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大概都有七八十斤的樣子。閻解成抱著一個放上板車,都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才搬了兩三個,閻解成就累得氣喘籲籲的坐在一旁休息。


    這時候李隊長就又走了過來。


    “閻解成,你是怎麽回事,這點東西都搬不動,你還算是男人麽? ”


    說著就扛起那個零件然後搬到了車上。


    閻解成雖然有心反駁,但是看到隊長這麽輕鬆的就把零件給搬了上去,也是閉上了嘴巴。


    等他休息了一會之後,就又繼續開始了搬運。


    終於等到了中午吃飯的工夫,閻解成才拖著身子走到了飯堂。


    由於他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所以中午吃飯時候就奢侈了一把,吃了三個白麵饅頭。


    下午還是同樣的工作,繼續搬運著大件零件。


    期間偶爾可以休息一下,但是到了忙的時候,簡直累得不行。


    終於熬到了下班,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回了四合院。


    一回到家,他就躺到床上不肯起來。


    過了一會兒於莉也回來了。一進門她就捂住了鼻子。


    “屋裏麵這是什麽味道啊?怎麽這麽難聞。閻解成,是不是你搞的臭味進來。”


    現在的閻解成,就連反駁於莉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隻想安靜的躺在床上。


    於莉走上前來,聞了聞躺床上的閻解成,果然味道是從他身上傳出來的。


    當即也是不滿的抱怨道。“你身上這是什麽味道啊?怎麽跟餿了一樣。”


    “可不就是餿了麽。”閻解成無力說道,“我今天搬運了一天的零件,現在渾身都沒力氣了。”


    這時候閻埠貴也走了進來。“解成啊,今天第一天上班怎麽樣?”


    當閻埠貴看到閻解成躺床上一動不動的時候,也是納悶的問道於莉。


    “於莉,解成這是怎麽了呀?還有這屋裏麵是什麽味道,這麽難聞。”


    於莉給他解釋道,“是解成說搬了一天的東西,出了一身臭汗捂餿了的味道。”


    “那還不趕緊出去洗洗呀?聞聞這屋子裏麵的味道。”


    哪知道閻解成躺床上不動彈,隻是張了張嘴巴。


    “爸,這工作我幹不下去了,明天我就去辭職。”


    一聽這話,閻埠貴立馬就著急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呢,你知不知道為了給你買工作我都花了多少錢。而且這工作也不是花錢就能買來的,還有我的人情在這裏呢。”


    閻解成則是打算道,“您知道我今天都幹了什麽麽?”


    他伸手做了個手勢。“那麽大的一個零件,就靠我一個人搬著上車,而且這一搬就是也一整天,我實在是扛不住了。”


    “嗨,我當是什麽事情呢,不就是第一天上班累了麽。等過幾天你習慣了就好了。”


    “還要過幾天呢。”閻解成驚呼道,“我這一天都受不了了,不行我非得辭職不行。”


    見閻解成一直嚷嚷著辭職,閻埠貴也是生氣了起來。


    “你要辭職也行,但是前提你得把我花的錢還給我吧。也不問你多要,你就給我八百塊錢就行了。”


    “八百塊錢?八百您就買了這麽個工作?您是讓人給騙了吧。”


    雖說閻埠貴沒有話八百,這數目是他胡扯的。


    但是看閻解成這個樣子,工作似乎也不是那麽輕鬆。


    於是他也趕忙開口道,“你別著急,我找何雨柱問問去,他怎麽能給我這個工作呢。”


    閻埠貴說完就來到了中院。此時的何雨柱正在正屋收拾東西呢。


    雷師傅把正屋裝修完了之後,何雨柱讓於莉徹底打掃了一番就搬了進來。


    等閻埠貴進來了,看到屋子內這麽多他看不懂的東西,也是東張西望了起來。


    何雨柱也是看他進來四處瞅瞅,也是開口問道。


    “三大爺,您這是幹嘛呢?進我屋子還跟做賊似的東張西望的。”


    “柱子,怎麽說話的呢。我是沒見過這樣亮堂的屋子,所以好奇這才看看。”


    “那您看完了麽?看完了趕緊說正事吧,您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說起正事,閻埠貴這才清了清嗓子衝著他說道。


    “柱子,我問你,你給我的那張介紹信,介紹的是什麽工作啊?怎麽讓解成第一天上班就累得不行。現在正趴在床上起不來呢。”


    何雨柱一聽這話也是樂了。“您這話說的,我當初不都跟您說了麽。具體什麽工作,那要看廠裏麵的分配,我也管不著。什麽地方缺,他就去哪個車間唄。”


    “可是解成現在怎麽到了搬運隊了呀。”


    聽罷何雨柱一臉理所應當的表情。“對呀,搬運隊也是屬於車間的啊。可能那裏缺人唄。解成自然就分配到那裏去了。”


    閻埠貴當即有些不悅。“那也不能第一天就讓人累得下不了床啊。”


    何雨柱指了指後院的方向,然後理直氣壯的說了起來。


    “三大爺,那您要不要去後院問問劉海中,問問他那個鍛工累不累。”


    “這個……”閻埠貴當即就語塞了。


    鍛工的辛苦那是有目共睹的,要說不累那肯定是假的。


    再說了車間就沒多少輕鬆的活,都喊累的話就都不用幹了。


    隻不過閻埠貴仍舊是不死心。“柱子,你能不能幫我家解成換個工種,我也不要求坐辦公室,隻要能輕鬆點的就成。”


    “那您可真是太高看我了,我哪有那個本事啊。我就是一個小小的食堂副主任,能管得了車間的事情?”


    閻埠貴一聽也是這麽個理,也是徹底沒了話說。


    畢竟何雨柱確實是把閻埠貴給安排進廠子了。


    沒辦法的閻埠貴,隻好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回到了前院。


    剛好他老伴收拾好了要吃晚飯。看到閻埠貴回來了,也是納悶的問道。


    “你去中院找何雨柱了?他怎麽說,能給解成換個工作麽?”


    “傻柱一個廚子,能給解成換什麽工作。”


    閻埠貴沒好氣的吐槽。“要怪就怪解成運氣不好吧,分到了比較辛苦的部門。軋鋼廠哪有幾個輕鬆的活呀,讓他先這麽幹著吧。就這活也是多少人想找找不到的呢。”


    說完後他就不想再理會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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