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其中必然也包含著陷害擁有魔神血脈的親王“巴查達·紅角”背後勢力的影子,沒有誰知道他們之間達成了什麽交易,隻不過現在的自己卻是已經站在了原“熔岩穀地”內的“希爾德城”、“哈兒摩根達城”等四座城鎮城堡群外洞口處,一座哨卡口處的衛兵卻將自己攔下了。已經漸漸熟悉這個世界規則的自己自然明白這是索要通關費的意思,來到人家的地盤自然是要遵守人家的規則,毫不猶豫的自口袋中掏出五枚皇冠大金幣遞給了阻攔的衛兵,眼前的衛兵也是一點兒都沒客氣的將金幣揣入口袋內,但是就在我想要進入哨卡大門時,依然被這名衛兵的手臂阻攔了下來。“難道是通關費不夠嗎?”我出聲詢問。但是這名衛兵帶著就像是看待鄉巴佬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口中隻有嗤笑卻沒有任何想要回答的意思。於是又奉上了之前的兩倍的金幣,依然繼續被阻攔。這時的我則是有些憤怒了,要知道自己手中的這種大金幣每一枚可是相當於尋常的金幣至少五十枚的價值,八百多的金幣竟然不夠一座小小的哨卡的通關稅。(這個任務世界的貨幣體係和主世界中的有所不同,主世界中小惡魔城堡征召的費用是一千六百至兩千金幣,而在這個世界他的價格是三到五枚這個世界的金幣。這個世界的八百多的金幣足夠購買二百名惡魔戰士的效忠了。)在這裏我隻壓下心中的邪火咬咬牙隻能在將口袋中的各種樣式共價值一千單位的金幣再次交到了這名衛兵的手中,衛兵含笑依然收下,但還是阻攔著沒有讓我進入的打算。這一次我是真的發火了:“你這是在敲詐!”原本帶著邪惡笑容的衛兵笑容未變,不過另一隻手中的長柄鐮刀則是立刻搭在了我的肩上,刀刃距離我的脖子隻有不到一厘米,意識到自己闖禍了的時候我也就沒有作出任何想要反抗的舉動,任由麵前的衛兵將鐮刀比在自己的脖子上。哨卡另一側的衛兵可能是出於解圍的意思終於打破了現有的沉默:“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崽子,快滾回家去吃奶吧!哈哈哈!”麵前的衛兵聽到那個家夥這番話似乎很不滿,對著他就是吼道:“愚蠢的戈德夫,難道你沒有看見麵前的這個小子是一隻富得流油的大肥羊嗎?你這個白癡!”那個被稱為“戈德夫”的家夥卻並不以為意,繼續麵帶嘲諷般的邪笑看著我的反應。聽見他的話我則是將他帶給自己的憤怒化為了感激。我麵前的衛兵教訓完那個叫做“戈德夫”的家夥他又將話頭指向了我:“不得不說你很有錢,你說的話雖然也是事實,不過在我聽起來卻是非常的不爽,讓我感受到了羞辱,為此你需要承受相應的代價,我給你三個選擇,第一,支付我一千單位金幣作為補償的同時尋求我的諒解;第二,支付我一千單位的金幣作為補償的同時尋求我的諒解;第三,支付我一千單位的金幣作為補償的同時尋求我的諒解。我想你可以做出選擇了,小子。”在聽見他的這番貌似三個選項沒有任何差別貌似存在語病的話後我則是毫不猶豫作出了選擇:“我選擇第三項。”(給出的這三個選項中是有正確與錯誤之分的,看似三個選項之間好像是沒有任何的差別,在沒有察覺到其中的語言陷阱時,不論哪個選項都是錯誤的,繼而就會導致金幣是付出了,卻不會對現有處境有任何的幫助,隻有在察覺到了這三個選項是遞進選項而不是單獨選項時,那麽分析出三個選項中對提問的衛兵最有利,那麽正確選項的概率就最大。也許這不是標準答案,但是這絕對是最正確的答案。)“你確定?”他有些玩味的詢問。在聽到這三個字後我又重新的想了想之前的那番稍顯詭異的話後便回答:“我很確定。”隨即遞上三千單位的金幣。他則是露出了有些氣餒的神情然後說道:“不得不說你很愚蠢,也很聰明,快滾吧!”說完便收回了架在脖子邊的鐮刀。我也麵帶感激般的向著另一位衛兵擲出五千單位的金幣作為感謝,那個叫做“戈德夫”的衛兵則是將嘲諷的邪笑變成了會心的微笑。