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人一進門尤可為趕緊起身讓座。


    “仇叔讓我找您,說您要打聽一下傅江波的事兒?”這位年輕人一看也是位公子哥兒,但是彬彬有禮。


    “是啊,讓你專門跑一趟。”尤可為道。


    “江波跟我是哥們兒,您要請他吃飯我可以約。”年輕人非常直接。


    “先介紹一下你叫什麽名字?”尤可為問道。


    “我叫周焱,我爸在交通部門工作。”周焱並不透露自己的家世。


    “有一次我跟江波在文思苑有些誤會,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所以我想請你從中協調,請江波吃個飯,我給他賠個罪。”尤可為說道。


    “江波這個人大大咧咧的,但人並不壞。”周焱說。


    “你是哪一年的?”尤可為開始打聽個人信息。


    “我90的。”


    “江波呢?”


    “江波跟我同一年的。”


    “好年紀呀。”尤可為歎道。


    “江波他父母親是做什麽工作的?”尤可為又問。


    “她母親在京城醫院,副院長,主任醫師。”年輕人回答的很幹脆,但絕口不提傅江波的父親。


    “哦?江波母親是哪個科?”尤可為要掌握每一個細節。


    “婦科。”周焱笑了。


    “太感謝你了,周焱。”尤可為道。


    “咱們相互留個聯係方式,你聯係好了,我請小兄弟們的客。”尤可為看這位周焱的嘴很嚴,再也問不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他打發周焱離開。


    距離從皇帝嶺回來有一段時間了,尤可為決定去看看情況,搭了個飛的就到了皇帝嶺。


    走進老板娘的民居,院子裏靜悄悄地。


    “劉鵬程,劉鵬程。”尤可為喊。


    “來了,來了。”劉鵬程一竄就到了院子裏。


    “老大,您來了。”劉鵬程道。


    “孫世佳的病怎麽樣?”這是尤可為最關心的,隻要有效果,這麽折騰就不白費。


    “有緩解,世佳自己走路輕快多了。”劉鵬程道。


    尤可為長舒一口氣。


    “能看出來效果嗎?”尤可為又問。


    “能看出來一點,脊柱直了點兒。”劉鵬程又說道。


    “嘿!”尤可為徹底放心了。


    “那孫媽媽告訴孫一南了嗎?”尤可為又問道。


    “孫一南來過了,他知道他們娘倆在這看病,估計這兩天還會過來。”劉鵬程說。


    “那現在他們人呢?”尤可為問。


    “出去轉了,現在倆人每天都出去。”


