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武比已經結束了,百強賽中,沒有一個是光頭的對手,他是當之無愧的冠軍。


    修士們都好奇,這個光頭是何許人也,竟然如此強。前一百名的散修,可都不弱,他們的境界,應該都是地仙境。別看他們年輕,最年輕的,而且天賦悟性超過其他人幾十倍的,也都三十歲以上,而那些資質平庸的,少說也得幾百歲了。


    在擂台上,光頭無聊到打哈欠,都幾個時辰了。還沒有人上來挑戰,之前被他全部打趴下,沒有一個能起來的。


    裁判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有沒有人上來挑戰,沒有的話,我宣布結果了。”裁判看向台下,人山人海,人聲鼎沸,吵鬧聲不斷,就在此時,台下一名中年散修,提氣運功。從台下躍上擂台,一身破爛衣裳,很是寒顫,相貌一般,他自我介紹道:“本人姓徐名昌,前來挑戰。”


    光頭站起身,活動活動雙臂,又摸了摸光光的頭頂,說道:“你是斷手,還是斷腳?”光頭的話帶著藐視和挑釁,徐昌被激怒,運氣於周身,一拳打向光頭。光頭的頭一偏,躲開了徐昌一拳。


    “你沒吃飯嗎?就這點本事?也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


    光頭冷笑著,抬起腿,一道火光圍繞著光頭的右腿,擂台上的人怒吼:“又是這一招,”敗在這一招之下的散修,最少三十人以上。


    徐昌起手運功,身上布滿了綠色的光芒,徐昌運氣於雙手掌,將掌中之氣化為刀,躍起一個翻身,朝著光頭劈去。


    掌與腿相碰,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隻見徐昌臉色蒼白,臉露痛苦之色,徐昌整個人往後倒飛出去,光頭嘴角上揚,一個閃身,上前去一把抓著徐昌的胳膊,抓在手裏。光頭的手臂一發力,隻聽“哢嚓”一聲,徐昌慘叫一聲。額頭上滿是汗珠,他的手臂被光頭扭斷了,徐昌原本蒼白的臉,更加慘白。


    徐昌落敗,被光頭抓起來,舉過頭頂,將他從擂台上丟了下來。滾到一邊去,徐昌嚐試著爬起來,可他的胳膊無力支撐,嚐試幾次後,被一邊的救護隊抬了下去。


    場下,再次傳來歡呼聲。


    又是一個沒有走過一招半式的,當真在場的所有三修,都不是光頭的對手嗎?這些天。他出盡了風頭,一時間風光無限。


    “哈哈!”光頭徘徊在擂台上,俯視著下方,雙臂展開,無比的囂張,光頭口出狂言道:“在場的諸位英雄,若是誰能打贏我,我就答應他,替他做三件事,無論什麽事都行。”


    此話一出,引得眾人議論紛紛,猜測不斷,有人說道:“我們這些散修,有誰打得過他!”一個胖子附和道:“是啊!那光頭的修為,遠在我們之上。誰打得過,”高台上,有一雙眼睛,盯著光頭,她的眼神裏充滿了無盡的憤怒與憎恨。她就是青龍帝國的公主——王湘。


    夜探光頭的房間,弄巧成拙,失身給了這個其貌不揚的光頭。看到他光滑的腦袋,想起昨天夜裏的纏綿,讓她又羞又憤。她的表情猙獰,誓要把光頭碎屍萬段,才能消除她心中的恨。


    “怎麽,這個多的人,竟然沒有一個敢應戰,”光頭沿著擂台,來回跺步,又繼續說道:“單挑不敢上,那麽好。諸位可以一起上,本大爺奉陪到底。”


    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鴉雀無聲,大約過了幾秒的時間,有人突然喊道:“誰能擊敗這個光頭。本公主賞金百萬,”所有人把目光望向聲音來源處,隻見一名穿著華麗,氣質高貴,她的身上穿著鳳凰袍,身邊豎起來的旗子上,繡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


    說出賞金百萬的,正是青龍帝國的公主——王湘,她的話。讓台下的修士,熱血沸騰,那是多麽巨大的誘惑,都說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果然不假,當公主承諾誰能打敗光頭,就能獲得百萬黃金,這可是他們半輩子求不來的財富。


    王迦勁看著自己的女兒王湘,他實在想不明白,她為何要這樣做。看她的眼神,似乎很恨那個光頭,女帝子不語也覺得蹊蹺,原來隻顧著看熱鬧吃瓜的她,今天為何性情大變,劍指擂台上的光頭。


