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花又名滿堂紅、飽飯花、猴刺脫、五裏香、佛相花,是一種被廣泛種植的觀花樹種,為安陽市、徐州市、襄陽市和海寧市市花。紫薇原產中國,是一種適應性強的長壽樹種。因其樹型不高,所以非常適宜作為庭院觀賞樹和街道綠化樹。紫薇在中國已經有幾千年的栽培史,唐朝時就盛植於長安宮廷之中,近幾個世紀被引種到世界各地。


    紫薇樹對應天上紫薇鬥數,能夠驅邪避凶,要是製成釘頭之後基本算是神器,能夠對一切的凶靈餓鬼造成傷害——當然,那傷害能力的大小還得看使用者的能力了。


    ‘菩提本無樹’是惠能大師著名的四句偈中的一句,意在說明一切有為法皆如夢幻泡影,教人不要妄想執著,才能明心見性,自證菩提。而與之媲美的,道教也有一句:‘離有離無之謂道,非有非無之謂神,有而無之之謂聖,無而有之之謂賢’說明道教神聖的境界。簡單的來說,早晚課上有一個偈子很簡單,‘道以無心度有情,一切方便是修真。若歸聖智圓通地,便是生天得道人。’


    其實這一切都是針對紫薇樹所說的,那就是一切有無之間的能力。


    和桑榆到了峨眉山上已經是半夜了,於是我倆就在雷洞坪那裏找了個地方住了一夜,然後第二天另外從下路開始進山。這一路無驚無險很是平靜,也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到了下午時分我們找到了那棵古樹,然後從枝丫上取下一截回到了成都。


    趕工把紫陽釘頭給做了出來,用自己家的吹風機吹幹後再使狗血浸泡,紋上三陽三陰的符咒,就搞定了三支最後能夠對付鬼魂和棺人的利器。


    我們終於踏上了前往那棺人出沒之地的道路。


    路上的行程也不累述,反正我們仨開車倒是用了一天一夜才到了地方,然後借助什麽衛星導航、地圖、問路……甚至最後找了個熟悉道路的郵差來帶路才終於到了那小山村之中——這路可真是難走的很!


    到了地方之前我們也沒有聲張,隻是找到了鎮裏當時辦案的民警詢問了下當時的情況——但是那民警所知道的也不多!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其實那家裏最後一個人已經走了,留下的隻是個血流成河的刑場,恐怖殘忍不堪入目,於是很快就把這事情給草草了結然後報了上來。


    “太大意了吧?”我當時頗為不悅,“你們這樣辦案的?”


    那民警無奈道:“這事情也怪不得我們,那情況你是沒見過——算了,你還是自己看看再說吧,光聽我說也沒用!反正一句話,那是絕對沒有凶手的事兒,無論怎麽都沒有外人進入行凶的可能!”


    說到這裏他還頗為警惕的看了我一眼:“這案子不是說按規矩已經算了解了麽,而且吩咐不準外傳,你雖然是內部檔案部門的,但是要泄露了可就別怪上麵找你麻煩——先說,我隻能把自己知道的說這麽多,其他的一概不知!”


    看上去這裏的封口命令倒是下達的很完全,我隻能笑笑,也不多說什麽就帶著他倆離開了——真要按照他說的去看看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終於到了鎮上,我們把車停到一個農家外麵,裝作是來準備投資的老板就開始東瞧細看了。果然不大一會就來了幾個人,遠遠的開始問我們:“嘿,幾位是幹什麽的啊?”


    那說話的眉目之間透著個諂媚,看樣子是知道了最近到處都在搞開發搞旅遊,都是賺了不少錢也眼熱的很,一見我們的樣子自然猜到了這上麵來——正好,我也就想他們這樣想!


    要說桑榆和王熙那樣子,裝別的還未必,但是那股大戶人家出來的有錢人模樣確是氣度雍容不用轉,身上的名牌加上豪車,那簡直是十足的二代老板出遊。


    果然,王熙按照我的吩咐是理都不理,自顧自己左右打量,一邊看還一邊給桑榆吩咐什麽——他姐就裝模作樣的在個本子上記錄著什麽。


    走近了之後那幾人的態度更是尊敬,“幾位、幾位老板,你們是來幹嘛的啊?說出來我們給你們幫忙啊!”說話的時候眼睛一個勁盯著我們的車,旁邊嘀咕著‘這是什麽車啊’。


    看戲演的差不多了,我這才走過去答話:“我們是來考察準備投資的,這位是我們王老板,有錢得很——你們是什麽人啊?”


    其中一個眼睛驟然一亮,連忙迎上來:“哎呀,哎呀,那可是貴客啊!我代表夾家塢的所有人歡迎幾位老板!”


    “你,你是誰?”我上下打量一下:“你憑什麽代表?”


    他連忙自我介紹:“我是這裏的村長,叫崔二強——幾位老板你們要在這裏投資啊?不知道是投資旅遊還是開發,我可以給你們介紹啊!”


    這家夥就是那下令的家夥?


    第三百七十七節 棺人(6)


    既然這家夥送上了門來我就不磨蹭了,任由那王熙裝逼自己卻微微露出個笑臉:“哦,原來是崔村長——你來的正好,我們對這裏人生地不熟恰好要個本地人來講解下,你要是沒事的話,陪我們走走咋樣?”


    “好啊!好啊!”那崔二強一聽這話高興得很,立刻接話:“沒事,沒事,我閑得很!”說著就靠過來陪著笑臉:“不知道大哥怎麽稱呼啊?”


