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采用什麽樣子的行之有效的辦法,用以,來尋找失蹤了的鄭毅校長的領導班子成員們的會議,在這個特殊時期,特殊的時間,在四平八穩的大肚子書記到場就坐以後,就馬上開始集體研究討論決定了。


    在關於怎麽樣的對待鄭毅校長失蹤的事情上,在會議室裏就坐的,每一個人都依次逐個地進行了嚴肅認真的,行之有效的發言和討論,獻計獻策。首先在對待關於鄭毅校長失蹤了將近24小時的現在的時候,是首先一步,準備報案,怎麽報案,是學校的責任,還是屬於其家屬個人的責任的問題,是經過嚴肅認真的的對待,和爭論不休的討論了的。


    有的人說,關於報案的事情,還得去看鄭毅校長是怎麽失蹤的了,他是在上班的時間失蹤的,還是在下班以後失蹤的呢?如果是在上班的時間失蹤的,那就必須來由我們單位來履行報案。那麽鄭毅校長如果要是在工作之外失蹤的呢,我們學校為什麽會應當承擔著這個不必要的麻煩和負擔起來這個重大的責任的呢。


    這個涉及到一個責任的問題,的確是一個叫人撓頭的,這倒不是因為什麽落魄的鳳凰不如雞,鄭毅校長在暫時的失蹤不見,就慢待其大人們的了,況且鄭毅校長的失蹤也隻是個暫時的時間,也不是什麽人死灰飛煙滅,況且鄭毅校長的失蹤,還沒有完全徹底地確定證實,是不是。況且在這個短暫的時間裏,也是一個不好斷定的問題。


    首先,有誰說的上,在以往,鄭毅校長全部分的工作的時間,是工作外,還是工作之內的呢?鄭毅校長在工作時間,有八小時之內和八小時之外之分的嗎?好像是沒有。


    在鄭毅失蹤的時間裏,每一天都是忙的腳不沾地,應接不暇,通宵達旦的疲於奔命的工作,又有哪一位智者,能夠分辨的出,鄭毅校長大人,是在工作之外,還是在工作之內的時間的呢?


    這麽說,鄭毅校長還真的是日理萬機的大忙人的嗎?以事實為證。事實勝於雄辯的的道理,我還是懂得一些的。


    有人講,首先得看鄭毅校長在昨天晚上在幹什麽事情,如果他在辦公室裏值班的話?如果他在辦公室裏與哪一位男人研究教育工作,如果他在某個教研室裏與哪一位年輕的女教師,在一起親密無間的,研討著什麽,有關人生的價值觀的問題的呢?


    還有人分析,如果鄭毅校長,在酒後,睡在他的辦公室裏麵的,那張軟綿綿的床上,四腳朝天的,呼呼大睡,舒服的不是咬牙,就是嘎巴嘴,或者放響屁,做花夢,春夢,好夢,美夢的了呢?


    這個怎麽解釋,這是八小時工作之外呢?還是八小時工作之內的呢?這是算工作呢?還是算,不工作的呢?


    有的人說是工作之內,有的人說是工作之外,如果是這樣的話,鄭毅校長在失蹤之前,是不是,應該是每一天24小時裏都在廢寢忘食的,披星戴月的,孜孜不倦的工作的呢。關於這個事情,還真的是無法解釋,無法判定的出來的呢。


    有的人又是理由充足的提出,至少鄭毅校長就算是失蹤在辦公室裏的,理所當然的是工作之內的了,至於怎麽樣,是死,是傷,至於在失蹤以後算不算烈士,還是不好自圓其說的,至少也算是因公殉職,因公,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吧。那是不是,還需要我們再歌功頌德,書寫個完美無瑕的鬆柏垂淚,蒼山哀悼,泉水悲哀,大地悲痛什麽的悼詞,開個追悼會,以寄托我們的哀思的呢。


    還有人無奈何的提出,這誰又會說的清楚,鄭毅校長的工作時間是怎麽著的來判定的呢?如果鄭毅校長在校外正陪人吃飯喝酒 ,大口咀嚼,饕餮大餐,是不是工作?在推杯換盞中,陪客人喝酒喝多了,爛醉如泥地,醉倒在某個飯店裏麵的包間裏麵的呢?或者爛醉如泥地,躺倒在小姐的香氣噴噴的懷裏,胡亂說著囈語,這算不算得上是因公,大義凜然的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亦願乎的精神促使的呢?