    “光頭,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嗖的一下,上來了一個修士,又是一個找死的,“嗖”,又上來一個,兩人對視一眼,並排站在一起。


    二人抽出腰間的寶劍,往前一揮,兩道黃、藍相兼的劍氣順著地麵飛了出去,光頭目光凝視著那兩道劍氣,不慌不忙微微抬起腳。一腳踩在擂台,“轟”的一聲響,一道金色的氣浪從光頭的腳下散發出去,與兩道劍氣相撞。發出“砰砰砰”的幾聲,劇烈的爆炸將擂台炸開了裂。二人又對視一眼,互相點頭,提劍朝光頭殺去。


    此二人的修為不弱,對上普通的修士,他們根本無力對抗。然而,他們今日要對付的,是連續幾天奪冠的光頭,他的修為高深莫測,拳法精湛,劍法也使得出神入化。


    對光頭來說,二人不足為懼,以他仙體的修為,再加上強大的技法匯聚一身,可謂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同一個境界,無人是他的對手,他的厲害之處是越境殺人。


    當兩名劍修靠近他的時候,光頭目光如炬,做好攻致命一擊的準備,光頭伸出雙手,抓住兩位劍修的劍,手臂一震,將二人的劍震成碎片。手中的劍成了碎片,二人的神情慌張,迅速往後退去。


    然而這一切,太晚了,光頭又使出來他那鬼魅的身法。這令人驚歎的詭異身法,一旦光頭用出來。就宣布了挑戰者的結局,身法如虛如幻,變幻萬千。隻見一道鬼魅一樣的身影閃過,光頭快速抓住二人的脖子,提著他們一飛而上,飛到半空中。然後毫不留情的將二人從高空甩下來,落在擂台上。砰的一聲,塵土飛揚,接著又丟下來一個,砸在最先掉下那人的身上,光頭又以鬼魅的身份落下,還不得裁判叫停,光頭一腳一個,將二人踢滾下擂台去。


    “如果你們隻有這點本事,別上來丟人現眼了,”確實,光頭的修為逆天,在如此眾多的散修中脫穎而出,實在難得。正因如此,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光頭的狂妄已經無人能阻止。裁判高聲道:“今日隻要有人能打敗光頭,就能帶走青龍帝國公主的賞賜。”


    許久,擂台下依舊竊竊私語,無一人敢出來應戰,由此看來。散修是無人挑戰他,裁判轉過身去,道:“光頭。你也看到了,他們不敢挑戰你了,要不要提高難度。”沉默片刻,光頭點頭道:“可以!那些宗門天驕,世家子弟,盡管來。”


    “光頭說了,想要挑戰他的,盡管來,他隨時奉陪。”原本按照順序來的武比,卻被假扮光頭的烽火連城給搞亂,不得不臨時改變規則,所有勢力都想看看這個光頭有何過人之處,他到底能不能應付那些宗門天驕的挑戰。


    “浣花宗,古月影前來挑戰!”這古月影乃是浣花宗最傑出的弟子,在宗門排名前十,修煉浣花宗獨門功法“浣花劍雨”,浣花劍宗是浣花宗不外傳的秘法,修煉此功法。必須發誓,永世效忠浣花宗,並且還要在浣花宗名列前茅的弟子才有資格學習。


    看著眼前一身素裝,清雅脫俗的浣花宗女弟子,光頭眼睛一轉,摸了摸後腦勺:“哎呀!怎麽是個娘們!”光頭的言下之意是瞧不起她,一個女弟子,有什麽資格挑戰他。光頭出言諷刺,並沒有激怒浣花宗的這名女弟子,她反而微微一笑道:“光頭,今日,我就讓你知道小看女人的後果。”


    古月影緩緩抽出佩劍,劍尖指著光頭,她清楚這個光頭的實力。恐怖的附體神功,無堅不摧的指力,她想要證明自己,證明自己能打過光頭。


    “月影,一切當心,打不過就不要硬拚,點到為止就行。”說話的人是浣花宗宗的內門長老花仙姑,也是古月影的師傅。在內門中,地位非凡。光頭抬頭看去,盯著他的眼睛,實在太多了,隨後摸了摸肚子:“唉,那個誰?把你的烤羊腿交出來。”


    光頭瞟了一眼拿著羊腿的一名修士,他見光頭的目光凶狠,蠻橫。把羊腿往背後一收,搖搖頭,拒絕了光頭,光頭眼睛一瞪。站在擂台上伸手一握,就將那名修士的羊腿吸了出去,拿在手裏,當即咽下一口吃起來,嚼著美味的羊肉說道:“可以開始了。”


