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似笑非笑看著柔則問:“說吧!你想要什麽?”


    “幫我挽回四郎的心,生下一個孩子。”


    宜修無語至極,做祖母的年紀了,還想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遲暮美人如何與青蔥一般的新人爭君恩。


    孩子?這柔則擱現代也是高齡,生孩子啥的也是不容易,更別提在這兒。


    見宜修不語,她立即跪下。


    柔則哭哭啼啼的抱住宜修的雙腿不肯鬆手,見她仍然無動於衷,毫不理睬。


    於是,氣急敗壞地拔掉頭上的一根簪子,對準自己的脖頸作勢要刺下去。


    “你要是不肯幫我,那明天整個京城都會知道皇後逼迫親姐姐淑妃自盡身亡這件事!”柔則聲嘶力竭地喊道。


    然而,宜修卻對她的威脅毫不在意,隻是神色自若地站起身來,緩緩走進了寢殿。


    柔則心知肚明再繼續糾纏下去也是徒勞無益,隻得悻悻然地鬆開手,垂頭喪氣地離開了景仁宮。


    到了殿選之日


    陽光燦爛奪目,微風輕拂麵龐,帶來一絲涼爽之意。


    相熟的秀女們或成群結隊地交談著,或獨自一人靜靜地欣賞周圍的美景。她們身著華麗的衣裳,妝容精致,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氣質。


    而在這喧鬧的場景中,有一個銀白色身影卻顯得格外安靜與獨特。


    隻見,甄嬛靜靜地坐在角落裏,目光凝視著遠方,仿佛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事情。


    突然間,她看到了站在不遠處,正專心賞花的沈眉莊,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微笑。


    於是,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上前去,拍了拍沈眉莊的肩膀。


    沈眉莊猛地回過頭來,當看到眼前之人竟然是甄嬛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她想起母親曾再三叮囑,讓自己切勿與嬛兒過於親近,但自幼兩人之間那份深厚的情誼卻難以割舍。


    且嬛兒那略施粉黛便清麗無比的容貌,入宮似乎是必然的。


    自己也是必定要入宮的,皇後地位穩固,華妃勢大,淑妃也不容小覷。


    與嬛兒結盟總好過單打獨鬥,姐妹二人彼此照應,相互扶持才能成事兒。


    於是,沈眉莊決定暫時放下母親的的千叮萬囑,主動開口與甄嬛攀談起來,不會兒二人便一同回憶往昔,兒時的美好時光。


    甄嬛又談及自己無意入宮,沈眉莊疑惑的看著她,想說些什麽,最終也沒說出口。


    隨著秀女入宮,宮外倒是冷清下來,在宮門口接引的姑姑正準備往回走。


    隻見,安陵容步履匆忙地朝著宮門口趕來。


    姑姑一臉焦急的迎上前去,關切地問道:“怎麽回事啊?為何來得如此之晚呢!”


    安陵容是個心思極細膩之人,豈能聽不出這姑姑言語間流露出的關懷之意。


    她深知這場選秀對自己而言,是絕無僅有的一次逆襲良機,眼看著就要抵達宮門,無論如何都不能錯過。


    隻是,自己囊中羞澀,可這姑姑也不能不討好著,俗話說得好,抬手不打笑臉人。


    在這種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安陵容也隻能放下自己的身段和架子。


    用溫柔中帶著一絲感激的語氣向那位姑姑行禮問好:“姑姑好。”


    她長相楚楚可憐,聲音清脆悅耳,仿佛天籟之音一般,讓人聽了不禁心生好感。


    同時,她的臉上還掛著一抹感激涕零的笑,顯得格外親和,以求對方不要為難自己。


    安陵容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子,更是要小心翼翼行事。


    這姑姑看著安陵容這老實有禮的模樣,感歎道:“哎,險些誤了好時辰,這城門要是關上了,你這一年豈不是白來了。”


    安陵容隨即解釋道:“我住的遠,一時又叫不上腳程快的馬車,以至於延誤了,還請姑姑寬恕。”


    姑姑知曉了內情,便叮囑道:“去吧,別誤了時辰。”


    安陵容又說了,幾句恭維的話,才走進去。


    也不知道是因為在路上太過匆忙焦急,還是其他什麽原因,此刻安陵容隻覺得自己口幹舌燥異常難受。


    剛好,看到一名手捧茶水的宮女,從前方走來,連忙開口要了一杯茶水來解渴。


    端著茶水準備尋一個能稍作歇息休整的地方時,卻冷不丁地與一個衣著華麗的秀女撞了個正著。


    而手中剛剛接過來,還冒著熱氣的茶水,毫無防備地全部灑在了她身上那件精美的蘇繡衣裳之上。


    “啊!”夏冬春尖叫一聲。


    安陵容大腦一片空白,一疊聲的說:“對不住,對不住。”


    夏冬春見她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自己欺負她呢。


    明明就是這個可惡的秀女,用那滾燙無比的茶潑了自己。


    不僅如此,就連自己花了大價錢新做的蘇繡衣裳都被毀了。


    真是越想越生氣,她怒不可遏地高聲質問:“你是哪家的秀女,竟如此大膽無禮!”


    麵對這樣的斥責,安陵容顯然有些驚慌失措,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家……家父,家父是……鬆陽縣丞安比槐。”


    聽到回答,夏冬春不屑一顧地冷哼一聲:“哼!果然是窮鄉僻壤來的小家子,你立刻跪下向本小姐磕頭認錯,我便大人有大量放你一馬。”


    如此屈辱安陵容自是不肯,一時間僵持不下。


    甄嬛看著夏冬春如此為難人,便想站出來講大道理。


    沈眉莊哪裏看不出來她要做什麽,急忙阻攔,卻還是拗不過,隻得跟著上前,還能替她撐撐場麵。


    甄嬛一來,就站在了道德的最高點,自以為有理有據的說:“夏姐姐寬宏大量,一件衣裳罷了,不值得生氣。”


    夏冬春一聽更加惱怒,感情不是她的衣裳被毀,氣鼓鼓的哼了一聲問:“哼,你是何人。”


    “家父大理寺少,寺正,甄遠道。”


    夏冬春嗤笑一聲:“嗤,原來是曾經的大理寺少卿,現在的寺正。”


    “你不就是那位要嫁與世間最好男子的甄大小姐,自負美貌以為必然入宮,便想指使我如何行事,未免太過可笑。”


    夏冬春的話,和周遭的指指點點。


    僅一瞬,一向伶牙俐齒的甄嬛,被夏冬春堵的話啞口無言,她的臉紅透了,憋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心中卻不停的辯解,試問哪一個女子不想嫁與這世上最好的男子,且美貌不過是她最不值一提的優點,為何世人皆如此。


    夏冬春見甄嬛不敢再出頭,正想接著辱罵安陵容。


    “你。”話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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