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從這裏也是可以明顯的看出來,雖然林勤真的是很努力讓自己做到公平、公正的對待妙玉和董雲清二人,但實際上他往往還是不自覺的更加偏向妙玉。


    對於妙玉的要求也更加寬鬆,將其宛如是當成大小姐一般供著不說,單是林勤平日裏和她的交流多數也是以走心為主。


    至於董雲清嘛,自然是也有走心的時候,但多數還是走腎。


    “咚咚……”


    一陣敲門聲陡然響起,刺破了這寂靜的夜晚。


    房門應聲而開,隨著響起的還有翠竹的呼喊聲:“小姐,是林公子過來了。”


    說話間,翠竹還是側了下身子,為林勤讓開空間,方便他進屋。


    這時,妙玉用著吳儂軟語,婉轉低昂的道:“我知道,這府中也隻有他才會這般專挑半夜裏敲人房門。”


    林勤聞聲,頓時是被妙玉給說的臉一紅,可嘴上卻是不服輸的道:“我這不是忙了一天,隻有晚上才能抽空過來嘛。”


    說著,林勤還是對著為自己開門的翠竹使了使眼色,暗示對方抓緊出去。


    而收到林勤眼神的翠竹,也很識趣,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便跨門而出,速度之快,讓妙玉都沒有反應過來。


    待翠竹走遠,林勤先是順手合上房門,然後緩步朝著妙玉走去。


    下一刻,隻見身穿一襲絳紅絲綢所製的睡衣,額前梳著空氣劉海,滿頭秀發隨意披散在兩肩的麗人,瞬間是映入林勤的眼簾。


    看的林勤是食指大動。


    察覺到林勤異常表現的妙玉內心中也是一喜,畢竟‘女為悅己者容’的道理還是普遍適用的,哪怕是妙玉也難以逃脫其理。


    “你在那邊呆站著幹嘛呢?”妙玉輕聲道。


    林勤聞聲,歪嘴一笑,然後用著滿是不正經的口吻,調笑道:“還能幹嘛啊,當然是在看美人。”


    且林勤一邊說,一邊走,幾個呼吸間便是湊到妙玉的跟前,並伸手試圖將妙玉攬入懷裏。


    妙玉見此,出於女兒家的矜持當即也是故作不滿,扭身抗拒著林勤的大手,並反諷道:“是嗎?那你這林府的美人可不少,什麽董雲清、邢岫煙之類的,哪一個不是美人。”


    對於妙玉那聊勝於無的抵抗,林勤怎麽可能會察覺不到,隨即隻見林勤猛然伸手捉住妙玉的玉手,然後一用力,將妙玉整個人直接從椅子上拉起,而他則是趁著這個空隙一屁股坐到了原先妙玉坐的椅子上,最後再用空出的另外一隻手勾住妙玉的芊芊細腰,用力一帶,讓妙玉坐在自己的腿上。


    整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順暢至極。


    等到妙玉反應過來,已然是為時已晚,木已成舟。


    尤其是林勤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男子獨有的陽剛之氣,讓妙玉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忘乎所以,隻想這般靜靜的被林勤環抱著。


    可很顯然,妙玉是很想維持現狀的,但林勤卻是不這麽想。


    而後林勤故意又是將嘴角靠到妙玉的耳邊,輕吐熱氣道:“董雲清我承認,也認罰,可邢岫煙你這又是吃的哪門子飛醋啊,我可什麽都沒幹。”


    這一股熱氣仿若是和有什麽魔力一般,明明是吐在妙玉的耳畔,卻是讓妙玉的心中也為之一熱,使其看向林勤的目光都纏綿了幾分。


    且下一瞬,妙玉的一張玉容便是泛起一片緋紅之色,嬌軀酥軟,近乎癱軟在林勤的懷中。


    “哼,那又怎麽了,我估計也是早晚的事,今晚用膳的時候,我觀那丫頭看你的眼神都快要陷進去了一般,眨都不帶眨的。”妙玉嬌嗔的說道。


    且說到一半,她的鼻翼間還是不受控製的發出一道膩哼聲。


    原是當妙玉說話間,林勤的雙手也是開始不老實,徑直已然是伸進了妙玉衣衫中,引得妙玉氣喘籲籲。


    其實妙玉原本也是想阻止林勤那一雙作怪不止的大手來的,可她忽然是想到了今日林勤在百忙之中依然會排除萬難的為自己寫出下聯,且更是為了能早日上門提親,那般熬幹心神的埋頭苦讀。