    開什麽玩笑,邊吃東西邊打架,這光頭恐怕是萬仙會的第一人。浣花宗的古月影被瞧不起,心中有些酸楚和怒意,此人竟然敢無視她當真是無法無天。裁判躲得遠遠的,生怕連累自己,古月影運氣上身。再從身上傳送到劍上,她的周身散布著粉紅色的光芒。


    古月影當下掃出一劍,粉色的光芒四射,化成一柄飛劍。向吃羊腿的光頭飛去,劍氣發出刺耳的響聲,快要逼近光頭。他卻不理睬,葛地一揮手,一道殘影從他的手上飛出去,把古月影的劍氣給打散了,光頭懶散的說道:“這娘們的劍,和那個絲綢一樣,又軟又滑。”


    “你的劍跟你的肌膚有的比,都是那樣又軟又滑,你們說,是不是,啊。哈哈哈!”說著,光頭笑了起來,圍觀的人更是笑得前仰後翻,隻有那浣花宗的眾人,臉都綠了,古月影狠聲道:“豈有此理,你這個登徒子。竟敢汙蔑我浣花宗的劍軟弱無力。”


    “你當我浣花宗沒人了嗎?看劍,”隨後,古月影喊道:“花落漫天”。此招一出,漫天飄著花瓣,這些花瓣都是她的靈力凝聚而成的,每一片花瓣鋒利得像刀片。花雨落在地上,嗒嗒嗒的響,花雨深深的嵌在擂台的地麵上,光頭的身形一動。化作鬼魅,飄到古月影的身邊。


    抓住她的劍,用力一帶,古月影失去平衡。往前撲去,這一幕。看得眾人熱血翻滾,而浣花宗的神情繃緊。生怕出現一點意外傷到古月影:“卑鄙!”古月影罵了一句,抽劍回身朝光頭刺去。這一劍,她至少用了五成的力,劍身發出紫色的光芒,古月影的劍剛到光頭的前麵。他不避不讓,張開嘴直接將古月影的咬住。


    古月影想要把劍抽回來,她多次用力也無法將被光頭咬住的劍給抽回來。圍觀者紛紛點頭,豎起大拇指,稱讚光頭的功夫了得。


    “我就說嘛,這小娘們不夠光頭看的,我沒說錯吧,”一名修士嘚瑟的說道,“啪”一個巴掌打在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此時一名浣花宗的女弟子怒視著這名修士:“你在亂嚼舌根,小心我把你的舌頭割了。”修士看了一眼打他的浣花宗弟子,敢怒不敢言,誰叫人家是名門正派呢?修士捂住臉灰溜溜的走開了。


    “哈哈!浣花宗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哈哈!”一旁的武道宗的一位長老摸了摸他的胡子,不屑的說道:浣花宗的宗主冷若霜粉拳緊握,語氣帶著警告:“莫長老,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浣花宗如何,輪不到你來評價。”


    “臭婆娘,你不服氣,上去練練?”這位莫長老,可能高看自己了,他那點修為。根本不是冷若霜的對手,仙劍宗的獨孤絕天哈哈一笑道:“莫長老,不是本宗瞧不起你,就你這張嘴,比你的本事硬多了。”


    白若雪知道擂台上的人就是烽火連城假扮的,但是她不能戳破。她知道烽火連城的性格就是這樣,總是能給你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莫長老說道:“浣花宗內,都是女人,修為就那樣。缺少了男人的滋潤,能好到哪裏去。”


    “狗賊,你再多說一句,老娘立刻宰了你!”這個婆娘可惹不得,她是仙劍宗宗主的妹妹,獨孤熏兒,在仙劍宗裏,除了宗主和幾位太上老祖,就屬她的修為最高,脾氣也是出了名的不好。


    “哈哈哈!”擂台上,又傳來了光頭那猥瑣的笑聲,聽了讓人膈應,尤其是王湘,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原來是古月影的劍被他咬斷了,“落葉飛花,”光頭以指為劍,運氣無周身,匯聚手指上,在由指間發出去。隻聽一聲刺耳的劍鳴,“嚓”。古月影左肩上的衣服被劍意給劃破,露出白嫩如蔥的皮膚,光頭邪魅一笑,又連續使出幾招落葉飛花。


    劍意鳴叫而去,每一劍,都指向古月影的胸,大腿,腰間而去,落葉飛花威力驚人。根本不是肉身能夠抗衡的,古月影躲閃不及,被劍意把大腿上那薄如蟬翼的褲子給劃了一道口子,看到古月影被光頭戲耍。台下笑得更猖狂,偌大的會場,除了男人的吼聲。幾乎沒有別的聲音,讓人佩服的是,光頭能把劍意用得如此精準,劃破衣服而不傷人。


