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頭蛇妖的元神,葉鼎之這小子還真走了好運了,這一下子就要踏入神遊之境了。”


    李長生歎了一口氣,說不出是羨慕還是嫉妒。


    因為就在剛剛,他忽然發現了一件事情。


    那個跳舞的姑娘與他夢境中的紅衣姑娘,竟然跳了同一支舞。


    隻不過那姑娘穿的紅衣,而眼前的女子穿的素衫。


    但是呢,一模一樣的舞姿卻足以讓李長生明白一個問題。


    原來他夢裏不斷回想的姑娘,竟然真的是辰榮馨悅。


    喝了一口隨身的酒,李長生表麵淡定,實則五味雜陳。


    心裏卻一瞬間想通了,怪不得,自己也是相柳轉世,是夢見愛人的身影也是正常。


    想了那麽多年,盼了那麽多年,終於等到了。


    可是現在的自己真是造化弄人啊。


    不敢說出自己心事的李長生隻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沒有辦法麵對這麽多人。


    剛才自己小嘴叭叭的給自己安上了個一見傾心的美人。


    現在要是說對方是自己喜歡的人,百裏東君那小子怕是要炸了吧。


    他炸不炸的倒無所謂,關鍵自己可能受到所有人的針對啊。


    快速轉了轉自己的眼珠,李長生裝模作樣的喝了一口酒,裝作自己無所謂的模樣。


    心裏卻決定了偷偷的挖牆腳,明目張膽的不要。


    他就不信了,就憑他天下第一的能力和豐富的閱曆,還不能得了美人的傾心了。


    現在冒頭不是良機,到時候出其不意才是製勝法寶。


    所以一開口便給葉鼎之那小子集齊了仇恨。


    沒辦法,都是相柳轉世,憑什麽他得到這麽多好處?


    哼,李長生才不承認自己嫉妒呢。


    他就是覺得馨悅偏心,自己不就是胸口上沒有那顆痣嗎!她要是想要,自己也不是不會點。


    她倒是跟自己說呀,這麽好的朋友都不告知一聲,實在是太見外了。


    不著痕跡的用衣袖拂過自己的胸口。


    李長生琢磨著自己要不要找個機會在心口上弄個疤。


    反正現在小姑娘還沒來呢,自己先發製人,也不是不行,到時候憑借自己的能耐,哪有那些臭小子的機會啊。


    美滋滋的李長生根本不知道他的徒弟們跟他想的一模一樣。


    所有人都在暗戳戳的想著要不要想點辦法在胸口上弄個紋身。


    反正他們都不怕疼,練武之人嘛,受點傷很正常的,憑什麽好處都讓葉鼎之一個人占了。


    比較開放的洛軒公子,現在已經打定主意出去以後就買通百曉堂,散播自己胸口有心形印記的小道消息。


    這叫做快人一步,到時候以後他天天穿點鬆散的衣服。


    在撒花瓣的時候故意割破自己的胸襟,高低也得讓馨悅姑娘見自己第一麵的時候看見那胎記。


    到時候哪還有什麽鼎之哥哥。


    是不是就要叫自己軒哥哥了?


    柳月抬起扇子打了身旁的洛軒一下。


    “又在想什麽齷齪之事,笑得如此丟人。”


    雷夢殺冷哼一聲,顯然是記恨剛才柳月說自己天神臨世的事。


    “我說柳月啊,你怎麽能這麽說自己的師兄弟呢,洛軒他剛才笑的也算是氣宇軒昂吧。


    你怕不是嫉妒有人比你笑的好看了吧,哈哈哈。”


    都是師兄弟,知道怎麽戳對方心窩,柳月一聽這話,立馬被調動了情緒。


    剛想說什麽卻好笑死的展開了自己的扇子。


    天下第二風流幾個字一出,那不羈的翩翩少年,不冷不熱的說道。


    “這世間比我還貌美者,我隻承認辰榮馨悅,至於其他的我都不放在眼裏。”


    墨曉黑實在是懶得摻和進這些吃醋的男人中,他隻是深深的感慨,剛才馨悅姑娘的舞姿之美。


    打心眼兒裏覺得這是他此生見過最美的風景。


    所以根本不理會其他人的酸言酸語,隻是認真的盯著屏幕中的姑娘。


    眼見那細嫩的肌膚躺在地上,擔心憂慮的模樣是半點都控製不住。


    “剛才那兩個黑衣男人是誰?我看他們有點眼熟啊。”


    司空長風對馨悅姑娘隻有驚豔,卻並無更多。


    他確實是喜歡漂亮的女人,但是他對有主的姑娘從來敬而遠之。


    再說了,他馬上都要死了,就更沒有這色心了。


    所以相比於別人,他關注的更多一些。


    其中就有那兩位落荒而逃的黑衣男子。


    百裏東君一聽這話,好像忽然想起什麽似的。


    “他們其中一個不就是那天的那個鬼嗎!”


    “暗河執傘鬼,這二人形影不離,那麽另外一個應該就是蘇昌河了。


    暗河當代最有名氣的兩位殺手,隻不過看他們前往的方向竟然是天啟城。


    看來這天啟城的風波又要起來了。”


    溫壺酒歎了一口氣,實在是感慨自家外甥的命運多舛。


    一想到自家的妹妹,溫壺酒恨不得把自家的外甥所有的記憶都洗掉。


    馨悅姑娘雖好,可一看就不是善茬。


    這傻小子要是再繼續執迷下去,日後肯定要卷進無數的風波。


    與其讓他名揚江湖出人頭地,還不如讓他在父母的庇護下做個紈絝子弟。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溫壺酒隻希望自己的外甥永遠傻乎乎的,幸福快樂就好。


    名揚天下,問鼎江湖,說說玩玩就行了,江湖太肮髒了。


    相比於少年白馬醉春風的人們驚奇不已。


    長相思這邊卻看透了很多。


    那鈴鐺一定是相柳的魂魄殘餘。


    所以遇到自己的殘魂才會有回響。


    葉鼎之可能是這些殘魂裏最強大的存在。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馨悅受到了傷害,為了幫助馨悅。


    那壓抑在靈魂深處的保護欲,才會迫使對方舍棄自己,也要幫馨悅恢複。


    恢複了原神之力的相柳,身為妖王,便可以引動月華之力,修複馨悅。


    遭到天譴的馨悅,隻有更多的靈力才能恢複如初。


    說到底還是相,柳的愛之深才能在一切都遺忘的情況下,還有本能的保護對方。


    葉鼎之也是最還原相柳血脈的人。


    而馨悅之所以對葉鼎之和百裏東君最特殊。


    想來這兩個人一定是繼承相柳血脈最多的人。


    海底妖王的強大血脈能力,定讓此人不凡。


    所以那兩個人雖是普通人,竟然也有常人難以想象的不凡。


    天生武脈隻是其中最小的一個優點罷了。


    當然能讓馨悅一去就很親近的李長生。


    定然也繼承了很多相柳魂力。


    強大的九頭蛇妖即使轉世,仍然能讓擁有它的人資質不凡。


    李長生能成為天下第一練得凡人間無人能成的功法,便可見一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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