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活人,短短幾秒鍾的時間,就變成了一具幹屍。


    如此匪夷所思且恐怖的事情,竟然在我的麵前上演。


    我打了幾個幹嘔,突然覺得那些少女都變得很惡心,一點也沒有剛才的那種美感。


    而且,一想到她們都是黃皮子變的,我心中的惡心感愈發強烈。


    就在剛才,我差點就和一隻黃皮子接吻了,這算是個什麽事,想想都覺得荒唐。


    當然,惡心隻是其次,心有餘悸才是真的。


    看見大魁的悲慘死狀,我的心裏湧起陣陣後怕,剛才若不是二叔看穿了黃皮子的把戲,估計我的下場也和大魁一樣。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泛起一絲愧疚,連忙跟二叔道歉:“二叔,對不起,剛才是我誤會你了!”


    二叔說:“別婆婆媽媽的,救人要緊,再不救他們,最後就隻剩我們叔侄兩個人了!”


    二叔說著,手腕一翻,九雷陰陽鞭如靈蛇般出現在手中。


    劈啪!


    二叔手一揚,九雷陰陽鞭席地翻卷而出,帶著風雷之聲,並且還有電光閃爍。


    九雷陰陽鞭卷住了其中一個少女的腰肢,那個少女正騎坐在二愣子身上,二愣子的褲子都已經褪下了一半,正在和少女做羞羞的事情,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啊——”


    少女一聲驚呼,被九雷陰陽鞭卷著,向後飛了出去,摔出數米遠,重重跌落在地上,而後又在地上翻滾好幾圈方才停下。


    少女捂著雪白的胸脯,哇的吐出一大口血來,鮮血染紅了她胸前的那一片白,就像是雪地裏綻放的玫瑰,妖異而又奪目。


    二愣子正閉著眼睛享受呢,美妙的感覺突然消失了,這讓他非常著惱,甚至於惱羞成怒,他猛地坐起來,指著二叔罵道:“你他娘的做什麽呢?”


    二叔冷酷的回應道:“我他娘的是在救你!”


    我看二愣子滿臉困惑的樣子,於是指著甩飛出去的那個少女對他說:“你睜大眼睛看看,剛剛和你親熱的到底是不是人?”


    二愣子抬頭看向那個少女,隻見那個少女半跪在地上,那張妖異的臉上,迅速爬滿了一層黃毛。


    然後,在二愣子驚詫的目光中,原本的美豔少女,竟變成了一隻黃皮子。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對二愣子說:“看見了嗎?剛才你是在和黃皮子做羞羞的事情!”


    二愣子整個人都傻掉了,然後他抬起雙手,瘋狂抽打自己的小祖宗,我很擔心從此以後,二愣子會留下很深的心理陰影,從此雄風不在。


    二愣子越想越覺得惡心,突然哇的一聲吐了出來,竟然吐了一嘴的黃毛。


    二愣子嚇壞了,連忙對著二叔喊:“吳大師,救我!”


    二叔走過去,順手從兜裏摸出一張黃符遞給二愣子:“燒了這張符,兌水喝下去!”


    二愣子忙不迭接過黃符,對著二叔連連磕頭,嘴裏不停地說著各種感謝的話。


    我對二愣子說:“得虧我二叔出手救你,要不然,你現在的下場就跟你的好朋友一樣淒慘,你看看大魁!”


    二愣子一扭頭,一眼就看見了大魁的屍體。


    那麽壯實的一個小夥子,現在居然變成了一具皮包骨頭的幹屍。


    若不是臉型輪廓還能認出來是大魁,二愣子估計打死都不相信這是大魁的屍體。


    我歎了口氣,對二愣子說:“看見了吧?大魁已經被黃皮子吸幹了精元,變成了幹屍!”


    二愣子狠狠打了個哆嗦,突然撕心裂肺的失聲痛哭,一邊哭喊著一邊朝著大魁的屍體爬過去:“大魁,你怎麽了?大魁,你醒醒啊!”


    二愣子跟大魁的關係不錯,此時眼見兄弟慘死,悲從中來,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心態再次炸裂。


    二愣子瞪紅眼睛,沙啞著聲音怒吼道:“大魁,我幫你報仇!我一定幫你報仇!”


    二愣子說著,轉身便朝那隻黃皮子衝了上去。


    二愣子充其量隻是一個普通人,而這裏的黃皮子可都是修煉成了精的,二愣子怎麽可能是那黃皮子精的對手,他也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一心隻想著要為大魁報仇,卻忘記自己有幾斤幾兩。


    我眼見不妙,第一時間便出聲嗬斥道:“二愣子,不要意氣用事,回來!”


    可惜,二愣子對我的嗬斥充耳不聞,他赤手空拳,嗷嗷大叫著衝向那隻黃皮子。


    那隻黃皮子雖然受了傷,但是對付二愣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隻見黃皮子輕輕揮了揮爪子,就把背後那棵樹上的銀花全部抓在手裏,然後爪子一張,數朵銀花激射而出,如雨點般射向二愣子。


    那些原本迷人的銀花,到了黃皮子手裏,卻成了致命的暗器。


    隻聽嚓嚓嚓聲響,每一朵銀花都沒入了二愣子的身體,二愣子瞬間變成了一隻血刺蝟,一雙眼睛渾圓大睜著,仰天倒了下去。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好恐怖的妖術!


    我正自恐慌的時候,突然,一雙纖細白嫩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心中一驚,出於本能反應,也不回頭,反手一記肘擊砸了過去。


    我的心裏很清楚,這種情況下,我是萬萬不能回頭的,一旦回頭,很可能就被黃皮子扭斷脖子,或者直接咬破頸部大動脈。


    “哎呀——”


    背後傳來女人的一聲驚呼,我扭頭一看,背後竟然站著方媛。


    方媛捂著半邊臉頰,嗚嗚抽泣道:“你弄疼我了!”


    臥槽!


    我有些慌了,居然誤傷了二叔的小情人,我連忙跟方媛賠禮道歉說:“方媛姑娘,對不起,我不知道背後是你,我太緊張了,以為背後是黃皮子精!來,把手拿開讓我看看,傷的嚴重嗎?背包裏有消炎藥,我幫你抹一點!”


    我一邊說,一邊走向方媛。


    就在這時候,背後又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吳常,你在跟誰說話呢?我才是方媛!”


    什麽?!


    我停下腳步,驚訝地轉身看去,果然看見方媛站在我背後,正焦急地衝我揮手。


    我整個人頓時就麻了,看了看前麵的方媛,又看了看後麵的方媛,他奶奶的,怎麽多出了一個方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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