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本來想提醒茅十九，這會不會是秦萬山的調虎離山之計。
誰知道茅十九一心想要追回龍虎印，根本沒有理會我，一溜煙就沒了影。
我咬咬牙，看著秦萬山離開的背影，提氣追了上去。
我在心裏飛快分析，秦萬山的四大護法都陣亡了，他應該是黔驢技窮了，要不然也不會逃走。
而且，秦萬山雙腿殘疾，想必也翻不起什麽浪花。
“秦萬山，站住！”
我大喝一聲，幾個起落，追上輪椅，一個鷂子翻身落在秦萬山麵前，擋住他的去路，同時用劍指著他。
“秦萬山……嗯？”
我突然覺得輪椅上坐著的秦萬山有些不太對勁，我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輪椅上的秦萬山竟然變成了一個紙人！
這個紙人無論身形背影都跟秦萬山一模一樣，以至於我剛剛追擊的時候都沒有發現。
萬萬沒有想到，秦萬山竟然玩了一手“金蟬脫殼”，用紙人當成了他的替身，真人早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悄悄溜走了，隻剩下一個紙人在這裏冒充他。
“媽的！”
我重重地吐了口痰，感覺非常挫敗，辛苦了一整個晚上，小命都丟了半條，結果還是沒有抓住秦萬山。
而且，要是真的沒有抓住秦萬山，我的心裏可能還好受一點，關鍵問題在於，我特麽現在抓了一個紙做的秦萬山替身，滿滿都是嘲諷感，懂嗎？
你看，這個紙人還特麽衝我笑呢！
等等，紙人在笑！
我暗暗一驚，果然看見紙人咧開嘴巴，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一縷青煙從他的嘴裏冒出來。
我的嗅覺非常靈敏，一下子就聞到火藥的味道！
不好！
我心中一驚，立即反應過來，這個紙人替身的體內，肯定藏了炸藥。
我幾乎是憑借本能反應，一個貼地翻滾，也顧不上疼痛，直接從山上滾了下去。
就聽轟隆一聲炸響，一團火球升起老高，那個紙人發生猛烈爆炸，連同那把輪椅一起送上了天。
等我回頭望去的時候，一切都化成了灰燼，什麽都沒有留下。
這就是秦萬山厲害的地方，一點線索和痕跡都不留下。
我心有餘悸地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暗道好險，剛才我的反應要是慢了半拍，我都被炸死了！
我深吸一口氣，臉頰上的肌肉突突直跳，心裏異常憤怒。
“秦萬山，你給我出來！秦萬山，有種不要做縮頭烏龜！”我提著龍淵劍，大聲嘶吼，聲音在公墓裏回蕩，卻沒有聽見秦萬山的半點回應。
一隻手突然從背後伸出來，搭在我的肩膀上。
“秦萬山——”
我舉起龍淵劍，回身便刺。
“媽媽呀！你瘋啦！是我！”
身後傳來茅十九的驚呼，這一劍嚇得茅十九彈開了三米遠。
“鬼鬼祟祟跑我身後做什麽？”我收起龍淵劍，長籲一口氣。
茅十九說：“我哪有鬼鬼祟祟，我聽見爆炸聲，立即趕過來，見你情緒激動，本想安慰一下你，誰知道差點被你殺了！”
“龍虎印追回來了嗎？”我問。
茅十九點點頭，舉起龍虎印晃了晃：“那當然！對了，剛剛的爆炸聲是怎麽回事？秦萬山呢？”
“被他跑了！”我歎了口氣，麵色頹喪。
“跑了？怎麽會跑了呢？”茅十九眉頭緊鎖，一臉詫異。
我憤岔岔地說：“秦萬山老奸巨猾，不知道什麽時候，弄了個紙人替身坐在輪椅上，真人估計早就逃走了！而且紙人體內安裝了炸藥，幸好我反應快，要不然已經被炸死了！”
“真是個老狐狸！居然能想出紙人替身這種法子，比老子還要猥瑣！”茅十九氣得鼻毛都從鼻孔裏飛了出來。
我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夜空，此時的時間應該不早了，原本以為今晚就能交差的，真是讓人惱火。
茅十九見我臉色不太好看，安慰我說：“吳老弟，不用上火，今晚我們還是很有收獲的，秦萬山的四大護法都沒有了，現在就是個光杆司令，加上他雙腿殘疾，他應該是很難再翻起浪花了。
