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波點了點頭,十分讚同道,“好。”


    這個他一向都很上道,畢竟,世界上還沒有出現過連千機大神都破不了的案子。


    於是,賀波便又順水推舟道,“蘇神,我最近手頭上剛巧有一個挺難辦的案子,你有時間能幫忙解決一下嗎?”


    蘇旎饒有興趣,“說來聽聽。”


    賀波神色變得嚴肅起來,眼神裏透著一絲黯淡的光,“是一個關於老乞丐的案子,但一直苦於沒有實質性證據,再加上對方背景挺硬的,如果不能一擊致命,很容易會被反咬一口。”


    其實,他們做警察這一行,誰都想為民除害,伸張正義。


    可有些時候,也有特別無奈地方,明明凶手就在眼前,但沒有證據也不能隨便抓人。


    因為,每一個人都是華國的公民,他們享有一定的保護權。


    “監控壞了?”


    賀波的眸子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沒想到蘇神一下子就知道了問題所在,瞬間覺得這案子很有希望,興奮地說,“是的,那個監控本來就是好的好的,但離奇的是所有時間段的監控都完好無損,就偏偏隻有老乞丐那段視頻離奇失蹤了,就跟鬧鬼了一般。”


    聞言,蘇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世界上並不沒有鬼,有的是人在搞鬼。”


    “我們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是從不信鬼神那套的。”賀波有些虛心的說。


    雖然嘴上說的是一回事,但事實上,他是在strong。


    因為他每次出門,為保自己能平安歸來,還是會朝祖宗磕三個響頭,幾乎每天都拜沒有例外,差不多已經成了一種特別神奇的儀式感。


    蘇旎不緊不慢地說,“這事我能搞定。”


    賀波聽到“搞定”兩個字,頓時激動了起來,“那能現在嗎?”


    “沒問題。”


    蘇旎淡定地瞧了他一眼,這小子能當上局長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比花果山的猴子還會順著杆子往上爬,她語氣悠悠,“不過,得給錢。”


    賀波頓時耷拉著腦袋,眉頭微微挑起,本來他的眉頭就粗,現在一皺像極了蠟筆小新。


    他眼神裏透著委屈巴巴,想著打一下感情牌,特別卑微道,“蘇神,我們都已經這麽多年感情了,談錢也太傷感情了吧。”


    蘇旎直接無視他那裝可憐的一套,淡淡道,“關係是一碼事,錢又是另外一回事。”


    雖然這的確是正義感十足的事,談錢未免顯得很俗氣了,但不談錢,這找她一回就會有第二回。


    到時候,第一回免費了,第二回收錢也不對,不收錢也不對。


    第二回收錢,肯定會免不了有人會勸:你上次就沒收錢,這次也就算了,好人做到底,就當日行一善。


    要是選擇不收錢,如果不是以警察為職業的一般人心裏也不會舒服,總不能白打工吧。


    所以,有些事情一開始說清楚,就能夠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東西需要等價交換,才會顯得更有價值。


    她從來不是什麽愛心泛濫的人,有些忙該幫的幫,要收的錢也會收。


    張口就想白嫖。


    怎麽,想花最少的錢,裝最圓的逼?


    賀波尷尬的笑了笑,明白自己張口就要人家幫忙是有些冒昧了。


    於是,他歉意地低著頭,“蘇神,我先去上個廁所,價格你這邊決定,你說多少我都ok。”


    蘇旎也不客氣,回了一個好。


    秦禦眸光微深,一瞬不瞬地看著蘇旎。


    他看出來了,小姑娘是真愛財。


    不過,這也算是好事,至少他憑億近人,隻要她喜歡錢,他有多少就可以給她多少。


    其實,他還嫌蘇旎喜歡的東西不夠多,網上不是經常說,現在的小姑娘很喜歡帥哥,甚至還出了一句經典語錄:貪財好色乃是女子本色。


    怎麽到蘇旎這裏,他這張臉完全沒有起一點作用。


    ……


    另一邊。


    一抹隱匿在酒吧地下室的身影,正眸光幽深地注視著手機頁麵滿滿透著威脅的消息:


    那個女人好像已經發現你在那裏了,快走,有多遠就給我跑多遠,反正你要是沒跑成,也不要把我給供出來,不然,你知道下場的,我的手段一點都不比那個女人弱。


    明明沒有犯法,就因為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這些年,他就像一隻沒有家的過街老鼠到處逃竄。


    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害的!!!!


    要不是她,自己也不可能連家都不可以回!!!


    上次他就沒有被那個賤人給抓住,這次,那個賤人也同樣的沒本事,根本抓不到他!


    ……


    賀波上個廁所的功夫,回來就立了一功。


    沒想到,潑天的富貴有朝一日也能輪到他頭上。


    他上完廁所出來洗手,眼尖地就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有些男生留長頭發有可能是藝術,但這位男生留長頭發就顯得很詭異了。


    憑他這麽多年當警察的第六感,一看這家夥就絕對不是好人,絕對是在逃嫌疑犯。


    這時,長發男視線落在了蘇旎身上,不由地瞳孔一縮。


    該死的!


    怎麽偏偏碰上了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的人。


    一見到蘇旎的那張臉,他的肋骨就隱隱作疼。


    蘇旎冷冷地看著眼前十分狼狽不堪的長發男,捏著手機的指尖有些泛白,臉上的寒意冷的嚇人,嘴角勾起一抹薄涼的弧度,


    “好久不見,你還是一如既往地上不了台麵。”


    秦禦見她狀態不對,深邃的眼眸裏劃過一絲擔憂。


    但他也知道,這是蘇旎的事,他會尊重她的任何處理方式,不會隨意插手。


    長發男臉色不悅地看著蘇旎,不由分說地指責道,“都怪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我早就發財了,早知道當初就先把你給上了,再去上……”


    話沒說完,砰的一聲巨響。


    秦禦身形一閃,他們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麽動得手,隻看到他揪住長發男的衣領,猛地往地上砸,一下又一下非常有節奏,就像在彈鋼琴曲一樣。


    一雙深邃冷冽的眸子望著長發男,帶著凜然不可侵犯與高高在上的睥睨感。


    “人話都不會說?”


    他冰涼的嗓音淡淡的,乍聽之下,還有幾分意味不明的殺意。


    在絕對的實力碾壓麵前,長發男的氣焰一下子就下來了,而且頭破血流,腦子昏昏漲漲的,根本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


    這些年到處流竄他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可以明顯得感覺到這個陌生的男人是想殺了他的。


    毫不懷疑,這個男人也是完全有讓自己憑空消失的實力。


    這種感覺,就好像離死亡隻差一步。


    想到這,長發男的恐懼感直衝腦門,便什麽都不管不顧了,他用盡所有力氣拚命向蘇旎爬去,心裏抱著僅存的希望。


    希望蘇旎能看在彼此相識一場的份上,能夠幫他說說話。


    而蘇旎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就在他那髒的要命的手即將要碰到她的時候,一腳朝著他的臉狠狠踹了過去!


    “你算什麽東西,也配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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