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椅子上來,我要到床上躺一躺。”蘇真說。


    尤可為這才意識到蘇真拍攝了一整天,肯定已經筋疲力盡,他趕緊把被子拉開,讓蘇真上床,自己則坐到椅子上。


    蘇真象一隻小貓咪,鑽進了被窩,隻露出頭來。


    “老尤,謝謝你。”蘇真說。


    “我保證好好拍,讓你的投資不打水漂。”蘇真清楚地知道一部影視劇能不能成功,影響因素太多,可以說完全是撞大運,火了屬於偶然,不火卻是必然。


    “蘇真,你不要有精神負擔,好好演,我看了你的表演,絕對是藝術家的水平。”尤可為這是真心話。


    “你就別捧我了,雖然我在圈兒內還算有些名氣,但還是感覺自己欠缺太多,經常有心無力。”蘇真說。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閑聊,尤可為實在不想讓蘇真感覺自己過於功利,張了幾張嘴,愣沒說出自己此次到盈春的目的。


    最終還是蘇真問:“這次你到盈春是有什麽事情吧?”


    “沒有,就是想過來看看你。”尤可為語不對心。


    “嘿,你這家夥,有事情就說吧。”蘇真的語氣溫柔無比。


    “江偉業跟他爹屢次找偉業集團和我的麻煩,我想解決一下這個事情。”尤可為還是說了來找蘇真的真實目的。


    “那,你想讓我怎麽辦?”蘇真問。


    “我考慮最好跟江偉業他爹見上一麵。”尤可為說。


    蘇真想了一下說:“這個事情倒也不難。”


    “最好這個事情通過郭興來辦,郭導認識的一個領導比江偉業的父親資格要老,還能壓一壓江偉業他爹,如果以我的關係,去直接找他的話,還有些困難。”蘇真又說。


    “那我明天去找郭導說?”尤可為問。


    “還是我和郭導說吧。”蘇真笑道。


    “你放心,這個事情我負責給你辦好。”蘇真又補充道。


    “謝謝。”尤可為發自內心地說。


    尤可為離開自己的房間,到蘇真的房間休息,蘇真這時早已沉沉睡去。


    第二天,尤可為一早把蘇真叫醒,蘇真仍舊睡眼朦朧,尤可為安排她草草吃了早飯,把他送回那個小村子。


    這次尤可為真正體會到了拍戲的辛苦,做演員想睡個囫圇覺都是奢望。


    “你等我消息吧。”蘇真和尤可為告別。


    “讓郭導也等我消息。”尤可為說。


    回到沙海,過了近一周,吳謹言才回到了公司。


    尤可為看吳謹言一副信心滿滿的狀態,略微放寬點心。


    “尤總,咱們公司目前可用的錢很多,您看看整天把您愁的。”吳謹言說。


    “快和我說說。”尤可為很愧疚,還有小1000萬需要給劇組呢。


    “集團內沉澱的資金我都摸清了,而且我有信心用這些錢再掙錢。”吳謹言說。


    “沙海賬戶上的資金量不算小,我知道您是準備用在華騰大廈建設上的資金,但這一部分資金沒有必要留這麽多,可以做理財或暫時借用。”


    “寧安賬戶上的資金量也非常大,這是收回土豆款的資金,當然還要預留一部分收購大棗,大棗的收購量和土豆不是一個數量級,也沒必要預留那麽多。”


    “大棚菜銷售的貨款也有幾百萬,雖然錢不多,但也可以利用起來。”


    “丕州賬戶上也有幾百萬,這麽閑置著太浪費了。”


    “另外,華騰公司每月的收入是比較穩定的,可以計算一個預期收入,把這一塊資金也盤活起來。”


    讓吳謹言這麽一說,尤可為也感覺自己以前在資金管理上太過粗放。


    “如果不做長期投資,隻是做理財,這些資金也會有幾百萬的收益。”吳謹言又說。


    “明年寧安那5000萬是要還的,還有張文彬的2000萬,能還也盡快還。”尤可為說。


    “這些情況我都了解了,我會掌握好的。”吳謹言俏皮的做了一個鬼臉,這個鬼臉兒讓尤可為頓時心神蕩漾起來。


    “我去了趟盈春,又攬了點活兒回來。”尤可為怯怯地說。


    這真是人前顯貴,人後受罪,牛皮吹出去了,錢,還得自己想辦法解決。


    “我需要投一部影視劇,需要1000萬。”


    “這種投資收益不確定,建議不要投。”吳謹言毫不猶豫地說。


    “這個劇必須投。”尤可為不想解釋。


    吳謹言也不再問:“如果董事長堅持自己的意見,我來想辦法。”


    “另外,何總的公司沒有任何問題,他們的產品市場占有率非常高,主要也是這種產品利潤率並不算高,利潤率高的在下遊,所以他們產品的銷售情況極穩定,而且有供不應求的趨勢,未來非常看好。”吳謹言繼續匯報。


    “那就盡快把款打到何總帳戶。”尤可為說。


    “從今天起集團內所有資金由你全權負責運營。”尤可為說。


    “還有一個事情,馬識途扣住了寧安三千多萬貨款,這基本也是寧安這次收購土豆的利潤。”吳謹言說。


    “哦?”尤可為早就看這個馬識途人不咋地,現在看來果然不夠誠信。


    “你的建議呢?”尤可為問。


    “我建議直接起訴,越快越好。”吳謹言說。


    “這樣好嗎?”尤可為的原則是買賣不成義氣在,他還從來沒有起訴過任何人。


    “訴訟是很正常的商業行為,您不用多想。”吳謹言說。


    “訴訟完馬就申請執行,款項很快就能回來。”


    “這個事情也由吳總全權負責吧?”尤可為問。


    “沒問題。”吳謹言回答道。


    “我要先做訴前保全,這位馬總跑不了的。”吳謹言又說。


    尤可為又想起集團架構的問題,是應該給這位吳謹言一個名正言順的名份了。


    “把集團架構拿過來,咱們議一下。”尤可為打電話給沈夢真。


    最後確定的集團架構倒也簡單,有爭議的是上市谘詢公司提供的建議是寧安公司不納入華騰下屬子公司,而尤其嘉的意見是全部公司都納入華騰公司。


    沈夢真認為集團要另行注冊公司,所有公司全部納入集團,華騰公司又歸屬華騰集團,所有信息方麵公司歸屬華騰公司,以後上市的話也是華騰公司上市,並不是華騰集團整體上市。


    而農業板塊也另行成立母公司,下轄寧安的幾個涉農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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