其次，秦萬山如果不能及時幫他兒子補充新的魂魄，他的兒子很快就會死去。
所以，秦萬山現在已經陷入了困境，他已經沒有能力再幫秦旭續命了！”
對，我點點頭，這點很重要，秦萬山沒有能力再幫秦旭續命了，即使他父子倆今晚逃走了，也苟活不了多久。
我摸著下巴分析道：“秦萬山很可能會鋌而走險，自己去幫秦旭尋找新的魂魄！”
“嗬嗬！”茅十九笑了笑：“我已經把秦萬山的情況全部反映給警局了，警局現在全城布控，隻要秦萬山敢露麵，警方就會在第一時間抓到他！所以，我們現在不怕他露麵，就怕他不露麵！”
我們的分析是很正確的，三天後，警方那邊傳來消息，秦萬山落網了！
茅十九接到警方那邊的電話，非常高興，問我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秦萬山。
我說：“好哇，之前看見的是秦萬山的紙人替身，這一次，我想近距離的看看這個秦萬山，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兩個鍾頭後，我們在京城的一個秘密審訊室裏麵，見到了秦萬山。
秦萬山的雙手被銀光閃亮的手銬給銬著，麵容憔悴，白發蒼蒼，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幾十歲。
昔日裏的秦萬山八麵風光，每天都跟達官貴族打交道，進出都是豪車接送，跟現在這種麵如死灰，眼神呆滯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一朝天堂，一朝地獄！
“秦先生！”
茅十九跟審訊警察交代了幾句，我和茅十九走進審訊室。
聽見我的聲音，秦萬山緩緩抬起頭，原本渙散的眼神突然變得凶狠起來，他的額頭青筋暴起，扯著嗓子衝我們吼道：“我兒子呢？我兒子呢？你們這兩個混蛋，我兒子要是死了，我殺了你們！”
“殺了我們？嗬嗬！”
茅十九冷笑兩聲，拉過一把椅子，翹著二郎腿在秦萬山麵前坐了下來：“就你現在的樣子，還能殺了我們麽？”
我本來想提醒茅十九，這會不會是秦萬山的調虎離山之計。
誰知道茅十九一心想要追回龍虎印，根本沒有理會我，一溜煙就沒了影。
我咬咬牙，看著秦萬山離開的背影，提氣追了上去。
我在心裏飛快分析，秦萬山的四大護法都陣亡了，他應該是黔驢技窮了，要不然也不會逃走。
而且，秦萬山雙腿殘疾，想必也翻不起什麽浪花。
“秦萬山，站住！”
我大喝一聲，幾個起落，追上輪椅，一個鷂子翻身落在秦萬山麵前，擋住他的去路，同時用劍指著他。
“秦萬山……嗯？”
我突然覺得輪椅上坐著的秦萬山有些不太對勁，我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輪椅上的秦萬山竟然變成了一個紙人！
這個紙人無論身形背影都跟秦萬山一模一樣，以至於我剛剛追擊的時候都沒有發現。
萬萬沒有想到，秦萬山竟然玩了一手“金蟬脫殼”，用紙人當成了他的替身，真人早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悄悄溜走了，隻剩下一個紙人在這裏冒充他。
“媽的！”
我重重地吐了口痰，感覺非常挫敗，辛苦了一整個晚上，小命都丟了半條，結果還是沒有抓住秦萬山。
而且，要是真的沒有抓住秦萬山，我的心裏可能還好受一點，關鍵問題在於，我特麽現在抓了一個紙做的秦萬山替身，滿滿都是嘲諷感，懂嗎？
你看，這個紙人還特麽衝我笑呢！
等等，紙人在笑！
我暗暗一驚，果然看見紙人咧開嘴巴，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一縷青煙從他的嘴裏冒出來。
我的嗅覺非常靈敏，一下子就聞到火藥的味道！
不好！
我心中一驚，立即反應過來，這個紙人替身的體內，肯定藏了炸藥。
我幾乎是憑借本能反應，一個貼地翻滾，也顧不上疼痛，直接從山上滾了下去。
就聽轟隆一聲炸響，一團火球升起老高，那個紙人發生猛烈爆炸，連同那把輪椅一起送上了天。
等我回頭望去的時候，一切都化成了灰燼，什麽都沒有留下。