(選項後帶給我的另一重語言陷阱,如果我隻將金幣付給了麵前的衛兵,那麽下一刻我很有可能會被麵前的衛兵或是那個叫做‘戈德夫’的衛兵再次劫持,這是稍微深想就很容易能夠想到的,換位思考就會理解,自己麵前的衛兵利用自己的智慧得到現有的利益自然是不願意分享給不僅什麽也沒做還破壞自己獲得更多利益的同伴兒的。而作為他的同伴兒在看見他獲得這麽大的利益必然會眼紅,並且基於上麵的原因他也不好掠奪同伴兒的利益,既然無法從同伴兒手中獲得利益,那麽剛剛被同伴兒勒索的大肥羊就成為了最佳的選擇,並且依靠自己的能力還可以從大肥羊身上獲得更多的利益。但是在我付給了他比他的同伴兒稍多的金幣後,那麽他就相當於毫不費力的得到了更多的金幣,也就再沒有理由勒索我了。當然這其中也包含著我對那個家夥的感激,故意把‘戈德夫’的金幣提高了那麽一點兒,其中也有膈應為難自己的家夥的意味兒。)(1)什麽也沒幹成就搭進去了近萬的金幣還是讓我很肉疼的,雖然任務世界中的金幣很有可能帶不回主世界,不過我有預感金幣一定還有其他更大的用處。悻悻然離開了這裏,我不敢再貿然的去探索“嵐城”和“濃煙城”所在的洞穴了,我怕我被扣在那裏。接下來貌似唯一能去的地方就隻有湖心島的小石屋去了解一些這裏的狀況了,即便那個老惡魔不歡迎我也沒辦法。已惡魔的飛行速度計算五分鍾左右就可以到達湖心島小石屋附近,但心情明顯不佳的自己此時此刻也沒有那麽急切了,之前的一掠而過還真沒有注意到從俯視的角度來看看這片“熔岩穀地”樣貌,雖然和自己的那處大本營幾乎沒區別,但帶給自己的感覺上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盡管以自己匱乏的詞匯不能夠形容出來。就在我因為降落而發出些微響聲時,靠坐在石屋木門內側的老惡魔用極度虛弱並且顫抖的聲音率先開口了:“你不是離開了嗎?為什麽會回來!”聲音中似乎還夾雜著憤怒的情緒。我則是顯得有些尷尬,“是啊!我也不想回來呀!但不回來我又能去哪裏呢!一點實用的信息也沒有掌握,再不了解點這裏的信息,我怕我早晚會死在這裏,被那幫混蛋爬的毛都不剩!”當然心裏的真實想法自然是不能隨便亂禿嚕的,說話還需要講究一定的方式方法,“抱歉了,老先生,我無意冒犯,實在是我目前的處境有些艱難……”於是我就將在那一處洞口哨卡的遭遇大致說了一遍,重點就是那些衛兵收錢不作為的行為,並且將自己的擔心也說了出來。“冒昧的請求老先生的幫助,當然我可以支付金幣或有價值的報酬。”說完這番話我也隻期盼老惡魔不會因為自己的去而複返的行為遷怒自己。老惡魔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久久沒有發出聲音,我則是一直在靜靜地等待,畢竟有事相求自然是要吧身段放低、態度端正,直至十幾分鍾後門後虛弱而顫抖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很正常不是嗎?難道你不知道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需要隱藏自己的財富嗎?”在聽到這番話的時候,我感到自己的臉猶如被浸在沸水中一樣,從鼻尖一直紅到耳根,確實臊得慌。而老惡魔的話卻並沒有結束:“你所想要去往的地方可以說是一處敏感區,正常的方式自然是無法進入到那裏。”說到這裏老惡魔停頓了一小會兒,似是積攢力氣也似是在思考接下來的言辭,自己則是靜靜地站在門外沒有打擾老惡魔的意思,隻過了能有兩三分鍾的樣子後老惡魔就接下了之前說的話頭:“如果你執意進入那裏也不是毫無辦法,前提是你能獲得這片“熔岩穀地”的代理領主小卡米的友誼,隻是她的友誼可不太容易獲得。