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廖急的團團轉,轉身跑去大隊找張芳,而李明秋回了院子,拿出野雞裝進雞籠裏,然後把家裏東西收拾了下。


    剛準備出門張芳和小廖一起來了,張芳還沒說話,李明秋把鑰匙遞給她說:“幫我看家,別讓人偷了東西去。


    我家裏的雞和兔幫我喂著,我的雞每天都下蛋的,我可是會記著天數的,回來少了你得賠我,白菜地也記得澆水。”


    張芳真是血壓都要高了,“知道了!”


    李明秋看了她一眼,自顧背著一個大背簍,手裏還提著個雞籠,張芳看她把雞籠提走趕緊說:“雞你帶走了我喂啥?”


    “說你傻總不承認,這是剛抓的野雞,我家裏的雞在雞窩裏呢。”


    張芳一怔,直接擺擺手讓她趕緊走,小廖也不敢多說話,趕緊跟著李明秋往村外走,到了村口看到了一輛軍綠吉普車。


    李明秋在市裏見過小汽車了,看著吉普車上的司機挑了下眉,這司機頭上還打著繃帶,一身衣服可不算幹淨,她絕對相信這是剛才戰場上出來的。


    李明秋看了看車子,對著司機吆喝,“開門!”


    小廖跑過來趕緊給她開門,李明秋上了車安頓好自己的雞籠猛然說道:“哎呀,張芳給我寫的假條不能算呀。


    而且我這是出公差吧,得給錢呀,車票也浪費了,走鎮上先把車票退了,這可不少錢呢!”


    “假條車票這些事我都會給你辦好,你現在就安心的出發,走吧。”小廖說了一嘴就讓司機開車。


    李明秋嫌棄的看了眼兩人,直接在後排靠在被樓上睡起了覺,晃悠的鎮上,小廖下車,“財迷李,把你的車票證明給我,我去給你消了。”


    李明秋掏出東西給他,還不放心的說:“給我申請獎金呀,少了我可不答應呢!”


    小廖跑進政府大院,拿出一份調請令讓孫鎮長簽字,“鎮長,為啥調財迷...小李過去呀?”


    “我也不清楚,上麵沒說,不過應該是陸正業開的口,你跟著過去看看。”


    鎮長又給了他一份文件說:“這是征收的糧食明細,你帶著交上去。”


    小廖拿了東西就跑出來上了車,司機立馬出發,李明秋一發憨憨的看了看政府大院,又看了下小廖扭頭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車子直接走山路出山,李明秋被晃悠的犯困迷瞪過去,陡然一個顛簸李明秋睜眼看了一下,扭頭看了外麵。


    “笨蛋廖,走錯路了,這不是去市裏的路。”


    “我們不去市裏,去桐林。”


    “多久,快中午了我餓了!”


    小廖一聽這話,立馬從旁邊一個包裏掏出兩個大饅頭遞給她,他可是絕對的有備而來,而且整個鎮上都知道,隻要她一說餓了,那必須給伺候好了,不然發了病屬實按不住。


    李明秋接了饅頭嫌棄的說:“咋沒肉,廖同誌你有點小氣哦。”


    小廖又遞給她一個鹹菜疙瘩,“湊合一下,等著辦妥了事情保證給你肉吃。”


    李明秋接了鹹菜疙瘩放進了背簍裏,然後從自己的背簍裏掏出一個飯盒,打開一看是炒好的花生,挖了一勺夾在了饅頭裏,咬一口嚼著可是香了。


    李明秋是知道疼自己的,一路上有吃有喝的,可是一直晃蕩了到了晚上車也沒停,一行人在一處荒野臨時紮營,休息整頓明天在走。


    除了李明秋這一車,後麵還跟了三輛小卡車,車上拉的都是糧食,李明秋下了車跑遠,小廖怕她發病趕緊攆她。


    李明秋回頭瞪著他,“你跟著我幹啥,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呀,滾蛋,不然打死你!”


    小廖一聽這話知道誤會了,趕緊回了車邊,卡車上下來七個當兵的,麻利的安營紮寨起火做飯。


    李明秋沒一會兒回來,去看了眼他們的夥食,嫌棄的摸了兩個饅頭就坐到了吉普車的車頂,小廖他們燒了熱水招呼她喝水。


    李明秋丟給他一個水壺,小廖給她灌好水送過來,“等會你睡中間的那個小帳篷,明天咱一早就要走的。”


    李明秋沒搭理她,等著他們吃過飯,從背簍裏摸出一把麩子丟進雞籠裏,然後提著雞籠放在中間的小帳篷外麵。


    蹲在帳篷門口看了幾人一眼,二憨的說:“不許偷我的雞哦,少一隻賠我十隻!”


    說完進了帳篷把門簾擋嚴實了,李明秋躺在破被單上,摸出一個雞腿啃著,琢磨了下到底是薛城找她還是陸部長找她。


    要是薛城找她絕對了為了毒藥,要是陸部長找她,那就是讓她去趟雷了,嘖,她倒希望是陸部長找她,畢竟安逸久了屬實沒興致了。


    李明秋吃飽喝足了,靜坐了一會才休息,許四海則抓心撓肺的睡不著了,他也不知道為啥就惦記起了李明秋,希望她來,可又不知道她來了自己咋麵對。


    想找李大明打聽點消息,結果回應他的是李大明響亮的呼嚕聲,許四海非常篤定這小子就是故意的,別問為什麽,他要這點眼力勁兒沒有,他也走不到這一步。


    拿起桌子上水缸敲了兩下,李大明也是慢悠悠的迷瞪過來,心說憋不住了吧,也不知道等你知道自己的媳婦兒的真麵目,會是啥表情喲!


    “哎喲幹爹咋了?”


    “你和我說說秋兒這小半年都在家裏幹啥了?”


    李大明坐起來,把水缸子拿走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折騰了範兒後,幹咳一聲,“咳,這個吧我不好說,兒不言母過,我幹娘的事我哪知道呢?”


    許四海冷哼一聲說:“我現在雖然負傷,可是要想查個人還是不難的,更何況秋兒是我媳婦兒,這哪頭親哪頭遠你自個掂量。”


    李大明表情一窒,撇了下嘴說:“你可以憋著問我幹娘,看她怎麽給你說,你要查就查唄,當兵的就了不起呀?


    我幹娘在家裏風生水起的,你覺得我這身份別人沒查過嗎?要是真有問題,我幹娘能留著我嗎?


    再說了,就你們許家沾的可是我們老李家的光,沒我幹娘你娘還被人欺負呢,不說幹奶的事,就是現在你回不回去,有沒有用那也是我幹娘說了算的。


    而且聽說你跟我幹娘攏共也沒見過幾麵,真要說起來,幹爹,你還是惦記一下你自己吧,我幹娘那脾氣真不好,殺土匪的時候可是手起刀落不帶一絲猶豫的。


    而且我幹娘派我來幹啥的,幹爹你心裏得有點數,你想審我得問問我幹娘答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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