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鵬一聽是發裝備還高興的不行,“發裝備呀,我去給你叫人。”說完屁顛顛的跑去喊人。


    秦牧原帶著人和肖二來了她的營帳前,李明秋打開了麻袋給秦牧原的人每人發了一個兵工鏟,然後一人一把特普手槍和軍刀。


    又特別給了毛子和金楊一把機槍,其他六人一人一門迫擊炮,然後大手一揮說:“除了步槍這是每次出任務的標配。


    步槍的話先用你們現在的手裏的,回頭等我找到了好的在給你們換,行了你們先去訓練吧。”


    拿到了裝備的人倒是樂嗬嗬的走了,秦牧原看他和肖二沒有分到裝備也沒吭聲,看了下走的人又看了眼李明秋沒有離開。


    張大鵬看著麻袋裏還有剩的槍說:“財迷這個發的裝備按怎麽個價錢算呀,這些是不是我可以安排去了?”


    李明秋看著張大鵬占便宜沒夠的樣子也不生氣,笑嗬嗬的說:“想要我的裝備呀,可以呀,張大鵬我現在的裝備不要錢你就能有,拿人換就成。


    你把薛城段峰給我,這些槍都歸你,而且我再免費給你兩門大口徑榴彈炮,咋樣,這買賣你絕對不虧哦!”


    張大鵬一聽這話一臉詫異的看著李明秋,“你,你說什麽?你就用兩門炮就想換走我的兩個人,那是人呀,你知道嗎?


    而且你知道我們培養一個合格的戰士需要付出多少心血和精力嗎?你就拿兩門炮就想換我兩個精兵,財迷你這生意做得也太精了。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別說兩門大口徑榴彈炮,就是四門都不行!”張大鵬那腦子也不是蓋的,一下子就用李明秋的思維開始和她進行較勁兒。


    李明秋倒是一愣,冷哼一聲的說:“張大鵬你真是會做生意呢,我給你講交情你給我獅子大開口,好的很呢!


    不換拉到,我還就不稀罕了呢,我大兒子那天賦也不是吹的,練習個幾十箱的子彈我就不行喂不出一個神槍手來,至於炮手,你真覺得我需要嗎?”


    “嗨財迷你這話可不對,我。”


    “行了對不對的用你教我了?張大鵬你現在真的飄了,你是把我當搖錢樹還是許願池了?我最後一次告訴你,別想著跟我攀交情了,你在我這沒交情可以談了。”


    李明秋說完又從麻袋裏掏出兩把狙擊槍,丟給了秦牧原一把,“秦牧原你自己說跟我還是跟張大鵬,別給我說場麵話,我要你明確的回答。”


    秦牧原接了槍,看了眼張大鵬說:“我雖然在咱們團裏服役,其實也算自由人吧,反正都是報效祖國,跟著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隻要是對的就成了。”


    李明秋不耐煩的說:“跟不跟就三個字你給我囉裏吧嗦的幹什麽,廢話這麽多你跟張大鵬滾蛋吧!”


    “我跟著財迷同誌,張連長咱們可是申請自由調動的啊,那什麽,回頭我找軍務辦去申請一下調動安排就成了。”


    李明秋看他識相又從麻袋裏掏出一把沙鷹左輪丟給他說:“獎勵給你的,子彈自己配。”


    又轉頭看向肖二說:“你呢?”肖二看了眼墨金輝說:“黑老驢要是跟我就跟。”


    墨金輝嫌棄的說:“你攀扯我幹什麽,你想跟就跟不想跟就不跟,不用看我。”


    李明秋瞥著肖二,肖二抿了下唇說:“我可以跟著財迷同誌,但是我有條件,所有的任務不得違背武門原則。”


    李明秋可惜的搖搖頭,“聰明人很好用,可是跟我講條件的聰明人不能用,你還是跟著張大鵬合適。”


    說完把麻袋丟給了墨金輝說:“挑你用的趁手的,剩下的交給大明就行了,哎大明呢,李大明!你丫的跑哪去了?”