因為她有一個綽號,叫做“鳥籠”,我想通過這個綽號你也能夠猜到大概,是的,她喜歡那些珍稀的鳥類,特別喜歡把這些收集到的鳥類關進為它們特意準備的鳥籠當中,這是她唯一的嗜好,而且這個嗜好已經達到了病態級別,我也這是你唯一的突破口。當然尋常的鳥類已經不能滿足這位小卡米的胃口了。”在老惡魔說完這一長段話後,顯然是非常費力的,這一次他休息的時間顯然有些長,直到十幾分鍾後,我都有進去幫助老惡魔的打算了,但是倚在門前的老惡魔癱坐的身體卻正好擋住了門,使之無法開啟,在一陣斷斷續續的咳嗽和喘息聲後,顯得嗓音更沙啞的老惡魔繼續說道:“我也許可以幫到你,但前提是你發誓不將今天的在這裏所看到的一切說出去才行,並且承諾以後不論發生什麽也絕不會再回到這裏,你能做到嗎?”“我以我的名譽發勢……”就在我嚐試著發誓的時候,顯得有些急切的生意打斷了我:“不!這個不行!別拿這些沒有任何約束力的誓言糊弄我!我是不會接受的!除非你願意簽下一份契約,除非那樣我就願意再幫助你一次。”“不!我不願意!我想我還有其他的辦法。”對於契約的抵觸情緒讓我第一時間就選擇了拒絕。對於我的拒絕老惡魔顯然是沒有預料到,對此他立馬就著急了:“不!這不公平!你不能這樣!”“這很公平,不是嗎?”為了自己不卷入麻煩當中,我也隻能耍無賴了。“不!不!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就這樣拒絕可憐的老達勃的提議!你這樣是不道德的!”老惡魔邊用他那虛弱而沙啞的嗓音大聲的叫喊著邊掙紮著想要起身打開門,但很顯然他現在高估了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起身的行為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再一次聽見老惡魔自稱老達勃後忽然間讓我回憶起一個問題,那就是在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熔岩穀地”大本營湖心島上的小石屋內的菲爾德老頭,當時他給自己講了一個故事,是關於他自己的身世,在故事的結尾他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希望在死之前聽到關於他的家人的消息,尤其是他的姐姐:“貝琳達”的消息,如果我可以在這裏得到一點兒線索的話,那麽也許可以在菲爾德老頭那裏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獲呢?當然主要的也是自己的好奇,想到了這裏我不禁打斷了老惡魔無力的抱怨:“我無意冒犯你,老先生,但我想你對我的指責也是不公平的,不過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了,我想我有一個新的提議,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可以告訴我一些關於‘貝琳達’的消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突然間猛敲了一下門板示意我閉嘴!以至於後麵的話就被石屋內原本已經安靜的老惡魔用這種最粗魯的方式打斷了,緊接著他用他那有些顫抖的話音慌忙的說道:“不!你怎麽可能會知道的!你不應該會知道這些的才對!不!不!你究竟是誰!你想要幹什麽!不!我才不管你是誰!總之你說的不對!不!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麽!請你離開這裏!離開!!!”可以聽的出來在這憤怒而語無倫次的語氣中隱藏著驚恐和不知所措,現在的老惡魔顯然是極度的不平靜,為了不引發其他的變故我也隻能告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