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的,東旭,不是我老太太舍不得這點錢。”


    “實在是沒有這麽辦事的?”


    “前兩天我就給了200塊了,按理說你們倆應該在一起過。”


    “可是結果呢?”


    “你們還啥也沒幹呢,就問我要所有的錢?”


    聾老太太不愧是跟過商人的人,談起條件來一板一眼。


    人家話裏意思很清楚,定金都付了,你們還沒動作就問我要尾款?


    賈東旭著急要錢,再說他覺得這事聾老太太也清楚,自然沒有隱瞞的道理。


    他活都幹了,總不能被人冤枉白拿錢不幹活吧?


    “哪裏的話,我們做過了。”


    “哦?”


    聾老太太忽然換了一副麵孔,不再有剛才嚴肅凶惡的樣子。


    “易家的,你們辦事了?是我冤枉你們了?”


    易大媽人都麻了!


    豎子不足與謀!


    他們能拿捏聾老太太的唯一籌碼便是“清白”,聾老太太想讓他們做不清白的事,他們咬死要多少錢,她就得掏多少錢。


    現在倆人已經不清白了,也就不值錢了。


    “東旭,你別亂說,哪怕你想要錢也不能胡編亂造啊。”


    聾老太太冤枉他沒辦事就想要錢,師娘想要賴賬說他胡編亂造。


    他賈東旭受不了這個委屈,世間還有沒有公道啊!


    他滿眼委屈的看了一眼師娘,明明說好咱倆一夥來要錢,你怎麽開始幫聾老太太汙蔑我呢?


    “你要是還說我沒幹,當著老太太的麵,咱再來一次。”


    “尼瑪,人才啊。”


    葉子聽得直撓頭,賈東旭的邏輯滿分,沒毛病。


    你們都否認,咱再幹一遍,這總能證明了吧?


    易大媽被賈東旭的話逼到了底線,羞惱的滿臉通紅。


    饒是她曆經多年生活磨練,也被這種不分敵我式的亂殺給搞懵了。


    “東旭!”


    易大媽喊了一聲,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聾老太太卻把事已經看了個明白,隻要有實事,那易家的就跑不了了。


    葉子聽到這裏已經明白,這次易大媽恐怕已經窮途末路了。


    隻要聾老太太拿住這一點,易大媽就沒得跑。


    這年頭離婚率極低,本來女人離婚對自己就不利。


    易大媽是實在無法忍受無子還背負惡名的壓力才決絕的想要離婚。


    她想要再嫁個好人,這一點很難,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不能上嫁,不能平嫁,還不能下嫁嗎?


    但是無論嫁誰,她得有一個相對而言的好名聲。


    所以,她一定要揭穿是易中海不能生的問題,如此她就不背負不能生的惡名。


    雖然這個計劃執行的時候出了紕漏,原本找人頂鍋,美化自己名聲的想法沒有實現。


    這事已經有人在傳是易大媽自己流傳出來的消息了。


    當初閻埠貴那一番辯駁並非完全的沒有作用,何況當初易大媽還承認了源頭消息是從她這放出去的。


    這樣的巨大八卦,飲食男女的消息沒人傳才怪呢。


    本來流傳丈夫的小道消息就是惡名聲。


    若是此時她再背上一個跟丈夫徒弟亂來的名聲,不要說她想離婚找個好人家,她就是想維持和易中海的婚姻,正常的過日子都難。


    她這樣的女人,毀壞丈夫名聲,跟丈夫徒弟亂來,誰敢要?


    誰不對她指指點點。


    易大媽此時一臉慘白,本來進可攻退可守可以占據主動權的她,此時被賈東旭徹底堵死了離婚這條路。


    她明白,聾老太太是不會放過拿捏她的機會的。


    她戰戰兢兢的歪著臉想看一眼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咧嘴嗬嗬的笑著,看著是那麽慈眉善目的樣子。


    易大媽卻腳底發寒,腿一軟直接給聾老太太跪了下來。


    易大媽想的沒錯,聾老太太本就算計易大媽。


    她怎麽會放過一個明麵上可以名正言順使喚的幹兒媳婦,暗地裏還能拿捏著她命脈的保姆呢?


    在當前的社會規則之下,易大媽將永無翻身機會。


    聾老太太看著易家的跪下,還裝作慈愛長輩的樣子。


    “易家的,你這是幹嘛?”