    李明秋直接吼了一嗓子,然後頭也不回的帳篷,不過留下了一句話,“秦牧原給小白臉找鋪位,他是我的人了不用回李團長那邊了。”


    秦牧原聽了看著墨金輝笑嘻嘻的說:“你個死人妖行呀,才來幾天就混上崗了。”


    “呀這不是跟著你學的嘛,嘿這手槍不錯哦。”墨金輝一邊扒拉著麻袋裏的裝備一邊往腰裏別搶,秦牧原聽了伸著腦袋去看麻袋裏的東西。


    “嘿財迷同誌果然是老神仙,這能掐會算的本事果然了得,這槍都是分配的正正好的呀!”秦牧原根據麻袋裏的槍就猜到了李明秋想要的人其實就他們幾個。


    轉而又看了眼肖二說:“這有些人也是能掐會算的,結果精明過頭嘍,算來算去一場空,嘖嘖嘖,肖二你這算盤珠子蹦哪去了?”


    墨金輝頭都沒抬又往自己口袋裏塞了四個手雷說:“他的算盤怎麽會蹦,肖二少可是出了名的能掐會算的,說不定有後招呢。”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擠兌著肖二,肖二從李明秋說不要他就皺著眉一言不發,聽了兩人的擠兌也沒生氣,“你倆也別說風涼話,你們倒是答應的痛快,就是不知道上麵會不會如你們的願呢!”


    張大鵬看著三人也是眉頭緊鎖,不過沒有再說什麽轉而去找了陸團長,並且說了李明秋今天的行為,陸團長點著地圖好一會兒抬頭。


    “還是生分了,但是也不一定是,也許小李想拿著要人做筏子,之前她去南邊的時候,因為陸軍長和她討價還價,她是直接招呼不打就帶著一家跑回了家。


    現在龍城還沒打下來,龍城的炮可還沒到手呢,所以她不會走的,要人隻是她的確缺人手,畢竟隻有她和李大明兩個人能做的事情是有限的。


    她也許在試探我們的底線,這個小李想發財的法子可是層出不窮,怕是去白虎一趟讓她瞄上她想要的東西嘍,可是憑她和李大明搞不回來才琢磨著要人的。


    要人的這事你先放一放,至於秦牧原他們申請調動也好,還是上麵不同意也罷你都不要再插手, 不然以後咱們可能真就沒情分講了。


    她要是真把人要走了對咱其實也沒損失,畢竟秦牧原他們在我們手裏的作用是有限的,如果到了財迷手裏那就能發揮出幾倍或者幾十倍的威力。


    有時候戰場不一定是真刀真槍的去前線拚殺,有些戰場,如財迷去搞白虎和白越的裝備,就這樣的手段就是無形的突擊戰。


    對敵人的震懾和攻擊性不可估量,而對我們無論從哪個方麵講都是最合適和有利的, 如果她再要人你直接給,財迷雖然貪財但真不是小氣人。


    你呀,心的確大了點,不過也不怪你,咱就是窮怕了,恨不得一口吃個大胖子才好,這個事財迷不提你也不要再提了,由著她去吧。”


    張大鵬歎口氣說:“我也知道財迷不是小氣人,隻是下意識的覺得隻要兩門炮太少了,我也的確是謎障了,隻怕這次我得罪了財迷了。”


    陸團長笑了下說:“不會,這個小李隻要是嘴說的嫌棄你,那就是說說就能過去的,她要不說那才是真的得罪了,我二叔就是參考,財迷重情的。”


    張大鵬也是苦笑一下, “倒也是,她要是真生氣指定不搭理我,就她那性子裏外分的那叫一個清楚的。”


    兩人說著話,陸團長桌子上的電話鈴響了,陸團長接起來一聽是李團長,說的正是李明秋找他要人的事。


    陸團長聽了看著張大鵬一樂說:“財迷找你要的人你找我有啥用,又不是我要的,再說了我也沒這個權利呀,你打的什麽主意也別和我扯閑篇。


    你要是有意見找劉軍長反應去,還是那句話,財迷同誌的任何行為不歸我管,而且我沒有執行權,她才要你一個墨金輝而已。


    你知道她要走我幾個人嗎?我一整個尖刀隊讓她一鍋端了,我找誰說理去呢?”


    李團長聽了一愣,轉而說:“你少給我胡扯,你尖刀隊能和墨家老大比?要不我給你個尖刀隊你給我一個墨金輝?”


    “李黑心你真是大言不慚,我的尖刀隊裏都有誰你不知道呀,秦牧原他們全給我要走了,你還想說啥?我咋聽說財迷雖然要了墨金輝,可是給了你不少好處呢?


