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點頭,轉身去找閻埠貴商量。


    易中海將聾老太背在背上,一大媽在旁邊扶著,兩口子將聾老太送回了後院。


    王大寶、許大茂、劉光天、閻解成四人,將傻柱床上的鋪蓋卷到一邊,在床板上坐了下來。


    許大茂掏出煙遞給王大寶,二人點上之後,許大茂客氣都沒和劉光天、閻解成客氣一下,直接塞回褲兜。


    “哼!”


    劉光天鼻孔輕哼一聲,自顧自從褲兜摸出煙點上。


    最尷尬的就是閻解成了,自從他爸閻埠貴釣魚那次和王大寶打賭後,他手裏一直捉襟見肘,好不容易攢了點錢買了盒經濟眼,就在昨天晚上也抽完了。


    王大寶內心好笑,將今天下午在治安員那換來的經濟煙扔了過去。


    一是這經濟煙是真不好抽,畢竟是幾分錢的玩意,和庫房裏成箱大重九、中華煙,根本沒有可比性。


    二是最近閻解成表現不錯,以後...或許用不了那麽久,就會有用到他的地方。


    閻解成見到煙,瞬間眼前一亮,拿出一根,隨後將煙盒遞還給王大寶。


    “跟我還客氣,你留著抽吧。”


    王大寶抽了半天,也沒剩下幾根,不如用來收買人心。


    “好嘞,謝謝大寶叔。”閻解成樂嗬地將煙揣進兜裏。


    傻柱翻著眼皮看著坐在他床上的四人,心裏有氣又不敢發,想著一會易中海回來怎麽把眼前的事情解決掉。


    “看什麽看,傻柱你還是趕緊回想一下是怎麽偷賈大媽內褲的吧。”


    許大茂叼著煙,斜眼瞅著鼻青眼腫的傻柱忍不住想笑,原來對付傻柱這麽簡單,之前自己怎麽就沒想到用這招呢。


    內心感歎還是大寶兄弟有辦法,這聯盟結定了。


    “許大茂你說這事是不是你幹的?”


    傻柱盯著許大茂發問,“你要是現在承認,我敬你是條漢子,別等到時候查出來不好收場。”


    許大茂將煙頭摔在地上:“傻柱你特麽腦子是不是有病,怎麽跟老太婆一個德行,這麽喜歡甩鍋,怪不得你倆沒啥血緣關係,還這麽親近,原來是臭味相投。”


    “尼瑪的許大茂...”


    傻柱眼珠子一瞪,伸手就要去抄旁邊的爐鉤子。


    “傻柱,你要幹嘛,今天你惹出來的事還不夠多嗎,你給我消停點。”


    劉海忠正和閻埠貴商量著,聽到動靜望了過來,方才許大茂替劉光天說話,劉海忠這次算是還個人情,“事情到底怎麽回事我們會調查,在這期間如果你再和人起衝突,我們幾個大爺會認為你是想逃避調查結果。”


    “劉海忠你行。”


    傻柱喘著粗氣,恨恨地剜了一眼對方,“今算我倒黴,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沒做過的事絕不會承認,別人想冤枉我也不會那麽容易,等找到這個人,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傻柱這話說的咬牙切齒。


    而且,最後一句明顯就是衝著許大茂說的。


    易中海很快便趕了回來。


    再次商量過後,三位管事大爺還是決定要檢查賈張氏的大紅褲衩。


    不過想說動賈張氏把褲衩拿出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畢竟這可是女人隱私的物件,人家賈張氏曾經也是個姑娘,雖說現在孫子都這麽大了,可這年頭名聲很重要。


    “老嫂子,為了查明事情真相,我們還是決定在衣服上找找磚頭的碎屑。”


    易中海說這話老臉也不禁一紅,“同時也是為了幫你找出偷衣服的賊。”


    賈張氏這時候已經從地上起來,坐到了堂屋的板凳上,賈東旭在一旁陪著,而棒梗則在秦淮茹跑回家的時候跟了回去。


    “他一大爺,即便我歲數大了,可我也是個女人呐,今天我這張老臉算是丟盡了。”


    賈張氏經過醞釀開始抹淚哭訴,“現在你們還要我把衣服拿出來給仔細檢查,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王大寶幾人起身隨著劉海忠、閻埠貴來到堂屋看熱鬧。


    本身王大寶的本意就是惡心傻柱,順便離間賈東旭與易中海的關係,也沒想著把傻柱搞死搞殘,即便在賈張氏的褲衩上發現端倪也無傷大雅,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


    許大茂不一樣,恨不得一把將傻柱按死才好。


    “我說三位大爺,你們這麽做可就過分了啊。”


    許大茂眼冒精光,在一旁扯著皮,“賈大媽怎麽說也是受害者,你們這麽做有點二次傷害的意思。”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許大茂,這沒你的事,我們在查案子,還用不著你指手畫腳。”


    緊接著易中海再次看向賈張氏:“是這樣的老嫂子,我們決定讓傻柱拿出三塊錢補償給你,當做精神損失,之後你把衣服拿出來,咱們找找證據。”


    賈張氏一聽有錢拿,立馬不哭了。


    旁邊的賈東旭也是一愣,就是檢查一下褲衩就能拿到三塊錢,這買賣是人都會算。


    “媽,你看我師父都這麽說了,你就答應了吧,也不白檢查,我師父不是說了嗎,還給精神損失。”賈東旭在旁邊勸著。


    “他一大爺,這不是錢的事,難道我這張老臉就值三塊錢?!”


    賈張氏變臉變得快,立馬換上哭喪臉,“這衣服是在傻柱床上發現的,他肯定逃不了幹係,你們這麽做多半是無用功,我現在就想傻柱給我一個交代。”


    易中海知道賈張氏這話是想加錢,“老嫂子,這樣吧,院裏出這樣的事,我們仨大爺也有責任,我們每人再給你添五毛。”


    閻埠貴一聽,小臉立馬僵住了,他一天才掙多少,這就要出去五毛?


    如果當這個大爺,三天兩頭就要掏錢,那還當個什麽意思。


    你易中海掙得多,怎麽不全掏了呢,反正這事是為傻柱證明,自己也得不到啥好處。


    “那個老易啊,我家最近手頭緊,拿不出錢來啊。”


    閻埠貴支了支眼鏡,“要不我那份,你就幫我掏了吧。”


    劉海忠眨了眨小眼:“老易,關餉還有些日子呢,我最近手頭也不富裕,要不你都出了吧。”


    劉海忠同樣不願意出這錢,憑什麽你不和我們商量私自加錢,就因為對方是賈家,就因為賈東旭是你徒弟,就因為你和傻柱關係好,就要我們掏錢買證據,這不是扯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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