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十二個忍者同時投擲出暗器,刹那間,漫天都是飛旋的忍者鏢。


    那些忍者鏢在清冷冷的月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如同劃破夜空的流星,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當當當!


    鬆山露揮舞著忍刀,刀光熠熠,將激射而來的忍者鏢盡數擋飛。


    我也沒有閑著,龍淵劍出,劍氣縱橫,將飛向我的忍者鏢全部劈成兩半。


    古小月沒有兵器,一邊拚命閃躲一邊破口大罵,雖然趿拉著一雙拖鞋,但絲毫不影響他的身法速度。


    忽聽錚的一聲,十二名忍者齊刷刷拔出忍刀,深冬的夜裏,十二把忍刀泛著懾人的冷光。


    然後,那十二名忍者同時從城牆上躍下。


    那恢宏的城牆至少有二十米高,他們居然毫發無損的跳了下來。


    落地之後,他們貓腰拖著忍刀疾奔,速度很快,忍刀劃過地麵,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同時帶起一串火花星子。


    一時間,殺氣席卷而來。


    鬆山露壓低聲音對我們說:“我們三個一定要把他們衝散,不能讓他們形成團體配合……”


    鬆山露話音未落,古小月已經當先衝向那兩名女忍者,嘴裏喊著:“小妹妹,哥哥來啦!”


    那兩名女忍者可沒有跟古小月客氣,兩把忍刀一左一右迎了上去。


    古小月憑借著過人的身法,腰身一扭,從兩把忍刀中間穿梭而過,同時反手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個女忍者的馬尾。


    另一名女忍者回身揮刀砍來,古小月突然飛起一腳,一隻拖鞋脫腳飛出,飛向女忍者的麵門。


    女忍者猝不及防,以為那是什麽暗器,揮刀便砍。


    成功用拖鞋吸引女忍者的注意力,女忍者身前露出破綻,古小月的臭腳丫直接命中女忍者的胸口,就看見女忍者的兩座山峰,狠狠顫抖了一下。


    要說古小月不是有意的,我是不會相信的。


    女忍者悶哼一聲,貼地飛出老遠。


    與此同時,古小月旋轉虎腰,將拽在手裏的馬尾女忍者用力摔了出去。


    馬尾女忍者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嗖一下不見了蹤影。


    古小月左顧右盼,尋找女忍者的影子。


    飄著迷霧的夜空中,突然出現一道淩厲的寒光,那個女忍者竟然出現在古小月的頭頂上方,朝著古小月迎頭劈下。


    古小月不慌不忙,伸手指向空中,一團一人高低的黑色龍卷風突然閃現出來,淩空吞噬了那個馬尾女忍者。


    “啊——”


    馬尾女忍者的慘叫聲,在死寂的紫禁城上空回蕩。


    那團黑色龍卷風是古小月飼養的黑蟻蠱,裏麵起碼有超過一萬隻黑蟻。


    試想想,被上萬隻螞蟻同時噬咬是一種什麽感覺?


    生不如死!


    馬尾女忍者渾身上下竟沒一寸完好的地方,鮮血淋漓,皮開肉綻,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她的體表覆蓋著厚厚一層黑螞蟻,就像是穿了一件黑色鎧甲,那些黑螞蟻還在皮肉裏麵鑽進鑽出,看上去既惡心又恐怖,痛苦程度不言而喻。


    眼前這一幕,讓我都忍不住皺起眉頭,臥槽!古小月這小子,怎麽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


    另一邊,鬆山露同時被五名忍者盯上,以一敵五,戰鬥異常激烈。


    鬆山露憑借著超凡的忍術,在五名忍者的圍攻包夾之下,依然顯得遊刃有餘。


    隻見鬆山露結了個忍印,幻化出一個分身,成功騙過了一名衝上來的忍者。


    那名忍者一刀斬在鬆山露的分身上麵,分身灰飛煙滅。


    那名忍者濃眉一挑,知道自己中計,但他想要轉身的時候,鬆山露已經不給他機會了。


    鬆山露閃現在他的背後,反手一刀,忍刀從腋下刺出,瞬間穿透了那名忍者的身體。


    刀尖從那人胸口透露出來,寒光閃閃。


    唰!


    鬆山露極速拔刀,一縷鮮血瞬間噴湧而出,那名忍者直挺挺的撲倒在地上。


    “八格牙路!”


    後麵一名忍者非常憤怒,破口大罵衝上來。


    鬆山露把忍刀插在地上,飛快念起咒語,隻見一道刀氣以極快的速度,在地麵蔓延,就像一道貼地劃過的閃電,瞬間就把那名忍者劈成兩半,空氣中頓時爆裂開一團血霧。


    夜風一吹,血色霧氣緩緩飄蕩,仿佛把夜空都染成了紅色。


    就在這時候,原本平坦的地麵上突然冒出一個小土包,那個小土包以極快的速度悄無聲息的朝著鬆山露移動。


    在距離鬆山露大約還有五米遠的地方,忽聽砰的一聲,小土包突然炸開,一道人影從地下飛出,揮刀直撲鬆山露後背。


    這個忍者的偷襲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無奈鬆山露技高一籌,她的背後仿佛開了眼睛,隻見她都沒有轉身,反手射出一隻飛爪。


    這種飛爪由精鋼鍛造,鋒利剛硬,可以用來攀爬,也可以用來當成兵器。


    嗖!


    飛爪劃出一道精光,準確無誤的穿透了那個忍者的小腹。


    然後,鬆山露猛地一拽鎖鏈,飛爪抽出那名忍者的腹部,飛回鬆山露手裏,但見飛爪上麵鮮血淋漓,還順帶抓扯出了一個類似於胃一樣的髒器。


    那名忍者慘叫著從空中跌落,肚子裏的零碎兒漫天飛舞。


    剩下的兩名忍者對視一眼,露出畏懼之色。


    但他們的任務就是阻止我們,所以他們不敢遁逃,即使知道自己不是鬆山露的對手,也得硬著頭皮衝上來。


    鬆山露越戰越勇,人刀合一,劃出一個漂亮的“z”字刀光,從那兩名忍者中間穿過。


    兩名忍者瞬間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下子僵立當場,一動也不動。


    鬆山露的身影出現在他們身後,但見鬆山露斜握忍刀,一縷鮮血順著刀鋒慢慢滑落下來。


    當然,這並不是鬆山露的鮮血,而是那兩名忍者的血液。


    兩名忍者的腹部同時被切開,爆出濃濃的血霧,就像兩個被抽了氣的玩具娃娃,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鬆山露輕輕一揚忍刀,甩飛刀身上的血跡,目光如霜,冷酷地說,真是不堪一擊!


    就在鬆山露和那些忍者激戰的時候,剩下的五個忍者也把我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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