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我,透雖然能透了,但也還是死勁,沒有靈氣,不活,是一杆子買賣。打那些小地痞行,遇見真練家子,一樣得吃虧。


    接下來,我要學怎麽來控這個透勁了。


    就是在發透勁的基礎上,把這個勁,發出去,再收回來,然後再送出去。


    說的複雜,做的時候,就是一刹那,拳,肉相碰那一瞬間的事兒。


    怎麽把那麽複雜的東西,在這一瞬間內完成,怎麽把這個勁控好,收好,收回來,移到別處。


    這裏麵的東西,就是武道的內容了。


    得練,不斷的練,然後,用腦瓜子,一點點來悟才行。


    我將這些話,牢牢記心裏,並提醒自已,回家,就琢磨這東西。


    走到夕陽泛紅。


    這才來到了,我們出發前的那個小屯子。


    我們沒去屯子,隻打發老熊,把淘金的工具給人家送回去。然後,和程叔一起,等一趟途經這裏的大客車。


    等到車後,上了車。


    一路顛簸,晚上到家的時候。


    大軍哭了


    他說,他對不住我們。因為,他太需要錢了,太需要,太需要了。可一個人,又不敢去,這才,架上我們一塊跟他上山


    大軍坐在車後排座,麵對我們三個,哭的是稀裏嘩啦,一塌糊塗。


    老熊和老狗都沒怎麽說話,默默,無語地低了頭,想著大軍的話。


    大軍哭著,哭著,他把兜裏的一個東西拿出來了。


    "你們看,就是這個,差點把你們牽連進去。你們放心,咱們馬上到家了。明天,我找個地方,給它賣了,咱們馬上就分錢。"


    我借了車內昏暗燈光,大概瞅了一眼。


    那是一塊雞蛋大小的石頭,那石頭有一半的表麵,裹了一層金燦燦的東西。


    喲,這難道說是狗頭金?


    我心裏一動,正要問什麽。


    邊上,打量我們的程叔說話了:"哎,那孩子,你要是信得過,你讓我幫你瞅瞅那東西唄。"


    大軍愣了下,稍許,他抹了把眼淚,把那塊疑似狗頭金的東西交給了程叔。


    程叔打量了兩眼,又遞給旁邊的祝老師。


    祝老師接過,放鼻子那兒聞了聞,又伸舌頭舔了下。然後,祝老師微搖了下頭,正打算跟程叔說什麽。


    程叔揮手,示意祝老師別說話,而是把疑似狗頭金,原樣交到了大軍手裏。


    "孩子,聽說你媽病了,什麽病啊。"


    大軍抹淚說:"腰上,骨頭,好像長什麽東西了。現在擱省裏住院呢。但那邊人說,不敢做這手術,說是離神經什麽的太近,怕做完了,人就癱了。人家建議我們上北京。可去那兒,得花挺多錢,我們沒那麽錢,我們"


    程叔想了下說:"這樣孩子,我呢,一會兒給你一張名片。那上麵,有我北京的公司地址,還有我的電話。你手裏這東西,你先別跟其它人講,也不要給別人看。你到北京,你找我,我幫你賣了,那樣,能賣個好價錢。另外,你媽看病的事兒,到北京了,我幫你約那個大夫,你看行嗎?孩子。"


    大軍一聽這話,止不住的狂點頭,然後,一個勁地說謝謝,謝謝!


    程叔釋然笑了下說:"百善孝為先,能替自已爸媽,幹點實事,賺錢治病。這孩子,做的好,做的好。這個忙,我得幫,真得幫!"


    一邊說著,程叔一邊就將他的名片,交到了大軍手中。


    大軍急忙謝的同時,小心將名片收好。


    事隔多年,我才知道,大軍找到的那個雞蛋大小,疑似狗頭金的玩意兒。壓根就不是什麽金子。


    那好像是一種銅礦,反正,不是真正的狗頭金。


    賣的話,可能十塊錢都不值。


    但程叔沒給說破。


    第三百七十二章偶然之間,旁觀高人證道


    ¤¤¤¤¤"仁子,仁子!今兒晚上,一會兒收車。,咱們大柵欄那兒,就咱們見天去那個店,六子。老五,小妖兒他們幾個全過來,完了咱們聚啊。"


    "成,成,勇哥張羅局兒,我能不去嘛,收車就過去。"