    每每回想起今日用晚膳時,林勤那副狼吞虎咽的吃相,妙玉就覺得心酸不已。


    故而,此時妙玉也是心中一軟,任由林勤的雙手在自己身上遊移。


    對於妙玉的反應林勤也是沒有預料到,按照他以往的經驗來看,雖然最終他也會得逞,但妙玉每次至少都是會反抗掙紮一會,可這次是怎麽了,妙玉直接就是放棄抵抗,讓自己隨意發揮。


    不過林勤本就也不是什麽佳人入懷,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更別說他此刻懷中所擁的還是妙玉這種頂級麗人,隨後漸漸地林勤的動作也是開始放肆任意了起來。


    至於妙玉先前說的什麽邢岫煙看他眼神不對的問題,早便是被他拋擲腦後、置之不理。


    直到妙玉感覺到自己胸前蓓蕾一涼,旋即係在腰間的汗巾子一鬆,妙玉方才是被驚醒,驚呼道:“林勤,不可以,你答應過我的。”


    說完,還是抬頭咬緊嘴唇,媚眼如絲的看著林勤。


    瞬間是將林勤弄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難受至極,好在最終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而後隻聽林勤幽幽的道:“你呀,早晚有一日會玩火自焚。”


    說罷,又是輕輕地將原本被他解開的汗巾子重新係上,然後順手拿起一旁的水杯,猛喝幾大口水,試圖憑此澆滅其心中的躁動。


    這會兒,妙玉也是慢慢從先前的情迷意亂中緩過來,用著酥軟嬌媚的聲音道:“你這還怪上我了,我不過是看你今日挺辛苦的,想著讓你放肆一把就算了,誰知道你還……”


    說著說著,妙玉還是嬌嗔的瞪了林勤一眼。


    不過經此一插曲,二人之間那原先的曖昧氛圍也是為之一破。


    這時,剛剛喝完水放下水杯的林勤才是發現,妙玉的桌案上正擺放著一張白紙,且上麵白紙黑字的寫著他用晚膳時隨口誦讀的兩句詩。


    林勤不由的是驚奇道:“紅玉,你這個效率很高嘛,我晚上說出來的,你現在就已經寫出來擺在桌上了!”


    而妙玉仿佛是被發現了什麽小秘密一般,當即是猛然伸手將那張白紙拿起,匆忙塞到一堆書本之中,然後狡辯道:“就是閑著沒事,隨便寫寫。”


    “是嘛~”


    林勤用著滿臉狐疑的表情看著妙玉,企圖從妙玉的表情中看出什麽。


    不過很顯然妙玉畢竟是女孩子,臉皮薄,更兼其本身就是沒有怎麽騙過人,頃刻間就被林勤看的耳畔通紅,低頭不語、雙手纏著衣角來回亂絞。


    妙玉這副表情就差明告訴別人,我在撒謊了,可林勤也沒有戳破,唯恐妙玉急眼,所以趕忙是岔開話題,柔聲道:“是嗎?那這樣吧,明日正好我也沒什麽事,就帶著你去農莊散散心如何,另外你不是怕農莊那邊不好玩嘛,到時候不論如何,我都將今日這首詩補全,作為給你奔波一天的獎勵。”


    林勤嘴唇上下翻飛的,一連串的問題被其說出,且說話間還是指了指那張被妙玉收起來的寫有‘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日日待明日,萬事成多跎。’的白紙。


    甚至他還是害怕妙玉是一位宅女,不想出門,故而特意是將明朝·錢福的《明日歌》拋出來作為誘餌。


    當然,農莊也並不是什麽真的好地方,林勤之所以這般費盡心思的想要將妙玉拉過去的原因主要有兩個。


    一個是最為簡單直白的原因,就是單純的想帶著妙玉出去散散心。


    另外一個則是因為他今年要去揚州過年,所以年前肯定是要去農莊一趟看看,順便視察下邢忠的工作成果,而邢岫煙因為邢忠的緣故肯定也是要跟著去的,至於董雲清她根本就是不會拒絕林勤,隻要林勤出聲喊她,甚至都不要林勤喊,她自己都會主動請纓跟著一起過去。


    那麽至此,隻有妙玉是唯一一位可能去也可能不去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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