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們應該鬆弛下來,暫時放下這一些經常站在新安樓小區南側那一塊高高矗立的地勢上,始終關注我們學校的那幾位忠於職守,糾錯獵奇的觀望者們不提,因為若是在繼續加深的延續,把一些影響大家夥兒們情緒的負能量的東西,按照這幾位下三濫的的酒鬼和邋遢娘們兒的意思,一再的繼續延續的說下去,似乎一係列揭露腐敗的連續劇再版似的演繹著,不但會影響我們一些讀者們的情緒,產生出幾分的負麵影響,還會因此而啟發一部分不良的人們的效仿和借鑒 。比如說,什麽某某領導大人花天酒地啊,什麽某某領導大人不時的去歌廳舞廳消費的啊,什麽某某領導大人找小姐去發廊撒歡啊,什麽某某領導大人在臨近下台之前動用幾台貨車,從學校裏麵拉走多少物品,然後幾個人私分,奉為己有的啊,什麽馬屁精給某某個領導大人獻媚討好的,從學校裏麵偷偷摸摸幹了多少多少的,見不得台麵的糗事的啊,什麽某某某獻媚者,為老大充當老鴇子提供小姐啊。什麽某某人為了提升學校的績效 ,絞盡腦筋,來弄虛作假的啊。


    如此等等,總而言之,一些負能量,見不得陽光的東西,一覽無遺的暴露出這個純屬於純淨之地的某一些瑕疵,豈不是會影響我們學校的正麵的光榮形象。


    況且,即便是你相信那一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引車賣漿之流和下三濫的食草動物們的德行。你就是那麽心甘情願的去相信,他們所講的,所看的這一些事情,會不會是真實的 ,是不是有可信度,你會不會覺得,他們所講的事情裏麵有著多少水分,你就是百分之百相信他們說的話都是十分的準確。都是十分的符合實際的存在著的嗎。


    關於這一些身處社會底層的食草動物,忠實的糾錯獵奇的凡夫俗子,所說出的與沒有說出的 ,有關我們學校的瑕疵與弊端。有的人若無其事的反駁的說,作為小小的草民,幾個社會底層階級的凡庸中人,我們需要操那個心的嗎?事情大了有檢查院,有紀檢委 ,事情小了,有教育局領導。有派出所介入 ,憑著你幾位引車賣漿之流的底層的醉酒醺醺的膀爺和幾個哩哩囉囉的邋遢娘們兒,站在新安樓小區南側高高的,似乎死人崗子的地勢 上,道貌岸然的,像個高院的檢察官似的正兒八經的矗立在這兒,瞧你那個威風凜凜的樣吧,醉酒醺醺,邋裏邋遢的,你們哥幾個,真的是把你當成為君子了啊?你們幾個邋遢娘們兒,說好聽的話是全職媽媽,說難聽點兒的,還不就是個圍著鍋台轉的娘們兒。你們當你們是誰的啊?是科學家,還是預言家的啊?還是博士警察啊?你們呀?你們?是不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兒啊?


    是的,我們學校的馬屁精,在沒有被我們學校的領導大人們唾棄之前,還不是覺得自己是領導大人們身邊的大紅人了,甚至於有的時候,他基本上都是把自己當成領導大人們的一個層麵的人物了。對有的事情,他便是越俎代庖的擅自做主,頂替頭戴頂戴花翎官帽子的領導大人,盲目的做了一些不應該當家又當了家的事情。自以為是的,他馬屁精。有的時候 ,是不是就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完全忽視了領導大人們的感受,徹底的沒有把屬於下麵之人的教職工們放在眼裏。直到忘乎所以的他馬屁精,被頭戴頂戴花翎官帽子的校領導大人們一怒遺棄以後,他才清楚的認識到,他馬屁精不但在新安樓小區待 不下,難有一席之地的了,即便是在我們學校裏麵,恐怕也是很難有立足之地的了。


    這還不算,尤其是在他馬屁精被一些嘎學生哄過以後,你就是想啊,處在這種狀態了的他馬屁精,一個威風凜凜,德高望重的人類靈魂的工程師,一個堂堂正正的校領導大人們身邊的大秘,此時此刻的落荒而藏著的落敗者,他還有什麽話語權,還有什麽威信,還有什麽顏麵,還有什麽臉麵,在我們學校裏麵待的下去的嗎?他馬屁精在上千名學生們麵前,還有說話的位置的嗎?他馬屁精的師道尊嚴呢?在他馬屁精的身上,已經徹底的喪失殆盡的消失不見了,包括精神上的,身體上的。