    看來情況是好多了,尤可為放了心,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慢慢來吧。


    “你這用換個人嗎?”尤可為問劉鵬程。


    “這山裏好啊,公司裏換誰來都不如我在這兒,老大,您就放心吧,我沒事兒。”劉鵬程知道對於華騰來說,這是件大事兒,他也不能讓別人搶了功勞。


    “那就好,有任何需要聯係我。”尤可為不想打擾孫家母子,沒有任何意義。


    問清了情況,尤可為直接又回了京城。


    周焱這孩子非常靠譜,他給尤可為打來電話,已經約好傅江波,尤可為欣然赴約。


    這也是京城比較有名的一家餐廳,但是是西餐,法餐。


    傅江波帶著周焱等共六個小夥伴兒,尤可為隻身赴會。


    這次傅江波倒是挺有禮貌,他早就忘記了尤可為是誰。


    “這位大哥怎麽知道我的?”傅江波問。


    “傅少可能把忘了,上次在文思苑吃飯,咱們發生些了齷齪,這次我想跟傅少賠個禮。”尤可為道。


    “哦,知道了。”傅江波想起來了。


    “既然來了,那就讓大哥破費了。”傅江波也不客氣。


    “我沒吃過法餐,一切由傅少安排,我來買單。”尤可為道。


    幾個人選了一個包間坐下,傅江波開始點餐。


    “今天呢咱們每人一瓶拉菲,不夠的自負。”傅江波道。


    尤可為看了下價格,倒還算可以,每瓶5000元。


    服務員都是金發碧眼非常漂亮的外國少女,是不是真正的法國人就不知道了。


    “其實上次那也不算個事,大哥不必介意。”傅江波搖著紅酒杯對尤可為道。


    “可為到京城的時間不長,以後還得多多仰仗傅少。”尤可為態度十分謙卑拱手道。


    “咱們這也叫不打不相識,時間長了你就知道我了,我的身邊這群兄弟之所以心甘情願跟著我,還是感覺我傅江波義氣。”傅江波道。


    其實尤可為心裏也感覺這位傅少爺不是那麽討厭,但是既然薑妍看不上眼,也隻能先顧薑妍這一頭兒了。


    “誒,對了,你是怎麽認識薑妍的?”傅江波問道。


    “薑妍是我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兒。”尤可為實話實說。


    “哦,那齊了。”傅江波說道。


    “大家以後就是朋友了,以後在京城有什麽事情,都可以找我。”傅江波話說得很大。


    “好。”尤可為把一杯紅酒倒進了肚子。


    “大哥,紅酒不是這麽喝的。”傅江波笑道。


    “表達我一個意思。”尤可為說道。


    “大哥,你是哪一年的?”傅江波主動問尤可為。


    “我老嘍,77年的。”尤可為是真的感覺跟這些年輕人比不了了。


    “咱們倆差不少,我90年的。”傅江波道。


    周焱說得沒錯。


    “聽說伯母在京城醫院婦科?”尤可為問道,這兩個信息都需要傅江波自己確認,才算有效。


    “我媽不負責婦科,她是副院長,一般不出門診,也不盯病房。”傅江波道。


    “但是來了大人物,她也出來。”傅江波補充道。


    “一會兒吃完飯,再帶小弟兄們去happy 一下?”尤可為確認了兩個信息,他故意岔開了話題。


    “不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傅江波見尤可為豪爽,反倒有些過意不去。


    尤可為喝著酒,跟傅江波一頓胡扯,聊來聊去,沒有再拿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們這些高幹子弟對家庭的敏感信息還是非常小心,並不敢輕易透露。


    喝完酒,這頓飯花了尤可為五萬多,尤可為感覺很值,互相留了聯係方式,告別而去。


    第二天尤可為又把薑妍叫到自己辦公室,目前他隻是有一個初步的想法,但具體如何實施,仍然一籌莫展。


    “薑妍,你是哪一年的?”尤可為汗顏,以前他是有意回避打探薑妍的任何信息。


    “我是92年的,怎麽了?”薑妍問道。


    “沒事,92年的,今年是2013年,剛剛21歲。”尤可為算道。


    “對,所以說我是真的不小了。”薑妍再次想起家裏逼婚的事情。


    “昨天我跟傅江波一起吃飯了。”尤可為道。


    “我感覺這小孩兒還不錯,不是那麽不堪。”尤可為實話實說。


    薑妍柳眉倒豎怒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也管不了,另外,尤可為,你也不用勸我,我跟這個土霸王是不可能的!”


    尤可為看薑妍這個態度,堅定了自己要幫薑妍解決這個事情的決心。


    “好了,好了,我不啥也沒說嗎?”尤可為道。


    “不,你說了,傅江波人不錯,看來你也是趨炎附勢的人。”薑妍恨恨地說道。


    她也知道傅江波人不壞,但是薑妍就是看不起傅江波,另外,家裏讓她和傅江波結婚她完全明白是什麽意思,她感覺自己成了一個被人利用的工具,這完全是不能接受的。


    “好了,以後傅江波這三個字我永遠不再提起。”尤可為笑道。


    “你剛才又提了。”薑妍轉身就走,把尤可為辦公室的門重重地帶上,表達自己的嚴重不滿。


    尤可為笑笑,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小女人也是。


    現在尤可為知道了三個信息:1、傅江波90年的,屬馬;2、薑妍92年的屬猴兒;3、傅江波的母親在京城醫院任副院長,專業是婦科。


    尤可為上網查了一下,屬馬的跟屬猴兒的有的說沒問題,有的說容易產生摩擦,但肯定兩個屬相並不相克。


    還得另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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