    “東旭,快給你師娘攙扶起來。”


    賈東旭看著師娘給聾老太太下跪,摸不著頭腦。


    “師娘,你這是幹嘛?”


    “咱談事不是談的好好的嗎?”


    “聾老太太要是還不信,咱再做一次不就完了嗎。”


    易大媽聽著賈東旭的話,隻想給他一巴掌。


    原本對於自己出賣賈東旭還有的愧疚,此時已經被賈東旭的無腦給坑回去了。


    聾老太太簡直快要笑出聲來,直言不諱的說道。


    “我選東旭做這事真是沒有選錯,東旭你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


    “你們倆好好的,等年底給我添一個好孫子。”


    “我老太太就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易大媽麵色慘白卻還有點理智。


    她拍開賈東旭攙扶著她的手,一個撲通又跪了下去。


    “老太太,這事你得管到底啊。”


    “中海還在裏邊,咱們沒跟他商量就把事辦了。咱們把話說到底,要是他出來後不認借種這事,等我真的懷孕了,那我就是偷人啊。”


    “這事不能現在幹了,起碼...”


    “起碼得等中海出來,咱們大夥商量好了才能幹!”


    聾老太太看著再次跪下的易家的,沒有讓賈東旭再去扶她。


    當初要不是她老太太及時幹涉,出了這麽一招,你易家的怕是等易中海一放出來就跟他離婚了吧。


    那個時候等易中海放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此時聾老太太手裏拿住了把柄,倒也不必那樣著急了。


    “你說說你們,咱們剛開始商量這事,你們怎麽這麽著急就行動了?”


    “咱們是該等中海出來之後才能行事。”


    賈東旭聽到聾老太太居然怪他太早行事,哪裏肯承認自己主動去幹的事。


    “老太太,當初是您告訴我,這事您跟師傅商量過了我才行動的。這時候您又說沒跟師傅商量,怪我行事太早,這事怪得著我嗎?”


    “東旭,那天你喝多了,聽錯了,我哪裏說過這話?”


    聾老太太一臉的拿捏。


    要是聰明人,她本來可以不撕破臉用出這一招的。


    可惜,賈東旭這毛頭小子不明白這個道理,非得要弄個是非曲直。


    有時候,對錯,是非曲直不重要!


    重要的是誰得聽誰的!


    領人家工資,你的聽人家的,要不然他扣你工資,這是人家拿住了你的錢。


    人家抓住了你的錯處,你也得聽人家的,要不然他讓你受更大的損失,這是人家拿住了你的痛腳。


    聾老太太已經拿捏住了把柄,這個時候賈東旭跟聾老太太論對錯 ,簡直太過天真!


    “東旭,你再仔細想想...”


    賈東旭此時也回過味來,看著聾老太太一臉拿捏威脅的樣子,忽然反應過來。


    “老太太,你不會覺得我把我倆做過的事告訴你,你就拿住了我們的把柄吧?”


    “現在這屋裏隻有咱們三個人,出得我口,入得你耳,隻要我和師娘不承認,這事就是沒發生過。”


    易大媽麵色更加慘白,說賈東旭傻,他還有點聰明,說他聰明,他卻不夠聰明!


    你都把底牌揭了,還想拿住給你下套的那個人?


    果然,聾老太太緩緩搖頭。


    “東旭你還太年輕,不懂女人家的事。”


    “女人好比一塊田,男人好比是種地的農夫。”


    “一個農夫有一塊田,有的農夫能收得莊稼,有的農夫收不得莊稼。你師傅就是那種收不得莊稼的農夫。”


    “現在你在他的地塊上種地,誰知道會不會有收獲呢?”


    賈東旭心裏一下子明白了,聾老太太這是在賭,賭師娘懷孕的可能性!


    “現在你師傅已經被抓走這麽長時間了,過幾天他就要被放出來了。”


    “如果咱們在他出來的當天,我告訴他這件事,他絕對不會再碰你師娘。隻要你師娘肚子鼓起來,你倆這輩子就完了。”


    “但是你們要是聽話,乖乖的按照我劃下的道去走,咱們可以不撕破臉。”


    賈東旭麵色慘白,無法言語。


    薑還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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