    總之,在他馬屁精的身體上,包括靈魂,在一個時期中,什麽都殆盡的完結了。有的,隻剩下了一個勉強應付 ,算可勉強直立行走的骨架。還有,在他馬屁精的靈魂上,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一瞬間,化為烏有赤貧如洗了。他馬屁精瞬間便是崩塌,完蛋了。


    此時此刻的時間,一代精明巧幹的馬屁精,暫時的,從我們學校的曆史舞台上徹底的翻落下來。一個時代結束了。隨之,機會很快的留給下一位繼承者。


    一片似乎黑焦炭般的烏黑烏黑的雲群,從南麵的205國道的上空,忽忽悠悠的翻滾著,打著璿兒,像萬馬奔騰似的,相互追逐著,飛速的向我們學校的上空猛烈的撲來。令人恐怖的黑色的雲,在暫短的,停留一會兒以後,隨之,便是突如其來的,劈裏啪啦,落下密集的豆粒大的暴雨。


    中午回家,已經走在勝利路中央的馬屁精,在手無寸遮之下,在猝不及防的中,一時間就被那猛烈的黑色的暴雨,淋得似乎落湯雞般的狼狽不堪。像個水怪。冷不防被人家瞧了,還以為是成精了的水耗子,趁下雨時機,竄出冒泡的了呢?令人恐怖。就像在微信群裏, 一位幾十年沒有冒泡了的危重病人,懵定的,出現在微信群裏麵冒泡一樣的,令人驚悚發懵。


    “哎…,老馬啊?下這麽大的雨。怎麽把你老馬,馬屁精,給澆出來了呢?哎呦?,老馬啊,老馬。前一段,你馬屁精不是還跪在駕鶴東遊,急急忙忙來視察你們學校的老佛爺慈禧太後的腳下跪著呢嗎?你不是在奴顏媚骨的跪在老佛爺慈禧膝下,山呼太後萬歲萬歲萬萬歲呢嗎,你呀,你呀,你個狗奴才,你在那個沉睡百年之久的腐屍身邊俯首稱奴,你…你還算是個啥東西,啊呦,你是不是剛從地宮裏麵鑽出來的,你還有啥臉皮子,上我們這個下三濫的食草動物們的貧民窟裏來。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自稱為是老佛爺腳丫子縫隙間泥巴皴兒嗎?馬屁精啊,你這個太後身上的泥巴皴兒,你這個太後老佛爺腳丫子縫隙間的臭泥巴皴兒,你還瞧得起我們這個貧民窟啊?你這個狗奴才,給我滾。”


    “對,給我們滾蛋吧。有多遠,就滾多遠。哼。我們這兒可是容納不下你這個超級狗奴才。”


    “對。像這個奴才相 ,被你們學校轟出來的狗奴才,怎麽還有臉住我們這個屬於社會底層階級的吃草動物,一些引車賣漿之流一些下三濫的群體摻和為伍的嗎?你慈禧太後老佛爺腳丫子縫隙間泥巴皴兒,嗬嗬,超級馬屁精,你是不是會掉價的啊?我們這一些懦夫和民會不會把你汙染壞了啊?”


    “滾吧?想要點兒臉,就趕緊的快點兒的滾吧。”


    “對快點兒滾出新安樓小區。快滾。”


    幾位酒鬼漢子,光著膀子,任豆子大的雨點子,吧唧吧唧摑在粗壯的肩膀上,任雨水,嘀嗒嘀嗒的順著粗壯的身體,向地麵流淌。


    “對,滾吧。我們這個社會底層階級居住著的貧民窟新安樓小區,怎能容下你這個身患陽痿,軟骨頭的馬屁精。”


    “對。滾吧。滾吧。”


    幾位邋遢娘們兒的手中,舉著一個破的稀裏嘩啦的破爛的雨傘,迎接醉酒醺醺的漢子的話口,隨聲附和的呼聲不斷的嚷嚷道。


    同時,大家夥兒們,都用著鄙視的眼睛,怒斥著站在他們麵前的馬屁精,對於水耗子樣的狼狽的老馬。一丁點兒憐憫的意思都沒有。


    無著無落的老馬,馬屁精。霎時沒了主張,隻見他馬屁精,像鬼魂靈似的,被暴雨無情的洗刷著,像一盆被雨水淋透,已經枯萎了的花。


    在那幾位醉酒醺醺的漢子與幾位邋遢娘們兒的怒斥之下,狼狽不堪的,從新安樓小區南側的陡坡上跌落下來,像卷縮一起了的屎殼郎似的,幾了咕嚕的翻滾著,一直跌落在勝利路中央,才勉強的紮住。


