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方趙顯一路走來整天街巷無比的安靜,靜的異常,平常就算安靜在這樣的夏季蟲鳴之聲最是悅耳,可現在靜,無比的靜。這時遠處傳來緩慢而有節奏的腳步聲,趙顯心頭的詭異放大,因為在這無聲的月夜下這聲音更加的不同尋常。趙顯循著聲音而去。“這……唔”趙顯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隻見眼前成片的人海密密麻麻的看著駭人,其中包括中午他們投宿時的店家掌櫃大都在其中,趙顯在暗中觀察他發現這些人步履僵硬,雙眼無神,這出了什麽事,今天白天都還好好的。想了想,趙顯在周圍找了一個石子向遠處扔去試探試探,石子咕嚕咕嚕的滾在掌櫃的腳下,可掌櫃的像是沒法現一樣照常往前走,見沒有任何反應趙顯想應該是沒看見,接著他又扔了一個石子出去,這次的石子直接砸在掌櫃的頭上發出嘭的一聲同時掌櫃的頭有暗紅色的血液流出,可是掌櫃的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繼續向前走,在遠處的趙顯都看到這一幕眉頭皺了皺,想著就繼續跟著看看他們這是去哪裏,好探個究竟。趙顯看了看天色月亮已經過半了,這是五更天了吧!他們這是去哪兒,怎麽還不停下,這時腳步聲驟停,趙顯看著停下的人海,突然他們都轉向了他的方向,他的心跳一停‘這是發現我了嗎?’趙顯大氣也不敢喘!動也不敢動,深怕引起他們的注意。過了很久不見動靜,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沒有被發現。這時一個手拿玉笛身穿黑色衣袍的人從天而降落在這群人的前頭,趙顯想看清那人的臉可那人背對著他怎麽也看不清,他想換個位置但又怕被發現隻好在原地不動,看看他這是要做什麽?黑袍人站定之後,嗅到一股血腥味,他戒備的看向四周一陣掌風向四周掃去,掌風襲來趙顯的額頭一陣冷汗溢出,這時掌風險險的消失在他身前不遠處,削落一片樹葉,趙顯幸運的躲過了掌風,還好趙顯謹慎找的地方比較遠,要不然就受傷。那人見沒有任何異常這才放下戒備,之後聞著血腥味找去,這才發現一人的頭流血了,之後他看了看人群一步一步向人群中走去,除了受傷的掌櫃一律無常,可黑袍人還是不放心,最後將笛子放在唇邊吹奏出一首似曲又不是曲的曲子,曲子奏響同時月光撒向人海,與此同時趙顯感覺出眼前這一片人海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同了,這時曲調一換趙顯隻覺頭疼欲裂,可看著不遠處的黑袍人他死死的壓抑著這痛,趙顯周身青筋泛起緊緊捏著他手上的樹枝,他看著那些毫無動靜的人群,難道這曲子隻對正常人有影響,眼看樹枝開始裂開,這時趙顯額頭的靈滴發出微弱的光芒,趙顯隻覺一股清涼從頭頂流過全身,身上的疼痛也隨之消失,趙顯在疼痛消失後盡量減輕自己的呼吸聲,這時曲調驟停黑袍人拿開笛子手一揮人群自動離開,而在人群離開後黑袍人看了看四周發現還是沒有異常這才消失在原地,趙顯在黑袍人消失後也離開了原地。在一座小院內,一扇窗戶打開了一條縫,一雙眼睛見熟睡的人後消失在了窗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