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剛停了下來,穿上衣服要走的時候,關玉蓉從後麵抱住了秦剛。


    她道:“秦剛,我一開始以為我隻想偷偷的和你在一起,我不奢求太多,每天能擁有你半個小時我就滿足了。


    可是我從真正的和你在一起以後,才發現自己有多離不開你,我甚至一秒鍾都不想跟你分開。”


    秦剛轉過身來,緊緊把她抱在懷裏,“玉蓉,不隻是你,我也是。”


    “那怎麽辦?你還要回家陪你的妻子。算了,你是一個有家的人,我應該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


    秦剛,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一個人太愁悶,我想把我的心裏話說出來。”


    “玉蓉,我能理解你。畢竟,你身邊現在連一個真正的親人都沒有了,我想一直陪著你。可是我……”


    他不止有妻子,還有孩子,他不能拋下他們。


    “我知道,我都懂。秦剛,我不會要求你和你的妻子離婚,我反而希望你們一家人能和和美美,平安幸福。如果你因為我而跟你妻子離了婚,我才有負罪感。”


    “玉蓉。”


    關玉蓉這麽理解他,如此為他著想,她甚至心甘情願陪她,都不想要一個名分,隻是因為她愛他,想把自己給他。


    他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關玉蓉,恨不能現在就跟妻子離婚,永遠和關玉蓉在一起。


    “玉蓉,蘭花她嫁給我十幾年,為我生了兩個孩子,一直操持著家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我不能就這樣拋棄她。”


    “我說了,我能理解你,我們能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回家後好好待她。”


    她就知道秦剛這個人是有原則有底線的,和她在一起是情不自禁,讓他做其他違背原則的事,恐怕沒那麽容易。


    “玉蓉,你太善解人意了。”


    他在關玉蓉額頭上親了一下,最終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回到家裏已是天黑,苗蘭花和以前一樣,做好飯菜後和兩個孩子一起坐在餐桌前等他。


    他再次看到等待的妻子和孩子,看到那桌子上已經快涼透的飯菜,心裏湧起了愧疚之感。


    苗蘭花道:“你部隊裏天天有事啊?”


    “對,這些天比較忙。至於究竟忙什麽,我不能告訴你,這是機密。”


    “那明天呢?”


    “明天還要忙,就不要做我的飯了。加上後麵幾天,我都不能準時回來吃飯,你們做好自己吃就行了,也不用給我留。”


    明天就能和玉蓉醉生夢死在床上了。


    苗蘭花沒說什麽,點了點頭。


    關家


    關玉蓉這幾天天天晚回,家裏已經不做她的晚飯了,至於她在外麵幹什麽,也沒有人過問。


    吃過晚飯後,許暖暖把關老太太拉到自己房裏,“外婆,你能不能把外公也叫來?”


    幾秒鍾後,關老太太就把關老爺子也叫過來了。


    “暖暖,你把我們兩個都找來,是有什麽事?”


    許暖暖知道待會兒說的話題會有些沉重。


    “外公外婆,你們都坐下,可能你們不想聽到這樣的話題,但我覺得不告訴你們也不行,因為這事會涉及到你們的養女。”


    “玉蓉。”


    關老爺子和關老太太臉上並沒有出多少擔憂的神色,在林如煙的事情發生後,他們對關玉蓉已經沒什麽好感了。


    “暖暖,有什麽事你就說吧。無論什麽時候,你和你媽都要比她重要,如果這件事也關係到你和你媽,你應該想到我們會怎麽做?”關老爺子坐下說。


    許暖暖點點頭,“外公,這件事確實和我媽有關,因為我懷疑關玉蓉想殺我媽,因為某些原因還沒有得逞。”


    “她想殺你媽?”


    關老爺子和關老太太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許暖暖關了下門,“外公外婆,你們小聲點,小心她在外麵被她聽到。其實,如果她沒什麽問題,我不會反對你們把她繼續當女兒,畢竟是你們把她養大的,跟他相處了那麽久,你們之間的感情一定很深厚了。


    我知道這件事以後,因為不能百分之百確定是她,又怕說了你們會傷心,所以沒有告訴你們,現在我必須說出來了。”


    她拿出那個包括毒藥的紙,給關老爺子和關老太太看上麵的符號。


    “這張紙是我在清平灣大隊的樹林裏撿到的,我撿到的時候上麵還有毒藥,周圍吃過毒藥的鳥都死了。


    當時村裏正好發生了一樁命案,我那時以為是村裏的人弄的毒藥,直到我來到這裏,在黑市的一角也發現了這個圖案。


    外婆,肯定疑惑,我這些天趁你五歲後去幹嘛了,其實我就是去黑市了,我怕你擔心我,不讓我去,就沒跟你說。


    我第一次去是因為貪玩,那次我發現了這個符號,以後我就多去了兩次,不過我每次去都會偽裝自己的。”