    “惡賊!我殺了你!”古月影眼裏含著眼淚,伸手一握,藍光閃過。一把劍緊握在她的手裏,她很是憤怒,被這個光頭調戲。古月影在擂台上喊道:“上窮碧落下黃泉!”這一招,無情無義,使出啦。必須死人,方能收劍,上窮碧落下黃泉是浣花宗必殺技,也是保命的手段。


    鋪天蓋地的劍影,像翻滾的海浪,洶湧而來。此時,所有人的屏住呼吸,靜靜的看著燦爛的劍招,此刻台上傳來一聲:“影兒……不要……”


    “師傅…………對不起,我……來世在報答你的養育之恩!”光頭退後幾步,他感到了劍氣的壓迫,必須得認真起來,花仙姑喊道:“光頭,要是影兒有什麽三長兩短,本長老饒不了你!”


    “先天罡氣………”


    一聲怒吼。傳遍整個會場,放眼望去,擂台上。光頭的周身散發著恐怖的氣息,一道銀白色的氣牆凝聚在光頭的周圍。發出刺眼的白光,照得所有人睜不開眼。


    女帝子不語驚歎道:“好強的護體神功,那女孩子危險了!”古月影抱著必死的決心,想與光頭同歸於盡,這樣就不會違背大會的規定,都死了,宗門就不會被責罰。無數的劍雨,狂暴無比,全部飛向那白色的發光體。當兩股力量相撞,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傳來。擂台上,像一個重磅炸彈爆炸一樣,一波接著一波又一波,女帝子不語瞬間移動到擂台上方,施展秘術,將擂台封住。


    如果讓這狂暴的力量散出來,恐怕會殃及無辜。在這個會場,女帝的修為最高,大多數都在地仙境界,或者是破仙,天仙境的也不會太多。


    待到餘波散開後,擂台上,破爛不堪,無比僵硬的花崗岩。被古月影戰光頭,兩個人的力量互相碰撞,發生了一係列的爆炸,將地麵上的花崗岩石台給炸成碎片,擂台中。古月影披著一件衣服,光頭並沒有讓她暴露在觀眾的眼前,而是給她留了最後的尊嚴。


    古月影傷痕累累,命懸一線,能不能活過來還是另外一回事。浣花宗的長老花仙姑快速飛身到擂台上,看到傷重的古月影。又看了一眼光頭,氣急敗壞的花仙姑揮掌打向光頭:“賊子,我要你為影兒償命!”光頭冷哼一聲,揮掌相迎。兩掌相對在一起,隻一掌。光頭就將她擊退數步而麵不改色,光頭道:“老女人,別給臉不要臉。”


    “你……”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古月影就快要死了,還有心情打架,花仙姑怒視著光頭,抱著古月影離開了擂台,她的眼神,充滿了敵意。而緊張看著擂台上所發生的事,王湘徹底失望了,經過這一戰,即便是百萬黃金的誘惑。估計敢挑戰光頭的,寥寥無幾。


    子不語緩緩降落到光頭的麵前,以女帝高傲的姿態,正視著光頭。子不語注意他很久了,以他非凡高超的修為,絕對不是普通的修士,女帝子不語冰冷的聲音說道:“光頭,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何要來仙會搗亂。你今天要是不給本帝一個滿意的答複,本帝不介意滅了你。”光頭把手放在光滑的腦袋上轉了一圈,徘徊在破敗不堪的擂台上,把目光放在女帝子不語的身上,嬉皮笑臉的說道:“我說女帝,我是誰你管不著。再說了,你又不是我婆娘,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放肆,你竟敢褻瀆本帝,想死不成!”女帝麵帶怒意,一甩袖子,轉過身去。然後光頭又板著臉說道:“我說你愣著幹嘛,還不帶著你的徒弟,給她治傷去,再晚了可就死了。”


    花仙姑冷冷的說道:“死光頭,你等著,”她讓光頭等著,全是威脅嗎?他又習慣性的摸了摸光頭說道:“老子隨時隨地奉陪!”這家夥,目無王法,女帝都不放在眼裏,他的行為,激怒了眾人。


    台下大聲呼喊,有的還帶著侮辱性的話,有人叫罵著:死光頭,跪下給女帝道歉。這群人,別的本事沒有,趨炎附勢的本事倒是不少,無論男女,現在都對光頭的行為感到極度的憤怒。


    女帝的威嚴,不容挑釁,以下犯上,這是死罪。可這些罪,光頭都全部犯了,子不語深呼吸了一口氣,平複一下情緒,對光頭再次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不說,本帝就將你當場斬殺。”在這裏,女帝的話就是絕對的,任何人不得對女帝有異議。然而這個光頭是一個例外,光頭巧言令色:“女帝,都是一家人,何必打打殺殺呢?你說是吧!打打殺殺多不好,有傷和氣,不是嗎?”


