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時光悄然流逝,蔣家曆經了一係列不幸的變故。


    蔣風華與李佳佳在激烈的商業競爭中不幸遭人暗算,不幸離世,與此同時,家族其他成員的生命亦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就在這危急存亡之秋,南宮少及時趕到,他的介入成功挽救了其他家族成員的生命。


    隨著這場風波的逐漸平息,蔣慧,蔣民和蔣業,擔起了家族集團的管理大任,扛起了引領家族企業繼續前行的旗幟。


    其他人依舊維持著原有的生活狀態,而孫欣怡未能如願考上大學。


    陳思慧傳授她法術,之後她們一同加入了詭案組。


    周尚回到y市後,總感到有些異樣,似乎有什麽不對勁。


    於是,他決定拜一位道士為師,學習道術。


    經過一番努力,他最終學成歸來。


    他手持一把不知從何而來的桃木劍,也加入了詭案組。


    而陳雪兒的生活一如既往,繼續她的日常工作。


    在一片深邃的黑暗中,一個人影孤獨地站立著,他的目光被一個被鐵鏈緊緊鎖住的身影所吸引。


    那人頭頂上方,一本散發著古老而神秘氣息的書籍靜靜地懸浮著。


    他試圖靠近,卻發現自己無法邁步。


    突然,一條鐵鏈悄無聲息地纏繞上了他的腳踝。


    那個被束縛的人緩緩抬起頭來,當視線即將觸及那人影的麵容時,一根鐵鏈如同利劍般刺穿了他的胸膛。


    他猛地驚醒,汗水浸透了全身。


    醒來後,他拍著胸脯,心跳如擂鼓般劇烈。


    他深吸了幾口氣,試圖平複那突如其來的恐慌。


    四周的黑暗並未因微光的到來而有所改變,因為此時正是深夜。


    但他的心中仍舊回蕩著夢中的恐懼,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揮之不去。


    他站起身,走向窗邊,拉開窗簾,外麵是一片漆黑,隻有零星的星光在遙遠的天際閃爍。


    夜色似乎更加深重,仿佛要將他吞噬。


    他打開床頭的台燈,讓柔和的燈光驅散房間的陰影。


    燈光雖然微弱,卻足以照亮他的世界,給他帶來一絲安慰。


    他知道,那隻是一個夢,但夢中的恐懼卻是如此真實。


    我叫柳書航,在這三年裏,我被同一個噩夢所困擾。


    每個夜晚,我都會被卷入那片深邃的黑暗,麵對那個被鐵鏈牢牢束縛的身影,以及那本懸浮在空中的古老書籍。


    每次從夢中驚醒,我總是滿身冷汗,心跳如鼓。


    在我的記憶中,我是由一位師傅收養長大的,他是一位能夠捉拿鬼魂的高人。


    不幸的是,我的師傅在三年前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我生活在一個小鎮裏,這裏的人們安居樂業,生活節奏緩慢而寧靜。


    小鎮的風景如畫,四季分明,但在這平靜的表象之下,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神秘和詭異。


    自從師傅離世後,我便繼續著他留下的捉鬼驅邪事業。


    這個小鎮基本上所有人都姓王,其他姓氏很少。


    我在這裏的日子,除了幫助鎮上的居民解決一些神秘事件現象的問題,便是研究師傅留下的古籍,希望能從中找到解開我噩夢之謎的線索,但好像並沒有什麽用。


    每天,我都會在鎮上的集市擺個小攤,賣一些師傅留下的符咒和護身符,同時也會傾聽鎮民們的故事,尋找可能存在的神秘事件。


    鎮上的人們對我既有敬畏也有親近,他們知道我續成了師傅的特殊能力,也樂於在我這裏尋求庇護。


    敲門聲響起,打斷了柳書航的沉思。他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王翰林,他是鎮上的大學生,平時溫文爾雅,此刻卻顯得有些慌張。


    “書航,出事了,有人中邪了,快跟我去看看。”王翰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柳書航點了點頭,沒有多問,隨手拿起掛在牆上的桃木劍,跟著王翰林匆匆出了門。


    夜色中,他們穿過小鎮的街道,朝著鎮子邊緣的房子走去。


    路上,王翰林告訴他,中邪的是他的遠房表妹,名叫王欣兒。


    她最近總是夢見有個小孩追著她,而且情況越來越嚴重,今天晚上更是突然昏倒,口中念念有詞,像是被什麽附體了一樣。


    兩人到達他表妹家時,裏麵已經聚集了一些人,他們都是她家的親戚和鄰居,見到柳書航來了,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他走進王婉兒的房間,隻見她躺在床上,麵色蒼白,雙眼緊閉,嘴唇微微顫抖。


    柳書航走到床邊,觀察了一會兒王欣兒的狀況,然後從袖中取出一張符咒,貼在她的額頭。


    他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詞,開始施法。


    房間裏的氣氛變得凝重,王婉兒的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與某種無形的力量抗爭。


    突然,王欣兒猛地睜開眼睛,她的瞳孔中閃過一絲凶光,喉嚨裏發出不屬於她的低沉聲音:“誰敢打擾我紅孩兒?”


