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剛剛那麽害怕了,因為他們不是割yao子的,也不是搶劫的,是找我算賬的。


    看著他們這副樣子,肯定過的不好。


    我假裝有點想哭又很害怕的縮著身體,用雙手交叉的抱著自己的胳膊,哭兮兮的說:“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當時害怕,才讓阮文南幫忙,我沒讓他們把你們兒子關進去。


    真的,我和阮文南沒有那麽熟悉,不信你問他。而且他說,你兒子是被柬埔寨的警察抓住的,阮文南也沒說什麽。”


    他們看著我說的,還是不信。


    這時候樓上一個50歲的男的也下來了。


    這個男的比較麵善。


    下來就喊到:“封久,這是誰啊?你們又在幹嘛?你弟弟已經進去了,你也想再進去繼續蹲監獄嗎?你們帶人家回來是要犯法的啊!”


    哎!!


    我心裏想,果然是南哥說的他家親戚的


    不過這中年女人說:“就你好人,我們兒子被那個死阿南弄進去了,你一點都不難過啊?”


    說著就哭了起來。


    看著亂成一團的現狀。


    那個叫封久的抓我那個男的,突然吼了一聲,:“別鬧了,別吵了!我就想給那個死阿南一個教訓,以後再多事就收拾他。我也沒想把這個女孩子怎麽樣。”


    那50歲的男的,後麵成封久父親,他說:“你弟弟是做了壞事,不管誰舉報他,或者沒舉報他,他都是罪有應得。別怪人家阿南。”


    封久父親深深地歎著氣,不過他貌似無法阻止這場他兒子造成的綁架我的事實。


    那50多歲的中年婦女,就是封久母親憤憤的看著我,突然在我肚子上踢了一腳,我疼得直往後打趔趄。


    然後坐在的地上。


    她又在我胳膊上用手重重的用拳頭打了好幾下,並吼著:“都是你,把我兒子弄進監獄,要不然他還在柬埔寨給我賺大錢呢!看我不打你,替他出氣。”


    說著依舊用手打在我身上。


    封久冷冷的看著他母親打我,說:“唉呀,你別打她,打壞了賠錢啊!我們無非是想要錢,打人幹嘛?傻不傻。”


    這時他媽媽才停止了打罵。


    雖然不是很凶,可是這些拳頭也讓我的胳膊,身上,肚子疼了起來。


    我心裏想:原來是為了錢,哎呦!肚子好疼,哪裏都疼。


    封久父親沒辦法隻能拿了一個小凳子給我,讓我坐下。


    他對他兒子說封久說:“再整出事兒,我們全部進監獄。傻子。”


    不過他的話不起什麽作用,封久和他母親依舊在討論著怎麽和阿南要錢。


    封久父親給我的是小凳子,他也蹲在地上和我說話。


    他的眼睛看著我,那眼神很內疚,很無奈,他低聲和我說:“對不起,我們這一家人為了錢都瘋了,你千萬別惹火他們。他們什麽都幹。哎,慈母多敗兒。”


    我悄悄和他說:“好,謝謝你。你幫我給南哥發消息,讓他過來,告訴他情況。”


    封久父親點點頭。


    朝著正在研究怎麽要錢的母子倆看了一眼就上樓去了。


    我則是坐在小凳子上,沒發聲,最好不要再出聲,別再被打就行了。


    我想這家人也就除了他們的父親還可以,別的都為了錢瘋了。


    封久父親上樓後,我靜靜地坐在小凳子上,心中祈禱著南哥能盡快趕來。


    這時,封久和他母親的爭論聲傳入了我的耳朵。


    “我們要多少錢才合適?五千萬太少了吧!”封久母親喊道。


    “媽,太多了阿南不會給的!他們那麽摳的人,怎麽會為了一個中文老師花那麽多錢呢?”封久著急地說。


    “2個億。不給我就把這個女孩子打到剩一口氣。我就不信他不給。”封久母親紅了眼了。


    ……


    他們還在商量。


    我緊張地握著拳頭,感到事情越來越棘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裏的氣氛依舊。


    我決定繼續保持沉默,等待南哥的到來,希望他能解救我。


    這時候,我看見封久父親下來了,他看了我一眼,點點頭。


    我知道他幫我聯係了阿南,他按照我說的做了。


    果然還是有一個明白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心中一喜,難道是南哥來了?我期待地望向門口。


    門開了,進來的卻不是南哥,而是幾個彪形大漢,他們二話不說,進門後將封久和他母親綁了起來。


    為首的一個人走到我麵前,扶起我,恭恭敬敬地說道:“夏老師,阿南正在從別的地方趕來。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不晚,我還活著。


    不過我想,後麵他們一家人應該可以在獄中相見了沒事打打麻將也不錯,不過三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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