    “我說,老馬啊,老馬。再滾遠點兒。再滾。滾啊。”


    隨著幾位邋遢娘們兒的叫喊,馬屁精便是卷縮迅速的向我們學校的大門口處滾了過去。


    “再滾,再滾。哈哈哈,滾不動了吧?有那個電動門擋住了吧。馬屁精。你們學校不用你了吧。”


    “快滾吧。你馬屁精,在不趕快像屎殼郎滾屎球的滾犢子,就你這樣的 ,你們學校在留你教書,還不誤人子弟。不用說別的孩子,就連我們這一些食草動物,屬於社會底層人的孩子們,都沒法去你們學校上學了。你也不為你們學校想一想?你馬屁精還有臉蛋子賴在這裏的嗎?你還要不要臉的了。哈哈哈,難道你馬屁精想使得我們的孩子們,都會成為像你一樣悲憐無恥的馬屁精不成。”


    “說得對。說的好。我們的孩子寧可收廢品,收棉花套子,收碎銅爛鐵,就是去當小商小販,賣水果,賣白菜,就是某個私企打工,哼,就是掃大街,當保姆,幹家政,也堅決不去當像你這樣的奴顏媚骨的軟骨頭馬屁精。”


    “說的對,是。絕不讓我們的下一代學你,做一個傷風敗俗的馬屁精。”


    “絕對的不行,堅決不當馬屁精,我們的祖墳上,嘿嘿,還真的沒有這種蒿子嘞。”


    愣怔懵圈了的馬屁精 ,在不知不覺中,又一下子,在電動門的彈力之下,冒著一道閃電,嗖的一聲,快速的反彈回到新安樓小區南側高高的陡坡上,如此這般的反複無常,往來無極次數的動作,徹底的製服了狗奴才相的老馬,馬屁精。馬屁精懵了。


    豆粒大的暴雨越下越大,恐怕沒有個 個把時辰,暴雨就停不下來。馬屁精六神無主的爬伏在新安樓小區南側陡坡上,他不知家的方向在何方。被他苦心孤詣,鑽營捯飭的校園又在何方。孤單無助的他,就像在黢黑黢黑的夜晚,遭到了鬼撞牆。


    嗨,他馬屁精真的是自找苦吃,他怪誰呢?此一時彼一時的馬屁精,今日之他已非昨日之他了。


    在這個雷雨交加的中午,家,家無法進入,在這個電閃雷鳴的中午,學校,學校進不去了。


    無家可入,無人可用,走投無路了的他馬屁精委屈巴巴的哭了。淚珠子混雜著雨水 ,嘩嘩啦啦似乎水道口般的流淌著。


    由於雨淋驚嚇,由於傷心欲絕,由於失寵與失落。由於新安樓小區的居民們的不容,他馬屁精病了。


    馬屁精病的很重,據他馬屁精回憶,這次重病。可是他馬屁精有生以來,最最嚴重的一次病重的了。


    對於醫院極為陌生的他馬屁精,不得不住進了,那個陳舊的迎春街醫院裏治療。還好,經過了一陣子輸液打針的治療,可憐的馬屁精便是痊愈完好如初。


    對於病, 他馬屁精倒是平靜,最最叫馬屁精痛心疾首是 ,在他馬屁精住院的十幾天的日子裏,隻有他馬屁精的病房是安靜的。寂寥可怖的,似乎進入了距離不遠的死屍房。


    馬屁精又是傷心了。他傷心的是,在迎春街醫院裏治療期間,除了他的老婆之外,竟然沒有熟悉的人,沒有一個親朋好友,沒有一位同事,沒有一位左鄰右舍,沒有一位他花重金、動貴物,獻媚討好的領導大人,來到福爾馬林十足的病房,來到望穿秋水的他馬屁精的身邊陪伴陪伴。來到他馬屁精的床邊,噓寒問暖的看望一下,病重中的他馬屁精一眼。


    馬屁精的確是傷透了心。孤獨寂寞的他馬屁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把頭埋在潔白的被子裏麵,又是痛不欲生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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