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珝來到公主府,剛出傳送門便見到了阿朱阿碧。


    “青鸞呢?”


    “回公子,公主好像回房間休息了。”


    “行,我去找他,你倆要沒事就回空間,那邊剛打完仗,清點戰利品需要人手。”


    告別兩人,賈珝來到青鸞的房間,發現她果然躺在床上,蒙著被子睡覺。


    賈珝鑽進被子中,摟著她抱怨:“你可真行,我們在那邊打仗呢,你在這睡大覺。”


    見她不說話,呼吸卻變得急促,賈珝斷定她是在裝睡,將手伸進她的衣服中去撓她的癢癢肉。


    “還裝睡,看我癢死你,裝不裝了?”


    可她不但沒有笑著和賈珝打鬧,反而繼續裝死,賈珝都能感受著懷中的軀體緊繃僵硬。


    此時,聰明的讀者已經猜到這人根本不是趙青鸞了,賈珝又何嚐沒有發現不對。


    “算了,你繼續睡吧,我出去溜溜。”


    賈珝說著想要收回手,悄悄退出去,不給床上的女子帶來尷尬。


    結果就在這時,趙青鸞跑了進來。


    “元春姐姐,我洗好了,我回皇宮了,你繼續睡哈。”


    床上,元春從鼓鼓囊囊的被子裏探出腦袋。


    “公主,你又去皇宮,不是剛回來嗎?”


    “哈,那什麽,母後有事找我,不說這些了,咦,元春姐姐,你臉怎麽這麽紅,生病了嗎?”


    “沒,就是有點熱。”


    “熱你還蓋這麽嚴實,趕緊把被子掀了呀。”


    “不,不用,我怕風一吹再著涼了。”


    “那好吧,我先走了,姐姐再見。”


    “公主慢走。”


    待趙青鸞離開,元春趕緊掀開被子,看著緊緊貼在她身上的賈珝。


    “珝哥兒,你怎麽在這?你不是在草原嗎?”


    “說來話長,朝廷機密,你就別打聽了。話說大姐姐你為什麽在青鸞床上?”


    “公主回來和我玩了會,想睡覺讓我陪她,睡醒後她去沐浴,然後你就來了。”


    言罷,二人陷入長久的沉默。


    忽然,元春似乎再也忍不住,開口說道:“珝哥兒。”


    “嗯?”


    “你,你能不能把手拿出來。”


    聞言,賈珝才發覺自己的手還在元春衣服裏,手掌貼著她腹部的癢癢肉。


    “哦哦,不好意思。”


    賈珝連忙將手拿出,坐起身,和元春一左一右的坐在床頭。


    “珝哥兒,你和公主?”


    “這事你別管,我和她的事皇上和皇後都知道。”


    “可皇後娘娘不是給你賜婚秦府的姑娘了嗎?”


    “大姐姐,這事比你想象的複雜,我找時間慢慢說給你聽。”


    元春歎了口氣,道:“我倒不是非要弄個明白,我就是怕你因為女色這點事誤了自己的前程,你自己有把握就行。”


    “大姐姐這是關心我?”


    “你幫了我這麽多,我關心下你也是應該的。”


    賈珝湊過去,笑道:“隻是因為我幫過你?”


    元春臉色紅潤的轉過頭,窘迫的說道:“珝哥兒,你去找公主吧,別讓她等急了。”


    賈珝見她這副模樣,笑著摸摸她的腦袋,“有時間我和大姐姐好好聊聊未來的打算,我先走了。”


    回到草原,趙青鸞撲向他,抱著他的胳膊說道:“哥哥,後麵的尾巴沒有了,我們可以去玩了吧?”


    賈珝笑著點點頭,帶著她騎著龍馬王,滿草原的撒歡。


    夕陽西下,草原上呈現出詭異的一幕。


    一邊,血流漂櫓,殘肢斷臂,大批身穿璀璨盔甲的士兵收拾著戰場。


    一邊,金童玉女,鮮衣怒馬,馳騁在草原上回蕩著歡聲笑語。


    三日後,龍城。


    鐵木托雷正看著地圖沉思。


    突然,帳內響起一道聲音。


    “二皇子好雅興,這是在思考退敵之策?”


    “誰!”