    他的無恥人神共憤,放眼整個修真界,恐怕隻有假冒光頭的烽火連城了吧!他掃視擂台下那群憤怒的刁民,嘿嘿一笑道:“女帝。我是誰真的有那麽重要嗎?你看我這光溜溜腦袋,和我一樣靠譜,我絕對是好人,沒有搗亂的意思。”


    台下辱罵不斷,都說他是無恥老賊,光頭屠夫,不是好東西。讓他趕緊說出真實身份,給女帝跪下道歉。王迦勁看不下去,飛身到擂台上,一手按在光頭的肩膀上,想給他一個下馬威。不料他使出全力,這光頭紋絲不動,光頭露出笑臉:“這位兄弟,你這是何意?”


    “嗬嗬!”王迦勁拉了拉衣服,眉頭緊蹙,看著女帝,輕聲道:“女帝,這事應該如何處理?”子不語隻是看了一眼光頭,不屑一顧道:“本帝在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你的身份,否則……”


    “否則怎麽樣?難道當真殺了我不成”光頭圍著女帝轉,聞著她身上清淡的香味,秀發被微風吹到他的臉上,光頭洋溢著笑容道:“不會的,女帝大人。你喜歡我,舍不得殺我的。”子不語被光頭的話激怒,抬手一巴掌就把光頭抽得轉了幾圈,眾人一陣唏噓,看著都疼,女帝勃然大怒道:“你在胡說八道,本帝絕不手軟。”


    王迦勁聳聳肩,看了一眼光頭,給了他一個深刻的眼神。讓他慢慢的體會,王迦勁轉身飛走了,光頭從地上爬起來,脖子扭得嘎嘎響,攤了攤手道:“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是光頭。不是別人,我說的是真心話,天地可鑒!”


    “算了!跟你這種人說不明白,等大會結束了在收拾你。”女帝撩下一句狠話,轉身飄走了。留下一群人在那裏疑惑?


    散修武比在執行官的宣布聲中結束,這次武比的冠軍王。還是耀武揚威,調戲女帝的光頭,他的膽大妄為,不得不讓人佩服。


    女帝房中,坐在梳妝台邊上,媚兒在給她梳頭。子不語回憶著光頭的話,他說女帝喜歡他,舍不得殺他。這句話有什麽深意?他到底在向她傳達什麽樣的信息。


    “媚兒,你說那個死光頭的話是什麽意思?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東西,竟然說本帝喜歡他,可笑至極。”媚兒不明白那光頭的話,但是女帝沒有殺了他,這不得不讓所有人猜疑。女帝是不是真的喜歡那個光頭,這個恐怕不得而知了。媚兒答道:“能夠陪得上女帝的,隻有人中之龍,萬仙之上的仙人才能陪得上女帝你。”


    “媚兒,你說,世間真的有這種男人嗎?”有沒有,沒人知道。但是色狼到處都是,子不語想見的,就是龍殿的殿主烽火連城,她想見一見那傳聞中風容貌天下無雙的美男。媚兒一搖頭:“這個嘛,就要看女帝大人的緣分了。”


    緣分是種奇妙的東西,不是說有就能有的,還需要機緣。


    山巔之上,光頭盤坐在地,雙目緊閉,似乎在冥想之中。然而,就在這時,他猛地睜開雙眼,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大道三千影!”隨著這聲呼喊,他的身體瞬間騰空而起,化作無數個身影,向著四麵八方飛去。這些身影一模一樣,難以分辨真偽。


    光頭的速度極快,令人眼花繚亂。他在山與山之間穿梭自如,如同疾風一般迅速,又像閃電一樣迅猛。時而高飛於天際,時而貼地而行,仿佛融入了天地之間。


    在這個過程中,光頭展現出了無與倫比的實力和技巧。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感,讓人不禁為之驚歎。而那無數的身影更是讓人目不暇接,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光頭。這種奇妙的景象,讓人望而生畏。


    光頭每一次出手,都彰顯出他深厚的功力。他的身影在夜色中穿梭,如同幻影,讓人難以捉摸。


    大道萬千,如行真一,如行是我,大道初現。萬物相生,以實化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上八卦,八卦生四象,大道如影,大道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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