    柳書航立刻意識到,這並非簡單的中邪,而是有邪靈附體。


    柳書航緊握桃木劍,凝神聚氣,對著王欣兒喝道:“邪靈,速速退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王欣兒扒開桃木劍,一口塗抹吐在柳書航身上。


    然後,她的身體突然變得輕盈,像是被一股調皮的力量控製。


    她開始在大廳中跳躍,做出各種頑皮的動作,仿佛真的變成了一個孩童。


    周圍的親戚和鄰居見狀,紛紛退後,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柳書航麵色不變,他擦去身上的唾沫,嚴肅的對王婉兒,或者說對那個附在她身上的邪靈說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給你一個機會,立刻離開她的身體。”


    王欣兒身形一頓,似乎是邪靈在聽柳書航的話。


    但緊接著,她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柳書航,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捉鬼人,也想趕走我紅孩兒?”


    柳書航讓人拿了一雙筷子,示意王翰林和其他人按住王欣兒,以免她在接下來的過程中掙紮。


    柳書航,小心翼翼的夾住王欣兒的中指,輕聲問道:“出不出來?”


    王欣兒眉頭緊皺,咬著牙關,艱難吐出兩個字:“不出。”


    柳書航見狀,知道不能心軟,於是更加用力夾住王欣兒的手指,再次問道:“出不出來?”


    王欣兒的臉色越發蒼白,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但她仍舊忍住疼痛,堅定的說:“不!出!”


    柳書航見王欣兒如此堅決,知道必須采取更嚴厲的措施。


    他再次加大了力度,語氣嚴肅的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出不出來?”


    王欣兒終於忍不住了,淚水沿著臉頰滑落,她痛苦地哭喊著:“出出出!我出來!”


    隨著王欣兒的哭喊聲,房間中突然出現了一陣輕微的波動,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模樣的魂魄從王欣兒的身體中緩緩飄出,看起來有些驚慌。


    柳書航鬆開了筷子,王欣兒軟倒在床上,而柳書航則盯著那個孩子的魂魄,溫和的問道:“你為什麽選擇附身在她身上,而不是別人?”


    孩子魂魄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迷茫,他低下頭,小聲說道:“我從地府偷跑出來玩,結果忘記回去的路了,看到姐姐一個人,我就跟著她了。”


    柳書航聽後,心中既有責備也有同情。他知道,這樣的孩子魂魄在人間遊蕩,若不及時送回,可能會遇到更大的危險。


    他從懷中取出一道特殊的符咒,輕輕貼在孩子的額頭上,口中念念有詞。


    符咒發出淡淡的光芒,將孩子的魂魄包裹起來。


    在一陣輕微的震顫中,孩子的魂魄漸漸消失,返回了屬於地府。


    王欣兒在柳書航的幫助下,終於擺脫了邪靈的附體,房間內的緊張氣氛漸漸消散。


    王家的親戚和鄰居們看著這一幕,心中的恐懼逐漸被感激所取代。


    王翰林走上前,對柳書航深深地鞠了一躬,聲音中帶著顫抖的感激:“書航,多虧了你,否則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柳書航輕輕擺手,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但眼中卻流露出了一絲暖意:“這是我應該做的,王大哥不必多禮。”


    王欣兒此時已經清醒過來,她看著柳書航,眼中滿是敬畏和感激。


    她想要說些什麽,卻發現自己的聲音還略顯虛弱。


    柳書航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了,好好休息,那些噩夢不會再來了。”


    柳書航完成了他的任務後,帶著一身的疲憊回到了家裏。


    街道上的燈火星星點點,顯得格外溫馨。


    他推開自己的家門,屋內的熟悉氣息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


    他將行囊放在一旁,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便迫不及待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這些天的經曆如同走馬燈一般在腦海中閃過,但最終,疲憊戰勝了所有的思緒,柳書航漸漸沉入了夢鄉。


    這一夜,他沒有再做那個困擾他多年的噩夢。


    或許是因為這次的曆練,心靈得到了某種程度的釋放,又或許是他的能力得到了提升,心中的恐懼自然消散。


    總之,這一覺,他睡得格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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