    那麽說來,如果鄭毅校長正與人打牌賭博,玩麻將,賭的正酣的話?是不是要算是嘔心瀝血,鞠躬盡力了的精神體現的呢?


    說不定鄭毅校長正與那位美女相擁相抱,親親我我的,陶醉在舞廳歌廳什麽地方呢?會不會還得鑒定為積勞成疾,身心交瘁的呢?


    也許鄭毅校長,他在與某某地方的某位土豪老板約定,在與某某個人物,研討什麽生財之道,發財致富的秘訣。還美其名曰,大言不慚的,恬不知恥的掩蓋敘說,什麽在交流談吐著,有關教育改革方麵的事情的呢?這麽說來,鄭毅校長,他是不是就是一位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典範的呢?


    鄭毅校長的這一些工作時間,雖然是在八個小時以後的時間完成的,那麽這一切的一切的工作效率之高,作用之大 ,是算工作之內的呢,還是算工作之外的呢?


    因為鄭毅校長時常是這樣的一個工作作風,還真的無法判定的,工作的時間的長短與否。關於這個問題的論證,對於在座的各位領導班子成員們,還真的是犯難頭痛。難與判斷清楚。


    所以這一些問題,還是真的算個拿不準的問題。


    在此時此刻的時間裏,因為鄭毅校長的失蹤的事情,反到給我們學校的領導班子成員們,這一些在平時庸庸碌碌,無作為,懶政躺平的大爺們,遺留下了,許多令他們舉步維艱,進退維穀,左右為難的難題。


    雖然,每一位在此處開會的領導班子成員們,不大可能懂得有關的什麽規定之類的,至少領導班子成員們算是在經過一會兒的研究和討論的,有關失蹤的問題,大致的,粗劣的處理方案,了解了一些有關的這方麵的知識的了。


    另外的問題,就是我們學校的頭麵領導鄭毅校長是故意玩失蹤呢?還是,不是故意失蹤的呢?還是…


    鄭毅校長,人又不在現場,這可是怎麽來判斷的了的呢?


    有的人說,去鄭毅校長經常去的地方找一找,比如,迎春飯店,迎春街一帶,像洋洋大酒店一類的大酒店,普通的酒店飯店,或者路邊餐館小飯店什麽的。詢問一下 ,都是有可能的吧。


    有的人提議,在迎春路一帶的舞廳,歌廳,酒吧,夜總會啊什麽的,逛一逛,鄭毅校長會不會在那裏出沒過,那也是說不定的呢?


    有的人說,可不可以到某某個隱蔽陰暗的角落,或者在那一個街道巷尾什麽的地方了,隱蔽著呢?會不會很有必要性。


    還有人提出,鄭毅校長總不會到迎春街的那個寡婦成群,光棍成幫的迎春街一帶,找某某個風情萬種,孤雌寡鶴,饑渴難耐的寡婦,去尋歡作樂歡度春宵的吧。


    鄭毅校長有那麽的賤嗎?也是說不定的。


    還有的人提醒到,鄭毅校長會不會還是與迎春飯店那位膚白貌美大長腿的美女服務員,在玩一次車震呢?梅開二度,重蹈覆轍的呢。那有可能的嗎?為了此事,鄭毅校長已經被公安部門處理過一次的了,他會不吃一塹長一智的嗎?他是不是缺心眼啊?憑著他的智商,絕不會。怎麽可能。


    那也不一定呢?鄭毅校長在昨天晚上會不會是去灤州古城尋歡作樂,在哪兒饕餮大餐的 ,吃著當地的美食佳肴,享受著本地的民俗文化的熏陶的呢?


    有的人實在想不出什麽地點,就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以後,才冷幽默的說,難不得鄭毅校長是上了天,入了地了。實在不行,我們可以探聽探聽,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的時間裏,205國道上是否發生過什麽車禍;如果有的話,然後在派人到迎春街醫院,看看有沒有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為止的時間,有沒有受傷者或者有沒有新的死人。至於有還是沒有,最好是派我們學校的某某人員,到迎春街醫院的陰森瘮人的死屍房裏,親自看一下。看看鄭毅校長是否安詳的躺在冰硬硬的石床上 呢?


    那人說話的理由充足的很,就是現如今,有副市長可以睡副局長的婚房,難道鄭毅校長就不能睡迎春街醫院的那個冰床的嗎?


