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的時候,楊廠長他們幾個領導就來食堂吃飯。


    當嚐到何雨柱用野豬肉做的殺豬菜的時候,也是紛紛讚不絕口。


    還有野雞燉的蘑菇,更是讓幾人大飽口福。炒完了菜之後,何雨柱也是準備收拾東西回家。


    他喊來了馬華說道。“今天做菜的時候我剩了一點,你帶回去給家人嚐嚐去。”


    馬華聽到後也是有些錯愕。“師傅,這盒飯裏麵裝的可都是肉啊,您不帶走麽?”


    何雨柱隨手拿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然後說道。


    “讓你拿你就拿,哪那麽多廢話。我一個廚子還能缺這點肉吃?”


    “你要是好好學炒菜,你也看不上這點肉。趕緊滾蛋回家去吧。”


    雖然聽到是罵他的話,但是馬華也是十分感動,心裏想著以後一定好好報答他師傅。


    何雨柱說完就拿著空盒飯走出了飯堂。


    他這一路上也是算是在算計今天的錢。看樣子一次起碼能賺個一百多塊錢的。


    這樣多來上幾次之後,自行車的錢不就出來了麽?


    而且還要裝修一下房子,買點新家具什麽的。這可都要錢啊。


    對了還要去保定喊何大清回來,也不知道他這個爹現在過得怎麽樣了。


    反正早晚也要回來,趕緊現在接回來算了。就是這接回來住在哪啊?


    就這麽想著何雨柱就走回了四合院。沒想到這麽晚了閻埠貴還在門口堵門。


    這大晚上的還能有誰進出不成?難道專門是堵自己的?


    何雨柱也是笑著上前打招呼道。


    “喲,三大爺您還沒休息呢?今天的收成看樣不好是吧,這麽晚了還在堵門。”


    “您老有要到什麽好東西沒?我今晚可還餓著肚子呢,您要不分我一半?”


    本來閻埠貴還想著能不能從何雨柱的盒飯裏麵撈點好處呢。


    這聽他的意思還要問自己要吃的?當即閻埠貴也是沒好氣的說道。


    “去去去,什麽收成不收成的,我這是在嚴防壞人你懂不懂?”


    “柱子,這麽晚才回來,又給領導做飯去了是吧?做的什麽好吃的啊?讓三大爺給你品鑒品鑒,看看最近的廚藝又漲了沒有?”


    一聽閻埠貴真是專門等自己的,何雨柱也是有些生氣了。


    他這累死累活的給領導炒菜,那是能換來領導的重視的。可不是給你三大爺白嫖的。


    於是何雨柱立馬就岔開話題道。


    “三大爺,那您可要失望了。今晚我可什麽都沒帶回來。不信您聽。”


    說著他就搖晃了兩下盒飯,碰撞之下發出了空蕩蕩的聲響。


    閻埠貴聽到真的沒有東西,也是滿臉喪氣的說道。


    “那你加班這麽晚幹嘛?給領導炒菜都一點好處沒撈到,真是個傻柱。”


    何雨柱聽到這話也是臉上不樂意的說道。


    “三大爺,您又喊我傻柱了是吧?我看您門前的那幾棵菜也不想要了。”


    “要是不想要我幫您吃了去。”說著就要朝花盆走去。


    嚇得閻埠貴趕忙攔住。“柱子,剛才是三大爺口無遮攔,我給你道歉了。”


    何雨柱這才停下腳步,然後神秘兮兮的說道。


    “三大爺,我昨天好像看到您兒媳婦哭著跑出門去了,是怎麽回事?”


    “她跟您兒子解成吵架了?”


    “您可別怪我嚼舌根啊,我這也是關心解成不是。”


    “您看有什麽我能幫上解成的,我一定去幫不會推辭的。”


    閻埠貴一聽他說起於莉來也是立馬變了臉色。


    “柱子,你以前也不這麽關心鄰居啊,怎麽現在跟變了個人一樣?”


    “於莉沒跟解成超級,是被我給罵了幾句就哭了。”


    “我不就是說她是個不下蛋的母雞麽?至於這麽傷心麽?”


    聽到這話何雨柱也是樂了。“您這罵的也是夠狠的啊。”


    “都說人家是不下蛋的母雞了,還不允許人家哭啊。”


    “我看於莉也挺健康的啊,你們就沒去醫院查查?”


    “查了啊怎麽沒查?”閻埠貴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們早就領著於莉去醫院看過了。”


    “可是醫生檢查了一番之後說是身體沒問題,可能就是概率問題所以沒懷上。”


    “我這不也是著急麽,所以才說話重了一點。”


    “那您就沒帶著解成去看看麽?”何雨柱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說道。


    閻埠貴一聽就不樂意了。“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說我們家解成不行?”


    “柱子你可別在這胡說八道了,哪有男人的問題啊,生孩子不是女人的事麽?”


    何雨柱給他慢慢分析道。“您看咱們院裏這幾對沒孩子的,都是什麽情況。”


    “一大爺跟一大媽,這一輩子也沒個孩子。一大媽沒問題是吧?”


    “後院的許大茂就更不用說了,人家婁曉娥可是個千金大小姐,身體早就不知道查了多少遍了,也是沒問題對吧。”


    “再說您兒子解成,於莉也是沒問題是吧?您看這前中後院都有一對沒孩子的呀。”


    “這事我看是有點邪乎,要不您去問問賈張氏?我看她整日裏神神叨叨的,估計是對這些東西挺了解的。”


    何雨柱說完後閻解成也是悚然一驚,他以前怎麽就沒注意到這回事呢?


    這麽一想還真是,前中後院都有一對。難道是真有什麽髒東西不成?


    關乎到他老閻家傳宗接代的事情,這時候閻埠貴也不說什麽封建迷信的話了。


    他壓低了聲音靠近何雨柱的耳邊說道。


    “柱子,我看這事也是挺邪乎的。那你說應該怎麽辦啊?”


    何雨柱一攤手。“我哪知道怎麽辦?反正著急的又不是我,你們愛怎麽辦就怎麽辦唄。”


    說著何雨柱也不管閻埠貴,而是自顧自的進了院門。


    隻留下閻埠貴站在原地直直的發愣,不知道在那想些什麽。


    何雨柱回頭看了一眼閻埠貴之後,心裏也是樂了起來。


    給這個閻埠貴找點事情做,省的天天在門口煩人。


    現在的年代可不允許搞些封建迷信,就看他閻埠貴願意為大孫子的事情做到哪一步了。


    等他走到中院也不見秦淮茹洗衣服的身影,這倒是一件稀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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