    講到這句話,我放下手機。把目光挪向了車窗外。


    現在是京城時間,晚十一時,二十五分。我剛剛送了一波人到這家場子裏。然後,大概要等一個半鍾。我還要把這波人,送往後海的一個酒吧。


    現在是大四的下學期了,我的大多數同學,都已經或實習,或找到工作。


    而我呢。


    沒去實習,我還住在學校,白天經常聽課。由於我們的課不多了,所以,現在我基本是蹭課狀態。


    我蹭的課有一個是英語寫作,還有一個現代工商管理,互聯網經濟,最後一個是理論物理學。


    白天蹭課,晚上,我打了一份工。


    我成了一個包車司機。


    怎麽就成了司機呢,這事兒還得從周師父走後說起。那會兒,我要考票,然後就去了駕校學車。在那就認識了一個姓錢的老師傅。錢師傅對我關照有加。然後我順利拿下票後,他問我想不想找份工做。


    我問是什麽。


    他說,他兒子有幾輛車,外包出去了。


    其中一輛,負責接送一批演藝人員,到各個酒吧,夜總會走場子。


    晚上八點上班,淩晨兩點多下班,一個月兩千五。


    問我幹不。


    我答應了。


    頭幾天,手挺生的,還好勇哥,也就是錢師傅兒子跟車指導了幾個晚上。


    後麵手就熟了,開車最遠去唐山,石家莊那邊接過幾波人。


    然後,大部份是在京城市裏,接這些演藝人員跑場子。


    這一幹,就是半年多。


    第一次拿工資,我給我爸,我媽拿了一千,然後給周師父打去了一千。


    周師父不要,我硬磨他,給了一千。央腸上。


    後麵,又陸續給周師父打了四次錢,最後一次,他急了,擱電話裏給我罵了。


    我這才沒再給寄,但不寄歸不寄。我心裏明白,這是周師父知道我一個人,擱京城啥都沒有,他也惦記,所以不肯要我錢。


    這是個提醒啊,我得奮鬥,賺大錢了,那樣師父他拿的也心安理得。


    開車這事兒,說起來還是周師父指導我的。


    一來,借開車,熟悉京城的地形,接這裏的地氣兒。


    二來多接觸三教九流的人,學會暗中觀察,然後聽聽這些人講的是什麽。這樣,心裏對這個社會就有了個大概了解了。


    我接的這波人,經常換,大概歸類,有說相聲兒的,變魔術的,唱歌兒的,還有幾個跳香舞的。


    那幾個跳香舞的小女孩兒特別愛逗我。


    一口一個大官人。有時候,還會說一句,什麽官人我要。問要什麽?答就是什麽冰激淋,烤串了。


    人其實都挺好的。


    就是麻木,還有就是累。


    再就是,有時候會遇到不禮貌的人,會追著從場子裏出來什麽的。


    這個時候,一般情況下,我不出頭。


    因為,練功夫到一定地步,能夠有一種本能的察顏觀色本事。可以看出來,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這班人,都是場子裏的老手了。對付客人很有一套,經常嬉笑嗔怪間,就把一場麻煩給化了。


    完事兒,坐回車裏,再恨恨瞪那人說一聲,傻逼!


    我對此保持沉默。


    對,不該說話,就不要去說。


    這半年多收獲挺大的,一是車技提高了,開車,很順,很溜,當然,仍舊要小心。二是熟悉了京城和周邊的地形。三呢,對人性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我知道了這個世界,不僅有高尚,美德的東西。也有對,錢,權,酒,欲的貪婪追求。


    不能說自個兒,多麽衛道士吧。


    反正,我是開了眼了。


    這就是我半年多的經曆。然後,今晚張羅局的幾個人,都是我開車認識的朋友。


    歲數都比我大,但可能我人緣好吧,大家都願意跟我接觸,稱我一聲仁子,或是幹脆叫老弟!


    當然,他們都不知道,我身上有什麽功夫。


    因為,我現在藏的,還算比較的不錯!


    十一時五十分,陸續有人從場子裏出來了,一樣的罵罵咧咧。


    我坐著不動,等他們都上了車。然後,發動車子,奔向下一個場子。


    這是今晚最後一個場子了。


    同樣,也是我給人當司機的最後一個晚上。


    明天,這活兒,我就不幹了。


    不幹的事兒,我是提前一個月說的。因為,要準備畢業論文什麽的,估計沒什麽時間。


    今晚的局兒,我估摸也是給我送行。


    淩晨一時五十分,交了車後,我打車去了指定地方。


    然後,找到了一個老館子,進去看到了勇哥一行人。


    都沒什麽說的,大家一個勁的誇我好。還費心幫我琢磨畢業了往哪兒去。接著,又互相留電話號。


    反正是一通的寒暄熱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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