,夠硬氣,沒有投降!”


    “嗯,我也在穀口留了守衛,怕有疏漏。”


    這時羌人部隊才完全靠近了我和高定的部隊。


    一員小將出列說道:“兩位叔伯,我是龍膽,舅未是我父親,他受了刀傷在後麵休息,派我過來跟兩位叔伯告罪。”


    這小家夥看不出年紀,從十二到十八都有可能,黑黑的臉龐,跟舅未有七分相似,瘦高的身子,一身的皮甲沒有什麽血汙,看著像是一件新皮甲,手裏拿的是一柄長柄的闊劍,樣式很奇怪,做工卻不粗糙。


    我先開口問:“盤木大王傷勢重嗎?”


    “他被砍了胳膊和臉頰,血流的多了些,骨頭沒事,虛弱了些,不礙事的。”


    “那你要告罪什麽?”高定問。


    “我父親讓我來告罪,說不該升起旗幟,也不該偷懶,沒有準備什麽滾木雷石,後麵也沒怎麽呼喊。”


    “盤木王倒是說的清楚!”我評價道。


    “還好,我聽了老弟你說的,準備了很多木頭和石頭,要不還真不一定能防住他們的衝擊!”高定自顧自的說道。


    確實的,如果舅未沒有立起大旗,還能一直呼喊的話,呂凱不一定會去衝擊右側的陣地,舅未也就不用受傷。如果他準備了足夠的滾木巨石,就算呂凱衝過來,他也不會如此慘,如此被動。


    龍膽有點尷尬的臉紅了。


    我趕緊說道:“發生的都發生了,不要糾結那些過去的事,這樣好吧,我帶著我的人去救助傷患,你們帶著你們的人去搜刮戰利品,還是按照說好的,我孟家什麽都不要,所有戰利品你們兩家平分。”


    “我父親說了,要拿出我們的一半來給孟大叔,報答孟家。”


    “嗯,我們也拿出一半給孟家。”高定也附和道,他是誠心的。


    “說好的就是說好的,我再拿走一部分,那我不是說話不算話了,我怎麽去見南中的老兄弟們?!”我拒絕了。


    “去吧,要把敵人搜刮的一幹二淨才行,我會負責把傷兵給你們送過去,死了的勇士我也會收斂好遺體的!”我不待他們再說什麽,補充道。


    高定眼裏是一份歉意,而龍膽眼裏則是貪婪,這小子和舅未一個樣,貪利好財的。


    “走,我們去幹活。”我帶著我的人快速跟他們兩家的人分開,不願再跟他們糾纏什麽。


    很快我就知道,高定和舅未的損失有多嚴重,而戰利品卻是異常的豐富,難以想象的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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