    擦!我一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被個三四十的老爺們稱為大哥……我強壓住憋到內傷的笑意,淡淡說道:“我姓劉,這位是我們王大老板和他的秘書……你就叫王總好了。”


    “是,是。”這家夥湊了過來連忙喊了聲:“王總您老好啊!”


    王熙這才收回神來在他臉上瞄了一眼,接著也不看他直接就吩咐了:“好了,這邊看完了,還行——那個誰誰誰,你不是說是本地人麽?帶我們到周邊去看看。”說著話就朝著西麵走了幾步。


    “我給王總您帶路。”崔二強連忙就走到了前麵:“路不好走,您可要小心了。”說著還不忘給幾個後生吩咐:“你把車子給王總看著,別叫那個小孩給刮花了;你趕快去拿兩把柴刀過來,一會注意好修路……”居然把手下幾個人分的是井井有條,頗有點管理能力。


    桑榆在旁邊不緊不慢的讚了一句:“崔村長不錯啊,辦事挺靠譜的——看來我們要是搞開發的話,你還真能給我們幫上大忙啊!”她這一說話不打緊,那崔二強臉上笑得都開了花,還假模假樣的客氣:“那有那有,隻不過前幾年有商人來收過幾次山貨打了交道,還算知道點規矩——嘿,你們去把老王家說一聲,弄點野外送我家來,晚上請王總嚐嚐我們的土產……”嗓門不由得都大了幾分,臉上的痘痘都紅了起來。


    王熙隻是略略點頭‘恩’了一聲,依舊是把大老板的譜給擺的十足。


    這貨裝歸裝,但是你也得看清楚方向啊——我連忙摸出手機發了個短信給丫:“錯了!那屋子該是南麵山裏!”


    王熙走了幾步摸出自己手機一看,頓時立住,然後轉個彎朝我看了過來,還咳咳兩聲:“呃,感覺那邊似乎沒什麽看的……”一邊就給我擠了擠眼睛,臉上討好的笑了笑。


    這貨……這貨不會是搞不清楚方向吧?


    尼瑪!我心裏暗自罵了幾聲接著去演戲:“對了王總,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我看著那邊有溪水流過——您不是說要傍著水修院子麽,要不我們過去先看看水源吧?”


    “好啊!就去看看那邊的溪水,說不定可以多開個礦泉水廠。”王熙這貨手一揮,“過去看看……”這句話一出口那崔二強臉上就不是那麽好看了,勸說道:“哎呀,王總啊,那邊沒什麽好看的!您說要看水這邊也有,有個溶洞有好幾百米深,裏麵就有陰河——那邊的溪水就是陰河從這邊流出去的……要不我們還是看看源頭去吧?”


    王熙目不斜視理也不理,直接就朝著我說的方向走了——你說這麽大個老板誰管你啊,當然是自己愛幹嘛幹嘛了……看那崔二強還想追上去說東道西,我一把拉住他低聲道:“別攔了——我們王總想幹嘛可是由著性子辦的,你攔也攔不住,一會惹火了他到時候就沒你的好處了……”


    “但是……”崔二強強露個笑臉:“那邊不是很好走,我怕王總閃了腳……”“未必吧!”我盯著他的反問:“你那樣子倒像是有點其他的事情——崔村長,你要是有什麽事情不妨明說,我來想點辦法好吧?”


    “沒有沒有!”這貨立刻反駁:“沒什麽事情!”


    我哼了一聲不再理他,直接就趕著王熙朝前麵去了,留這貨在後麵……果然沒幾分鍾他就追了過來,偷偷拉著我:“劉大哥,那邊確實有點事情……”說話之間吞吞吐吐,那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沒事,有什麽事情你直說好了!”我看他要說到正點上也就不急了,連忙讓他指派手下過去陪著王熙他們趕路,自己則是留在後麵慢慢和他一路道來:“就算是天大的事情我們也有辦法來處理,你隻管說好了。”


    說完我看著他的臉色又加了一句:“我們什麽風浪沒有見過,都處理得了——你放心好了,到時候該當什麽當什麽,該拿多少錢拿多少錢,放寬心!”


    提到了錢,這貨臉上陰晴不定連變幾變,最後一跺腳發狠道:“好吧,我就把這事情給您說個明白——劉大哥你可千萬要幫我們掩飾過去啊,免得王總不在這裏投資了……”


    “ok!”我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好了,我自有打算!”我同時手中一捏就把個符咒給貼在了他的後背上!


    這符咒沒有別的壞處,就是引導之意,能夠讓人在說話的時候保證事情的真實性,同時讓這家夥不知不覺的把一些想隱瞞的講出來——哼哼,稍稍這麽一用倒也無關緊要,可是這東西也隻能對一般人使使,換成了法門中人精神力極強的就沒太多用了。


    引導,引導而已!


    我原本以為崔二強要把那棺人的故事給我說出來,誰知道他卻說出了另一段來至這裏的傳說故事,也就是這裏三陰聚凹的傳說!


    原來很早以前這裏是沒有什麽人住的,隻不過是一個荒棄的山坳廢墟,由於位於三省交界之地久無人管,結果就聚集了一大夥強盜,平日在外燒殺擄掠無惡不作,遇到官兵來追捕就接著山勢而躲進來——居然在這裏一來就聚集了好幾十年,人數匯聚到了好幾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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