    這是不是真的?我一個尖刀隊搭進去不說結果啥也沒撈著,我還沒找你麻煩呢,你還敢給我打電話了?”


    “嘿陸簍子你撒謊也不打草稿呢,什麽叫給我好處了,我就不信人家要你一個尖刀隊不給你好處了?你是不是得了好處還賣乖?


    不對不對,好你個陸正業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去軍部告訴軍長你搞小動作!”


    “你少倒打一耙,你愛告誰告誰去,我還一肚子火沒地撒了,你最好把軍長給叫來,我也好倒倒我這一肚子的苦,咱看看到底誰賺了便宜誰吃了虧!”


    陸團長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看著張大鵬說:“小李用什麽東西換的墨金輝?”


    “我沒來得及問,八成是大口徑榴彈炮,給薛城和段峰開的價碼就是大口徑的榴彈炮,所以最少是大口徑榴彈炮。”


    “大口徑榴彈炮呀,如果我們有了重炮那還愁打不贏嗎,你直接去軍部,找劉軍長通個氣,讓他直接審批了秦牧原的調動。


    讓他趕緊過來談筆買賣,是一口價的買賣,段峰和薛城換兩門製空高炮,最好是威利空防空炮,秦牧原帶了一整個編隊,要六門165口徑榴彈炮不過分。”


    張大鵬一怔,“團長真換呀?不是還有個孫靖宇嗎,財迷那小心眼不可能放過孫靖宇的,要不要也做個順水人情?”


    “孫靖宇我是真不想換呀,罷了,就是不換咱們也要不回來了,孫靖宇必須換一門威利空防空炮,這個不議價,財迷會答應的。”


    陸團長說的很肯定,他雖然不是李明秋肚子裏的蛔蟲,可是就她對李明秋的了解絕對是除了許四海外最透徹的。


    張大鵬聽了立馬去了城裏找到劉軍長匯報了情況,而劉軍長在他還沒到了前就收到了李團長的哭訴電話,正好通過張大鵬詳細的講解也算了解了現在的局麵。


    劉軍長想了下,看了眼旁邊的青年說:“看來這個財迷同誌不止會打仗搞裝備,就是這眼光也是毒的很呢,為了保險起見你今天就別露麵了。”


    這個青年長得很鋒利,往那裏一站就給人一種利劍一樣的感覺,藏都藏不住的一種侵略性張揚,如果說孫靖宇自帶的殺意讓人畏懼,那他就是危險的奪人心魄。


    張大鵬看了眼青年說:“金大少也是大忙人呀,我們三請四邀的都沒見到影,現在倒是不請自來了。”


    青年正是武門第一高手金曉輝,看向張大鵬說:“諸葛張的邀請我豈敢不來,完成了任務就快馬加鞭的過來了。”


    劉軍長沒空聽他倆貧嘴,直接收了桌子上的文件帶著張大鵬就直奔陸團長的防區,而沒帶金曉輝明顯是怕被李明秋也要了去。


    倒不是他們不給,而是通過李明秋的行為他們覺得金曉輝的價值要抬一抬的,再就是也不能誰都給了李明秋,不然各軍區的任務誰去執行呀。


    李明秋這裏是睡了一個午覺起來,聽到了賬外李大明和墨金輝嘀嘀咕咕的聲音,伸個懶腰起來洗了把臉還沒出來就聽到了張大鵬過來招呼她的聲音。


    “財迷睡醒了嗎?軍長同誌過來了,說和財迷談個買賣,問財迷要不要做這筆生意。”


    李明秋直接走出來說:“軍長和我談買賣?做,怎麽能不做呢,隻要是賺錢的生意就沒有我李明秋不敢做。


    哎張大鵬你到底哪邊的,怎麽突然軍長來和我做生意了?我現在好像沒有可以和軍長談的買賣吧?”


    “我當然和你一邊的,咱怎麽說也是一個戰壕裏的過命交情不是,這個好像是李團長告了狀,說你給人家的偵查員給帶走了。


    然後秦牧原又去申請了調動,這不就驚動了軍長同誌嘛,然後軍長同誌就來咱們團裏了解情況,咱可沒告你的狀啊,我這不就親自來和你通個氣嘛!”


    李明秋微微眯眼看著張大鵬說:“你來和我同氣就是告訴我軍長和我做買賣呀?那我不做了,餓死我了,大明我餓了你聽不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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