這就是秦萬山厲害的地方，一點線索和痕跡都不留下。
我心有餘悸地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暗道好險，剛才我的反應要是慢了半拍，我都被炸死了！
我深吸一口氣，臉頰上的肌肉突突直跳，心裏異常憤怒。
“秦萬山，你給我出來！秦萬山，有種不要做縮頭烏龜！”我提著龍淵劍，大聲嘶吼，聲音在公墓裏回蕩，卻沒有聽見秦萬山的半點回應。
一隻手突然從背後伸出來，搭在我的肩膀上。
“秦萬山——”
我舉起龍淵劍，回身便刺。
“媽媽呀！你瘋啦！是我！”
身後傳來茅十九的驚呼，這一劍嚇得茅十九彈開了三米遠。
“鬼鬼祟祟跑我身後做什麽？”我收起龍淵劍，長籲一口氣。
茅十九說：“我哪有鬼鬼祟祟，我聽見爆炸聲，立即趕過來，見你情緒激動，本想安慰一下你，誰知道差點被你殺了！”
“龍虎印追回來了嗎？”我問。
茅十九點點頭，舉起龍虎印晃了晃：“那當然！對了，剛剛的爆炸聲是怎麽回事？秦萬山呢？”
“被他跑了！”我歎了口氣，麵色頹喪。
“跑了？怎麽會跑了呢？”茅十九眉頭緊鎖，一臉詫異。
我憤岔岔地說：“秦萬山老奸巨猾，不知道什麽時候，弄了個紙人替身坐在輪椅上，真人估計早就逃走了！而且紙人體內安裝了炸藥，幸好我反應快，要不然已經被炸死了！”
“真是個老狐狸！居然能想出紙人替身這種法子，比老子還要猥瑣！”茅十九氣得鼻毛都從鼻孔裏飛了出來。
我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夜空，此時的時間應該不早了，原本以為今晚就能交差的，真是讓人惱火。
茅十九見我臉色不太好看，安慰我說：“吳老弟，不用上火，今晚我們還是很有收獲的，秦萬山的四大護法都沒有了，現在就是個光杆司令，加上他雙腿殘疾，他應該是很難再翻起浪花了。
其次，秦萬山如果不能及時幫他兒子補充新的魂魄，他的兒子很快就會死去。
所以，秦萬山現在已經陷入了困境，他已經沒有能力再幫秦旭續命了！”
對，我點點頭，這點很重要，秦萬山沒有能力再幫秦旭續命了，即使他父子倆今晚逃走了，也苟活不了多久。
我摸著下巴分析道：“秦萬山很可能會鋌而走險，自己去幫秦旭尋找新的魂魄！”
“嗬嗬！”茅十九笑了笑：“我已經把秦萬山的情況全部反映給警局了，警局現在全城布控，隻要秦萬山敢露麵，警方就會在第一時間抓到他！所以，我們現在不怕他露麵，就怕他不露麵！”
我們的分析是很正確的，三天後，警方那邊傳來消息，秦萬山落網了！
茅十九接到警方那邊的電話，非常高興，問我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秦萬山。
我說：“好哇，之前看見的是秦萬山的紙人替身，這一次，我想近距離的看看這個秦萬山，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兩個鍾頭後，我們在京城的一個秘密審訊室裏麵，見到了秦萬山。
秦萬山的雙手被銀光閃亮的手銬給銬著，麵容憔悴，白發蒼蒼，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幾十歲。
昔日裏的秦萬山八麵風光，每天都跟達官貴族打交道，進出都是豪車接送，跟現在這種麵如死灰，眼神呆滯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一朝天堂，一朝地獄！
“秦先生！”
茅十九跟審訊警察交代了幾句，我和茅十九走進審訊室。
聽見我的聲音，秦萬山緩緩抬起頭，原本渙散的眼神突然變得凶狠起來，他的額頭青筋暴起，扯著嗓子衝我們吼道：“我兒子呢？我兒子呢？你們這兩個混蛋，我兒子要是死了，我殺了你們！”
“殺了我們？嗬嗬！”
茅十九冷笑兩聲，拉過一把椅子，翹著二郎腿在秦萬山麵前坐了下來：“就你現在的樣子，還能殺了我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