    那麽發朋友圈呢?


    有的人提議到,現在網絡發達的很,何不利用一下網絡的威力的呢?發發朋友圈,在我們學校工作的所有的教職工們,哪一位手機微信裏麵,不是有個百八十人的朋友的呢,隻要發威,豈不是會覆蓋本地整個區域,威力之大,範圍之廣,是可想而知的,明天發動群眾,把鄭毅尋找校長的相關的信息寫清楚,發布出去,不就行了嗎?


    還有人說,也可詢問一下教育局,公安局,派出所,或者一些機關單位和部門。


    有的人建議如此這般,何不通過媒體曝光來尋找,媒體曝光後,更快的叫人們關注,豈不是效果一定會更好一點的。


    總之,每個人把該想的都想到了,想不起來,也是想象不出來了。


    最後,依舊是大肚子書記複製粘貼複製粘貼的,總結整理,把這一些問題歸納一下,清清楚楚的理出一些條理,如此這般,那般的,一一向大家複製粘貼,複製粘貼了一遍又一遍,在大肚子書記複製粘貼以後,他便是望一望四周的領導班子成員們,詢問一下,大家夥兒還有什麽問題嗎?


    他舉目掃掃就坐著的領導班子成員們。一項膽小如鼠的政教校長搖搖頭,示意無有,教學副校長也是漫不經心地點點頭。示意同意。


    於是大肚子書記便是匯總到。


    首先,先不要把動作搞大,以免造成很大的不良的反應。先以找為主,包括教育局,在下班之前,打電話詢問一下。然後明天派許四大主任為主 ,帶人去公安局,派出所,舞廳歌廳,飯店酒店,麻將館,棋牌室,死屍房,什麽的,以及鄭毅校長經常去過的地方,全放方位尋找尋找。這個工作雖然是苦,是累,這也是無奈之舉。出於人道主義,出於同事一場,但我們又不得不找,大家夥兒說是不是。至於下麵的尋找鄭毅校長的事情怎麽做 呢,我們在商議。好嘛,如果沒有可在商議的事情,就散會吧。


    大肚子書記用商量的口氣說。見無反應,便是站起身邁動著四方步,悠悠噠噠的走出了會議室,向他的辦公室走去。


    就在我們學校的領導班子成員們在會議室,積極討論著尋找鄭毅校長失蹤的會議的時候。我也是按照大肚子書記的旨意,邁動著輕鬆的腳步,愉悅的走在,去迎春街的路上。


    這個時候,天雖然是悶熱,但也是有點兒絲絲縷縷的微風輕輕飄飄然的吹拂。道路上的行人少的可憐,我想是不是因為到了飯點的時間了原因所在的吧。道路兩邊樹冠上麵的知了滋滋滋的吵著,似乎永遠的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輛灑水車舉著碩大的水箱,慢悠悠的走在路上,水槍呲呲呲向路麵四濺噴灑著清涼無比的水花。操作人員,時不時的把高高的水槍呲呲呲的向路邊樹冠上嘩嘩啦啦的雨蓮似的噴灑,經過一路的洗涮,路麵幹淨如洗,樹冠葉子顯得青綠,樹冠上的一直吵鬧的知了反倒停止了吵鬧。我在右轉彎,走向迎春路的時候,風景很快的演變出另一種景象。我一路向南望去,空曠的路麵倒是幹淨,修補的路麵色彩斑斕,似乎形狀不整的布丁,分外的顯眼。路兩邊不見一絲一毫的的綠色,似乎那綠,跟這裏一點兒緣分都沒有的,有的隻有幾個光棍漢子似的灰不溜秋的一列電線杆,歪歪扭扭的戳在那裏,沒有一點兒朝氣。電線杆上那一些各種各樣的五彩繽紛的小廣告,窸窸窣窣的張牙舞爪的,像老鼠似的胡亂的煽起,蠢蠢欲動。反到給這裏的環境增加了許多的煩惱。


    迎春飯店門口處逐漸熱鬧起來,三三兩兩的行人 ,不斷的向閃爍流光溢彩霓虹燈下集聚。迎春飯店站立的美女服務員像一位門童似的,麵帶體麵的微笑,燦爛輝煌的,口吐芬芳,迎接著每一位到此地的男人與女人們的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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