    兩人齊齊噓了口氣。


    “你呀,現在說出來,我們也擔心。”關老太太說。


    許暖暖調皮的吐了下舌頭:“我一直都很小心的。咱們還說這個藥的事情,我在黑市裏發現了這個符號後,通過在那裏打聽,才知道那其實是個賣不正經藥的地方,不過賣出去的砒霜一般都是做老鼠藥了。


    而且這個符號我在別的地方從來沒有見過,撿到這張紙的時候,正好劉翠英才去清平關沒幾天,她到了那裏後,想方設法要住到牛棚裏,我和我爸媽就懷疑他目的不純,卻弄不清楚她究竟要做什麽。


    後來,她就被抓走了。我懷疑那藥是她從京市帶到清平灣的,她想給我媽下毒,但因為她不小心把藥給丟了,所以沒有得逞。


    我覺得她再怎麽不待見我媽,也不能到了要下藥殺我媽的地步,那麽就有可能是別人讓她做的。


    劉翠英被抓後,有人從京市給她發了一封電報,讓她回京市。那個發報人就是張清明,可在喜樂胡同根本沒有張清明這個人。


    那時候說她在京市找了個老伴兒叫張清明,既然沒有張清明這個人,她來這裏就不是投奔老伴兒的。”


    “她,她是來找玉蓉的。”關老爺子很不敢置信,“她們其實早就已經相認了,隻是我和老婆子根本不知道。”


    老爺子覺得自己就是這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關老太太也是無比的震驚,“老頭子,看來我們一直在給別人嬌養閨女,可是我們的女兒卻在那家受苦。”


    她說著眼淚又落了下來。


    “太傻了,真是太傻了。”


    關老爺子氣的猛捶自己的大腿。


    “想不到我關震山如此的糊塗,歹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作祟我都不知道,還硬生生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在外麵受了那麽多年的苦。我該死!應該受苦的是我才對。”


    他又狠狠往自己的胸口上捶,許暖暖攔住了他。


    “外公,你先不要自責了,你聽我把話說完。”


    “暖暖,我知道,玉蓉自己也早知道她是劉翠英的親生女兒,她對我們老兩口並不是真心的,隻是想留在關家繼續利用我們罷了。


    她,她怕素雲會回來搶了她的位置,所以她想讓劉翠英殺死素雲。我們養了一隻會蟄人的蠍子,差點就斷送了自己女兒的性命。”


    “外公,就是這樣。”


    關老太太因為接受不了,捂著臉哭了起來。


    “那個畜牲是我們養大的,如果她真的得逞了,也是我們間接害了素雲,我會恨死我自己的。畜牲!”


    關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齒,連殺死關玉蓉的心都有了。


    “外公,外婆,我知道你們得知真相後會很難過,但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前麵的還隻是咱們的推測,並沒有什麽實質的證據能證明關玉蓉確實想殺我媽媽。


    我找過那個賣藥的人詢問,她說劉翠英和關玉蓉都沒有從他那裏買過藥,我覺得關玉蓉應該是托別人去買的,但那個人是誰賣藥的人也弄不清楚。


    就在大前天,關玉蓉給林如煙下藥。我今天又去找了那個賣藥的,他說在三天前,也就是林如煙被下藥的前一天晚上,有個彎腰駝背的瘦男人去他家買過一包那樣的藥,而且那個人在秋收前也去過他家買了一包砒霜。


    這兩個時間段未免也太巧合了,所以,這個彎腰駝背的瘦男人肯定就是,幫關玉蓉買藥的人。


    我已經按照賣要人的描述畫出了那個人的肖像,隻要把那個人找到,讓他證實自己是給關玉蓉買的藥,就能徹底證實關玉蓉想殺死我媽媽的意圖了。”


    “暖暖,即使沒有那個人指證。我和你外婆也會相信你的。這個畜牲,吃裏扒外,蛇蠍心腸,真該把她趕出去了。”


    “不能光把她趕出去那麽簡單。”關老太太說,“她差點害死我們的女兒,我要讓她受到懲罰。”


    許暖暖道:“外公,她這個人心思歹毒,我覺得她應該不止做這一件壞事。我們表麵上先不要對她做什麽,然後暗中觀察她,同時也防著她,如果她做了更嚴重的錯事,損害到了國家和集體的利益,不僅是為國為民除害,還能把她送進去。”


    關老太太和關老爺子都恨透了關玉蓉,都希望她能得到懲罰。


    “對了,我這兩天發現她似乎老是盯著我書房看,我在書房裏的時候,她老想給我送茶水。還在客廳裏坐著,一直等我出了書房,他她才回去睡覺。


    我一開始以為,她這麽做是為了討好我,想恢複到以前我對她的態度,現在看來並沒有那麽簡單,她應該還有著別的目的。”


    “老頭子,你是軍區裏的首長,掌握的秘密多的是,她該不會是想竊取什麽軍事機密吧?”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她為了能繼續留在關家,不惜要害死素雲,可見她的野心和歹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如果她的目標真的是我所掌握的一些東西,那她現在的身份就應該是間諜了,至於她在給哪一國提供情報,咱們還不得而知。”


    “外公,何不來個將計就計,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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