    鐵木托雷驚覺,四處張望,帳內空蕩蕩的卻無一人。


    “二皇子稍安勿躁,請將帳外守衛散去,我自然便會出現。”


    鐵木托雷沉思片刻,走出帳篷對外麵的守衛說道:“你們全都退下,在十丈外警戒,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靠近。”


    守衛們領命散去,鐵木托雷回到了帳內。


    “外麵沒人了,你出來吧。”


    原本,鐵木托雷以為對方會從哪個角落鑽出來,甚至從地下鑽出來,然而事實卻比他想象的還要離譜。


    他麵前的空氣一陣扭曲,一個人影慢慢浮現,竟憑空變出一個人來。


    那人穿著黑色帽兜鬥篷,看不清是男是女。


    鐵木托雷看著眼前的一幕,顫抖著手指向那人,顫聲問道:“你,你是人是鬼!”


    那人伸出雙手,左手上缺失了一隻小拇指,他將帽兜掀開,露出了一張大乾人特色的臉。


    “在下當然是人,旗帥麾下,軍情司指揮使,包勇,見過二皇子。”


    “旗帥?你是賈珝的人!”


    “二皇子好見識,不錯,我家旗帥正是賈珝,賈玉鳴。”


    鐵木托雷心情複雜,他怕賈珝,怕的是他的軍隊和他自身的實力,可不是這莫名其妙的妖法,這憑空出現的妖法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雖然害怕,但他還是強裝鎮定道:“賈珝派你來,是要殺我嗎?”


    包勇搖搖頭,笑著取出一隻黑色布袋,扔到鐵木托雷的腳下。


    “旗帥派我來可不是殺二皇子,而是送二皇子一份大禮。”


    鐵木托雷撿起布袋打開,臉色巨變,布袋裏裝的竟是他哥哥的腦袋。


    他嗓音幹澀的問道:“賈,賈珝這是什麽意思?”


    “二皇子,您就不用裝了,想笑就笑吧。”


    “你!你什麽意思?”


    包勇微笑著輕聲說道:“二皇子,我軍情司雖成立時間尚短,對草原滲透不足,可我們也大致明白你的情況。”


    “草原可汗雖有妻妾數十,孩子卻隻有三個,其中,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是皇後所生,哦,你們這邊不叫皇後,叫可賀敦對吧?唯有你不是可賀敦所生。”


    “平日裏,可賀敦放任你和大皇子相爭,隻是拿你當磨刀石,如今大皇子死了,二皇子你說,那位可賀敦還會不會放任你,讓你和她年幼的小兒子相爭?”


    鐵木托雷頭上已經冒出冷汗了,以那位的個性,絕對會用各種手段對付自己的,父汗妻妾那麽多,孩子卻隻有三個,這就足以說明那位的暗中手段有多麽狠辣了。


    他狠狠得將布袋摔在地上,用近乎瘋狂的語氣對包勇厲聲道:“這就是你們送我的禮物,讓我給這個蠢貨陪葬?”


    “二皇子別急,這不過是禮物的一部分,若是再加上三皇子,可賀敦的腦袋,甚至是草原可汗的腦袋呢?”


    聞言,鐵木托雷瞳孔微縮。


    若真是這樣,那自己就是唯一的繼承人,立刻便能成為草原大汗了。


    “你們想得到什麽?和平,還是草原的臣服,隻要你們能說到做到,等我當了可汗,我願意讓草原帝國成為大乾的屬國,年年進貢。”


    包勇聞言哈哈笑道:“哈哈,二皇子,您就別逗我了,你們蠻族的承諾和擦屁股的紙有什麽區別?一邊派人和親,一邊準備南下,真當能瞞得住所有人?”


    見被人戳穿,鐵木托雷急道:“那你們到底要怎麽樣才肯幫我?”


    包勇笑道:“旗帥要你臣服於他,永遠忠誠於他,隻要你能做到這一點,你不僅能達到草原可汗的位置,還能得到更多。”


    “好,我答應了。”


    一邊是被悄無聲息的弄死,一邊是成為草原可汗,鐵木托雷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包勇點點頭,朗聲道:“都進來吧!”


    話音剛落,帳內又憑空出現了十幾人,把鐵木托雷都看呆了。


    這些人每個都背著一個大大的包裹,他們將包裹放下,取出一個個黑色的大方塊。


    “這怎麽拚的來著?”


    “查手冊啊,你瞎搗鼓有什麽用?”


    看著手下們手忙腳亂的搗鼓著方塊,包勇臉都黑了,第一次出任務,逼格都被這群家夥給毀了,回去了一定要加緊訓練,起碼要學會十秒內搭出傳送門。


    在鐵木托雷驚奇的目光中,一道黑色的傳送門被搭了出來,門內泛著幽紫色的光芒。


    “二皇子,還請稍等片刻。”


    包勇說了一句,走進門內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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